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夏時安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著磨蹭著,她暫時還沒被欲望所淹沒,她呼著熱氣咬著他的耳垂問他,“難道你要在這兒做?” 上演活春宮,她暫時沒這方面的興趣。 黑暗中路崎遠(yuǎn)聞言也是一征,這女人身體柔軟得不象話,每一寸都足以讓他丟盔棄甲,要不是她及時出言提醒,他只怕真的要在這兒提槍上陣了。 兩個欲/火焚身的男女以最快的速度辦好酒店入住手續(xù),門板剛\\\\\\\\\\\\\\\'嘎達(dá)\\\\\\\\\\\\\\\'一聲合上,兩人就像連體嬰似地粘粘在一起,路崎遠(yuǎn)迅速地撇掉了所有妨礙他辦事的障礙。 作為女中豪杰的夏時安同樣也不輸分毫,利落地扒掉他的長褲,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 與其說路崎遠(yuǎn)是只沉默的野獸倒不如夸他是條精力充沛動力十足的狼,這一仗兩人打得酣暢淋漓,夏時安相當(dāng)愜意。 男人作戰(zhàn)力持久,技術(shù)極佳,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她一定給他打九點(diǎn)五,扣掉的零點(diǎn)五是想到一夜情后轉(zhuǎn)眼各奔東西的遺憾。 半夜夏時安半睡半醒又被撈起來狠狠干了一次,爽是爽到了,但特么怎么感覺她被嫖了的錯覺!明明是爸爸睡了你,好嘛! 盡管她不愿承認(rèn)這個男人帥得不像話,連眼睫毛都比她的更長更卷更濃密,夏時安憤憤地從手包里抽出最后十張軟妹幣輕甩他一臉。 他略孩子氣地怒了怒嘴,夏時安嚇得趕緊抱頭蹲在地上。直到對方均勻的呼吸聲再次傳來,她才拉著浴袍拿出手機(jī)對準(zhǔn)路崎遠(yuǎn)比了比中指,然后咔咔兩聲拍下了他這輩子最慫的一張鏡頭。 夏時安滿意地收好手機(jī),然后從一片狼籍的地上撿起散落的衣物利落地套上。臨走時跑進(jìn)浴室洗了把臉,順便用口紅在浴室玻璃上龍飛鳳舞地留下字跡,她這才心滿意足趾高氣昂地離開。 一覺睡到大天亮的路崎遠(yuǎn)眼睛還沒睜開,一伸手就摸了個空。床上亂七八糟散落著紅色的人民幣,路崎遠(yuǎn)戲謔地翹起唇角,然后圍著浴巾走進(jìn)浴室,玻璃上是那個女人歪七歪八用口紅留的字—— “昨晚活不錯,人民幣是爸爸賞你的,不謝!” 這么說他昨晚是被她嫖了! 頭回被嫖的滋味似乎還不賴,路崎遠(yuǎn)洗了個澡穿戴整齊,并不忘將昨晚的酬勞疊好塞進(jìn)皮夾。 等著,爸爸總有機(jī)會讓你哭的。 彼時夏時安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她正拿著手機(jī)刷網(wǎng)站找工作投簡歷,銀行賬號的轉(zhuǎn)賬的系統(tǒng)消息到了,她冷不丁打了個噴嚏,目光恰好落在那一長串?dāng)?shù)字上—— 臥槽,三百萬,還真是不小的手筆,相比損失了一千軟妹幣那都是小case不足掛齒啦!關(guān)鍵是,房子不用賣了!她搖身一變又成富婆了! 她興奮地舉著手機(jī)一陣猛親,突如其來的酷炫鈴聲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下次一定要換個鈴聲,絕對! 夏時安心有余悸地拍著胸脯接通了電話,竟然是全球五百強(qiáng)企業(yè)人事部打來的面試邀請, 第58章 【//】 第五十八章 高陽穿著灰色的貂毛大衣,妝容十分雍容華貴,尤其那張性感的嘴唇涂抹的大紅色彰顯得她分外有距離感,與當(dāng)初嬌滴滴的大家閨秀判若兩人。