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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妻在上(重生)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說著說著,顧青竹的執(zhí)拗脾氣也上來了,說什么也不會聽從祁暄的話,在她看來,依照祁暄的性格,只要與他喝了一杯酒,他會再要求第二杯,第三杯,喝完酒之后,他又該要求別的了。

    雖說今天她再次嫁了過來,可是不代表顧青竹愿意第二次接受他,成親可以,那是他自己強求過來的,但其他的事情,想都別想。

    祁暄是真的有些醉了,整個人的重量都趴在顧青竹身后:“青竹不喝,是要我喂你喝嗎?”

    祁暄放開一條手臂,略微轉(zhuǎn)身,便將酒壺拿在手中,將壺嘴對著顧青竹,顧青竹厭惡的瞪向他,祁暄見狀,將壺嘴對準自己,灌了一小口,然后放下酒壺,緩緩靠近顧青竹,顧青竹嚇得趕忙扭頭,可下巴被祁暄捏住,顧青竹眉頭皺的能夾死一直蒼蠅,連聲叫道:

    “你別這樣!我不要!你放開我,我喝,我自己喝。”祁暄這個瘋子,什么事都干的出來,顧青竹可不想和他賭。

    祁暄得到這么一句話之后,果真放開了她,將口中酒水咽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笑,回過身把兩只杯子找過來,倒了兩杯酒水,自己拿一杯,另一杯遞到顧青竹面前。

    顧青竹心有余悸,氣鼓鼓的接過酒杯就要喝,被祁暄按住了手腕,顧青竹怒目相對:“做什么?不是要喝酒嗎?”

    祁暄按照先前的動作,一條胳膊緩過顧青竹持酒的手臂,湊近說道:“合衾酒,得喝交杯。”

    顧青竹看著他那張得寸進尺的臉,恨不得把酒直接潑到他臉上去,可有了剛才的經(jīng)驗,生怕自己若那么做了,便等同于給了祁暄一個欺負她的借口,到時候,誰知道他還能想出什么名目來,忍著不快,在祁暄的火熱注視下,兩人交臂而飲。

    第119章

    顧青竹從來就不善喝酒, 也不愛喝酒, 這一口酒吞下肚,舌尖火辣辣,顧青竹眉頭蹙起, 勉強咽下, 只覺得從喉嚨燒到了腹部, 酒氣沖上來,兩只眼睛里似乎都能冒出火星兒。

    祁暄將顧青竹手里的杯子拿走放到桌上,目光灼灼盯著她, 顧青竹與他對上一眼, 便不敢再看,調(diào)轉(zhuǎn)目光從他身邊穿過,指著外間的軟塌,說道:

    “我晚上睡這兒,你睡里面?!?/br>
    顧青竹覺得還是有必要先把這件事說清楚,免得祁暄還有所期待, 雖說兩人成親了, 可這是祁暄一廂情愿的想法,顧青竹并沒有心甘情愿,所以,要她像普通妻子那樣與祁暄同床共枕,她可做不到。

    祁暄走到她指著的軟塌前,左右看了兩眼,旋身坐下, 兩手撐著榻沿,醉眼迷離的對顧青竹露出一抹魅惑的笑:“你打算一直跟我分床了?咱們拜過堂,就是正經(jīng)夫妻了,總是分床睡,我多可憐?!?/br>
    喝醉酒的祁暄和平日里的樣子很不相同,平日里他是俊逸出塵的,高潔的仿佛不近女色,可醉酒之后,無論是說話動作,全都偏離了平日形象,舉手投足帶出一些風流公子的模樣,讓人覺得他雖然在跟自己說話,可是眼神卻很不老實,到處流連。

    顧青竹被他這種目光注視的不舒服,冷聲回道:“你若覺得自己可憐,明日便可納妾,納誰,納多少都隨你?!?/br>
    祁暄緩緩坐直了身體,似乎稍微清醒了點,自嘲般笑了一下:“納妾……你是真心的,還是說話氣我?”

    “沒有比這句更真的了?!鳖櫱嘀駭偸直磉_自己的立場。

    祁暄站起身,深深呼出一口氣:“我更愿意相信,你是在氣我從前納妾。放心吧,我這輩子身邊有你就夠了,不會再要其他女人?!?/br>
    顧青竹雙手抱胸,冷笑一聲:

    “是嗎?這樣的話,你多可憐?”

