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香門第【歲夢】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書名:當我成了宿敵的配偶 作者:雨落輕塵 文案: 擊敗應暉是顧崢的畢生理想,為了打敗他,他無所不用其極,超越這個人已經(jīng)成了他此生最大的執(zhí)念,抱著這樣的遺憾閉眼。 前一秒,顧崢被應暉全面碾壓得被迫自爆機甲。 精神力瞬間紊亂,接近瀕死,就在他以為他必死無疑之際,后一秒他睜開眼,他還是他自己,世界也還是那個世界。 只不過,時間已經(jīng)到了六年以后。 顧崢得知自己精神力紊亂瘋了六年,應暉成了他法律意義上的配偶,并且他們還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五歲的兒子。 哦,呵呵,這個笑話實在是太好笑了。 本文又名《宿敵成了我老公腫么破》《每天都想殺死我的枕邊人怎么辦》。 內(nèi)容標簽:強強 相愛相殺 未來架空 重生 主角:顧崢,應暉 ┃ 配角:應旭 金牌推薦: 顧崢和應暉是一對不死不休了上百年的宿敵,他們本以為會和對方糾纏爭斗到死,在一次意外后,顧崢瘋了六年,六年以后,顧崢清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和應暉竟然成了伴侶,并且有了一個五歲的兒子,顧崢無法接受這一切,但從清醒的那一刻起故事也就開始了,為了孩子兩人被迫共處同一個屋檐下,經(jīng)過細水長流的緩慢相處和一系列的事情,這對爭斗了上百年的宿敵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對方也沒有自己過去想象得那么不好,還是有許多閃光點存在的。 這是一個先婚后愛,相互重新彼此認識的故事,走向慢熱,從顧崢醒來開始,細水長流講述了這對宿敵重新認識,再到相愛的點點滴滴。 ================== 第1章 星際歷六千七百年,白虎座虎尾星。 廣闊的草地在一片沖天的火光中瞬間化作了焦土,黑煙四起,一臺巨大的周身透白的機甲從高空急速墜落了下來,后面還有追兵無數(shù)。 看得出這艘被機甲艦隊圍追巨型機甲已是窮途末路。 巨大的白色機甲在落地的瞬間,側(cè)翼便撞在地上撞了個粉碎。 駕駛艙瞬間被排出機甲體外,機甲駕駛員在駕駛艙落地的瞬間立時從自己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和自他頭發(fā)上順著臉頰往下淌的血混在一起,一時之間竟分不出什么血是什么血,他竭力想要張開眼,但覺自己視線一片模糊。 精神力也紊亂到了極致。 使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恍恍惚惚了起來,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正當這時,他的機甲智能中樞的聲音卻在他識海內(nèi)響起:“來自機甲路西法的通訊請求,主人,請問您現(xiàn)在是否需要接通?” “......接通?!甭牭铰肺鞣ㄈ齻€字,駕駛員的神思這才清明了些許。 “滴滴滴——”機甲警報器的聲音突然響起。 機甲的沒有任何情緒起伏聲音又一次在駕駛員識海響起:“主人,系統(tǒng)檢測到您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失血已經(jīng)超量,隨時可能危及生命,系統(tǒng)建議您請立即接受一級智能治療,請問您是否現(xiàn)在立即接受治療?” “先不要去管他......”