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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說(尻神女友學伴篇上)

    作者:女帝唐紫塵

    2021年3月23日

    字數(shù):12000

    元家地下練功房,元諒茂四肢蜷曲,安穩(wěn)的沉睡,靜如胎中嬰兒。

    在結(jié)束與母親本命神獸的感應后,他的精神頗為疲憊,像是擼多了虛脫一樣,女友見他精神不佳,于是開辟了通道,幫助他從姹尊界返回藍星。

    剛一回歸,元諒茂倒頭就睡,進入夢中。

    朦朦朧朧中,他看見一株青色的花朵從黑暗的虛空中綻開,浮現(xiàn)在自己眼前。

    花瓣上浮動著古樸的紋理,彌散著久遠神秘的氣息,而他與這株花之間,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

    “吾乃姹尊界本源,喚汝神智,意在救汝于水火之中?!?/br>
    花朵當中,藏著氣旋組成的旋渦,傳出忽遠忽近的女聲。

    “救我?”

    元諒茂不明所以,但卻本能的對花中女聲產(chǎn)生了幾分信任感。

    “汝之體內(nèi),附有一只域外黑魔之意念,此魔修為極高,手段亦頗為詭異,在汝體內(nèi)布置諸多手段,意圖將汝變作其分身?!?/br>
    元諒茂聞言,想起了腦海中的那只黑龍形象,它應該就是所謂的域外黑魔。但分身是怎么一回事?

    花中女聲似乎和他心意相通,繼續(xù)解釋:“這域外黑魔十分陰險,常以一縷意識植入他人識海吸取他人意識,待將意識吸盡,再占據(jù)他人身軀以為己用。汝已被他寄生多年,待汝失去利用價值,則九死一生?!?/br>
    “既然這樣,你能怎么幫我?”

    “吾可授汝轉(zhuǎn)危為安之法?!?/br>
    話音一落,元諒茂的腦海中多出了一段信息:域外黑魔之所以寄生在他身體里,是為了接觸他身邊的一眾與姹尊界有淵源的女性修煉者。他針對這些女修煉者的各自特點,改造了他已有的分身,想要通過這些分身征服她們。

    這些女性修煉者擁有姹尊界最杰出的資質(zhì),若是成為了他的鼎爐,能夠提供源源不斷的姹尊真氣,與他的豪意真氣結(jié)合,誕生一種對他修行大有裨益的物質(zhì)。這魔頭一旦大功告成,將有無數(shù)生靈涂炭。

    元諒茂對生靈涂炭沒有實感,但他不能答應自己身邊的女性成為他人的玩物,可獲悉的方法依舊讓他陷入糾結(jié)。

    在這世界上,并非只有男性征服女性,女性亦可主宰男性,自稱為姹尊界本源的存在告訴他,他要將計就計,讓他身邊的異性與域外黑魔的分身相遇,再通過特定的手段實現(xiàn)結(jié)果的反轉(zhuǎn),即幫助身邊的異性征服那些分身。

    不論是誰征服誰,rou體的兵戎相見都不可避免,要犧牲她們的色相來換取的結(jié)果,他是否能承受,又是否愿意接受?

    元諒茂想到自己的女友、meimei甚至mama都要被卷入其中,心中不舍,雖然坐以待斃結(jié)果可能只會更糟糕,也難以認同這個辦法。本能地,他對這朵闖入他意識的不速之客的信任降低了幾分。

    “汝需盡快做出決斷,風云依然翻涌,若不逆流而上,待勢不可逆后,悔之晚矣?!?/br>
    花中女聲隨著花之虛影一同淡去,僅僅留下一句勸言。

    “汝之青梅竹馬,首當其沖?!?/br>
    …………

    …………

    元諒茂睜開沉重如灌鉛的眼皮,映入眼中的是潔白的圓形衣衫,能將布料撐起如此美妙形狀的,只有奶子。

    芳草的清香蕩漾,令他的精神迅速擺脫了睡醒時未消的困乏,腦后墊著的枕頭觸感格外富含彈力,又蘊藏著初春朝日的溫暖。

    能給人這種感覺的,只有美少女的大腿。

    他反應過來,他正把頭枕在一位美少女的腿上,因為仰面,視線被少女還待開發(fā)的rou峰遮蔽。自然而然,這位美少女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他的女友夏蓉蓉。

    膝枕。

    安心感驅(qū)散了夢中的疑慮,他重新閉上眼,好好感受著女友無聲的溫柔。元諒茂不知道如果他享受夏蓉蓉膝枕的事傳出去,會被多少人畫圈圈詛咒。

    夏蓉蓉出身于華國名門,家族內(nèi)誕生了諸多巾幗英雄,家風一直倡導女性的自強。夏蓉蓉在這樣的家教下,從小性格十分要強,不像大多數(shù)女孩子小時候玩過家家、布偶娃娃,她小時候就打遍幼兒園無敵手,那些“胖虎”型小男生都得認她當大哥。她只有在和元諒茂,那時柔弱得像個小女孩一樣的小男生面前,才會收斂起骨子里的野性,恢復成溫柔如水的女孩。