    祁暄被顧青竹用自己的話給懟了一下,挫敗的摸了摸鼻頭,作勢垂頭喪氣要回里屋的樣子,在顧青竹放松警惕的時候,祁暄忽然出手,一把將顧青竹給扛上了肩膀,一路扛到了內(nèi)間,將她甩在鋪了一層紅棗花生桂圓的床上,顧青竹的背給硌著了,發(fā)出驚呼,祁暄爬上床,將兩邊帳慢放下,一回頭就差點被顧青竹一腳踢中面門,驚險的閃過一邊,順勢把顧青竹的腳抓在手中,迅速脫下她的鞋襪,拋到帳慢外頭,顧青竹光潔白皙的小腳就此到了祁暄的手中,祁暄抬著她的腳,跪在她身前,故意挑釁她般,在她腳踝處咬了一口。

    顧青竹吃痛喊了一聲,另一只腳也過去踢他,下場完全一樣,鞋襪被除下拋到帳慢外頭,祁暄將顧青竹的兩條腿夾在腋下,身子緩緩靠近顧青竹,顧青竹伸手打他,卻像是打在石頭上,沒把人打跑,自己的手倒是打的生疼,悄悄將袖子里的銀針拿出來,可祁暄知道她的底,顧青竹一出手,銀針就到了祁暄手中,他個子高,拿了銀針,就直接插在床鋪上方的承塵上面,跨座到顧青竹半腰處,兩條腿正好壓著顧青竹的,讓她下半身難以動彈。

    祁暄兀自解著衣襟,動作很慢,仿佛故意緩慢給顧青竹看的,顧青竹黑發(fā)如瀑,早就在身下鋪散開來,兩只眼睛瞪的老大,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現(xiàn)在祁暄身上早已千瘡百孔了。將自己的外衫除下,拋出帳慢,祁暄便伸手要來脫顧青竹的。

    顧青竹死命抓著衣領和繩結(jié),側(cè)過身子,不讓祁暄得逞,祁暄上面解不了,就開始解顧青竹的腰帶,顧青竹上下失守,沒辦法,從被子里掏出一把棗兒和花生就砸祁暄,祁暄伸手擋住臉,顧青竹發(fā)現(xiàn)這個方法還挺有效,越發(fā)從被褥里抓出來砸他,祁暄將手擋在面前,一動不動的任由顧青竹砸,等過了一會兒后,顧青竹能夠抓到的棗兒和花生全都砸在了祁暄身側(cè),被褥那一塊再逃不出一顆,祁暄放下手,顧青竹才覺大難臨頭,支起上身要跑,被祁暄一下子就給鎮(zhèn)壓下來。

    在顧青竹吱哇亂叫,上下躲避的情況下,祁暄攻城略地,滿頭大汗,一把將顧青竹的衣襟拉開,腰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解,顧青竹的外衫給麻溜的就除掉了,顧青竹抱著雙臂,簡直要哭出來了,惡狠狠的對祁暄道:

    “你,你混蛋!就算你奪了我的身子,我的心也不會給你的?!?/br>
    顧青竹也知道,這時候說這些委實沒什么用,可是她沒辦法,親已經(jīng)成了,祁暄現(xiàn)在對她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除了這樣沒什么作用的威脅,顧青竹真的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祁暄將她快要扭斷腰的上半身擺正,將顧青竹的兩只手抓在掌心,讓她放在自己兩條大腿上,感覺他腿部肌rou的噴張,祁暄興致勃勃舔了舔唇瓣,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就要你的身子,要你的心做什么?”

    說完之后,便緩緩靠近顧青竹,顧青竹視死如歸的別過腦袋,咬著下唇,讓自己堅強一點不要哭出來,告訴自己,祁暄本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根本指望不了他什么。今夜之后,她就更加能肯定祁暄的為人。

    緊閉著雙眼,心跳快的幾乎都要挑出嗓子眼兒,顧青竹等待著刑罰的到來,可她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預料中的肢體接觸,帳慢之中想起了一些奇怪的聲音,顧青竹緩緩張開雙眼,就對上一雙饒有興致的目光,祁暄居高臨下看著顧青竹,不知什么時候,將被褥給翻了過來,開始一顆一顆的將被褥里面的棗子花生撿出來,拋到帳慢外面去,先前顧青竹閉著眼睛時聽見的奇怪聲音,就是這些東西掉到外面去的聲音。

    顧青竹眨巴兩下大眼睛,祁暄勾唇一笑:

