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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青翎記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明德琢磨青翧可不好糊弄,兩人一起長大,彼此的性子最是清楚,自己要說去靈惠寺吃素齋了,這小子非樂趴下不可,可自己真是去了靈惠寺。

    正琢磨怎么說這小子能信了,陸敬瀾先開口了:“明德說想吃素齋,趕巧我雖先生去靈惠寺禮佛,就讓明德一起過去了?!?/br>
    陸敬瀾話音一落,哈哈哈哈,青翧便捶胸頓足的大笑了起來,指著明德:“就你這個一頓不吃rou就渾身難受的主兒,跑去靈惠寺吃齋念佛,你還是明德嗎,是嗎,是嗎……”說著上前捏明德的臉。

    明德頗有些不自在,推開他:“我,我怎么就不能吃齋了,我是rou吃多了膩得慌,想吃兩天素都不行啊?!?/br>
    青翧又是一陣大笑:“你世上誰說吃膩了rou想吃點兒素的,我都信,唯獨你,打死我都不信,你少糊弄我,跟我說實話,跑靈惠寺干什么去了?”

    明德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來,只是看了陸敬瀾一眼。

    青翧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暗道莫非是因為二姐,忽然想起那天慕小九找自己喝酒,席間問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問題,都是跟二姐有關(guān)的。

    想到此,不禁瞧了陸敬瀾一眼,莫非有什么事兒是自己不知道的?

    谷雨適時的道:“魚烤好了?!睅兹诉@才過去吃魚。

    魚撈的太多,他們幾個根本吃不了,送去給胡家宅里幾條,仍剩下許多,便分給了莊子上的人,孩子多,又能吃,不過一會兒,就吃了個精光,天也黑了下來。

    小滿拿提梁壺泡了一大壺茶,知道少爺小姐都愛吃熱茶,便放在鐵板上,用炭火的余熱溫著,免得涼了。

    表哥鬧了一會兒就回去瞧大姐去了,青青給青翧叫了回來,到底年紀(jì)小,害臊也不過一會兒就過去了,跟明德在那邊兒聽青翧說京里的新鮮事兒。

    大哥信守諾言,提著紗籠跟春生去草叢里捉螢火蟲去了,青翎坐在大哥先頭的木墩子上,撐著下巴,瞧著水里的月亮發(fā)呆,忽覺身邊有人坐下,不用看也知道是陸敬瀾。

    兩人離得不近不遠,心里仿佛有一肚子話,到這會兒卻不知該怎么開口了,末了,還是陸敬瀾開口道:“記得小時候,你用葉子給我吹過一個曲子,極是好聽?!?/br>
    青翎愣了愣,以為他要讓自己吹曲子給他聽呢,不想,他卻自己抬手摘了個柳葉,放到唇邊吹了起來……

    ☆、第91章

    青翎愣愣看著他,這首曲子自己閑的無聊時用樹葉吹著玩的,吹得是現(xiàn)代的曲子茉莉花,仔細想想,也只在陸敬瀾跟前吹過一次,不想就給他記住了,且完整的吹了出來。

    曲子在夜風(fēng)中緩緩散開,伴著草叢里蟲鳴的聲兒,忽有幾只螢火蟲飛了過來,點點螢火映著夜空的繁星閃閃爍爍,這個仲夏之夜美的像夢。

    青翎不禁道:“你怎會這個曲子?”

    敬瀾:“翎兒吹過一次,我便記下了,這個曲子真好聽,卻不曾聽過,可有名兒?”

    青翎:“這個曲子叫茉莉花?!鄙玛懢礊懪俑鶈柕祝泵Σ黹_話題:“敬瀾哥哥怎么來了?”

    陸敬瀾自然知道她要說什么,輕輕嘆了口氣,幽幽的道:“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蹦钪@兩句詩,眼睛暗沉沉望著青翎,便夜色中也能瞧出他眼底火熱的情愫。

    青翎不覺雙頰緋紅,渾身燥熱,別開頭小聲道:“才幾日不見罷了,何至于如此?!?/br>
    敬瀾:“翎兒莫非不知,與我而言,一日三秋,你來算算已過了多少個秋了?”