    而今她成熟了許多,從被男性畏懼的孩子王變成了被無數(shù)異性所仰慕的青春少女,但無論是什么樣的異性向她表達愛意,都是被淡定地回絕,那些人以為夏蓉蓉眼光太高,要不然就是性冷淡,根本想不到這位完美少女很久之前就心有所屬。

    而她鐘情的對象,似乎除了運氣好是她的青梅外,也沒什么優(yōu)點。能有心氣去追夏蓉蓉的人,在家庭背景或是外形內(nèi)涵上,多多少少是勝過元諒茂的。當然,在不考慮元諒茂一家的修煉者背景的前提下。

    所幸的是,夏蓉蓉的簇擁們并不知道元諒茂的存在,因為夏蓉蓉考入沙東大學時元諒茂還處在義務教育階段,他們要是知道了夏蓉蓉喜歡的男人不過是個一臉苦主相的溫柔型小白臉,肯定會變本加厲地糾纏夏蓉蓉。

    俗話說,天降勝過青梅,牛頭人必秒純愛。

    元諒

    茂自然不知道有那么多人對他的女友虎視眈眈,他所知曉的,或許只有一個,但危險程度上看,應是最高的一個,如果那朵花說的是實話。

    迎上女友柔和中夾帶情意的目光,元諒茂感到自己的心被揪住了,目前他果然無法做到讓女友以身犯險。然而美母晦澀的夢中場景歷歷在目,元諒茂還記得自己作為觀眾時的興奮與不甘,那朵花也告訴他,逆轉(zhuǎn)的方法就在于自己的本命神獸,碧玉靈黿與其他本命神獸的共鳴。一旦逆轉(zhuǎn)成功,不僅可以保護身邊的女性,他也能重振雄風。

    這對他來說,亦是極大的誘惑。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br>
    縱然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輩,他也不想輕易做出決定。

    …………

    …………

    幾小時后,收拾好心情的元諒茂乘車來到臨海而建的沙東大學。

    沙東大學乃是華國排的上名號的大學,不過對于夏蓉蓉這樣的天之嬌女來說檔次還是低了些,她是看中了沙東大學距離自家以及元家都比較近才選擇在這里深造。不過元諒茂成績平平,能考入沙東大學他還是頗為自得的。

    沙東大學與其他大學還有一處不同,就是校內(nèi)有許多的留學生,不同于本國考生嚴格的分數(shù)要求,國外“友人”想要進入沙東大學輕松許多,并且校內(nèi)為留學生專門建設高檔于國內(nèi)學生的宿舍,還制定特殊的管理政策,對學分與績點的考評都采用不同的標準,對留學生十分寬容。

    不過這些對元諒茂來說都不是事,他原本也只是在這里走個過場,沒打算真在這讀書。他和其他富二代不同,有一條獨特的修煉者之路。所以對他來說,與其在大學里浪費青春,不如勤奮修煉,爭取能早日呼風喚雨。

    掐指一算,自己已經(jīng)一個月沒來校區(qū)了,出勤的事情早已安排妥當,他就算一直到畢業(yè)都不來也沒問題,這次特地返校,是從夏蓉蓉那聽到了一則消息。

    夏蓉蓉即將卸任學生會長,按照慣例,沙東大學的學生會長都要有給留學生做學伴的傳統(tǒng),但夏蓉蓉不想按照學伴需要是異性的規(guī)則來和某個男留學生結(jié)成學伴,在她一再堅持下,校方終于松口同意她選個女留學生。而今天,是沙東大學的“迎新會”。

    和一般的新生入學不同,迎新會專門為留學生準備,為做區(qū)分也特地和國內(nèi)學生的入學時間分開,并且完全由國內(nèi)學生“自愿”集資籌辦,以盡地主之誼。

    元諒茂有種預感,若是域外黑魔的分身要對夏蓉蓉出手,這次迎新會極有可能就是個契機。他不能置身事外,必須要從現(xiàn)在開始保護好女友。不論那朵花告訴他的消息是否真實,他都要做一個男朋友應該做的事。

    剛進校門,熱烈的氛圍就迎面而來。

    接近十米的寬闊大道兩側(cè),一排排的彩旗迎風招展,繡著“歡迎”的字樣,綠植松柏上捆著五顏六色的氣球,輕浮地晃動。更有成群帶著小黃帽、穿白短褲的女學生。她們揮舞手中的小喇叭,只等著賓客到來就開吹。

    見元諒茂一臉莫名地從正門走進來,一個站在門口附近的女生連忙上前把他拉到一邊,她相貌清秀,體態(tài)嬌小,言辭卻很激烈。

    “你干嘛從正門進?”

    女生瞪著大眼睛直視元諒茂,看他不明所以,翻了個白眼:“你不知道今天正門只有留學生能進嗎?看到有人進來我差點都要喊歡迎口號了!”????

