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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誰是巨星?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再來,即便他們找人也是先找童愷聞,與他的關系并不大,最后,遲越臣也只是跟童愷聞有關系,與他并沒有太大關系,現(xiàn)在只是童愷聞有可能暴露,而黎曉函還沒有。

    他只要繼續(xù)過他的生活,不再介入童愷聞的生活就行,兩人最好也不要有一丁點聯(lián)系。

    打定主意,黎曉函便不再繼續(xù)糾結(jié)。

    邵馳與他的生活天差地別,怎么可能會知道曉北與他住哪兒呢,還有,他剛搬了新家,更沒有人知道。

    ……

    無法接通黎曉函手機號,邵馳整個人都有說不出的煩躁。

    他有童愷聞的新手機號,他也有童愷聞的住址,打不通電話為什么不直接上門問個明白,只要見一面就能知道所有情況。

    首先,他要知道為什么要假扮導游混進馳騰;

    其實,他要知道為什么要將他的手絹給小楠;

    再次,他要知道童愷聞到底有什么目的;

    最后,他要知道童愷聞對他到底有沒有那個心思。

    說走就走,邵馳直接讓司機開車到童愷聞的住所,并親自對著地址上樓找人。

    來過幾次,但都只是將人送到門口,沒有進去過。

    邵馳在按下門鈴的那一刻邵馳有點緊張,只是開門的那一刻出現(xiàn)的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張漂亮過分的臉龐,而是一張清秀的男人臉。

    小方見過邵馳,嘴唇抖了抖:“……請問您您找誰?”

    直接上門的邵馳皺眉說道:“童愷聞呢?”

    被留在屋內(nèi)的小方緊張的連話都不說不清楚:“他,他出門了?!?/br>
    邵馳說道:“你是他助理?”

    小方點點頭:“是,是的?!?/br>
    邵馳從門口望進去,空蕩蕩的屋子內(nèi)并不像有第二人:“他去了哪里,給我地址?!?/br>
    小方抖了抖嘴唇,說道:“好像是,灑,酒吧。”童愷聞離開前他問到的,邵總站在面前壓力好大,明明想掩飾說不知道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說出口的就是真相,好想哭。

    邵馳又問是哪間酒吧,小方繼續(xù)發(fā)揮坑隊友的技能,把童愷聞往死里坑,把他的具體位置全暴露了。

    直接邵馳離開后,小方欲哭無淚的給童愷聞打電話,叫他快點從酒吧離開。

    然而,童愷聞因為心情煩躁,又因為遲越臣老是打電話進來,他索性將手機調(diào)成靜音,誰也不能煩他喝酒。

    ……

    遲越臣找不到黎曉函,打不通他的手機,心里也有點煩躁,學生的作業(yè)也不想批改了,在十字路口調(diào)了個頭,轉(zhuǎn)頭去最近打聽到一間不錯的酒吧,喝喝酒,借酒消愁。

    我的學生不理我,我心好累。

    或許是因為心態(tài)的變化,總是感覺黎曉函對他忽冷忽熱的。

    半個小時后,遲越臣找到朋友推薦的酒吧,是一家靜吧。

    剛進去正聽見一隊外國樂隊在演唱中文經(jīng)典老歌,還頗有韻味,主唱是位女歌手,她的聲線比較低沉,使在場的客人們都能夠安靜舒心,放松心情。

    心里積著事兒的遲越臣心里想的卻是黎曉函第一次唱歌的情形,那首歌的唱功只能用“慘不忍堵”四個字來形容,但是卻非常有意思,他居然感覺還想再聽一次,真是中毒不淺。

    黎曉函,有毒。

    正當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黎曉函同學那張戴黑框眼鏡的臉龐時,一轉(zhuǎn)頭他就看到對面整個人縮在沙發(fā),晃著酒吧的“一夜情”對象——童愷聞。

    酒吧里的燈光總是昏暗的令人想睡覺。

    見到熟人,遲越臣有點點尷尬,他在想到底要不要上前跟他搭上幾句,還是放棄,繼續(xù)對著透明的厚重酒杯想黎曉函同學的那張臉。

    已經(jīng)喝下一瓶酒的童愷聞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盯上,酒色迷人,令人陶醉在它制造的幻境中,微熏中的他眼神迷離,勾人心魂。

    對上遲越臣眼睛的時候童愷聞下意識就喊他為遲老師,幸好他止住了,并沒有醉的太過徹底,唔,他的一夜情對象。

    童愷聞舉了舉酒杯:“干一個嗎?不知名先生?!?/br>
    遲越臣果斷換個位置坐到他身側(cè),這人身上總有他要找的那種感覺,給自己倒上酒,與童愷聞碰杯。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你是一個國內(nèi)還挺有名的明星?!边t越臣摸摸自己剛消腫的臉,他在想要不要離童愷聞遠一點兒。

    “我就是個普通演員,沒有什么知名不知名的?!蓖瘣鹇勑牟辉谘傻卣f道。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被邵馳打成豬頭?!边t越臣抱怨道。

    “難道你還想從我身上找回場子?”童愷聞歪著頭說道,有幾許慵懶的成份,細長白皙的脖子正對著遲越臣。

    “我可不敢,邵馳得一槍崩了我。說實話,你到底對邵馳有沒有好感?我看他是栽在你身上了?!边t越臣心酸酸地說道。

    童愷聞一口燜了酒杯里剩下的酒,模棱兩可的說道:“他可沒栽在我這兒。”栽的是黎曉函那兒。但,這話可不能說。

    繼續(xù)心酸的遲越臣:“能說說你對邵馳的感覺嗎?”

