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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青翎記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青翎跟著玩的更瘋了,胡家老爺心疼大兒子難得回來,睜只眼閉只眼的裝不知道,翟氏見有大兒子跟侄子也放了心,由著他們撒歡,琢磨再瘋也就這一年了,等過了年,青翎的女紅功課都得抓起來,總這么著也不是事兒,雖不盼著閨女有多大出息,也不能成了瘋丫頭不是。

    青翎可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快到頭了,正樂呢,這天早上在爹娘屋里吃了早飯出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索性直接去前頭書房院里等著,等大哥他們散了學好一起出去玩,昨兒大哥說給她捉樹牛子賽跑。

    青翎坐在書房外的廊凳上,小腿一甩一甩的聽著屋里陳先生講課,老先生講的是四書之首大學,通篇都是大道理,聽著都昏昏欲睡。

    青翎打了個哈氣,順著窗子望過去,看見小弟青翧一臉吃了黃連的表情,兩只大眼茫然的坐在大哥旁邊,青翎忍不住好笑,估摸這小子以為聽天書呢,娘也真是的,青翧才多大,就讓他跟著聽這個,能聽懂才怪。

    見青翧看過來,調皮的對著他眨了眨眼,張開嘴,用嘴型說了句:“再忍忍?!眳s發(fā)現(xiàn)小家伙臉色不對,一個勁兒對她旁邊使眼色,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青翎下意識側頭,正對上老先生的臉,嚇了一跳,急忙從廊凳上跳了下來,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異常規(guī)矩的喊了聲:“先生?!?/br>
    老先生皺眉看了她一會兒:“你在這兒做什么?”

    青翎琢磨自己要說等著大哥表哥下了學出去玩,肯定要倒大霉,眨眨眼,開始編:“聽娘說先生滿腹經綸,是有大學問的人,雖青翎身為女子,也有好學之心,在這兒是想聽先生講課來著。”

    噗嗤……青翧忍不住笑了出來。

    青翎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心說這小子不幫忙還拆臺,看自己一會兒怎么收拾他。

    大哥跟表哥生怕先生懲罰青翎剛要說情,陳先生哼了一聲,急忙低下頭不敢吭聲了,可見老先生平常有多嚴格。

    老先生看了青翎一會兒:“哦,原來是為了聽老夫講課啊,倒是個好學的,那你說說剛老夫講了什么?”

    青翎心說這老頭兒還真精,就知道自己是糊弄他呢,眼珠轉了轉:“先生,青翎要是說出來,有什么獎勵沒有?”

    老先生愕然看著她,活了一把年紀,不知教了多少學生,就沒遇上過一個跟這丫頭一樣跟自己要獎勵的,沒好氣的道:“你想要什么獎勵?”

    青翎抿嘴道:“青翎要是答出來,先生就放三天假如何?”

    老先生真不信這小丫頭能答出來,點點頭:“好,你說吧。”

    ☆、第3章 小花快跑

    青翎道:“先生剛講的是禮記大學開篇,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后,則近道矣。青翎答的可對?”

    老先生意外的看著她:“你可知其意 ?”

    青翎:“先生只問青翎您剛講的什么,可未問其意?”

    老先生笑了起來:“到是老夫的不是了,如此你若說出其意,我就再放他們三天假如何?”

    這回不止青翎,就連大哥跟表哥都眼巴巴望著她,盼著她能答出來,讓他們解脫,尤其小弟,眼睛瞪得大大,仿佛青翎是救星。

    她家娘親是個才女,她們姐妹幾個雖沒正經請先生,但自從記事開始,娘每天都會教他們念書寫字,什么三字經百家姓,都教過,四書五經上的大道理,偶爾也會講幾句,不過,自己這些可不是聽她娘說的,而是現(xiàn)代時自己看的。

    那時候沒別的消遣,唯一的樂趣就是看書,什么書都看,哪怕這些古文也看,如今重活一遍,才發(fā)現(xiàn),比起看書,玩更重要,尤其她現(xiàn)在還小,更應該好好享受這得來不易的童年。

    青翎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覺得冒個頭換來六天的假期,這個交換,很值,便道:“開篇講的是《大學》的宗旨,大概意思就是大學在于弘揚高尚的德行,在于關愛人民,在于達到最高境界的善。知道要達到至善的境界方能確定目標,確定目標后方能心地寧靜,心地寧靜方能安穩(wěn)不亂,安穩(wěn)不亂方能思慮周詳,思慮周詳方能達到至善。凡物都有根本有末節(jié),凡物都有終端有始端,知止是始,止與至善是終,知道始終先后,就與《大學》的宗旨相差不遠了,青翎是胡解的,解的不對,先生別笑?!?/br>
    老先生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胡家有名的野丫頭,倒是沒想到這丫頭如此聰敏,還不到十歲就能解出四書里的句子,這讓老先生仿佛看到了兩外一個陸敬瀾,只可惜是個丫頭,不然……

    想到此,不禁搖頭嘆息遺憾非常,青翎可不管他遺憾不遺憾,就知道自己贏了六天假期,生怕老先生說話不算,眼珠轉了轉道:“先生,我娘前些日子給我講了楚漢時期一個叫季布的官員的故事,先生可知道?”