    元諒茂一臉黑人問號,不過他要真是個黑人,這女生肯定會換一副嘴臉。

    “行了行了,傻子一樣,不和你說了,他們要來了!”

    女生留意到校門外有黑壓壓的一群人走來,顧不上再和元諒茂言語,像是尿急一樣快步前沖幾步,確認了來的正是留學生隊伍,甚至激動地原地小跑起來。

    “真是個怪人……”

    元諒茂無奈聳肩,本就無意與庸人過多糾纏,他抬腳正打算去找先他一步來學校的夏蓉蓉,就見路邊等候的女學生們齊刷刷舉起小喇叭,叭叭叭地吹奏起來。

    “叭叭叭叭叭叭!”像是在喊爸爸一樣。

    而值得她們?nèi)绱速M心等候,又鉚足力氣吹喇叭的留學生們,已經(jīng)邁進了校門。

    如果是晚上,這群留學生將會完美地融入夜色,因為他們無一例外,漆黑一片。

    站在隊首的是個寸頭方臉,他咧嘴,露出格外潔白的牙齒,對著夾道歡迎的女學生揮手,倒像是視察工作的領導。

    剛剛那個DISS元諒茂的女生連蹦帶跳來到他身邊,雙手對他攤開:“他是來自津八布韋的阿韋!阿韋和我們同齡,但已經(jīng)是津八布韋的百萬富翁了,能吸引這樣的人才來沙東大學攻讀馬拉松專業(yè),真是我們學習的榮耀!”

    “哦哦哦哦哦哦!”

    歡呼聲連成一片,元諒茂也停下腳步,他原本以為迎新會只是一場鬧劇,但現(xiàn)在看來,用鬧劇來形容似乎是各種意義上低估了它。

    阿韋一邊揮手做了個起跑的動作,引得幾個女學生尖叫不斷,他沖著那幾個女學生比了個食指塞進握拳手掌的動作,笑容顯得意味深長。

    “哇好羨慕那幾個姐妹,這么快就釣上留學生了,她們的學伴有著落了!”

    “切,臭不要臉的,才大一就這么不矜持,怕不是大二就要挺著西瓜肚上課了?!?/br>
    元諒茂聽到被擠在角落的兩個女學生的低語,感到有些意外,他知道沙東大學的學伴政策。這項政策是發(fā)動國內(nèi)學生,主動為留學生的學習生活提供便利,而學校會給這些成為學伴的學生各種加分。

    雖然年輕異性之間容易擦槍走火,但現(xiàn)在一看,似乎學伴這事的水很深。

    在介紹完阿韋后,剛剛那個女生又一連串介紹了數(shù)人,有男有女,都是藍星第二大洲的人才,除了擅長馬拉松外,還有擅長種西瓜的,擅長繁衍下一代的,擅長花錢的等等。

    “我來介紹最后一位……”

    剛剛能介紹得一本正經(jīng)的那位女生頓住了,她用力眨眨眼,滿臉不敢置信。

    元諒茂把視線投了過去,就見那女生身邊站著的人,和剛剛那些體態(tài)年輕的留學生有明顯的不同,竟是中年大叔的外形!

    他五短身材,四肢多毛粗壯,披著一件短袖花格襯衣和一條寬松的棕色褲衩,腰上耷一條銀質(zhì)褲鏈,腳上踏著藍色人字拖,打扮得像是剛從海邊回來,體內(nèi)似乎還留著陽光的高溫以至于襯衣向兩側(cè)大開,黝黑的胸腹皮膚完全袒露,但肌rou線條卻不明顯,反倒是一股油膩肥壯之感。

    更加要命的是這黑大叔竟然還留著殺馬特風格的長發(fā),明顯經(jīng)過熏染而成的一頭黃毛經(jīng)過發(fā)蠟的加固,再襯托以為了遮掩體味噴吐的古龍水散發(fā)的濃烈氣味,完美的將他的邋遢氣質(zhì)演繹給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不會也是留學生吧?”

    元諒茂揉著眼睛不忍再看下去。這人的顏值本身已經(jīng)很低,加上打扮直接負分,對常年與高顏值美女作伴的元諒茂的雙眼造成了真實傷害。

    不光是他,就連這些女學生都產(chǎn)生了動搖,看起來她們對于留學生的接受程度的底線也被觸碰了。

    “什么情況?他是誰的家長嘛?”

    “不可能,外國人都從小自立,奶粉錢都是自己打工掙的,怎么可能讓家長送!”

    “那是新招的外教?”

    “沒聽說過啊……”

    就在一些人小聲議論的同時,那個愣住的女生終于說話了,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你……你是不是十九年前在五羊上過大學?”

    黑大叔正搜尋獵物一樣掃視人群,聽到這句話,頓時驚奇地側(cè)目,以韻腳古怪的中文回應:“你怎么知道?”

    “你的屁股上是不是有個龍形紋身?”

    黑大叔的手不禁扣扣屁股,打量身邊這個滿臉動容的女生,見她眉清目秀,于是露齒一笑:“你是怎么知道的?”