    “千萬別松懈,等我把這些東西都挑出去,我就來奪你的身子?!?/br>
    語調(diào)極其輕快,鬼也知道不是真的。

    顧青竹的一顆緊張的心稍稍松了松,祁暄從她身上離開,將整條被子都展開抖了抖,從被子里掉出好些個東西,祁暄干脆把那些東西都收集在床面上,然后床面兒卷卷,將之全都拋到帳慢外頭去。

    收拾了好一會兒,才把床上收拾干凈,顧青竹一會兒被他搬到左邊,一會兒被他搬到右邊,除了下床之外,她可以待在任何地方。

    被褥重新鋪好之后,祁暄坐到外床,掀開里面的被子一角,對顧青竹拍了拍,意思很明顯,顧青竹期期艾艾并不愿過去,祁暄也不生氣,勾起一抹笑,溫柔似水的對顧青竹道:

    “我可是在等霸王硬上弓的機會,你要給我那個機會嗎?”

    顧青竹眉頭一蹙,暗自啐了他一口,倔強的就是不想動,指著外面的軟塌,堅定道:“我覺得我還是誰在外面比較好。”

    祁暄連連的點頭:“我也覺得還是今晚辦了你比較好?!?/br>
    說著就佯裝起身爬向顧青竹,顧青竹與他對峙片刻,在祁暄的手快要摟到她的前一刻,兔子般動身,從床沿那兒鉆到了里床的被子里面,她身子單薄,只蓋了一點點,臉沖著里面的帳慢,背對祁暄,那模樣看著,說不去的憋屈。

    祁暄看著她那樣子,掀開帳慢,撿起一顆花生從手中彈出,將喜房中的燭火打滅。

    顧青竹察覺出燭火沒了,眼睛瞪的老大卻還是什么都看不到,凝神靜氣的感受身后的一舉一動,腦中轉(zhuǎn)的飛快,要祁暄還敢亂來,她非要一腳廢了他的命根子不可。

    等了好一會兒,身后都挺安靜的,顧青竹正以為祁暄今天晚上終于消停的時候,忽然一條長臂環(huán)過她的腰腹,不等她反應過來,手臂就一股力量將她整個人都往后脫去,拖到床中心,后背貼上了一團火熱的胸膛才停住,顧青竹繃緊了身子,感覺出自己整個人都被拽到了祁暄懷中,祁暄的胳膊始終環(huán)著她的腰,并不打算放開的樣子。幸好,只是抱著,并沒有其他過分舉動。

    顧青竹覺得這樣的姿勢太親密了,掙扎著想稍微離開他一些,頭頂便傳來一聲危險的聲音:“再動一下,我可動你了。”

    聲音充滿了威脅性,讓顧青竹立刻停止了動作,兩具身體貼在一起,身上還蓋著被子,顧青竹覺得太熱了,又稍微動了動,身后就覺得有些什么不對勁了。

    在她的大腿根部,仿佛有什么東西硌著她,意識到那是什么,顧青竹嚇得連呼吸都不敢了。緩緩的挪動自己的大腿,想離那危險物稍微遠一些。

    “你是不想睡了,是不是?”祁暄的聲音再次響起,燭火滅掉的黑暗期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顧青竹的眼睛已經(jīng)可以借著月光看見一些模糊的影子,房間里靜的很,祁暄的聲音近在耳旁,特別能震懾她。

    顧青竹知道不能和他硬碰,便試著嘀咕一句:

    “我,我熱?!?/br>
    好一會兒祁暄都說話,可是身后的某物卻越來越具威脅,到后來,顧青竹嚇得想踢他一腳逃跑的時候,祁暄打發(fā)慈悲,稍稍松開了些她的腰腹,以為他放開她了,可誰知道,祁暄只是騰出手將他們身上蓋的嚴嚴實實的被子掀開一些,掀完了之后,胳膊就回到原處,并且將顧青竹好不容易挪開的一小段距離再次拉近。

    第120章

    被祁暄摟在懷里睡覺的一夜, 顧青竹都睡的不是很踏實, 甚至可以說,并不怎么敢睡,誰背后抵著來勢洶洶的‘武器’都不會睡的著。熬了大半夜, 直到早上才淺淺的睡過去, 卻也捏緊了被角, 夢中都不敢放松。

    顧青竹是聽見屋外仆婢灑水掃地的聲音醒來的,緩緩睜開雙眼,光明已經(jīng)驅(qū)走黑暗, 陽光透過帳慢, 看起來紅彤彤,暖洋洋的。

    揉了揉眼睛,顧青竹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腿和胳膊,碰到旁邊的人之后,她才猛地縮回來, 往旁邊看去, 就見祁暄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以手撐著頭,含情脈脈的盯著自己。