要不是胡德誠同款貂毛加身地站在她旁邊點(diǎn)頭哈腰的模樣,胡一一甚至認(rèn)不出來面前的女人就是曾經(jīng)的高陽了。 嘖嘖。 嫁給老男人,連品味都變獨(dú)特了。 “難怪一大早有烏鴉叫呢!” 胡一一噙著淺笑挽著霍啟森的胳膊,壓根就沒有放這倆貨進(jìn)屋的意思。 胡德誠懶得跟她計較,往前一個跨步然后就要強(qiáng)行闖進(jìn)去?;魡⑸L臂一揮,直接攔在了門口,“我敬重您是長輩,初一一早這么做恐怕不大合適吧?” 一直沒作聲的高陽冷漠地瞥了眼曾經(jīng)鐘愛過的男人,嘴角的笑容恣意放大,“還真是跟什么人處就變成什么樣?!?/br> 霍啟森眼皮都沒抬一下,漆黑的雙眸定定地盯著胡德誠,這個男人但凡還有一點(diǎn)良知都不會選擇這樣的時刻來到前妻家。 這樣的舉止稱謂幼稚,可笑。 “走吧,這兒不歡迎你們?!?/br> 她語態(tài)淡漠,一分鐘都不想跟他們聊下去。 高陽的目光落在霍啟森身上,來回探尋了兩圈才又冷笑道:“你瞧瞧你這個德行,跟只看門犬有什么區(qū)別?” 自家老公被嘲諷,胡一一的暴脾氣蹭地一下就冒上來了,揚(yáng)手就想給高陽一個響亮的耳巴子,卻被霍啟森中途握住了。 這倆人明顯是來找茬的,要是真動起手來指不定要鬧成什么樣。 高陽艷麗的紅唇彎起,胡德誠連忙將老婆護(hù)在了身后。胡一一好笑地看著這對狼狽為jian的倆人,她環(huán)臂譏諷,“也是,別臟了我的手。畜生有的是人收拾?!?/br> 一個女人連基本的道德底線都淪喪了,即使外表包裝得再光鮮亮麗也掩藏不了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根本。 即使現(xiàn)在沒人指著鼻子罵她,今后也有的是人指著她的背影詬病。 何苦臟了自己的手,還費(fèi)了力氣! “你……” 高陽氣呼呼地指著胡一一‘你’了半天也沒‘你’個所以然來,她轉(zhuǎn)身趴回胡德誠的肩膀,眼淚嘩啦啦地流了出來,“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這就是她待繼母的態(tài)度嗎?” 嬌滴滴的女人哭起來賊讓人心疼了,即使胡德誠不滿岳父對他的管制,但是心愛的嬌妻此時被人罵了心里也窩火得很,此時一邊安慰妻子一邊怒目罵道:“混賬東西,她是我老婆也就是你的后媽,就算你不愿喊她一聲,也不該罵她!柳小燕呢?讓她出來!我倒要問問她是怎么管教的女兒!” 他這個模樣當(dāng)真還有幾分作父的威嚴(yán)。 可惜胡一一不是枚軟柿子,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欺負(fù)到頭上的人,她冷哼一聲,“從小到大您對我究竟有幾分感情,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為了逼迫女兒放棄事業(yè),能夠跟別人攜手把你女兒推入火坑,還真是世上無獨(dú)有偶的好父親!還有……您莫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癥,早在七年前你我就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您這是讓誰喊你父親喊她后媽的!” 臉比面盆都大! 臭不要臉! 自始至終霍啟森都堅定地站在她的身后,維護(hù)著這個支離破碎家庭的尊嚴(yán)。 然而有些人簡直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胡德誠冷笑兩聲,“即使沒有你這個六親不認(rèn)的女兒,屋里頭不還有倆嗎?怎么著,今天我就是帶他們的新媽來認(rèn)認(rèn)親還犯法了不成?” 外頭的動靜太大,柳女士趕緊穿戴整齊出來。