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你別哭了,我會給你報仇的,不管是顧知新還是溫妍,還是誰,只要你說,我都會給你報仇的,別哭?!蔽业男亩荚谔哿耍瓌缀芟肴嗳嘧约旱男乜?,想要減輕那處如針刺一般的痛楚。 姚安寧抽抽搭搭,嘴一癟,撲進了江勛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了江勛,此時她急需要一個發(fā)泄。 姚安寧就算是哭也是悶悶的,她攥著江勛的衣服,肩頭聳動,像只可憐的小獸,只在無人的時候才舔舐自己的傷口。 江勛僵直身子,懷中溫溫暖暖的,漸漸的才放軟的身子,伸出手環(huán)抱住懷里的人,安撫性的拍著姚安寧的背部,輕柔的在她頭頂落下一個輕吻。 姚安寧此時是很傷心,心神震動,但是江勛的動作她都是有感應(yīng)的,她身子僵了一下,明知道這個時候應(yīng)該推開的,可是她舍不得,想要貪戀這一刻的溫暖。 兩人心里都知道,有什么在兩人之間變得不一樣了。 ------題外話------ 520小說好像開啟了一個評論管理的功能,不知道有沒有哪為天使愿意幫忙?可以留言找我授權(quán)~ ☆、第一百零二章 破產(chǎn) 向盈盈成為了當(dāng)下最炙手可熱的當(dāng)紅明星,只要帶有向盈盈三個字,那點擊量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增漲,已經(jīng)有不少電視電影的工作邀約有她的名字,更為人津津樂道的還是她還不同的人約會,有男有女,但是,這里面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難聽的閑言碎語也有,但大部分還是在贊嘆向盈盈的交際圈,一時間除了許多帖子扒向盈盈的身份,各種說法都有,更顯得向盈盈神秘,也越加的人氣高。 “真是長了一張好臉,這哪是走了捷徑啊,根本就是做了直升飛機,憑著她的臉,就有許許多多人給她保駕護航了?!辟R三指著向盈盈的照片,溫縈的人脈和好人緣,完全在向盈盈的身上體現(xiàn)出來了,那些和向盈盈接觸的人,大多都是對溫縈抱有親近的人。 “讓你查的事查到了嗎?”姚安寧對賀三的話不加理會。 “有很多人在查向盈盈,向盈盈是拿得美國戶口,那邊對于個人*非常看重,不過這些都難不倒我,給,都在里面了?!辟R三將調(diào)查的資料扔給了姚安寧。 背景資料沒有多復(fù)雜,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家庭,讓姚安寧注目的,是向盈盈曾經(jīng)說過的姑姑,關(guān)于她的訊息不多,對于姚安寧來說,陌生至極,確也好奇,她是個怎樣的人,在她身上又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以至于她拋下自己。 “我也查過溫家,實在查不出有關(guān)溫縈身世的事,時間久遠不說,能找到的線索少之又少,有一個在溫家做過事的傭人,說曾經(jīng)有一個姑娘被溫老爺子請到家里做過客,不知道是不是了。”追查一個二十多年前的事,難度有點大,顯然還是被刻意抹去過的人和事,就更有難度了。 姚安寧的視線一直放在照片上,想要從中看出她和照片上人的相似之處,但是她只看到她和向盈盈那幾分的不相似全在照片上人的眉眼之間。 僅憑著一張照片,還不如向盈盈那張臉更有說服力。 “那個傭人呢?”姚安寧終于從照片上移開了注意。 “當(dāng)初在溫家做工的人都被調(diào)到外地去了,也就是她年紀(jì)大了,想要落葉歸根才回來了?!边@里面要是沒點貓膩還真沒人相信,溫家簡直和洗地一樣,清洗了一邊在溫家做事的人。 “這么多年向盈盈都沒找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找過來,太巧了。”這個巧合一點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難道和自己的死有關(guān)? 一個疑問未接,另一個又冒出了頭, 種種證據(jù)擺在面前,都在說明同一件事情,溫家有個藏了很久很深的事情。 “你真相信她說的?認為溫縈不是崔姿生的孩子?”賀三早就懷疑溫縈不是溫家的孩子,自家孩子會那么對待?那哪是對待自己孩子,根本就是在針對一個仇人。 姚安寧點頭,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呵,要是這個向盈盈早點出現(xiàn),恐怕溫縈也不用死了,溫家沒一個好人。”賀三一直認為姚安寧對溫家有一種特別的情感,就像溫縈一樣,溫家那都是吸血鬼,死死的咬著你的rou,榨干身上所有精血為止。 對于這種假設(shè)性的話,姚安寧不想再談。 “這樣的話,溫縈死,就更加復(fù)雜了?!币Π矊幏治鲋?dāng)下的情況,不管她承不承認,最有可能對她下手的,就只有溫家的人了,不管是江勛對她透露的那些東西,還是她恢復(fù)的一些記憶來看。 “你懷疑崔姿?”賀三一開始的視線就放在了溫家,只不過嫌疑人最大的,就是溫振聲,可現(xiàn)在多了這么一件事,那嫌疑人的范圍就更廣了。 姚安寧不置可否,她的存在,對于溫夫人來說,無疑就是眼中釘rou中刺一般的存在,也排除她會忍無可忍下手除去多年的心頭之患,畢竟天時地利人和,當(dāng)時出了車禍重傷,沒有熬過危險期也是說得過去的。 “在找出真相之前,我更相信證據(jù)所指?!币苍S發(fā)生了許多事,她的心境也跟著改變,不再局限在一處,她一直被溫家所束縛,如今她跳出來,所看所思也跟著變得不一樣了。 賀三總算露出了笑意,“對嘛,有時候感情用事是要命的,你看看溫縈這個例子,安寧,我很看好你,希望你能比她走的更遠,代替她走完她沒走過的路?!?/br> 從賀三嘴里聽到這些,姚安寧不知該笑還是該哭了,她究竟是有多失敗,讓賀三一直擔(dān)心著她會心慈手軟,遇到溫家的事就一定會選擇回避逃避。 “要不找溫老爺子問問?溫家只有溫老爺子是真心疼愛溫縈的,說不定在得知溫縈的死另有蹊蹺,他會出手幫忙?”自從溫縈死后,溫老爺子像是避世一般住了清幽的地方,也不再管事,溫氏全由溫振聲父子接手。 提到溫老爺子,姚安寧怔住了,心里有些難受,從小到大,她都是養(yǎng)在爺爺身邊,爺爺教過她很多,教她堅強教她獨當(dāng)一面,公司的事也是爺爺一手帶會她的,在得知的死訊,他一定很傷心吧。 “還是不要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何必讓他徒添傷心。”姚安寧不是很想打擾老爺子的安寧,說不定爺爺已經(jīng)漸漸從悲傷之中走出來,她又何必再撒把鹽。 “怎么是徒添傷心,溫縈是他最疼愛的孫女,要是知道自己孫女是被人害死的,他難道不會想要給溫縈找出一個真相嗎?”賀三對溫家唯一有好感的就是溫老爺子,不過也只是相對于溫家來說,溫老爺子最失敗的就是生了不爭氣的兒子孫女,又生了一個能力出眾的孫女。 家宅不寧,禍?zhǔn)虏粩唷?/br> “既然向盈盈知道,不妨從她問出點什么?!币Π矊庍€是決定從向盈盈那入手,“等這條路走不動再說吧?!?/br> 不過姚安寧也沒有徹底放棄溫老爺子那。 還真是和那家伙一樣固執(zhí),一旦決定了就很難改變,也不知在守著什么原則。 賀三翻了個白眼,姚安寧越來越像溫縈了,要不是早知道不是,他都要懷疑面前的人是溫縈易容的,突然賀三詭異的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說不定是溫縈死不瞑目才重返人間想要查出一個真相。 