    “爸爸!”

    那女生激動不已,顧不上黑大叔的體味,乳燕投懷般跳進了他的懷里。因為身材嬌小,正好能和這矮個大叔能抱個滿懷。

    全場震驚,那大叔也愣住了,雖然不少女人都叫過他爸爸,但那都是深入交流之后,第一次見面就認爹的還是第一個。

    雖然不明所以,但他對年輕rou體擠在懷里的美妙觸感還是很滿意,雙手把女生摟住,小幅度的游走,估算著這具rou體的可開發(fā)程度,嘴里則一本正經(jīng):“我還沒結(jié)婚,你不要亂說!”

    “我沒亂說,你忘了五羊河邊的eazygirl了嗎?”女生一邊說著,一邊把臉埋在他的胸口,鼻尖和毛刺如豬毛的胸前汗毛貼在一起,深深地呼吸著。

    “eazygirl?華國girl不全是嘛?你指的是哪一個?”

    “我說的是我媽!她姓易,是你的第一個學伴!你給她取得外號叫eazygirl!”

    黑大叔被一句話點醒:“你的mama,難道是易蓉?”

    “對!我叫易墨兒,爸爸你知道嘛,墨就是黑,我媽雖然嫁給了一個華國男人,但是一直想著你,我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是她從小就教育我,說你才是我的親爹。”

    黑大叔一時無言,似乎是思緒被勾起,目光都變得深邃了不少。他默認了和易墨兒的父女關(guān)系,白撿了一個便宜又能干的女兒。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明白了這出認爹大戲是怎么回事,有幾個淚點低的已經(jīng)小聲抽泣起來,對她們來說,易蓉就是她們的榜樣。她和這黑大叔的神仙愛情,是她們最為向往的。

    也有幾個女生一臉陰郁,倒不是因為覺得惡心,她們和易墨兒同屆,本身易墨兒愛出風頭,和她們關(guān)系不好?,F(xiàn)在看到她吸引全場注意力,她們是又恨又妒。沙東大學內(nèi),女生有一條隱形的鄙視鏈,被選為留學生學伴的比那些落選的高貴,當了學伴并且能競爭成為留學生女朋友的地位更高,而處于天花板的,是有直接親緣關(guān)系的那些女生。

    易墨兒是這屆新生里顏值最能打的一批,本來就有很大可能被哪個留學生選為女朋友,現(xiàn)在又有了個黑爸爸,這下她在新生中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認親成功的易墨兒心情大好,依偎在黑大叔懷里問:“爸爸,你是為什么來今天的迎新會?是不是冥冥之中的緣分,讓我們父女團聚?”

    黑大叔抱著懷中軟玉,以成熟的口吻說:“我是來這上學的。”

    “上學?爸爸你不是在五羊的大學留學一年就獲得了博士學位嘛?我還以為你是來沙東大學當外教的!”

    “啊……這個嘛……爸爸也不瞞著你……”黑大叔看上去有點尷尬,“其實我什么也

    不會,什么學位獎學金都是別人硬塞給我的,這些年我一直在華國各個大學報名當留學生,幸好留學生的入學條件很寬松,我才能一直以留學生的身份在華國白吃白喝?!?/br>
    “我去,離譜!”

    這黑大叔是把華國大學當成免費的食堂旅館加炮房了?元諒茂覺得不可思議,這種人能進入沙東大學,他之前還為能考進沙東大學沾沾自喜,那自己不成了小丑?

    更加震驚的,竟然是周圍的聽眾在得知真相時,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不滿,反倒是一個個羨慕地點頭。

    “真好啊,我怎么就不是個留學生呢,我能一直上學上到八十歲?!?/br>
    “呵呵,別做夢了,你覺得沒點手段,真的能做到上學內(nèi)循環(huán)?我看這大叔絕對是真人不露相。”

    “等等!聽你這么一說,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學伴界的都市傳說!”

    “哦哦,你是說那個!傳說中的留學生,鬣狗大人!”

    元諒茂聽得一愣一愣,不禁湊近過去,集中修為去聽幾個聚在一起的女生的悄悄話。

    “鬣狗大人,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傳說,因為在華國幾乎每個大學,都留下了關(guān)于他的傳說,以至于人們都以為他的事都是編造的,畢竟沒有人有分身術(shù),不可能同時在那么多學校上學。但我想,這些傳說如果不是同一時間發(fā)生的,那么這個大叔,很可能就是那個鬣狗大人!”

    “鬣狗都有什么傳說???”

    “沒見識,關(guān)于他的事,一件件一樁樁,只挑我印象深刻的說。他曾在某大學,把一個華男的女友和mama征服,又收服了某個女警當女友,繼而收服了女警的meimei和mama,后來他銷聲匿跡一段時間,又出現(xiàn)在某大學,把某華男一家女性都拿下,所以有人稱他是對華女特攻寶具,又有人說他勝過一切?!?/br>
    “哇,好霸道?。 ?/br>
    “這算什么,他還有無數(shù)風流傳聞,什么校醫(yī)母女,教導主任姐妹,甚至是女校長都被他征服過!”