    陳先生看了她一會兒,笑了起來:“你這丫頭不用提醒老夫,老夫也知道君子當一諾千金,既然答應了,從今兒起,六天不用上課了,玩你們的去吧。”撂下?lián)Q轉身走了。

    青翧率先歡呼了一聲沖了出來,大哥跟表哥跟著出來,大哥摸了摸青翎的發(fā)頂,笑道:“小翎兒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比大哥都強?!?/br>
    青翎嘿嘿笑道:“大哥忘了我記性好,娘說過的我都記得,其實也不知道我自己說的什么,不過能糊弄住先生就行了?!?/br>
    青羿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個妹子是打小記性好,娘給他們說過的故事,一遍就能記住,忍不住笑了起來。

    表哥道:“你這鬼靈精,你就不怕老先生知道你糊弄他?!?/br>
    青翎:“表哥放心吧,先生為人師自然不能出爾反爾,走吧,你們昨兒可是答應給我捉樹牛子賽跑的,快走快走,我都看好了,就咱們房后的那顆大柳樹上就有。”

    說起玩兒,大哥跟表哥也來了神兒,幾個人剛要走,大哥想起什么,停住腳回頭看了眼屋里的陸敬瀾:“敬瀾你身子不好先回屋歇著吧?!眴玖岁懢礊懙男P長壽扶敬瀾回去。

    陸敬瀾點點頭:“你們去吧,我一會兒回去?!?/br>
    青翧已經忍不住了拉著大哥表哥竄出了院子,青翎也跟了出去,走到月洞門回頭看了看,見陸敬瀾一個人站在哪兒望著自己,眼里滿是羨慕,青翎忽然想起上一世的自己,也是這么孤獨的待在屋子里,羨慕的望著外頭的小伙伴們玩耍,不免同情起他來。

    所謂久病成醫(yī),天天在醫(yī)院里待著,看多了病人,多少也知道一些,青翎倒不覺得陸敬瀾有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應該就是先天不足造成的免疫力差 ,加上表姨就生了這一個兒子,人又聰明,自小看的跟眼珠子似的,陸家爺爺又偏疼這個孫子,養(yǎng)的過于金貴,所以才變成這樣。

    說白了,這根本不是病,就是缺乏鍛煉,天天在屋子里悶著,動都不動,沒病也悶出病來了。

    想到此,跑了回去,伸手拉起他的手:“敬瀾哥哥,不如你跟我們一起玩吧,今天咱們不去遠處,就在房后的樹蔭里頭看樹牛子賽跑,好玩極了,我叫人搬著板凳過去,你要是累了就坐著看,光在屋子里有什么意思,走了 ?!崩懢礊懗隽藭吭骸?/br>
    長壽心說這可壞了,這胡家二小姐,怎么胡來呢,少爺身子弱,禁不得風,夫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的,這要是在外頭吹半天風,還不要了小命啊,剛要上去攔,卻見少爺投過來的眼色,沒敢吭聲,別看少爺身體不好,卻是個極有規(guī)矩的,說一不二,只得跑回去拿披風。

    出來的時候看見眼前的情景,差點兒以為做夢呢,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的抽了口氣,不是做夢,又揉了揉眼,真是他們家少爺,給胡家的野丫頭拉著,一臉興奮的盯著柳樹上的一只樹牛子,嘴里還不時的喊:“小花快跑快跑……”不是摸樣衣裳都對,長壽都差點兒以為不是他們家聰明儒雅的少爺了,這么一會兒怎么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小花是青翎起的名兒,大哥捉了兩只樹牛子讓她挑,她挑了一只渾身黑黝黝,就頭上有些小花似的花紋,起了名叫小花,剩下那只,小弟起名叫點點,然后小弟跟大哥一隊,自己跟陸敬瀾一隊,開始比賽,表哥是裁判。

    一開始小花落后了一些,青翎一著急,用柳枝撥了一下,小花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飛快往上爬,很快就超過了點點。

    青翎高興壞了,大聲吆喝小花快跑,陸敬瀾被她感染的也開始跟著喊,越喊越起勁兒,一直到遠遠把點點甩在后面,兩人才笑了起來。

    青翎掐了把小弟胖嘟嘟的小臉蛋:“青翧你輸了?!?/br>
    青翧不服氣:“再來,我就不信了,今天贏不了?!?/br>
    青翎插著腰,洋洋得意的道:“輸了就是輸了,不服也沒用,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就是實力,你小子想跟jiejie比,還差得遠呢。”那臭屁的樣子,仿佛比贏了樹牛子賽跑比中狀元還光榮。