他艱難的吐字,說話的時候血沫還在不住的從嘴角往外涌:“米迦勒,先給我接通和路西法駕駛員的通訊請求?!?/br> 他知道自己大概已經(jīng)快不行了。 到了這一步,再為身體做任何治療,都是很沒有意義的事情了,他還想和路西法接通通訊,和將他逼到現(xiàn)在這一步的路西法機甲駕駛員最后說一說話。 這已成了他最后的執(zhí)念。 米迦勒遲疑了下,仍是聽從了他的命令:“是——” 機甲畢竟是機甲,就算再怎么智能的機甲,也不過是一堆機甲和數(shù)據(jù)程序的組合而已,它優(yōu)先的永遠都是遵從主人的命令,而非顧慮主人的生命安全。 通訊請求接通的那一瞬間,駕駛員的光腦終端隨即在狹小駕駛艙的半空中凝聚成了無數(shù)個光點,路西法駕駛員應暉的臉瞬間栩栩如生的出現(xiàn)在了米迦勒駕駛員的眼前。 對方是個十分典型alpha,強悍俊美而又干練,骨子里的沙文主義和傲慢不用交流,便能從行為舉止中透露出來目光一如既往的漫不經(jīng)心而又高高在上,他開口便是以最平靜無波的口吻敘述出了最戳人刻薄的話語:“beta就是beta,就算是再是怎么厲害精神力非同尋常的beta也是一樣,顧崢,你贏不了我......” 顧崢的思維已經(jīng)混亂了,但奇怪的是他卻還執(zhí)念的認得眼前的這個人。 ......應暉。 一個被整個銀河系譽為天才的alpha天之驕子,顧崢的小學大學同班同學,也是他一直想要戰(zhàn)勝和打敗的對象。 他曾一度為了打敗這個人,無所不用其極。 他的對手,他的勁敵......他一輩子的執(zhí)念。 “顧崢,你永生永世,永遠都只配做我應暉的手下敗將,永遠也翻不了身。”應暉看著瀕死的顧崢,心底升起了一抹嗜血的快感,自唇畔勾起了一個嘲諷而又輕蔑的弧度。 手下敗將嗎? 不......不...... 顧崢原本已經(jīng)逐漸恍惚了的神思,在聽到了這一句話后,一下子清明了起來,他咬牙握拳,竭盡全力不甘的瞪圓了眼睛看向了應暉,張口卻是:“不,我不會輸?shù)?,應暉,我不會,若有下一輩子,我一定能,一定能贏你......”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認輸。 下輩子,下輩子他一定要贏過應暉......他母妹早逝,父親有等于沒有,孤零零一人了無牽掛,也無所愛,贏過應暉,幾乎已經(jīng)成了他活在這世上唯一的執(zhí)念。 不能做到,就連死,他也不能瞑目。 “這輩子,你都不能將我如何,下輩子你又待如何?”顧崢的信誓旦旦,聽在應暉耳里卻像是什么極其可笑的事情一般,他輕輕勾起唇畔,居高臨下的看著顧崢卻是嗤笑。 他眼里的顧崢不過是個螻蟻罷了。 此前,還是個有點存在感,能夠引起他注意力的螻蟻,而現(xiàn)下失敗的顧崢,在他眼里不過是個連入他眼也不能夠,一根指頭便能碾死的螻蟻中的螻蟻。 應暉冷笑著,按下了按鈕對本就殘敗不堪的米迦勒機甲發(fā)動了劇烈的精神攻擊:“再見了,顧崢,去死吧,你這個失敗者......” 精神攻擊是由單方面的精神力借助機甲為楔子發(fā)起的。 需精神閾值強大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才能使用,普通的炮火彈藥攻擊只能摧毀機甲,使駕駛員的rou體受創(chuàng),而精神攻擊卻能穿過機甲,在不損毀機甲的情況下創(chuàng)傷駕駛員的精神力,使對方極其痛苦的死去。 應暉不想摧毀米迦勒這臺古老的傳奇機甲。 而顧崢...... 這和他糾葛了將近上百年的宿敵,螻蟻,應暉卻想在今天之內(nèi)就把他解決掉了,這個人實在是太過礙眼了,就像是一根刺,雖無關(guān)痛癢傷害不了他,但時不時的就在關(guān)鍵時候跳出來扎他一扎給他添亂,添堵還是挺煩人的...... 他無敵了太久,一直沒有人能夠做他的對手。 