    “以前以為易墨兒不過是個富二代,現(xiàn)在看來,她以后是真的惹不起了!”

    “算啦,咱們以后又不是沒機會當她的媽!”

    “你是說……本來我不是很喜歡大叔型的,但是現(xiàn)在想想大叔確實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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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過來,就是一些坐地能排卵的花癡言論,元諒茂聽不下去,但等他把注意力移開,才發(fā)現(xiàn)那個黑大叔和他剛認的女兒已經(jīng)不見了,而大批的留學生也在熱情到近乎諂媚的簇擁者的帶領下,向沙東大學內(nèi)部行進。

    鬣狗……

    元諒茂遠遠跟在人群后方,思考這個名字,以他的修行者眼光來看,這一群留學生大多只是被錯認成人類的猩猩,只有剛剛那個黑大叔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雖然那人看上去只是個邋遢大叔,流里流氣地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內(nèi)涵,

    鬣狗這種動物,看上去也沒有特別高的戰(zhàn)斗力,但確實某大洲的“二哥”,在食物鏈中有很高的位置,它們成群結(jié)隊,挑老弱病殘下手,愛好攻擊獵物的菊花與卵袋,很難讓人對它們生出好感。

    意外地,這個名字挺適合那黑大叔。如果他真是所謂的傳說級留學生鬣狗,能夠留下這么多他馭女的傳聞,絕對不是個善茬。那么他來沙東大學后,誰成為他的獵物?

    身體微微發(fā)寒,烈陽之下竟然是流了虛汗。元諒茂覺得不能不重視那個大叔,于是向前趕了幾步,離人群近了一些。出乎他的意料,人群中竟然沒有那對父女的身影。

    “去哪了?”

    元諒茂如今的修為精進,因為突破不久應用還不純熟,急切之下,頭腦中的神念因為他尋人的意愿無師自通地散發(fā)出去,像是朝著河水中撒下一張大網(wǎng)。

    很快,他憑借著神念的發(fā)散找到了目標,易墨兒正挽著那大叔的手腕,兩人對面站著的,是個年齡約四十的婦人。婦人做貴婦打扮,帶著頭紗,身穿開胸低領禮服,圍著皮草披肩,搭配黑絲高跟。她面容與易墨兒有幾分相仿,但涂脂抹粉更顯濃艷,身材也豐腴上不少。

    “媽,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婦人正在補妝,手里還捏著一只口紅點在嘴唇上,抬起眼見女兒與一個黑人親密的貼在一起,再一瞧那黑人的面貌,啪的一聲,口紅墜落在地。

    她顫抖著問:“……伯力,是你嘛?”

    “是我,eazygirl,你還好嗎?”

    這一聲eazygirl擊中了婦人的心,她嫁給富商,躋身名門后,誰見了她都是尊敬有加,根本不可能有人這么叫她。

    回來了,都回來了。

    婦人腿一軟,順勢倒在了伯力的肥懷里,語氣嬌媚:“我不好,自從離開你,我再也沒感受過做女人的快樂?!?/br>
    說著,她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涂抹口紅的嘴唇點在伯力的臉頰上,種下一個鮮艷的唇印,全然不顧自己的貴婦形象。

    易墨兒笑瞇瞇地看著母親,在伯力耳邊解釋:“mama嫁的那個人下面可小了?!?/br>
    “去,貧嘴!”易墨兒的母親易蓉深情望著伯力:“就算他不小,我和他也不會有

    感情,我一直都是伯力哥哥的女人。伯力哥哥,我想要……”

    她保養(yǎng)得當?shù)氖[白手指,點在伯力的褲衩上,一臉欲求不滿。從見面到求歡,用時不超過一分鐘。

    “媽,那邊是體育館的雜貨間。”易墨兒不適時宜地提醒。

    易蓉白了易墨兒一眼,沒好氣地問:“你這么殷勤,是要看mama笑話?”

    易墨兒嘻嘻一笑:“我就是想親眼見識一下,爸爸是不是真有mama說的那么厲害。”

    伯力哈哈大笑,一左一右摟住這對送上門的母女,在易墨兒臉上親了一口:“女兒你放心,等一下不僅給你看,還要讓你親身體會?!?/br>
    元諒茂就這么看著黑大叔伯力和易氏母女一邊親熱一邊走近了堆放雜物的房間。那房間里有綠色海綿墊,正好成為三人的戰(zhàn)場。

    三人迅速地脫衣,準確的說,是急色的母女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幫助伯力脫衣,而伯力就像是懶癌晚期,完全沒有自己動的意思。

    兩具白花花、香噴噴rou體很快與一具黑色臭體赤誠相對。

    “我勒個去,這是什么玩意?”