    顧青竹一愣,想起了昨天稀里糊涂的一天。

    從床上坐起身來,被子滑下,顧青竹想要起來,可她在里面, 要下床,就必須從祁暄身上爬出去,看祁暄那玉體橫陳的悠閑模樣,也不像是好說話的樣子,顧青竹盯到了另一端床頭,她也許可以從那邊下去,從被子里起來,準備爬過去的時候,祁暄抓著她的腳踝就把她給拉趴下了。

    顧青竹氣不打一處來,回身對祁暄怒問:“你干什么。”

    祁暄撐著腦袋,勾起一抹笑:“同床共枕一整夜,早上起來連聲招呼都不打嗎?”

    “哈?”顧青竹瞇著眼,不愿跟他煩,祁暄夸張的嘆了口氣:“唉,夫人不與我打招呼,那便由我與夫人打招呼好了,夫人早上好,昨夜睡的如何?”

    ‘夫人’兩個字聽的顧青竹耳根子發(fā)熱,借著安全距離,從床沿爬到另一端,發(fā)現(xiàn)自己能走的距離很小很小,祁暄身量高,他平躺在床上的話,幾乎將床從頭占據(jù)到尾。

    顧青竹站起身,從祁暄的長腿之上跨了過去,衣擺掃到祁暄的腳面,祁暄目光微動,等顧青竹好不容易下了床,將兩邊帳慢分別掛到兩側(cè),看見地上一片狼藉,除了滿地花生棗兒之外,兩人的外衫全都凌亂的掉在腳踏之上,看起來就好像昨天晚上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的樣子,顧青竹面紅耳赤趕忙將兩人的衣裳從地上撿起,在撿到自己的那件紅色衣裙時,發(fā)現(xiàn)衣裙的一半掉在地上,另一半壓在祁暄身下。

    試著往外拉扯兩下,顧青竹沒拉動,看向祁暄,只見他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一雙俊目亮閃閃的,嘴角那抹笑看在顧青竹眼中十分刺眼。

    “起身,我的衣裳?!鳖櫱嘀耖_口。

    祁暄卻好整以暇的搖頭:“不高興?!?/br>
    這無賴的行徑,顧青竹懶得理他,憋了口氣,顧青竹用力一扯,誰想到衣服沒扯出來,倒把自己給栽出去了,莫名其妙,失去重心,撲倒在祁暄胸膛之上。

    顧青竹撞了個鼻子,鼻頭酸酸楚楚的,不一會兒就泛紅了,顧青竹噙著眼淚起身,可后背卻被某人緊緊摟住,根本起不來,顧青竹撐著雙臂,低頭怒瞪暗中使壞的祁暄,還沒開口訓他,就覺得后腦處一緊,無恥的某人已經(jīng)將她的腦袋按壓下去,顧青竹一個沒阻止及時,就被他壓著頭在他唇瓣上親了一口。

    只一口的功夫,祁暄就放開了手,顧青竹像彈簧似的彈了起來,捂著嘴,伸手在祁暄的胸膛上重重打了兩下,祁暄由著她打,臉上仍是一副占了大便宜的得逞表情。

    顧青竹覺得自己在祁暄面前真是無計可施,這人軟硬不吃,又不安排理出牌,最郁悶的是,他對自己的招數(shù)十分了解,也知道她底細,能夠?qū)λ酉聛硪龅呐e動提早防備,顧青竹不會武功,但會一手點xue的功夫,可點xue這功夫要使出效果來,就必須找準時機,出其不意,她能打中祁暄一回兩回,可第三回 ,第四回就很難了。

    所以在祁暄面前,顧青竹幾乎沒什么攻擊力,而與他曉之以理,他也是撿愛聽的聽,不愛聽的根本連耳都不入,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跟顧青竹相處。

    想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控制到手邊,今后像這種吃虧的場景不會少,若是每回顧青竹都要氣個半死的話,實在太累,可是偏偏她又忍不住去生氣,而她一生氣,祁暄便逗她逗的更厲害,這就像是個死循環(huán),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根本走不出去。

    外面?zhèn)鱽礞咀觽兊脑儐柭?,顧青竹看向祁暄,然后看了一眼滿地狼藉,太沒臉讓人進來伺候了,可是她們不進來,就意味著,顧青竹得替祁暄穿衣洗漱,略微思慮一番后,顧青竹還是決定豁出一點臉皮,就算沒有滿地狼藉,她和祁暄已經(jīng)過了洞房花燭,誰也不會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反正沒人信,那又何必拘泥這些表面化的東西,讓自己為難呢。