    陸敬瀾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大勁兒,咳嗽了起來,長壽嚇壞了,忙過來又是胡嚕胸口,又是捶背,又是拿披風的,一通忙活,一時大家都慌了手腳,生怕陸敬瀾出點兒什么事兒。

    陸敬瀾覺得面子下不來,推開長壽:“我沒事兒,一邊兒待著。”

    青翎從長壽手里接過披風,踮著腳給他披上:“敬瀾哥哥你身體弱,這里有風,還是披上點兒好?!?/br>
    陸敬瀾低頭看著她:“我真的沒事兒。”

    青翎點點頭:“我知道,敬瀾哥哥就是在屋子里悶的,以后多跟我們出來走走,慢慢就好了?!睘榱艘_他的注意力,指了指那邊兒的水塘:“昨兒我聽見里頭有青蛙叫,爹說青蛙腿炒著最好吃,咱們捉幾只回去給爹下酒吧?!?/br>
    長壽愕然看著她,心說還真是瘋丫頭啊,這些皮小子干的事兒,她都干了,這將來誰家娶這么個媳婦兒回去,家里還不亂了營啊。

    眼見著胡家大少爺跟翟家少爺聽了這丫頭的話,挽起褲腿往水坑捉青蛙去了,長壽生怕自家少爺也跟著去,死死拽著少爺?shù)母觳玻骸吧贍敚碜尤?,可不能下去?!?/br>
    陸敬瀾甩開他:“我不下去,就在這兒瞧著?!遍L壽見少爺真沒下去的意思,才放了心。

    青翎把板凳搬到坑邊兒的樹蔭下,讓陸敬瀾坐著,拍了拍胸口:“敬瀾哥哥你等著,我下去給你捉幾個蛤蟆秧子上來,養(yǎng)在瓦罐里瞧著玩?!闭f著脫了鞋提著瓦罐就下去了,急的小滿一個勁兒嚷嚷:“二小姐您可小心點兒,別跌水里去。”

    長壽心說,這丫頭一看就是個玩的祖宗,跌什么水里啊,果然,不一會兒,就上來了,腳上手上身上都是泥,長壽哪見過這種小姐,都傻眼了。

    青翎可不管他,把手里瓦罐遞給了陸敬瀾:“敬瀾哥哥你看我捉了好幾只?!?/br>
    陸敬瀾愣愣看著她,半天才接過來,低頭看了看,不禁道:“這是青蛙?瞧著不像啊,怎么沒有腿?”

    青翧聽了笑道:“敬瀾哥哥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青蛙小時候是沒腿的,以后慢慢才會長出來?!?/br>
    青翎拍了他一下:“就你懂,還不是管家伯伯告訴你的,現(xiàn)躉現(xiàn)賣,你這買賣倒快?!?/br>
    青翧撓撓頭,嘿嘿笑了。

    陸敬瀾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活了十四年,都白活了,原來生活中還有這么多自己不知道且有意思的事兒,他忍不住看向滿臉泥水卻沖自己裂開嘴笑著的小丫頭,忽覺這丫頭的笑竟比天上的日頭還燦爛……

    ☆、第4章 捉了小魚

    翟氏盯著小兒子收拾利落之后就奔著西邊的院來了,剛邁進院子就聽見廂房里青翎嘰嘰喳喳的聲音,間或夾雜著大女兒的溫婉的應答聲,想起剛才幾個人剛回來的時候,渾身又是泥又是水的樣兒,不禁搖頭。

    弟媳上回來話里話外的讓自己多管束青翎,弟媳婦兒出身世族,眼睛恨不能長在頭頂上,自來瞧不上自己丈夫,覺著世宗出身低,胡家一個土財主,自然放不進她眼里。

    翟氏有時總想,如果沒有之前那場潑天之禍,讓自己一夜之間從侍郎府的千金小姐淪落成待價而沽的奴婢,或許自己也跟弟媳婦兒一樣,沒有切身的領略世態(tài)炎涼,也不會像今天這般惜福。

    人總是要淪落到最不堪的境地,才能看透一切,才能清楚的辨識善惡,親疏,或許在外人眼里,世宗能娶自己是高攀,但當初自己以罪臣之女的身份被推到高臺叫賣的時候,那些翟家的親戚,世交,誰伸過一指頭,莫不躲的遠遠,生怕沾上自己,跟著一起倒霉。

