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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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這才回答:“小女名叫吉瑞,也是名御鬼師……雖然功夫粗淺與各位無可相比,但也不會拖后腿,如果你們同去長湖鎮(zhèn),不知可否帶上我呢?” “御鬼師?”花病酒靠近后捏起她清瘦的下巴,媚笑道:“果然是雙好眼睛,平日萬里挑一的陰陽眼,到這沒人的黃山反而到處都是。” 吉瑞擦了下冷汗,露出苦笑說:“東部已無人煙很久了,普通百姓哪里敢來呢?我本正在前面的林子趕路,忽然看到片被遺棄的營地,盤查著那里所剩的干糧和武器并不陳舊,還以為有同往長湖的商隊呢,誰曉得駐扎在那的人已經死光了,有不少已經成為鬼儡,忽從背后襲擊我,我拼死殺了幾個,卻不寡敵眾,所以才……” 花病酒朝屬下使個眼色,自有黑衣守衛(wèi)前去驗證。 沈桐兒聽得好奇:“你也是去買鮫膏嗎?” 吉瑞苦笑:“我一個貧苦人家的女兒,買那等金貴東西干什么,只是我的親meimei去了長湖數月未歸,所以才去尋找她的?!?/br> 沈桐兒雖不算個事事都往好處想的大善人,卻很大方:“那你就跟我們吧,反正我們也死了幾個人,剩下的干糧和水都吃不完?!?/br> 花病酒拒絕:“笑話!你以為這是去玩嗎?” 沈桐兒被罵得縮脖子,卻沒有堅持的資格,只好悶悶不樂地走回蘇晟身后去踢地上的石子。 好在吉瑞也并不天真,頓時講出交換條件:“從來沒見meimei在信里提起過鹿家人出現在長湖鎮(zhèn),如果你們沒有現在的商路地圖,我身上倒帶著一份。” “哦?”花病酒伸出羊脂玉般的美手:“拿來瞧瞧?!?/br> 吉瑞扭頭,梳在馬尾辮上的發(fā)結隨之晃晃悠悠:“那怎么行,萬一你騙我呢?” 花病酒歪著腦袋問:“我若不講道義,直接殺掉你搜尸便好?!?/br> 吉瑞這才從包裹里翻出個卷軸。 花病酒接到手里展開一看,果然是最新的路線,包括哪里有落腳地、哪里出沒異鬼、哪里可躲避都清清楚楚,若按照上面的路線走,倒可提前三日到達,果然幫了大忙。 不過她疑心病甚重,轉而竟皺眉發(fā)難:“我怎么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真?萬一你是有心人要害我……” 吉瑞氣憤道:“害你有什么好,若不是我剛才把腳扭傷了,才不想跟鹿家混在一起!” 花病酒從袖口拿出枚紅色丹藥:“若你敢把這個吃掉,我就讓你上車,它雖有毒,卻要十日后才發(fā)作,只要能如期到達長湖,解藥我立刻奉上?!?/br> 吉瑞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發(fā)展,睜大眼睛惱羞成怒:“莫要欺人太甚!” “我偏喜歡欺負奈何我不了我的人,你若不吃,那就休怪我無情了?!被ú【菩σ飧睢?/br> 隨著她發(fā)話,數把劍全都指向這倒霉的姑娘。 吉瑞沒有其他選擇,只好把丹藥接過來咽到嘴里面。 沈桐兒瞧得嘆為觀止,小聲道:“花jiejie不當土匪惡霸真是可惜呀。” 花病酒滿意地收起新地圖,瞥了她一記媚眼,便走去安靜的地方認真研究。 仍舊站在原地的吉瑞滿臉委屈。 沈桐兒勸道:“小jiejie,如果你沒撒謊的話就別害怕,鹿家還是挺說一不二的?!?/br> 蘇晟淡聲開口:“既來之、則安之。” 聞言吉瑞才繼續(xù)坐下,狼吞虎咽地吃起剛剛得到的rou餅,顯然她之前獨身而來的路途實在辛苦極了。 38.落花有意 了不起的人總有當機立斷的本事。 自從花病酒仔細核對過新舊兩張圖紙后,便命隊伍轉向吉瑞那地圖所示的新路。 大概這個姑娘當真沒有撒謊, 他們連著兩天兩夜都沒有遭遇異鬼。 眼看著離傳說中的長湖鎮(zhèn)越來越近, 沈桐兒也放松了心思, 常常在深更半夜在馬上靠著宿舍打盹, 并沒有全力堤防危險。 倒是對趕路格外認真的吉瑞有些瞧不過眼, 邊跟在花病酒身后邊問:“那位沈姑娘的確是幫鹿家辦事的御鬼師嗎?” “當然,雖然她年紀尚輕,但真有些本事, 你也瞧見過她手上的穆家金縷絲,那是早已失傳的獨門武器,如若練到上乘, 未來不可限量?!被ú【评\繩回答。 “未來?御鬼師有什么未來?”吉瑞不禁哼道。 “哪怕只是飛蛾, 也有撲火的燦爛, 雖然我們比普通人活得短些,但二三十年可以做很多事情?!被ú【铺ыΓ骸澳^了?!?/br> 吉瑞沉思片刻, 點了點頭。 花病酒側頭問:“你說自己要去長湖鎮(zhèn)找meimei,你meimei又是做什么的?” “我們是雙胞胎,她也是家鄉(xiāng)小有名氣的御鬼師,自幾個月前開始, 專替黑市跑鮫膏的買賣, 常與我書信聯絡,但最近很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了, 我實在無法安心, 打算去長湖瞧一瞧?!奔痤D時露出愁緒, 垂首回答:“畢竟在這也沒有別的親人,當然要對她負責?!?/br> “真巧,我也有個胞弟,也常常令我cao心?!被ú【聘袊@。 說來奇怪,吉瑞被這位jiejie欺負住,本來是有些懼怕和抗拒的,但是多聊了幾句后,又徒生出絲向往。 大概人對美麗的同類都沒什么抵抗能力吧? 她思及這里,便忍不住回頭望向隊尾面無表情的蘇晟,然后問:“那位蘇公子沒有陰陽眼,又與沈姑娘關系密切,難道是她的夫婿?否則為何跟在隊里?” “他們的關系我也搞不清,大概情同兄妹吧。”花病酒故意壞笑:“怎么,你對他有意思?” 吉瑞頓時紅著臉使勁擺手:“哪、哪是想這種事的時候?” 花病酒笑聲更為爽朗,只盼著有熱鬧能看,才不想幫忙多做解釋。 —— 夏季似到了極濃的時刻,白日的溫度炎熱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