    元諒茂看到了伯力兩腿之間的怪物,差點叫出聲。伯力粗長的黑根與他曾在母親夢中看到的那根巨根相比,幾乎不相上下,但伯力的圭頭卻呈現(xiàn)巖漿一樣的深色暗紅,像是一條垂首的有毒巨蛇。碩大的卵袋同樣呈現(xiàn)詭異的紅色,并且rou眼可見的蠕動著。

    這一刻,元諒茂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這個叫伯力的大叔不簡單!

    易墨兒也驚訝于伯力大根上不同常人的紅色,她毫無猶豫地跪在伯力身前,把小臉湊近,試探地用嘴唇觸碰,guntang的觸感就像是在唇上抹了辣椒水,前所未有的刺激。

    易蓉不甘落后,在另一側(cè)跪坐,母女兩人一左一右,開始在伯力的根部親吻,一大一小兩對美乳貼在他多毛的大腿上,輕微的摩擦帶來的粗糙刺激令母女雙xue開始分泌愛液。

    易墨兒年輕氣盛,很快適應了唇上的guntang,別看她外表清純,在還是初中生時就勾引易蓉在外面養(yǎng)的情人,被破了身,還學了一身服侍男人的本領。在被母親撞破jian情后,甚至母女共侍一夫多次,配合相當默契。

    見易蓉沉迷于親吻伯力大黑根的根部,甚至把臉埋在濃密的骯臟黑毛里,她當仁不讓地用小嘴吸住大如雞蛋的圭頭,滋滋有聲的吸吮起來。

    易蓉扭頭,看到女兒用盡全力將圭頭吞入口中吸吮,癟下的腮幫與拉長的臉皮形成了一張癡女馬臉,氣不打一處來。

    “別和mama搶!”

    一把推開易墨兒,接替她的位置,將圭頭熟練地吞下,前后小幅度的扭頭,熟悉的味道讓她興奮不已,全身的豐滿皮rou都顫抖著。

    “sao蓉!”

    易墨兒被奪食,氣的喊出了親媽的被情人取得外號,她想推開占據(jù)了黑根頂端的易蓉,但她的小胳膊完全擰不過易蓉,正氣鼓鼓的嘟起嘴,伯力抬起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

    面對粗黑手指與發(fā)暗的指甲,指甲縫內(nèi)還殘留著淤泥,易墨兒卻像是見到了最美味的甜點,毫不猶豫地把伯力的食指與中指含進嘴里吸吮。伯力見她如此浪sao,也不再客氣,兩指夾住她的軟舌頭,手腕擺動,拽著她的舌頭前后抽動,指尖一下下沖擊她的咽喉,令她分泌出大量的涎水,刷洗手指上的死皮與污垢。

    這邊把易墨兒當成洗手盆,胯下還在小幅度吞吐的易蓉也沒有放過,他粗大腿一抬,金雞獨立,抬起的大腿圈住易蓉的脖頸,肥屁股用力向前頂戳,一下子把超過二十厘米的巨根頂進去大半,guntang的圭頭在貴婦的喉嚨里頂出可見的凸起。

    母女兩同時泛起白眼,喉嚨抽搐著發(fā)出干嘔聲,但伯力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抽手挺腰。

    元諒茂看著伯力玩弄著一對母女,心情復雜,想到剛剛易墨兒對他責難的神氣樣子和現(xiàn)在的母豬臉,感到解氣又羨慕,這伯力真是好運氣,輕輕松松就得到一對母女的服侍。而且這對母女顏值在線,也是富戶人家,能雙飛這對母女,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

    誰能想到,一個邋遢的中年黑人大叔,竟然能讓這兩人爭先恐后的侍奉,甘愿被當成玩物使用?

    就在一間雜物間內(nèi)上演如此不可思議的春宮戲碼時,迎新會也隨著留學生們來到體育館禮堂內(nèi)而正式開始。

    夏蓉蓉穿著月白色藍邊制式校服與黑色長裙,馬尾辮以紅色發(fā)繩固定,白嫩的長腿穿的是半透明白絲與平等皮鞋,簡單的打扮與純凈的氣質(zhì)相輔相成,正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她正在禮堂的講臺旁,婀娜的身姿吸引著留學生的目光。

    阿韋站在留學生隊伍的最前方,他原本還和入校門時注意到的幾個女生說笑,但看到夏蓉蓉后,頓時把那幾個土雞拋在腦后,死死盯著夏蓉蓉胸前被撐起出幅度的衣襟,像是馬拉松選手注視著終點。

    他的腦袋里,已經(jīng)和夏蓉蓉換了好幾個姿勢。

    夏蓉蓉注意到了阿韋以及其他留學生的目光,見怪不怪,但內(nèi)心依舊涌起厭惡。

    她還記得自己剛被選為學生會主席時的一件事,一個女生懷了留學生的孩子,約定私奔,結(jié)果那個留學生其實是以私奔為由,騙了那女生的積蓄,然后把挺著大肚子的女生扔在外地一個人回來。好在那個女生

    在跳河時被好心人救了回來,那個留學生害怕被女生家里報復就溜回國了。

    與留學生有關(guān)的事情,大多都是這樣,離不開騙財騙色,夏蓉蓉的母親是特警,她內(nèi)心的正義感在母親的影響下也是很強的。在她的觀念里,這些留學生不僅是貪財好色,也很可能會為了自己的欲望實施犯罪手段,屬于毒瘤。