    陸敬瀾話音一落,就聽旁邊青翧的聲音響起:“明德聽見沒,這就是念書的好處,說起情話兒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別致又好聽 ,哪像你啊,見了青青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明明一肚子話,可就一句都說不上來,翻來掉去的就是那兩句俗套子話,什么青青你好不好,你悶不悶,說了半天都是廢話,一句有用的沒有,你看我二姐夫怎么說的,學(xué)著點兒。”

    明德?lián)蠐项^:“這個哪是能學(xué)會的,再說,你還有臉說我,你又念過多少書,回頭你娶了媳婦兒,我倒要看看,你能說什么厲害的情話兒?!?/br>
    青翎剛聽曲子入了神,倒沒注意青翧跟明德何時跑來,聽她跟陸敬瀾說話,還嚷嚷了出來,饒是臉皮厚,也扛不住,面紅耳赤,惱怒起來,伸手把旁邊的魚簍丟了過去。

    青翧卻極靈敏,一跳就躲了過去,拉著明德:“快跑,快跑,二姐臊了,一會兒給二姐逮著可沒咱們的好兒?!币涣餆熍芰?。

    青翎待要追過去,卻給敬瀾一把抓住:“這倆皮小子猴兒一樣,跑的賊快,你哪兒追的上,又是大晚上的,回頭摔了磕碰著哪兒卻不好?!?/br>
    給他抓住胳膊,青翎臉更紅,忙要掙開,卻不想這家伙抓的極緊,且低聲道:“這兒也沒旁人,翎兒何必非要遠著我不可?!?/br>
    青翎白了他一眼:“你怎知沒人,你先松開手,咱們坐著說會兒話,這般拉拉扯扯的叫人瞧見,可要怎么說呢。”

    敬瀾方才放開她。

    長福極機靈,忙挪了個木墩子過來,放到一邊兒讓少爺坐下,仍跟谷雨退開數(shù)米遠,剛不是青翧少爺死活不讓自己出聲,也不會讓他們攪了少爺跟二小姐說話兒,不過,少爺那些話,還真是挺rou麻的,雖知少爺只一遇上二小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可也沒想到能說出這樣rou麻的情話兒來,這會兒想想都有些臉紅。

    小滿悄悄湊過來在谷雨耳邊道:“真沒瞧出來,咱們姑爺還能說出這那些話來,不說小姐,就算我聽著都覺臉發(fā)燒?!?/br>
    谷雨白了她一眼:“你燒什么,姑爺?shù)脑捯膊皇菦_你說的,你想聽讓福子給你說去,那小子是個話嘮,只你不厭煩,讓他說上三天三宿都不叫事兒?!?/br>
    小滿嘟嘟嘴:“福子再能說也說不出姑爺這樣雅致的情話兒,況且,只我跟他在一處的時候,他話就少了?!?/br>
    谷雨聽了不禁笑了起來,伸指頭戳了她一下子:“你這丫頭少在我跟前兒弄鬼,當(dāng)我不知道你跟福子干的好事兒呢,你們倆只到了一處,就沒個消停的,他那張嘴占著呢,自然說不出話了,你就是個傻子,給福子兩句好話一哄,就什么都依他,看回頭鬧出事兒來,夫人知道不打死你都是便宜的。”

    小滿聽了,便知道福子上回抱著自己親嘴的事兒讓谷雨瞧了去,卻也不害臊,沖那邊兒長福努了努嘴:“谷雨你可別說嘴兒,你瞧長福眼巴巴盯著你,兩只眼珠子都快冒火了,也就離得遠不得機會,若得機會,我就不信他能老實巴交的跟你說話兒,你沒瞧見咱們姑爺這般端方,到了小姐跟前不一樣猴急嗎,長福能老實到那兒去,我娘說這男人跟貓兒一樣,沒有不喜歡葷腥的,谷雨倒給她氣樂了,你個沒出息的,跟著福子沒學(xué)點好,倒把他那點兒油嘴滑舌的毛病學(xué)了個十成十,我是說不過你,只這些話在家里說說還罷了,出去卻不能胡說?!?/br>
    小滿切一聲:“你當(dāng)我傻啊,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還能不知道,況且,我倒覺著咱們姑爺跟小姐這樣才好呢,感情好以后成了親才能恩愛,要不然跟咱們舅爺似的,這一輩子過的有什么意思呢?!?/br>
    谷雨:“越說越來勁兒了,舅爺也是你能嚼說的,福子來找你了,去玩你的是正經(jīng)?!闭f著推了她一把,正好推到福子身邊兒。

    福子把手里一個裝著螢火蟲的紗籠,遞給小滿嘿嘿笑道:“這里頭都是我捉的,好不好看?”

