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你又被炒魷魚了
“老婆大人還會修煉無上神功?”凌辰逸看著林若曦氣的跳腳,就學著林若曦的語氣打趣道:“可否借給小生一觀,小生正愁無修煉之法,用于續(xù)小生之命?!?/br> 凌辰逸一個伸手就把林若曦給壁咚到了墻邊。 其實上官蕓雪一說話林若曦就聽出來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林若曦恐怕是再也忘不掉上官蕓雪的聲音了。 本來那時候林若曦很想跑出來和上官蕓雪對峙,但是她這手一直被凌辰逸這么緊緊的攥著,抽都抽不出來,只能忍著氣,等著那三個人離開,凌辰逸才撒開了手,她這才跑了出來。 真是不怕心狠毒,就怕臉無辜,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心卻壞的頂透。 自己救了她,她卻反過來污蔑她是偷章魚精內(nèi)丹的人,這輩子林若曦都沒做過什么虧心事,心里那是一個委屈,加憋屈。 好好的來游玩居然還遇到這么一檔子事! “唉~哪里有什么無上神功,過過嘴癮,這輩子咱都是那普通老百姓的命。……辰逸,你不知道那個上官……吾~” 林若曦正說著卻覺凌辰逸那陽剛之氣的唇吻上了自己的嘴。長舌溫柔攪動竟帶著自己的舌也跟著節(jié)奏緩緩起舞。 她的臉騰的一下子如火燒般guntang心跳加速。什么委屈,什么憋屈,什么難受,一下子被這一美妙的吻化的干干凈凈。 孩子都三歲了,怎么自己還是會如小姑娘一般被撩的心慌意亂。 當年她本以為那會兒只是個一夜情,卻沒想到后來稀里糊涂的跟他奉子成了婚,雖然這孩子三歲了,可這兩人真正在一起也就大概四年。 或許當初凌辰逸娶她是因為她懷了他的孩子。 她從未與他談過什么戀愛,卻直接奔入了婚姻的殿堂。 這四年里,林若曦一直感覺凌辰逸對她都是那種相敬如賓的克制,雖然他一直對她很好…… 可是這一刻她卻感覺到了戀愛一般的激情。 女人對于情感這種東西的感知是極其敏感的。 林若曦一邊回應著凌辰逸的激情深吻,一邊腦中卻是浮想聯(lián)翩: “……初雪冰清美玉潔,鶯燕婉轉(zhuǎn)天籟弦,傲然一束天山雪中蓮…… 伊為花,我為泥 伊是清葉,我為根 風里柔沙只為卿…… 愿化一對比翼雙飛鳥,留戀人間……花好月圓…… 奈何秋月無邊……星辰遠, 饒是我苦思冥想……也難全…… 清風不………呃~” 一個背影孤獨凄涼的人在月下獨酌,映著這種景林若曦就是被這詩給吸引了,正想接著往下聽,卻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林若曦跑過去一看,我類個乖乖,這是與她一個學校的師哥唉。 傳說這位師哥,雖然博學多才,出類拔萃,但卻凜若冰霜,心若堅石,不近人情,好像曾經(jīng)有個女生為他跳樓,全校鬧得沸沸揚揚,他卻只說了一句‘隨意?!?/br> 可今日一見,沒想到這人還有這么凄苦地一面。 當時的凌辰逸雖然胡子邋遢面容憔悴,滿身的酒氣,林若曦卻只一眼就喜歡上了這人。 要說這人長得也是普普通通,沒啥特別之處,怎么就一眼就喜歡上了呢? 或許是因為他的詩也或許是因為他失戀的孤獨悲傷……反正不管怎么說,她就是喜歡上了。 “師兄,師兄,這里夜涼,你會感冒的?!?/br> “……初雪”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br> “……初雪……” “初雪還是楚月?我好像記得這附近有一個楚月賓館,你住那?” “……楚月……啊” 林若曦帶著醉醺醺的凌辰逸住進了楚月賓館。 卻沒想到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有了第一次。 “——啊———”林若曦第二天醒過來,不見了凌辰逸的人影。 看著床單上的一攤血跡,那真是欲哭無淚。 床邊的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放著一沓錢,她數(shù)了數(shù)是一千零五十。 這是把她當什么了? 這戀愛還沒談過,稀里糊涂就被強上了!關(guān)鍵是這人還真是冷的可以,最起碼你得有個道歉啥的。這留下一沓子錢是什么個意思?這是把她當妓了嗎? “真是個渣男?!?/br> 這以后哪個姑娘要是遇到這個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學校怎么就沒把這人開除了,這人可真是個渣。 渣渣渣……渣…… …… 林若曦心里居然開始罵起了凌辰逸。 深吻中的凌辰逸感覺林若曦的注意力越來越不集中。 “老婆大人,有何心事?” “……渣……”林若曦回神,卻不想連帶著把心中所想一并帶了出來。 “……”凌辰逸。 “不,不……啊,我不是說你吻技不好。我是……” “——林若曦,你還和誰吻過?” “沒,沒,不是……不是……兒子!