    身為學生會長,她不止一次地申請重新制定學伴政策,并對留學生的優(yōu)待進行修改,加強監(jiān)管,但申請總是石沉大海。

    憑作為學生會長的她,無法改變現(xiàn)狀。雖然加上修煉者身份,她有做成這些事的能力,但她們這些與姹尊界有關(guān)系的修煉者,都遵守著除非必要,不為藍星使用修為的約定。例如元心璇從商成功,完全憑借對市場的準確判斷。

    所以就算留學生的目光如牛皮糖黏在她的身上,她也不會一指頭把阿韋等人戳死,看就看吧,也就只能看著!

    不過阿韋等人卻不滿足于觀看,還竊竊私語起來,他們說的是口音古怪的法語,但夏蓉蓉懂得太多,還是聽懂了。

    “這個夏會長真是極品女人啊,我想捏爆她的奶子?!?/br>
    “我想用她的白絲襪勒住她的脖子,從她背后cao她,你看她的胯比肩寬,屁股一定很大!”

    “我要她的小嘴給我koujiao,她的臉太美了,射在她臉上一定很爽!”

    真是無恥下流……

    夏蓉蓉不想讓這些污言穢語臟了自己的耳朵,她轉(zhuǎn)移注意力,努力不再去聽那幾人的葷話,卻不經(jīng)意捕捉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

    “哦~~~~~~哦~~~~~~~~~”

    是個女人的聲音,很沉重,像是受傷時的叫聲。

    她連忙集中注意力去聽,視覺也在搜尋聲源。

    “哦?。?!哦~~~~~~哦~~~~~~~~”

    抑揚頓挫的女聲越來越清晰,與人類受傷時的叫喊聲音相比,有些許不同。

    她的視角里,出現(xiàn)了畫面。

    一具肥白的成熟女體正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地,身上點點汗水反著yin靡的光澤,就是她發(fā)出的叫聲。而她的身后,一具黑色的軀體同樣趴在地上,一黑一白兩只屁股貼在一起。

    白色的屁股rou感十足,因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松散臀rou被撞擊出道道波浪。那只黑屁股與女體的肥屁股大小相當,但卻很緊實,就像是兩塊玄鐵澆筑的重錘。一黑一白之間,連接著一根粗壯的長直物體,正在不斷地消失出現(xiàn)。

    這是……在干嘛?

    夏蓉蓉驚呆了,她并非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古怪姿勢,以至于不知道要把這兩人做的事往色情的方面想。

    這兩人正是伯力與易蓉,這個姿勢是伯力最愛的姿勢——犬交式,如同交尾的公狗與母狗,屁股相對,憑借他強大的巨根,以一個常人難以做到的角度插入。易蓉也十分懷念這個姿勢,她的那些情人沒有一個能完全復刻這個姿勢,只有伯力能做到。

    兩只屁股有節(jié)奏地碰撞著,強烈的刺激讓交合處滿是白漿與yin液。伯力的上半身也沒閑著,他抱著易墨兒的腿,用被她洗過的手指戳搗年輕的xiaoxue??谥心钅钣性~:“sao蓉,我cao你的大屁股,cao爆你的肥屁股?!?/br>
    回應他的,是母女連綿起伏的動人呻吟。

    “死了死了,親老公太猛了嗷嗷嗷嗷嗷——”

    “mama,伯力爸爸的手指好厲害,啊~愛死黑爸爸了~”

    夏蓉蓉則心中一顫,她不知道正在挨cao得女人叫易蓉,本能地以為伯力是在喊著自己,母女無恥的yin叫也刺激著她純白的心靈。

    目光不經(jīng)意地落在那根正在白臀里不斷進出錘搗的黑棒上,好大,比茂哥大了……十多倍?

    下意識地比了一下,夏蓉蓉的俏臉微微發(fā)燙,不明白為什么在體育館里會出現(xiàn)如此yin穢的場景,她想要移開自己的注意力,這場景對她還說,還是太刺激了!

    就在她的神念移動時,又捕捉到了熟悉的氣息,是元諒茂的氣息。

    “茂哥?”

    夏蓉蓉沒想到元諒茂也通過神念看著黑大叔與母女兩人的激戰(zhàn),她順藤摸瓜,意識一路延伸,眼前浮現(xiàn)出了元諒茂的形象。

    如果說之前在救元諒茂時看到他光著下身的場景的尷尬度是1,現(xiàn)在的尷尬度就是10。

    元諒茂躲在一顆樹后,一只手伸進褲子,在做著很猥瑣的動作,口中還念念有詞:“蓉蓉……cao……給我cao蓉蓉的大屁股……”???

