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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回味剛才的愉悅,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那香汗淋漓檀口微張的樣子不出的勾人。 陸嶼就著疲軟的大家伙往里面拱了拱,壓在女人身上去吻她。 “嗯……討厭……好重啊你?!敝x宛然含混不清的抱怨,嘴兒被少年溫?zé)岬拇胶》磸?fù)廝磨,逼她吃下自己的口津。 陸嶼一邊笑一邊抱住女人,一個翻身就變成了女上男下,謝宛然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那根壞家伙竟還在里面沒有拔出來。 “你出去啦……”謝宛然輕輕捶他的胸膛,剛完,就感覺到體內(nèi)那軟趴趴的東西居然又慢慢變硬起來。 謝宛然嚇得一動不敢動,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怎幺又……” 陸嶼無辜的看她:“我也沒辦法,它一碰到老師就興奮……” 完還惡劣地挺了挺胯,粗長的rou莖釘住花xue往里鉆,把謝宛然給頂?shù)靡豢跉獠铧c沒提上來。 “流氓……”謝宛然臉紅紅的瞪他,抬頭去咬他下巴,咬著咬著就變了味,順著少年那麥色光滑的肌膚一路啃噬到喉結(jié),舌尖在那處凸起上來回滑動,引得他喉頭一陣顫動。 謝宛然來了興致,略略撐起上半身,低頭親吻他的鎖骨。 身下的人結(jié)實而勻稱,他比蘇響更健壯一點。 但肌rou并不會過于發(fā)達(dá),線條分明的紋理流暢有力,謝宛然一邊舔舐他的鎖骨,一邊伸手撫摸兩塊寬厚堅硬的胸肌。 柔嫩的指尖循著那性感的線條來回勾畫,仿佛有點點火花從她的指尖躥開,陸嶼重重喘了口氣,雙手抓住女人豐滿的玉臀大力揉搓。 謝宛然俯身親他的rutou,兩顆淡褐色的石子兒在她舌間滑來滑去,少年忍不住又是一個挺腰,把女人頂?shù)弥鳖潯?/br> “不許動!”謝宛然嬌嗔了他一眼,繼續(xù)戲弄那可愛的兩粒。 女人的rufang搖搖晃晃,兩顆櫻桃就在少年的腹肌上來回輕掃,為彼此帶來一片酥麻。 陸嶼喉頭動了動,終究還是沒聽老師的話,將女人的屁股往上托起,開始弧度地挺起腰來。 謝宛然被他這一顛,牙都快酥了,一邊嬌喘一邊伸手想擰他的腹部,誰知觸手硬邦邦的一片,肌理分明的六塊腹肌掐都掐不起來,她氣得狠狠撓了幾下,倒是給他撓出了幾道印子。 這點抓痕對陸嶼來不痛不癢,仿佛貓兒撒嬌般的淘氣引得他更加興奮地撞擊起來,謝宛然騎在他身上禁不住婉轉(zhuǎn)吟哦,性器在她身體里馳騁,她覺得自己是臼,陸嶼就是那杵,不停地被搗著碾著,偏偏又舒服得很。 “嗯……嗯啊……你、你累不累啊……”女人軟軟的問,似有責(zé)怪又似在勾引。 “不累……不累,死在老師身上都愿意。”少年卯足了勁顛她,yin水和著之前的jingye在抽插間往外淌,兩個囊袋濕得黏糊糊一片。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深了,每一下挺進(jìn)都能看見女人的腹部被頂出一個凸起,陸嶼看得兩眼發(fā)光,伸手就去按那凸起的部位。 “呀——別按那里!”謝宛然一聲尖叫,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按壓和插入同時進(jìn)行,一道白光從她腦海閃過,高潮雷擊般驟然而至,電得她魂兒都飛了。 謝宛然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趴在床上被男人從后面cao干了,粗糲的兇器惡狠狠地鞭撻著嬌嫩的xue,羞花兒哪里受得住這樣粗暴的對待,早已哭得稀里嘩啦,水兒滴滴答答往下落,床單又是濕成一片。 “嗯啊……好、好深……”謝宛然被撞得搖搖欲墜,粗硬guntang的roubang每一次都頂入zigong,如此徹底的占有讓她的尾椎骨都酥麻起來。 “呼、呼,老師里面好緊……好舒服……”陸嶼一邊干一邊用力掰開女人的臀瓣,看那夾在里面的眼兒一張一合,他又想起之前那次進(jìn)入其中的美妙感覺,咽了咽口水,暗想回去之后一定要再嘗嘗它的滋味。 “嗚……好漲……要、要壞了……”嬌媚的聲音使少年的性器愈發(fā)腫脹。 即使已經(jīng)在xue中得到緩解,但還是克制不住地升起想要把她cao壞的念頭。 陸嶼將謝宛然一條大腿抬起來,換著方向抽插蜜xue,喘著粗氣道:“老師,學(xué)生好想把你cao壞……” 女人的臉頰如醉酒般緋紅,暈染出馡靡的情欲色彩,這個姿勢刺激的地方又有些不同。 此刻她什幺話也不出來,只能放聲浪叫,去完全享受這場rou體的盛宴。 “老師,老師……好喜歡你……”少年赤紅著眼,一次次將自己的愛意通過交合傳遞給對方,心中滿得快要溢出來的感情讓他只能這樣瘋狂發(fā)泄。 嬌嫩的xue再次被折磨得紅腫不堪,他的堅硬攪拌著她的柔軟,仿佛水與礁石的較量,風(fēng)和山巒的纏綿。 已經(jīng)記不清做了多久,蜜xue內(nèi)的咬合越發(fā)緊密,媚rou一圈圈死死絞殺,終是把入侵的兇器逼入徹底投降的境地。 jingye洶涌噴灑在zigong內(nèi)壁,燙了她的靈魂,化了她的視線。 眼前一片模糊,女人輕嘆一聲,沉沉闔上雙眼。 誰帶壞誰? 一夜抵死纏綿,謝宛然還是起了個早,雙頰紅潤眼睛明亮。 除了腰腿有些酸軟,一點也不像cao勞過度的樣子。 昨晚吃得心滿意足,陸嶼簡直是神清氣爽,含情脈 脈地跟著謝宛然打轉(zhuǎn),看得蘇響牙酸。 從鼻子里輕哼一聲,這家伙昨折騰出的響動隔壁房間可聽得清清楚楚,實話很想過去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