兒子在哪?” “……”凌辰逸 這兩貨一時間居然把兒子給忘了。 “張景玉,萬豪酒店?!?/br> …………………… 萬豪酒店 一間豪華、寬大又不失溫馨的房間內(nèi)。 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凌辰逸睡的很沉,他那烏黑濃密的頭發(fā)因為側(cè)臥顯得有些凌亂,遮住了面龐。 身上穿著的那件松垮錦絲柔緞的睡衣,卻越發(fā)顯的他的身材很是勻稱。兒子凌辰哲就睡在他的右側(cè),凌辰逸的右手還搭在兒子的肚子上,看樣子像是在哄孩子睡覺的時候,自己也跟著睡著了。 “辰逸,你那朋友也太有錢了,居然打算讓我們長住……”林若曦開門進來卻見這爺倆睡的正香,趕緊住了嘴,把一袋子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唉,也不知道蓋個毯子,吹空調(diào)吹感冒了怎么辦。” “咳~咳” 林若曦剛把毯子蓋到凌辰逸爺倆的身上,就聽見凌辰逸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但是卻沒醒,仍然睡的很沉。 “我真是個烏鴉嘴?!绷秩絷孛嗣璩揭莸念~頭,正常,再看凌辰逸的臉很是發(fā)白。 突然想起來從昨傍晚見到他開始,他的臉就一直這么白,她有點不放心,他說“被章魚精嚇得。沒什么事睡一覺就好了?!?/br> 問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 他說“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人,讓我去那等著,然后我就等到你了?!?/br> “我這臉怎么好了?”林若曦 “當然那個黑衣人給治的?!绷璩揭?。 “他為什么要給我治臉傷呢?” “這么大的事,肯定需要一個人來承擔,你都成眾矢之的了,如果不治好你的臉傷,倒時候被人認出來,才更麻煩?!?/br> “那我這身衣服也是黑衣人換的?”林若曦 “啊是,…嗯?…不是,是我換的。”凌辰逸。 “你說他這人怎么這么好呢,不但救了我,還幫我治好了臉傷,還想的這么周全。他是不是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然怎么會無緣無故救我,真得好好感謝這個人,也不知道他是誰,長得怎么樣?是不是很帥?有沒有媳婦?也不知道這個人性格怎么樣?喜歡吃什么?下一次見到他得好好的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他已經(jīng)死了,你不用惦記著了。” “……死了?……老公你吃醋了?哈哈……你吃醋的感覺好可愛,比兒子還可愛?!?/br> “……”凌辰逸。 “我覺得是不是如果我不去救上官蕓雪,我是不是就不會被誣陷了。那上官蕓雪是不是就會被章魚精給抓住了,那黑衣人是不是就不會受傷了?” “對,所以以后不要多管閑事,顧好自己就行了?!绷璩揭?/br> “可是就像你說的出這么大的事情,總得有個人承擔,如果當時我并不在她的身邊,我想上官蕓雪那時候肯定還會找另一個人當替罪羊,這么說來我還救了一個人呢,嗯~不錯,不錯,救人的感覺真好,你老婆我是個蓋世英雄?!?/br> “……”凌辰逸 “你說,咱家小哲是不是和那個人有緣啊,不然那個人怎么會把這么貴重的東西放咱兒子身上?” “他腦子犯渾,忘收起來了?!?/br> “這好像水晶做的,上面還有一只小狗,咱兒子可喜歡了,辰逸……辰逸……嗯?睡著了?” …… 突然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林若曦收回了思緒,接起了凌辰逸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那個……凌辰逸啊,那個我把工資給你結(jié)清了,明天你不用來了?!?/br> 林若曦一聽這是被炒魷魚了? “王主任怎么回事???您不是說辰逸他工作是最優(yōu)秀的嗎?你怎么說……” “我們這林子小,放不下他,你讓他在找其它工作吧。” “可是王主任,你總得給我個理由???不然我們吃什么喝什么?。繘]這份工作,我們那每個月2000的房貸怎么還哪?” 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鐘…… “你們得罪人了……?!?/br> ……滴……滴……滴…… 對方掛斷了電話。 “——凌辰逸!” “啊,怎么了?怎么了?章魚精又活了?”凌辰逸一個機靈就坐了起來。 凌辰逸這邊正做著夢呢,夢到他一遍遍斬碎章魚精,這章魚精是一遍遍復活,最后累的他是筋疲力竭,最后終于沒動靜了,沒想到突然聽到林若曦在大聲的喊他的名字。 “你又被炒魷魚了?!?/br> “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