    夏蓉蓉驚呆了……她意識到,元諒茂好像在幻想著他的女朋友被某個不是他的人……

    只是這次她誤會了,元諒茂觀戰(zhàn)良久,當他聽到伯力一邊叫著“sao蓉”,一邊爆干易蓉時,的確想到了自己的女友,不過他想的是自己和夏蓉蓉擺出伯力與易蓉的姿勢,但是因為自己的小丁丁不給力,只能軟趴趴地陷在了夏蓉蓉的蜜桃臀rou上,根本沒有辦法越過巨臀的防守頂進處子花xue內(nèi)。元諒茂很著急,為什么在自己的意yin里丁丁還要是廢物,于是他幻想著自己的丁丁成倍的增長,也有伯力的巨根那樣威武,然后自己一聲令下,“好二弟,給我cao蓉蓉的大屁股”。

    不過可能是羞恥感發(fā)作,二弟這個詞他只是在心里默念,但后面的話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于是就像是在要求別人cao自己的

    女友一樣。

    “茂哥難道是……綠帽癖?”

    夏蓉蓉的知識庫里,蹦出了這么一個詞。這個詞同樣也是因為因為沙東大學的學伴成風,她才無意間了解到。在她為了改正學伴政策時曾經(jīng)做過調(diào)研,采訪學校里的華國男生或是女生,搜集他們對學伴的看法,就得知了一個情報,有些女生做學伴是男朋友主動鼓勵的。那些男生竟然希望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和那些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留學生zuoai,這種獨特的癖好就是綠帽癖。

    夏蓉蓉很驚訝,但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就越來越止不住。她想到一些綠帽癖的男生看上去都是面目清朗,氣質(zhì)溫和,但都因為自己男性特征方面輸給了留學生所以產(chǎn)生了綠色的想法。元諒茂的男性特征……

    “茂哥很有可能是綠帽癖!”

    夏蓉蓉很不安,在別的事情上,她辦事冷靜有條不紊,但一旦事關(guān)元諒茂就容易慌亂,她想,要是元諒茂有一天說想讓她和別人上床,自己要怎么辦?

    就在她陷入糾結(jié),元諒茂忙著意yin時,伯力和母女的激戰(zhàn)也到達了一個小高峰,他使出了自己的絕活,赤紅的卵袋膨脹了一圈,如同兩只拳頭,兇狠地封在易蓉狼藉的xue口,然后肥腰像是滾筒洗衣機,飛速地扭動,讓巨根在她的身體內(nèi)強力的攪動。易蓉的粉底胭脂因為止不住的眼淚、鼻涕與汗液已經(jīng)糊了,這下重擊更是讓她表情崩壞,整張花臉顯得無比yin蕩下賤。

    她的身體像提線木偶一樣顫抖,快速而強烈的高潮讓她直接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伯力扭動屁股,大根從xue中脫離,拉出滿地的漿水,易蓉的身子也隨之癱倒。

    站起身,甩甩巨根上的水漬,然后把發(fā)亮的巨根抵在易墨兒面前。

    易墨兒心領神會,溫順地用小嘴開始清理。伯力伸手摸著便宜女兒的腦后秀發(fā),語氣失望:“這么多年了還是沒有進步,你的mama從來沒能讓我射精。”

    易墨兒崇拜地抬起頭:“爸爸好持久,sao蓉沒做到的事情就讓我來吧!”

    …………

    “去了去了去了~~~~~~~啊~~~~~~~”

    連續(xù)的尖叫后,易墨兒和她媽一樣,翻著白眼昏死過去。伯力抽出巨根,看著還在無意識抽搐的易墨兒,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抬腳,把兩只腳趾一左一右堵在母女兩的鼻子上,罵道:“兩只母狗,主人還沒射就敢偷懶,快給我起來!”

    “咳咳咳!”

    易蓉與易墨兒被熏醒過來,抬眼就是伯力昂首挺立、毫無疲態(tài)的巨根。

    “媽……他也太猛了……”易墨兒眼里滿是小星星,她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這么持久的男人。

    “呼……呼……媽也想給伯力生孩子,可……可媽沒用,都沒法讓他射出來?!币兹貏t沮喪不已,如果以前她做不到還能說是因為那時候自己沒什么經(jīng)驗,現(xiàn)在依舊做不到,只能說明她是個鐵廢物。

    伯力輕蔑一笑:“兩只賤狗,現(xiàn)在你們的sao屄被我cao得這么松,已經(jīng)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我要用你們的菊花?!?/br>
    易蓉與易墨兒臉色一白,這根巨根要死塞進她們的后庭,那不得疼死。

    “爸爸,我最近腸胃不好,后面太臟了,等過幾天我灌腸了,再把菊花獻給你?!?/br>
    易墨兒眼珠一轉(zhuǎn),隨口編了個謊,雖然她很崇拜伯力,但今天實在到了她的極限。

    沒想到伯力竟然眼前一亮:“好!我就喜歡臟的,知不知道我的外號叫鬣狗,鬣狗這種動物,要是在爆你這種華國小棉羊的菊花時沒有點臭,反而不夠勁!”

    說著,他不管易墨兒哀求的目光,捧起了她的白嫩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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