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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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偌大的房間里只坐著李墨白一人,別說張淙嘉導(dǎo)演了,連半個旁人也沒有。 李墨白見她來了,忙走過來對她說:“良宴,抱歉,張導(dǎo)飛機(jī)誤點(diǎn),剛剛和我說暫時趕不過來了?!?/br> 沈良宴點(diǎn)頭:“沒關(guān)系,不過現(xiàn)在怎么辦?” 李墨白試探性地問道:“大概還有兩個小時他就能到,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等等?” 沈良宴笑道:“好。” 言罷把劉小牙趕了回去,兩人坐在茶館里挺無聊的,房間里又有些悶熱。 李墨白見狀,對她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然我們倆出去走走?” 沈良宴扭頭問道:“不會被拍嗎?” 李墨白微微一笑:“不會,跟我來。” 本章完 困死了,大家晚安么么噠 謝謝19901355小天使的地雷(^-^)v 第61章 甜甜甜甜甜 李墨白帶她從茶館后門走了出去,沈良宴沒想到前門出去是車水馬龍的街道,后門卻通向一條僻靜的小巷。 雖然人少,但是沈良宴還是從包中取出口罩戴上,見李墨白站在一旁看著她,一張俊臉完完全全暴露在陽光之下,失笑道: “你就這樣嗎?”言罷從包中取出另一個備用口罩,毫不猶豫地遞給他。 李墨白感覺自己被陽光晃得有些眩暈,伸出手接過綿軟輕薄的口罩,它甚至帶了點(diǎn)沈良宴身上清新甘甜的香水味,一時之間竟想永遠(yuǎn)把它攥在手里,不舍得放開。 沈良宴含著笑意看他慢慢戴上口罩,遮住了唇與下巴,卻更顯眉眼的出彩,口罩下的鼻子極挺,飛眉入鬢,明明沒有修飾,卻比她平常在劇組合作的精修過的妝容的男演員好看無數(shù)倍,眉毛下方雙眸溫和而清澈,專注地看著她。 兩人對視,沈良宴扭頭不再看他,她第一次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卻聽見李墨白一聲輕笑,對她說道: “走吧,就在前面?!?/br> 他帶她走進(jìn)一家自制陶瓷的老店,正午時分,店內(nèi)只有幾位小朋友在玩,守店的老人見他來了也沒起身招呼,擺擺手讓他自己隨意玩,一副熟絡(luò)的樣子。 李墨白帶她繞進(jìn)了里間,這里明顯是店主的地方,雜亂地?cái)[著一些工具和瓶瓶罐罐,李墨白熟悉地走到臺前開始揉泥,還一邊向她解釋道: “店主伯伯是我mama的好友,我小時候常來這里玩?!?/br> 難怪一副和店主熟悉的樣子,沈良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架子上的陶瓷罐子杯子,她前世也沒少用這些東西,她記得她有一個薄如紙明如玉的天青釉冰裂紋瓷碗,細(xì)膩瑩潤,堅(jiān)薄翠美,端在手中如一汪清冽的山泉。 然而她卻覺得眼前這些童趣而充滿拙意的作品更為動人,店內(nèi)清涼明亮,窗戶對著一面墻,卻不知為何有風(fēng)吹進(jìn)來,映著窗口搖擺的綠意,更令人覺得賞心悅目。 沈良宴轉(zhuǎn)過頭看李墨白,只見他專心地揉著泥料,額頭上有細(xì)汗順著鼻翼流入口罩,忍不住說道:“你怎么還不把口罩取下來?” 李墨白微瞪著雙眼,沈良宴只覺那雙眼睛明亮又無辜地看著她,他沉默了一會,悶悶的聲音穿過口罩傳來: “我剛剛忘記了?!毖粤T舉起沾滿泥巴臟兮兮的雙手,靜靜地看著她。 其實(shí)李墨白心中哪有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冷靜,他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像是夏天的一罐冰可樂,被學(xué)生放在自行車籃子里,一路顛簸搖搖晃晃,瓶蓋一揭,原本維持的冷靜平淡便會全盤崩塌,只留一股熱浪按捺不住地涌出。 他專注的注視著面前的人,只見她那一瞬間愣了愣,很快又笑了,像是春日里滿山含苞待放的桃花,遇見暖軟酥和的春風(fēng),柔柔地綻放。 沈良宴走到他面前,微微踮起腳,伸出手給他解口罩,李墨白緊緊抿著唇,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勾起嘴角,心中發(fā)燙,卻努力保持著臉上的溫度不變。 卻沒想到,沈良宴將口罩取下來時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耳朵,霎時間耳朵變紅,眼尖的沈良宴看見了,卻忍著笑沒有揭穿他,將口罩放到一邊。 李墨白還在無意識地捏著那團(tuán)泥,卻從剛剛有規(guī)律力道地揉捏變成了隨意亂捏,明顯心不在焉,他覺得自己像是盛夏盛著酸梅湯的白瓷碗,被放入了幾粒冰冷的碎冰,碰到杯壁是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那種一擊即中的感覺,估計(jì)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沈良宴湊到他身邊:“你在做什么,我也來幫忙。” 李墨白聽見她的聲音方從沉醉中蘇醒過來:“???不用了,只是把氣泡排掉,防止坯體干燥燒制的時候破裂變形,已經(jīng)差不多了。” 沈良宴點(diǎn)點(diǎn)頭,待他把那些東西放在電動拉胚器上,湊近細(xì)看,這時李墨白卻突然轉(zhuǎn)過頭:“你想……” 沈良宴覺得兩個人近得可以數(shù)清對方的眼睫毛,連呼吸聲都能聽見,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流,她微微低頭,看見他撫在桌上纖長好看的手,突然開口說: “我?guī)湍惆芽圩咏忾_吧?!?/br> “???”,李墨白懵逼了,解哪里的扣子?! 沈良宴指著他的手,他今日穿著一件淺色的襯衫,薄而軟的布料柔柔地襯貼著皮膚,只是從她這個近距離角度看過去,還能看到隱隱約約的胸肌。 襯衫手腕處的扣子緊緊扣著,右手邊沾上了一小粒泥,李墨白見狀稍稍后退一步,乖乖地把雙手伸出來。 沈良宴輕巧地把袖扣解開,因?yàn)樾渥臃畔聛聿环奖悖蛄佳绺纱鄮退砥鹦渥?,一直挽上去?/br>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李墨白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類型,只露出一小截小臂,線條也極為流暢優(yōu)美,看得出蟄伏在肌rou線條下的爆發(fā)力。 “你剛剛想說什么?”沈良宴看著被自己挽好的袖子,滿意地問道。 “我想問你,想做什么形狀的陶器?”因?yàn)榭康锰?,他仿佛是伏在她耳邊說話。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低音炮溫柔起來,像是冰封千里的河流中突如其來一股脈脈春水,暖得能將這紛飛的大雪全數(shù)溶成沸騰的巖漿。 沈良宴有些不自然的低著頭:“做個杯子吧,方便好用?!?/br> 一邊和他聊著,一邊上手幫忙,杯子簡樸古拙的坯體逐漸成型,沈良宴覺得新奇有趣,也慢慢地專注起來。 “泥料多了?!崩钅卓粗种幸呀?jīng)成型的杯子,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