    趨利避害是人性,自己不怨他們,那時的自己已經做好了自裁的準備,但世宗救了自己,那個愣頭愣腦濃眉大眼的年輕人,不禁救下了自己還有奶娘,才讓她有了安身立命之地,有了五個可愛的兒女,有了這個家。

    翟月娘很知足,外人眼里的風光有何用,在她眼里,世宗就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還有這五個兒女,雖脾性不同,卻相親相愛。

    而對于這五個子女的教導,她早想好了,青羿是長子,將來要頂門立戶,丈夫希望青羿從科舉出仕,為胡家光宗耀祖,自然要比弟妹們累些。

    青羽性子溫婉,針織女紅頗拿得出手,本不用cao心,可弟弟有意親上做親,就有些拿不準了,要說子盛這孩子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品性也好,只是自己的弟媳婦兒眼高,恨不能兒子當駙馬爺呢,即便看著兄弟的面子勉強答應,這從心里瞧不上,過了門能有順當日子嗎,故此還需好好斟酌。

    青翧還小,等過些日子尋個先生捐捐他的性子,也就是了。

    這三人都還好,最讓自己cao心的反倒是二丫頭跟小女兒,說起來,自己這五個兒女里最聰明的就是青翎,自打落生就不一樣,別人一說話,兩只眼睛咕嚕嚕轉著,仿佛能聽懂一般,后來會說了,就更靈了,小嘴里頭時不時蹦出一兩句大人話,叫人忍不住發(fā)笑。

    再后來,自己親自教她們習字念書,這丫頭比青羿都要聰明,不管多難的書教一遍就會,公公跟丈夫大為驚喜,說是胡家祖宗有德,才得了這么個聰明啊丫頭,因此對二丫頭也就偏疼了一些,不加約束,也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

    而小女兒青青,更讓她發(fā)愁,其實有塊胎記并不影響什么,只是她自己看不開,成天悶在屋子里不樂意見人,性子也越發(fā)有些古怪,長此以往只怕不是好事。

    想到此,暗暗嘆息,忽聽里頭大女兒的聲音:“水冷了,再洗下去著涼就麻煩了?!?/br>
    然后是青翎的聲音:“都進六月了,冷點兒也不怕?!弊炖镞@么說卻仍從桶里出來,擦干身子套了衣。

    青羽幫她擦頭發(fā),不等擦干,青翎就有些耐不住了,丟下句:“我在廊下晾頭發(fā)去。”青羽一把沒拽住,跐溜跑了。

    一出來看見翟氏,撲了過去:“娘親怎么過來了?”

    翟氏拉著她的手進了屋,從小滿手里接了帕子,一邊兒擦頭發(fā)一邊兒道:“你別瞧入了夏,廊下的風也賊著呢,女孩子家再皮實也不能跟男孩子比,濕著頭發(fā)著了風,將來落個頭疼的毛病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青翎老老實實的聽著。

    青羽笑道:“這丫頭還得娘治她才行?!?/br>
    青翎沖她做了鬼臉,娘仨都笑了起來。

    翟氏看看差不多干了,放下帕子,給她編了一條麻花辮兒,扶著臉端詳了端詳,忍不住道:“這么著瞧,倒愈發(fā)像個小子?!?/br>
    青羽:“她這個性子,沒準真投生錯了,誰家姑娘像她這么瘋的,天天就知道往外跑,也不知外頭有什么,成天跟勾了她的魂一般。”

    青翎:“大姐是不知道,外頭可好了,什么好玩的都有,有螞蚱,蛐蛐,螢火蟲,樹牛子,蝴蝶,蜻蜓,野花,野草,就連風都帶著花香?!?/br>
    翟氏忍不住戳了她的額頭一下:“你這丫頭就是玩瘋了,眼瞅都十歲了,我跟你爹說了,過了這個伏天,你就給我老實的待在家里跟著你大姐學針線繡活,要是再由著你的性子下去,可不是寵你,是害你了?!?/br>
    見青翎跟泄氣的皮球一樣,眼里的神采都沒了,青羽忙道:“其實針線繡活不難, 比念書容易多了,那么難的書你都記得住,這個肯定一學就會?!?/br>
    青翎其實也明白,不可能一直這么放羊下去,這里畢竟不是現(xiàn)代,女子講究無才便是德,女子可以不念書,不識字,但針線繡活要是拿不出手,真能被別人笑話死,所以,這些算必備技能,是必須學的。

    好在還有一個夏天,青翎自來是個想的開的,想明白了也就坦然接受了。

    翟氏不禁道:“青青若有你這么大心就好了?!?/br>
    青翎:“青青又一天沒出屋子嗎?”

    翟氏點點頭,嘆了口氣。

    青翎想到什么,跳到地上一迭聲叫小滿:“小滿剛我提回來那個瓦罐呢,你放哪兒了?快拿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