    童愷聞想了想,他好像都沒有見過邵馳,哪里來的感覺,倒是眼前的美人看起來還不錯,技術也好,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帶回家品嘗享用……

    剛想到一半,酒吧里進來一位男士。

    或許是因為背光,遲越臣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進來的男人就是自己口中的好友邵馳。

    童愷聞眼神迷離在想著如何將遲越臣拐到自己的床上。

    而滿臉陰霾的邵馳一進門就看到兩個坐在角落里的狗男男正在喝酒,看起來還特別的悠閑。

    遲越臣,童愷聞!

    他們怎么又勾搭到一起了!

    他們那一架是不是白打了!

    童愷聞這個水性楊花的混蛋!

    一個黑影將正在喝酒的兩人籠罩。

    邵馳冷冷的開口:“遲越臣,童愷聞,你們真是好啊?!?/br>
    遲越臣渾身打了個激靈,剛剛起來的酒意瞬間打消:“邵馳,你怎么在這兒!”

    邵馳說道:“我還想問你們呢?!?/br>
    遲越臣默默遠離童愷聞兩臂距離,聳肩攤手:“只是巧遇。”

    邵馳望向正偷偷往外挪動地童愷聞:“你呢,怎么解釋?!?/br>
    童愷聞全身一僵,別說醉意,他現(xiàn)在精神的不能再精神,誰來告訴他為什么邵馳會出現(xiàn),這種被捉jian在床的即視感……

    他又不是黎曉函!

    這是他第一次正面面對邵馳啊,沒有人告訴他邵馳這么恐怖?。?/br>
    他要怎么應對,黎曉函是怎么應對了?

    忽悠?

    但是怎么個忽悠法?

    “我,就來喝酒啊,巧遇而已?!蓖瘣鹇劯砂桶偷卣f道。

    邵馳在他們對面坐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極力壓下自己的胸中妒火了,將懷中的手絹扔到童愷聞面前:“解釋一下,為什么我給你的手絹會在我小楠手里!”

    手絹砸在童愷聞的臉上,他一臉迷茫,看看坐一旁遲越臣,看看邵馳:“手絹,手絹,因為,因為……”

    “因為什么?”

    邵馳的眼神頗威懾力,他盯著童愷聞時就感覺有座大山壓得他氣都快喘不過來。

    童愷聞又喝過酒,正所謂喝酒壯膽,實在是被邵馳的眼神逼急,之前又跟黎曉函吵過架,便懶的動腦再掩飾。

    他口不擇言道:“因為我壓根不是你認識的童愷聞,我也不認識你,更不認識你兒子,這手絹也不是給我的!”

    “……”

    第56章 確認

    話一出口,童愷聞就后悔了。

    他說了什么???

    他干了什么?。?/br>
    直覺告訴他要完了!

    酒吧的駐唱正在換歌曲,一時間有些許安靜,但仍有細微客人交談聲,而童愷聞卻感覺整個酒吧里的客人都盯著自己,他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快要被自己前一秒的直白嚇暈在場。

    借酒裝瘋能混過去嗎?

    一時的堵氣換來的是不可挽回的代價。

    或許是因為燈光的昏暗,邵馳并沒有通過童愷聞的長相辨別出他與黎曉函的不同,他只是一瞬一瞬地盯著面前這個自稱不認識自己,不認識小楠,正在做著詭辯的家伙。

    邵馳不說話,遲越臣也不開口,童愷聞更覺得尷尬,索性抬腿預備跑路,他都說出真相了,怎么沒有人相信,以為他只是在隨口胡謅嗎?

    反正他也解釋不下去,跑吧!

    上一次黎曉函沒能成功從邵馳面前脫身,這會兒童愷聞可不管那么多,無論是遲越臣,還是邵馳,他一個都不想面對,也不敢面對,他沒辦法向他們解釋自己沖動下的口不擇言。

    在邵馳和遲越臣還在認為童愷聞為躲避他們的追問而詭辯時,童愷聞已經(jīng)邁腿跑出酒吧。

    好不容易逮到童愷聞,邵馳和遲越臣當然不會放棄,以為他們就不會跟著追出去嗎?那太天真了,外面還有邵馳安排好的人呢。

    酒錢是走在后頭的遲越臣付的,當然,他并不在乎這點小錢,他現(xiàn)在比誰都糾結(jié)。

    童愷聞當然沒有逃跑成功,他剛出大門就被兩個壯實的男人攔了下來,直至邵馳緩步走到他們面前童愷聞才被松開手,由于本身就有點醉,被松開時還左右搖晃了一下。

    邵馳皺起眉頭,他記得他所認識的童愷聞是不怎么喝酒,而且他的脾性溫和,說話的聲音平穩(wěn)輕淡,聽起來令人感到沁人心脾,眼前人卻是與他認識的童愷聞有著巨大的出入。

    春末夏初,天色越來越早暗下來。

    他們已轉(zhuǎn)換了場地,室內(nèi)昏暗,但是室外卻是無比亮堂。

    邵馳清清楚楚地打量童愷聞的長相,沒有一絲他熟悉的氣息,他不是童愷聞,那他是誰!

    站在外邊太過顯眼,邵馳直接帶上人轉(zhuǎn)換地方好好跟假童愷聞“聊天”,遲越臣也皺眉頭跟上,他反而覺得童愷聞像一個人,那個名字呼之欲出,但他始終沒叫出來。

    太不可思議了,怎么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