隨意又甩甩頭,又不是鬼怪志,他怎么會想這些。 “對了陳氏最近有了大動靜,股價大跌,但還是有人瘋狂入市,越低買的人越多?!比缃裨僖矝]有比陳氏鬧出動靜更引人注意的了,很多人在說,這是陳氏的陰謀,想引得股民將陳氏的股票扔出,大量買入。 消息一出,有人選擇觀望,有人則瘋狂買入,成為了兩極。 “我們要不要也跟著出手?”饒是賀三,也有些心動。 “不用,這件事別管,碰了沒有好處的?!甭牭疥愂蟿邮?,姚安寧心里就有數(shù)了,想來是陳致清出手了,同樣是束縛的牢籠,陳致清和她的選擇截然相反,她選擇的事順從,而他,則是徹底打破。 賀三的商業(yè)眼光不如姚安寧,畢竟他只是一個情報販子,他會動心,也是因為在背后瘋狂買入的大手確實是陳氏的掌權(quán)人,流言一點也沒錯,不管股票走勢多低,他都一力狂攬,一點也不怕資金不足,將陳氏拖垮。 “你知道內(nèi)部消息?”賀三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看姚安寧的樣子,完全是一副知道內(nèi)情的。 “內(nèi)部消息倒不至于,但是陳致清對陳家的不爽,這一點足夠分析了,陳致清在江勛手下,他可不是什么善茬,我想他大概是不想忍了,想要對陳氏出手了?!币Π矊幒艽蠓降恼f出了自己的猜想。 賀三恍然大悟,江勛的行事方式簡直和瘋子一樣,手段簡直非常人能承受的。 這邊兩人才商議完之后,陳氏那邊的股票徹底崩盤了。 陳父一直盯著股市走勢,他知道陳致清在后面搗鬼,逼得陳氏的股票大跌,可他非但沒有拋賣手中的股票,反而大力狂攬,陳致清想從他手中搶走陳氏,想得太天真了,還敢和他斗心眼,調(diào)動了所有的流動資金全數(shù)的狂攬股票,如今他的手上握有近七成的陳氏股票,在陳氏,他一家獨大,都要聽他一個人的。不管陳致清再玩什么心眼把戲,都沒辦法撼動他的位置。 然而,他一直等著氣急敗壞的陳致清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可是最后只等到了陳是股票崩盤的消息。 “怎么可能!”陳父不相信眼前所看到一切,一定是有點不對,陳致清的目的是陳氏不是嗎?為什么陳氏如今面臨著破產(chǎn)的危機! 陳父怒氣沖沖的找上了陳致清想要問清這一切。 此時陳致清點著雪茄,嘴角吮著笑,即便眼窩還有著青黑的痕跡,可整個人看起來卻邪氣異常。 “逆子!你都了干了什么!我命令馬上住手!”陳父還擺著父親的威嚴(yán),陳致清是他兒子,會做這些一定是為了得到陳氏,他不會真的看著陳氏破產(chǎn)的。 ------題外話------ 關(guān)于評論管理的事,有幾個小要求,能達到的,我就會放權(quán)。 1。每天能抽出時間來。2。希望能一直陪著一起走到最后。3。能熱情和大家一起討論劇情。4。并沒有4系列。 ☆、第一零三章 很喜歡 陳致清吐出一個煙圈,似乎在欣賞陳父臉上的惱怒的摸樣。 “哦?我干什么了?”陳致清饒有興致的反問,可他臉上找不出絲毫不解。 陳父哪不知道這是陳致清在耍弄自己,更是怒不可遏,“畜生!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畜生!” 被痛罵的陳致清不怒反笑,如果可以選擇,他會做陳家的兒子?他寧愿成為孤兒,也好過有這么一個心狠手辣的父親。 “那生出我這么個畜生的你又是什么?老畜生?”陳致清眼底泛著紅絲,老畜生三個字的時候?qū)⑾袷且е篮俺鰜淼摹?/br> 陳父差點被氣得仰倒,他有三個兒子,可是一個比一個糟心,簡直就是討債的,特別是陳致清,當(dāng)初生下他的時候就該掐死的。 “你以為有了江家做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別妄想了!