沒想到士別三日還真當(dāng)刮目相待,枕邊人竟然除夕大婚后直接帶著現(xiàn)任跑到她家來鬧事! 霍啟森不希望柳女士面對這一切,高大的身軀將這兩個女人攔在了后頭。 柳女士明白他的一番好意,卻還是站了出來。 她站在兩個不能稱之為人的某種生物前,露出了得體的微笑,“新婚燕爾的,不去度蜜月跑來我這小屋干什么,耀武揚(yáng)威?不好意思,還真沒那閑工夫看野狗亂吠。” 高陽沒料到素來溫和的柳女士竟然跟她女兒一個德性,不過她并不在意,本來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膈應(yīng)這幾位,當(dāng)真是身心舒暢。不管她們怎么說怎么罵,無非是想趕走他們夫妻倆罷了。她撩了撩新燙的大卷發(fā),面上又露出了大家閨秀該有的舉止笑容,“柳小姐?哦,不!” 她佯裝失態(tài)地捂住嘴嬌媚地笑了起來,“應(yīng)該稱呼您為jiejie才是!畢竟您比我大,如此稱呼應(yīng)該不過分吧?” 柳女士面色一白,再好的教養(yǎng)也抵擋不住對方不要臉的態(tài)度。胡一一卻挽住柳女士的胳膊,朝著高陽嬌笑,“當(dāng)然可以,光揀人家剩下的,稱呼jiejie自然是沒錯的。” 原以為占了上風(fēng)的高陽此刻被她一頓譏諷,面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嫣紅的指甲都快要陷入rou里,她咬著紅唇努力保持儀態(tài)。饒是她忍耐性再好到底年輕沉不住氣,胡德誠連忙出來圓場,“柳小燕,即使我們做不成夫妻也沒必要做仇人吧?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這么不懂事?以后孩子們還要結(jié)婚生子,難不成我們要老死不相往來連累孩子們的前途?” 胡德誠話一出口,柳女士面容有所松動,盡管她不想承認(rèn)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得沒錯?;魡⑸羌彝デ闆r特殊,所以不會對女方有任何意見,那萬一將來老二老三的婆家是個講究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呢?他們這樣的情況就會容易讓男方捉住痛腳,這是她最不愿意看見的。 盛世凌人的兩位貂毛夫妻大大咧咧地走進(jìn)了家門。 胡美仁聽見動靜也起床了,雖然對于父親的舉動敢怒不敢言,但她還是悄悄地站在了老大的身旁。 老二胡靚蕾昨晚一宿沒睡好,早上又被樓底下的響動弄得心情特別糟糕,直接套了睡衣就站在樓梯上發(fā)脾氣,“有話能不能好好說?非得這么大聲,還嫌離婚的事情鬧得不夠大不夠丟臉嗎?直接給你們請媒體記者過來,讓他們?nèi)谈呢M不是更好!” 原本她還對胡德誠昨天沒邀請她參加婚禮的事情耿耿于懷,但是昨夜她的朋友圈都樂翻了,全部等著看她這只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呢! 她心情能好嘛! 高陽對胡靚蕾的名聲早有耳聞,素來都稱贊她知書達(dá)理沒想到都是表面工夫。她懶得搭理她,于是挽著胡德誠的胳膊打著呵欠道:“老公,難道這就是你前妻的待客之道嗎?連茶都舍不得泡一碗?” 胡一一火冒三丈恨不得立馬拿個三叉戟把這只sao狐貍叉出去! 胡美仁是個怕惹事的主,連連拉了老大好幾下才灰溜溜地過去泡茶。不管怎么說,胡德誠畢竟是她的父親,而高陽盡管年紀(jì)比她大不了幾歲,但是從法律層面來講,她的確是她的繼母。雖然這關(guān)系亂了一點(diǎn),但是她輩分最小最沒發(fā)言權(quán),所以端茶倒水的事情她去做也沒覺得多委屈。 氣氛一度尷尬到凝滯。 等胡美仁的兩杯茶泡上來,胡靚蕾直接一甩手打翻了,她瞪著眼睛怒道:“沒出息!