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安寧笑得很自豪,“是!” 花老先生也有些不可置信,“寧寧,你沒開玩笑吧?” 銀狐隊長,在f國可是聲名斐然,他們都知道銀狐,卻不曾想過,銀狐隊長竟是他們的外孫女一手創(chuàng)建。 安寧拍著胸脯保證,“絕對千真萬確,jiejie真的是銀狐安瀾上校!” 生怕兩位老人不相信,安寧把目光轉(zhuǎn)向花祭夜,讓他為自己作證。 收到安寧的求助,花祭夜淡淡道,“沒錯,瀾瀾的確是銀狐上校?!?/br> “天哪!”花老夫人抱著安寧輕呼,“瀾瀾真讓我出乎意料,讓我緩解一下……” 安寧拿出手機,從相冊中找出安瀾穿軍裝的照片,給兩位老人看。 “外公外婆你們看,這就是jiejie穿軍裝的照片,是不是英姿颯爽?” 兩位老人同時湊過去,花老夫人說道,“不愧是我的外孫女,真有我當年的英姿!瞧瞧,果真英姿颯爽……” 花祭夜扶額,他的外婆已經(jīng)將近七十歲,依舊像個小姑娘一樣單純。 “看這張,這是jiejie穿特種兵作戰(zhàn)服時我偷拍的……”安寧獻寶一樣,跟兩位老人說安瀾如何如何。 雖然她說的大部分都是最近幾年生活比較好的時光,兩位老人依舊聽得紅了眼眶。 從安寧的只言片語中,他們能夠猜的出,沒有母親庇護的孩子,在安家那個深水豪門中,生活得有多艱辛。 安寧在花家住了兩天,花老夫人才不舍地讓她回到學校。 幸好,安寧在f國,他們無法見到那個苦命的外孫女安瀾,還有安寧聊以慰藉。 不過,花老夫人相信,終有一天,他們總能見到安瀾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t ☆、066再虐秦渣 夜色深沉,寂夜繚繞。 盛世浮華酒吧中,一如既往奢靡頹廢。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角落中,安瀾和裴翠秋踽踽獨坐,縱然兩人極力掩飾自身鋒芒,依舊難斂風華,與周圍格格不入。 燈光通過水晶酒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暗紅色的酒水靡靡,聲色犬馬。 安瀾手指敲擊桌面,她問裴翠秋,“確定科比亞會出現(xiàn)在這里嗎?” 短短幾天的時間,科比亞已經(jīng)四次出現(xiàn)了。 無論他是不是真正的科比亞,無論是陰謀還是陽謀,勢必要抓住他。 人心不能惶惶,帝都也不能風雨飄搖。 裴翠秋道,“百分之七十的可能?!?/br> 說實話,她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科比亞會到盛世浮華酒吧來。 她只是通過最近科比亞的活動,以及心理推測,大體可能推測出他會到盛世浮華。 畢竟,盛世浮華魚龍混雜,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實在是難以盤查。 即使以往銀狐在這里切斷了帝都的毒品交易鏈,也不能保證這里就干凈了。 灰色地帶,黑白兩道趨之若鶩,卻又讓三分顏面,而盛世浮華,就是這樣一個灰色地帶。 不過,知道了盛世浮華背后神秘的主人是花祭夜后,安瀾便有意借著這里來鏟除帝都的黑色勢力。 雖然有些困難,不過還是可以實施的。 然而,她的計劃還未全部制定出來,科比亞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便打亂了她的計劃。 因此,有些事情不得不暫時放下。 帝都黑白兩道相互掣肘了這么久,也不差幾天,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揪出科比亞。 她倒要看看,科比要到底是真是假,還是誰在裝神弄鬼。 兩人在盛世浮華潛伏了大半天,不僅沒有見到科比亞,甚至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fā)現(xiàn)。 安瀾雖然極力收斂氣質(zhì),奈何長相太過傾城出眾,招來了搭訕的風流公子。 有些被安瀾的凜然氣勢擊退,有些厚著臉皮硬撐,還有一些死豬不怕開水燙,最后被裴翠秋一人賞了一個拳頭給打回去了。 將近二十一點,兩人終究無所收獲。 裴翠秋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看來科比亞今天不會來了……” 正準備離開,安瀾卻突然坐了下來,唇角揚起一抹淺淡卻又譏誚的弧度。 話語清冷無比,“科比亞不會來了,不過有人來了!” “什么人?”