    “進來吧?!?/br>
    顧青竹喊了一聲,婢子便從外面推門而入,進來的全都是侯府的女婢,顧家的仆婢現(xiàn)在還沒正式安排,是不能進入主房伺候的。

    侯府的丫鬟們訓練有素,進門之后并不多看,只埋頭做事收拾,很大程度上緩解了顧青竹的尷尬。

    丫鬟伺候顧青竹穿衣洗漱,顧青竹坐到梳妝臺前,還有婢子專門問她今兒想梳什么樣的發(fā)髻。

    “簡單些就好,不必太麻煩?!鳖櫱嘀襁@般回答。

    她今日穿的依舊是一身嶄新的喜服,這個月里,她的所有喜服全都是大紅色的,今日要去認祁家的人,所以穿的不能太簡單,便是紅底金紋的圓領儒服,衣裳上以金線繡著龍鳳呈祥的花紋,算是除了嫁衣之外最花哨的一款了。

    梳頭婢子替顧青竹把發(fā)髻梳好,顧青竹自己畫了些淺妝,點上胭脂,讓自己看起來稍微精神一些,一切打理好之后站起身,原以為祁暄已經(jīng)穿好了,可是顧青竹回身之時,發(fā)現(xiàn)祁暄只是洗漱好了,身上還是穿著昨晚睡覺時的衣裳,好整以暇的站在床榻前,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盯著顧青竹。

    眾多仆婢注視著,顧青竹不好對他太過,耐著性子問:“世子何以不換衣裳?”

    祁暄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夫人替我換?!?/br>
    顧青竹的內(nèi)心是抗拒的,指了指周圍至少八九個婢子,意思很明顯,這么多人你都可以使喚,為什么一定要使喚我?

    祁暄故作嬌羞的扭了扭身子,還伴隨一回跺腳:“嗯嗯嗯~就要夫人換嘛?!?/br>
    對于這突如其來撒嬌的祁暄,滿屋子的婢女和顧青竹此時的心情應該都是一樣的,雷的外焦里嫩,只不過婢女們訓練有素,就算心里笑開了花兒,表面上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對的地方。

    可顧青竹就忍不住了,走到祁暄面前,無奈呼出一口氣:

    “世子別鬧了,時辰不早了。還得去給侯爺和夫人敬茶呢?!?/br>
    祁暄張開雙臂,一副理所當然:“對啊,所以夫人動作得快些了。你們?nèi)汲鋈グ?,夫人有些不好意思?!?/br>
    丫鬟們應聲領命,有志一同的行禮過后,走出房間,鼻眼觀心,絲毫不亂看別的地方,最后一個出去以后,還很體貼的幫他們把門給關了起來。

    祁暄對顧青竹咧嘴一笑,顧青竹回以一笑,然后一腳踩在祁暄的腳面上,重重碾壓一回,撒過氣以后,拿起一旁丫鬟早就準備好的衣裳抖動展開,替祁暄把衣服穿上了。

    其實替祁暄穿衣服這件事情,是以前顧青竹最喜歡做的。為此她還特地學了好久,只因為之前祁暄不肯與她多接觸,唯有替他穿衣服的時候,他才會由著她靠近,顧青竹為了跟他多接觸,把替他穿衣,換衣這項技能練得是爐火純青,想忘都忘不掉。

    祁暄嘴角始終帶著得逞的笑,雙臂張開,看著青竹在他面前忙前忙后,所有動作看起來都那么優(yōu)雅,有條有理,就算是搭配也有她獨特的眼光,祁暄想著從前自己暴殄天物,不知道珍惜這么好的夫人,對她冷面相待,說話也十分不耐煩,這時候才體驗到了后悔兩個字怎么寫。

    顧青竹蹲在祁暄面前,替他系腰扣,從前都是這么做的,可是今天,她剛蹲在祁暄前面的時候,他就不自然的干咳了一聲,顧青竹沒好氣的抬頭看他,目光清澈中帶著能夠撥動祁暄心弦的蕩漾,從祁暄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從光潔的額頭,看到長長的睫毛,再到挺翹的鼻子,豐潤光澤的唇瓣,長而優(yōu)美的頸項,光潔的肌膚,窄瘦的肩膀,還有那起伏并不算大,卻依然有了極好輪廓的前胸……

    祁暄猛地夾住了腿,往后退了一步,轉(zhuǎn)過身去自己整理腰帶,聲音中帶著些許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