人家都欺負(fù)到你家門口了,你還眼巴巴的貼上去。” 熱茶潑了一地。 高陽摳弄著新作的指甲,玩味地?fù)P起唇角,“喲!姐妹倆一唱一和的,敢情是沒把我放眼里吧?” 胡德誠立馬裝腔作勢,“還不給你媽道歉!” 胡靚蕾眼白都快頂上天花板了,“好笑!生我養(yǎng)我的親媽還跟前站著呢!她高陽算哪門子的媽?奶媽嗎?” 她刻意把奶媽倆字咬重。 雖然胡靚蕾平時跟胡一一說話夠嗆,但是她也不得不朝她豎起大拇指,簡直說得太好了!呵呵呵呵呵呵。有人真是給臉不要臉,上趕著來找罵,存心讓她自己不痛快,她們又何必浪費(fèi)這次送上門的機(jī)會呢! 饒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胡德誠也沒了聲。 高陽面皮薄,被這么一說臉都綠了。 柳女士干咳了兩聲,坐在主位上的身板也挺直了不少,“你們有什么話,現(xiàn)在趕緊說,畢竟我不認(rèn)為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們能夠愉快地坐在一起?!?/br> 高陽面色依舊形如豬肝,嘴上卻保持著僵硬的笑容。 “這是你養(yǎng)大的小孩,教成這樣我也不打算管?!?/br> 她用手撣了撣大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層,“如果你們繼續(xù)保持這個樣子,我是不打算再摻和你們的事情?!?/br> “喲!真以為當(dāng)了狐貍精就要管人家一屋老小啦?這么快上趕著當(dāng)老媽子,是不是生不出來?。亢?,慣三了,誰知道呢!” 既然沒人愿意讓她胡靚蕾好過,她也沒必要讓對方好過。這幾天的戾氣全都潑在了撞在槍口上的高陽身上,還句句戳中高陽的心窩子。 說話真是軟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沒給高陽這位繼母留半分情面。 高陽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就要跟胡靚蕾干架。 胡德誠連忙拉住自己的新婚老婆,安撫她,“別跟孩子一般見識?!?/br> 好一陣安撫,高陽才重新坐了回去。 胡靚蕾把腳搭在茶幾上故意沒形象地晃腿。 胡美仁簡直崇拜死了她家二姐,就是要這樣粗暴地虐死狐貍精! 談判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高陽惡狠狠地盯著胡家三姐妹,“我誠心誠意跟你們來講和,既然不領(lǐng)情今后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德誠,我們走!” 這場鬧劇完美地落幕后,胡美仁興奮地?fù)渖先タ裼H二姐,“你太棒了!你是我們家的功臣!” 聽到這樣的稱贊胡靚蕾清了清嗓,余光若有似無地瞟了眼老大,“對付賤人就一個辦法,用不著跟她玩虛的,直接開火!像你這種性格,以后還是多練練。還替他們端茶送水,你腦子是不是有坑啊!” 第59章 【//】 第五十九章 驅(qū)車回家的路上,胡一一的心情十分暢快。 剛才胡靚蕾完美地打壓了高陽囂張的氣焰,簡直威武霸氣,她都在心底給她點(diǎn)了不下十個贊,簡直大快人心! 霍啟森開著車,側(cè)目瞧了她一眼,見她依舊一臉喜色,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現(xiàn)在簡毅跟李彩接上頭了,他們沒我家鑰匙,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12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