順著安瀾的視線望去,裴翠秋翻了一個白眼。 原來是國際巨星啊! “呸!一個心機婊而已,老大,你不會怕她吧?” 裴翠秋斜瞇著眼睛,好像在說,老大你要是怕一個心機婊,我看不起你! “怕?”安瀾冷笑一聲,“安瀾的字典中從來沒有怕這個字!” 話語狂妄,言辭恣意,風華盡顯,張揚仿若天下唯我獨尊,這才是真正的安瀾。 原本想要離開的兩人,看到秦若過來,復又坐回了沙發(fā)上。 冷眸流轉(zhuǎn),如天山的雪融水,帶著絲絲沁骨的寒涼。 一個國際女星,夜晚來到灰色地帶,要是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根本說不過去。 即使牽強解釋得通,也沒人會相信。 秦若帶著碩大的墨鏡,把半張臉都遮住了。 不過,即使她掩飾得很好,對安瀾和裴翠秋這兩個眼睛無比毒辣的特種兵來說,即使她化成灰,也能夠識別出來。 誰讓她太作了,入了安瀾和銀狐的眼,進了他們的黑名單呢! “盯著秦若,看她想玩什么把戲!”安瀾清眸一閃,凜冽寒光如柝。 指尖,不知何時把玩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銀針雖細,卻可以在剎那間留取性命,地獄忘川片刻間。 秦若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昂首挺胸,雪白的胸脯半露,胸前的柔軟仿佛要溢出來一樣,惹得眾多貪狼一樣的視線如火般熾熱。 欲望的氣息,經(jīng)久流轉(zhuǎn),迷醉頹然,令人作嘔。 安瀾冷眼相看,只是唇角那抹冷笑,讓她隔絕在欲望頹唐之外。 以往,凱文總是寸步不離地跟在秦若身后,就像一個男保姆一樣,可今天,只有她孤身一人。 裴翠秋嘖嘖一嘆,“老大,怎么不見她的男保姆?” 總是形影不離的兩個人突然分開了,的確很惹人注目和懷疑。 “先看看再說?!?/br> 只見秦若經(jīng)過吧臺,端起一杯雞尾酒,如血一樣的唇抿了一口,涂著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勾過調(diào)酒師的下巴,一個響亮的吻落在調(diào)酒師的臉上。 安瀾和裴翠秋眸中同時閃過一抹厭惡和鄙夷。 他們最討厭這樣犬馬聲色,靡靡緋色的艷絕和頹廢。 尤其是那種自我作低的女人。 而秦若,全部都占據(jù)了。 她扭動著豐滿的肥臀,滑入舞池,妖嬈的身軀如水蛇一般,一舉一動,浸透著奢靡的欲望與放縱。 無數(shù)的手拂過那玲瓏飽滿的身軀,秦若好似沒有感受到一樣,微微瞇著眼睛,十分享受。 動感勁爆的音樂震天喧闐,秦若與一個狂野的男人抱在一起。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滑動,赤裸的眼神如同貪狼一樣,秦若勾起殷紅的唇,宛若妖精一般。 倏然,安瀾眼眸微瞇,一束冷光凌冽射出。 手中細如牛毛的銀針如閃電,頓時貼著秦若如蓮藕一般的手臂劃過,一道鮮紅的印記浮現(xiàn),血珠滲出。 “是誰?”秦若尖叫一聲,顧不得自己的顏面,她捂著滲血的手臂,妖眸緩緩巡視,試圖想要找出那個暗中出手的人。 音樂震耳欲聾,秦若的尖叫聲,淹沒在其中。 雖然最初時有幾人停下狂舞的身體看了她一眼,接著便再次投入狂熱的氣氛中。 無論她怎么尖叫嘶喊,沒有人搭理她。 那個與她相貼的男人,如鷹隼一般的眸中閃過一抹厭惡,只一瞬便消失不見。 他快速拉著秦若離開舞池,秦若不愿,他甚至用了強制的手段。 男女天生的力氣懸殊,男人很輕易的就拉著秦若離開了。 “老大,怎么了?”裴翠秋詢問安瀾,一臉凝重。 她知道,剛才秦若失態(tài)尖叫是安瀾所為,可她不明白安瀾為何對秦若射出銀針。 難道僅僅是因為看她不順眼嗎? 不!不可能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安瀾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 一定是秦若做了什么,讓安瀾看不下去了,她才出手的,或者是秦若本身就有問題。 “盯著秦若!”安瀾開口,與此同時,她起身進入舞池。 銀針雖然細如牛毛,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但安瀾不會留下任何不利的因素。 也許就是一根銀針,最后就會成為最致命的因素。 安瀾,不會允許這樣的可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