此前無聊的時候,一直有這么個不自量力妄想超越他的人跳出來跟他玩一玩,雖實力不足以做他的對手,但沒事逗弄逗弄他,應暉還是很樂意的。 可是現(xiàn)在...... 他已經(jīng)是一百來歲的人了,已經(jīng)再沒心思和顧崢玩什么幼稚的游戲了,他的人生也應該進入一個全新的階段了...... 唔,按照正常人的人生進度來看,他這個年紀的alpha應該已經(jīng)需要組建一個家庭成為一個孩子的父親了。 應暉需要一個繼承人...... 本來也物色好了精神閾值最適合和他孕育繼承人的omega做他未來的配偶,可偏偏顧崢卻從中作梗,導致了他的未婚妻與人私奔,弄得他顏面盡失。 雖然他也沒多喜歡多想要那個omega,但......他卻極其討厭有人破壞他計劃好的事。 所以,顧崢必須得死。 “不......”顧崢感受到了來自應暉的強烈的精神攻擊,本來他都已經(jīng)沒有氣力放棄掙扎了,但他卻仍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此這么輸給了一個怪物,一個變態(tài),強烈的不甘使得他回光返照般的找回了自己失去的氣力,對應暉發(fā)動的反擊。 霎時之間,火光沖天,硝煙四起...... 結(jié)束了,一切都會結(jié)束,恍惚間顧崢這樣想著。 第2章 再次醒來的時候,顧崢已不知過了多久,今夕是何年,他猛得睜開眼,并沒有看到應暉那令人憎惡的嘴臉,觸目的便是頭頂雪白的天花板。 和空氣中濃郁的消毒水味道。 顧崢扭過頭,但見他的左手上扎著一根針,針的另一端固定在了一個精密儀器上,顯示屏的一連串的字母和數(shù)據(jù)反應著他的身體狀況,而他整個人卻根本動彈不得。 “滴滴滴——” 他醒來的瞬間,儀器當即發(fā)出了響聲。 “他醒了......”不肖片刻,便有兩個身著護理人員制服的beta女性聞聲趕來。 兩個人一個也沒把醒來的顧崢放在心上,其中一個年紀大一點的上前邊隨手調(diào)了下顧崢的輸液數(shù)據(jù),便對另一個閑話家常道:“照顧瘋子就是麻煩,怎么看也看不住,一個不留神,他就不小心摔破了自己的頭,出了那么多血,要不是發(fā)現(xiàn)及時,他這回說不定就死了呢......” “可不是,幸好他家里的人幾乎沒來看過他,只是按時繳納了他的住院費治療費用,他出了事也沒人知道,否則,咱們醫(yī)院這回可得要賠償不少錢呢?!绷硪粋€年紀小點的深以為然。 年紀大的護士想到了什么,隨口又說起了閑話:“不過,說起來,他的丈夫也還真是夠奇怪的,竟然這么長時間一次也沒來看過他,雖說他是個瘋子吧,但歸根結(jié)底也還是個omega,omega數(shù)量那么稀少,就算是瘋子也有得是人當成寶啊,就連他發(fā)情期來了,也不來看他,光讓我們打抑制劑了......打那么長時間的抑制劑也是不少一筆開銷呢。” “omega又怎樣?壽命長又怎么樣?瘋瘋傻傻的沒了神智,便是有了再好的投胎本領,渾渾噩噩不曉事,也是注定得受苦受難的活過去,因為壽命長,吃得苦受得罪也得是咱們一般人里頭瘋子的好幾倍,與其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干凈利落?!毙∽o士感嘆著顧崢的命運,覺得他這么活著當個瘋子,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年長的隨聲附和:“誰說不是呢?” “誒,帆姐,聽說他進咱們醫(yī)院的時候,是剛生產(chǎn)完了進來的,你說,他這樣的......往后要是見了自己的孩子,或者他孩子以后來看他,這樣的人能認得自己的孩子不?”小護士突然想到了什么,隨意用閑聊的口吻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