    小滿點點頭,兩人相對傻笑,螢火照亮兩張年輕的臉,有些憨傻羞澀卻極讓人動容。

    青翎瞧了一會兒方回過頭,發(fā)現(xiàn)陸敬瀾仍看自己,臉一紅岔開話題:“今兒我才接著信跟扇子,怎么你就到了,早知道何必還捎信做什么?”

    敬瀾:“瞧見你寫的扇面,便想起了東坡居士的赤壁賦,只是那團扇沒我想的好做,倒費了些時候才做好,等不及給你使喚,就叫人送了來,倒忘了我也要來了,你可喜歡嗎?”

    青翎點點頭:“只是舉試將近,還做這些干什么?”

    敬瀾:“磨刀不誤砍柴工,不過做個團扇能費多少工夫,更何況這會兒再用功還有什么用?!?/br>
    青翎歪頭瞧著他:“咱們先頭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敬瀾笑了起來:“如何會不記得,你放心,好容易翎兒答應(yīng)嫁我,怎可疏忽,只是我聽見先生說,青羿最近有些不大對,可剛瞧他倒也不像有什么心事的樣兒,倒叫人疑惑?!?/br>
    青翎嘆了口氣:“原是我的不是,當(dāng)日只想著幫大哥,根本沒仔細斟酌,用了些投機取巧的法子,卻忘了舉凡投機取巧只能一時,絕不能長久,且,大哥是個讀書人,讀書人最講風(fēng)骨,做學(xué)問也該堂堂正正,先頭是我糊涂了,險些害了大哥,好在大哥自己想明白了,說起來,你當(dāng)日怎么也不提醒我,我不信你沒瞧出來?”

    敬瀾:“你也不想想你的性子,若不是你自己想明白,旁人說的可會聽嗎,且,那時你恨不能躲著我避開我,我若說這些,你豈不更惱我了。”

    青翎頗有些不自在:“我有這么小心眼嗎。”

    敬瀾:“你不小心眼,是我怕你惱我,特意小心了,總之都是我的不是,你別生氣才好?!?/br>
    青翎忽覺自己有些無理取鬧,瞥著他笑微微的道:“你這般是非不明,以后當(dāng)了官怎么斷案呢,豈不越斷越糊涂了?!?/br>
    敬瀾笑了起來:“翎兒莫非忘了有句話叫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就是說著家務(wù)事兒本就是是非不明的,誰也斷不了,更何況,咱們夫妻之間分什么是非呢?”

    青翎臉一紅:“誰跟你是夫妻,胡說八道?!?/br>
    敬瀾笑了:“定禮可都收了,這輩子翎兒都是我陸敬瀾的妻?!闭f著伸手握住她的手,柔聲道:“翎兒,執(zhí)手白頭至死不渝?!?/br>
    也不知是不是吃烤魚的時候嘴饞,喝了幾口酒的緣故,仿佛有了些醉意,從莊子上回來的時候,青翎就有些暈陶陶的,耳邊總會想起陸敬瀾那兩句話,以前真沒看出來陸敬瀾是這樣的人,不,上次桃林自己就該知道了,這家伙簡直就是表里不一,面兒上瞧著端方穩(wěn)重,暗里卻什么甜言蜜語都說的出口,有時候自己聽著都替他臊得慌,他硬是說的大言不慚。

    想著不禁臉紅心熱,摸了摸臉,推開窗屜,外頭廊子底下掛著一盞老大的紗籠,里頭是陸敬瀾捉的螢火蟲。

    說起這個,青翎不覺好笑,有時候這家伙又極幼稚,本來大哥捉了許多,分給自己一盞紗籠,可陸敬瀾硬是拿過去塞給了谷雨,自己要了個空的紗籠,跑去草地里捉了半天螢火蟲。

    螢火在紗籠里明明滅滅,讓青翎不由想起陸敬瀾的俊臉,雖才一個多月,可這次見他比一個月前仿佛又有些不一樣了,具體哪兒不一樣也說不清,只覺得兩人更近了些,不像過去,便在一起說笑心也總是遠的,如今兩人不大見面,反倒近了。想來這男女之間的事兒也真叫人想不明白。