我就算不要陳氏,也不會給你!”陳父梗著脖子,料定了陳致清會做出這些動作就是為了陳氏,只要自己牢牢抓進了陳氏,還怕陳致清不就范?他就拖到陳氏不行了,他就不信到時候陳致清真的會坐視不管。 陳致清的能耐,這是有目共睹的,就算陳父再不喜歡這個兒子,也不得不承認能力手段都不凡,甚至還有江家這么大的靠山在,陳氏的這場危機,根本就不算什么。 就算陳父不說,陳致清一眼就看出了他打的什么主意,嘴角扯出一絲冷笑,主意打的好,就是小心自作聰明。 “陳氏,放心,我是不會要的,給我,我也不會要的。”他的目標(biāo)從來就不是陳氏,陳氏倒了,他只會更開心,陳氏對他來說,就是畸形骯臟的產(chǎn)物。 陳父卻覺得這是陳致清嘴硬,想要騙自己放出手中的股份,“我是不會讓你如愿的,我就算死也會抱著陳氏一起死?!?/br> 陳致清聳聳肩,“隨便。” 明明是抱著干一場的架勢來的,可是每一拳都像是打在棉花上,對方根本就不應(yīng)戰(zhàn)。 “陳總。” 這時陳致清的秘書敲門進來。 “機票已經(jīng)好了,一小時后的飛機?!敝戆讯ê玫臋C票送上。 陳致清身旁卻什么行李都沒有,他拿過機票,“謝謝eva,回來給你帶禮物?!?/br> 助理笑笑,自然是高興的,連續(xù)高壓的工作之下,老板很是大方,不僅給他自己放假,還給他們也放了個長假,并且還允許關(guān)機放假,這就說明,這次的假期一定能悠閑不被打擾了。 機票?陳父疑惑了,他這是要去哪,如今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陳致清既然要離開?怎么可能,一定有貓膩,想騙自己,哼,他可不傻,不會上當(dāng),一定是他在故布疑陣,他就不相信陳致清真的會對陳氏撒手不管,這么多年,陳致清可沒少在陳氏上動手腳。 陳致清才不管陳父究竟在想什么,他拿了機票就走了。 機票有兩張,陳致清不僅為自己訂了一張機票,還給陳馳訂了一張,他早就計劃好了,這事一完,就去國外度假,臨時給陳馳打了個電話,開車接了人之后,直奔機場,時間正好趕上檢票登機,一件行李都沒拿。 “哥,我們這是去哪啊?”陳馳懵了,從他哥打電話給他問他在哪之后,一路都是懵的,怎么就來了機場上了飛機? “慕尼黑,你不是正好學(xué)到慕尼黑陰謀么?帶你去親歷一邊,加深歷史印象?!标愔虑孱A(yù)定的第一站就是慕尼黑,至于接下來,哪想去就去哪,他可是給自己放了一個長假。 陳馳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大哥這是在干什么。 “你手機呢?”陳致清問道。 陳馳老老實實的拿了出來。 陳致清接過去擺弄了一番,群發(fā)了一條短信,給陳馳的那些小伙伴,順便給他現(xiàn)在的班主任孟若竹一起發(fā)了,陳馳將有最短半個月,最長不定期的休假。 然后,關(guān)機。 “哥!你干嘛!”陳馳來不及搶回手機,就見陳致清已經(jīng)直接把他的卡給拆了下來。 “有拍照功能就夠了,我們這是去度假旅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有了手機就一直低著頭玩手機?!标愔虑逭f的很理直氣壯,收繳了陳馳的電話卡。 陳馳也試圖搶回,可是沒有得逞,只能灰頭土臉的窩在飛機上。 飛機已經(jīng)起飛,一切通訊設(shè)備都需要關(guān)機,陳馳只好享受著漫長的行程了。 而收到信息的沈奇等人則是大叫陳馳不講究,自己一個人去度假了,事先不和他們說一聲,單獨行動,他們也可以一起去玩啊。 “會不會是和陳氏最近的動靜有關(guān)???”齊洵是有些缺心眼,但是正事上的心眼還是正常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