    谷雨打著哈氣進來:“夜深了,二小姐該安歇了?!鼻圄狳c點頭,叫谷雨關(guān)上窗子,進屋睡下不提。

    轉(zhuǎn)天一早,青翎剛起來,小滿就跑了進來:“二小姐,剛立冬來了,叫小姐去夫人屋里呢,立冬偷著跟我說,因二少爺說了去當(dāng)兵的事,夫人正生氣呢,讓小姐小心些?!?/br>
    青翎早知道這事兒瞞不過去,娘何等聰明,便一時瞞過了,也不可能永遠蒙在鼓里,大概是因當(dāng)年外祖父獲罪之事,娘對于皇族中人有種本能的恐懼,故此,青翧只一提新軍的事,娘必然會想到先頭青翧的朋友,之所以來問自己,估計是青翧這小子見扛不住干脆就往自己身上推了。

    正說著,青青走了進來:“二姐是不是娘不答應(yīng)二哥當(dāng)兵,為什么啊?”

    青翎:“娘是擔(dān)心。”見青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青翎摸了摸她的鬢發(fā):“天下父母都一樣,莫不想兒女平安的過上一輩子,咱們平安爹娘就放心了?!闭f著攜了她的手,姐倆一塊兒往外走。

    一進堂屋,青翎就知道事兒大了,全家除了祖父都在呢,就連大姐青羽跟表哥都坐在旁邊兒,青翧卻跪在地上,見青翎進來,殺雞抹脖子寵她使眼色。

    青羿跟青羽偷著給自己打手勢,爹爹沖著自己眨了眨眼道,翎兒來了,正巧有個賬目不清楚:“爹要問你呢,走,走,咱們父女去賬房院?!闭f著起來就來拉青翎。

    翟氏不禁瞪了自己丈夫一眼:“老爺還是消停些吧,這件事兒不問清楚了,這丫頭今兒哪兒都不許去,娘問你,青翧那個京里的朋友是什么身份?怎么好端端就跟青翧認(rèn)識了?且還要保薦他去參加什么新軍?青翧說不清楚,說你知道底細,那你來說說吧。”

    青翎白了青翧一眼,這小子就一叛徒,可真要說自己跟安樂王認(rèn)識的經(jīng)過,還真有些不好開口。

    倒是大哥站了出來:“娘這件事兒我知道,當(dāng)年小翎兒去舅舅家住的時候,去先生書齋的時候路過珍寶齋,正碰上敬瀾給陸家老太爺挑壽禮,便一起進去逛了逛,正遇上安樂王去解什么魯班鎖,跟珍寶齋的掌柜一言不合就要砸人家的鋪子。

    翎兒見那老掌柜可憐,便出手幫了個忙,本來想著此等小事沒幾天就過去了,不想安樂王倒記下了,也不知怎么掃聽到咱家跟陸家沾親,趕著陸家老太爺過壽的日子,闖到了陸家,非要見翎兒。出于無奈,嚴(yán)先生便說是青翧,當(dāng)天就家來了,才算過去。后來一晃五年,誰知道安樂王又找安平來了,翎兒也是沒轍了,才讓青翧出去應(yīng)付?!?/br>
    翟氏眉頭緊皺,沒想到還有這個淵源,若是旁人還罷了,怎偏偏是安樂王,莫說安樂王乃皇后嫡出的皇子,皇上屬意的大位人選,就是隨便一個普通的皇族,都不是她們這樣平民老百姓能惹起的。

    況且,這皇家的人,都是說翻臉就翻臉的,當(dāng)年父親何等官聲,皇上還特意褒獎父親是忠直之臣,后來不一樣獲罪抄家,便后來平反,補償了寶成一個官位,翟家到底散了。

    故此,這皇家的人還是離的越遠越好,太近了不定什么時候就是家破人亡,更不消說是青翎,并非自己生的女兒自己瞧著好,青翎的好只明眼的都能瞧的出來,若這丫頭是個小子也還罷了,偏生是個丫頭,這女子生的好,本就容易惹是非,加之這丫頭聰明大氣,實在出色,便更招眼了。

    若不是如此,陸家肯跟胡家結(jié)親,雖是敬瀾堅持,到底也是覺得翎兒比那些京里的大家閨秀不差什么,才會由著敬瀾的性子。

    還說這丫頭嫁到陸家,往后相夫教子,這輩子也就安穩(wěn)了,不想又出來這么檔子事兒,這事兒自己得底細問問。

    想到此,揮揮手:“你們都回去吧。”

    青羽兩口子青羿,青青,幾人看了青翎一眼退下去了,青翧更是,一聽娘讓走了,一咕嚕爬起來就跑沒影兒了。

    翟氏見丈夫不動勁兒,知道丈夫疼閨女,怕自己罰青翎,不禁道:“你剛不說有賬本子要看嗎?”

    胡老爺呵呵一笑:“那個,我剛想起來,那些賬本子不著急,明兒再瞧也一樣?!?/br>
    翟氏白了他一眼:“我也不是后娘,你還怕我虐待自己的親閨女不成,我是有幾句話要問她,老爺在這兒做什么?”

    胡老爺這才站了起來:“本來是青翧這小子惹出來的,罰翎兒做什么,夫人要是不解氣,回頭把那小子叫來,拍他幾巴掌也就是了,那小子皮糙rou厚禁得住,不比女兒家身子嬌弱?!?/br>
    翟氏給丈夫氣樂了:“你這也太偏心了,就不怕你兒子聽見怨你這個當(dāng)?shù)??!?/br>
    胡老爺:“小子就得摔打才出息,姑娘家自然得嬌養(yǎng)著,他敢怨他爹,看我不捶死他。”

    翟氏:“就會說嘴,這幾個孩子你何曾動過一個指頭,行了,我們娘倆說話兒,你聽著做什么,忙你的正事兒去要緊?!?/br>
    胡老爺仍是有些擔(dān)心,看了青翎一眼。

    青翎:“爹去吧,我跟娘說說話兒。”胡老爺這才走了。

    翟婆婆把丫頭都遣了出去,一時間屋里就剩下了娘倆,翟氏方道:“翎丫頭你跟娘說句實話,安樂王是不是瞧上你了?”

    青翎搖搖頭:“我跟安樂王,統(tǒng)共才見過兩面,都是匆匆而過,且當(dāng)時年紀(jì)也小,不過孩子罷了,連長相都沒記清楚,哪會有這樣的事兒?”

    翟氏:“你怎知他未記住,若真未記住,怎會跑去陸家 ,又怎會五年后還來咱家鋪子里找人?”

    青翎:“他把青翧當(dāng)成了我,可見并未記的很清楚,況他貴為皇子,想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做什么非記得一個孩童時期只見過兩面的人,且,他并不知我是男是女,又怎會有別的想法?”

    翟氏:“你們倆還真是胡鬧,他雖是安樂王,卻也是儲君,早晚要登大位,哪是鬧著玩的,你跟青翧如此糊弄他,若有朝一日拆穿了,問你們一個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滅族的?!?/br>
    青翎:“我們何嘗糊弄他了,只他自己想當(dāng)然的認(rèn)定了青翧就是我,跟我們什么干系,而且,男女有別,難道就因為見過一面,他找來,我就得陪他玩不成,這禮法規(guī)矩可都是他們皇家訂下的,我遵照而行有何罪過?!?/br>
    翟氏指著她:“你當(dāng)皇家還跟你講理不成,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的一草一木都是皇家的,更何況咱們這樣的老百姓,當(dāng)年你外祖父又如何,風(fēng)光時端的風(fēng)光,一旦獲罪,合家老小無一幸免,我跟你舅舅是僥幸方得活命,不然連墳頭都找不著呢?!?/br>
    青翎嘟了嘟嘴:“我也不想碰見他的,娘是不知道,這安樂王小時候有多胡攪蠻纏不講理,就為一個魯班鎖就要砸了珍寶齋,那老掌柜嚇的直哆嗦,我瞧著實在可憐,才出手幫忙的,況且,不過解了個魯班鎖,我哪兒知道就給他纏上了?!?/br>
    翟氏:“你少糊弄娘,既知他是皇家人,就該囑咐青翧應(yīng)付了事,怎么反倒交往起來,如今還要進什么新軍,若不是你再后頭給這小子當(dāng)軍師,就憑青翧那個腦子,早不露餡兒了,你們姐弟倆就不替家里人想想,若有萬一,怕不止胡家連陸家都要受牽連了,這事兒做的著實莽撞了?!?/br>
    青翎見她娘臉色和緩了一些,扶著她娘去明間炕上坐下,招呼立冬端了茶水來,親自捧到跟前兒:“娘先吃口茶,聽翎兒慢慢跟您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