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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若是找不到宋婕妤送消息出宮的方法,那么潘辰也不能貿然對她出手,要不然,這邊一出手,宋婕妤轉頭就把受欺負的消息送出宮,然后宮外炸了,總歸會重新鬧到祁墨州面前,到時候就更加不好收拾了。

    所以,在沒有找到宋婕妤的退路之前,潘辰還是決定靜觀其變,可讓潘辰?jīng)]想到的是,第二天事情就有了轉機。

    李全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晚上從張能口中得知潘辰想送東西出宮,一早就讓張能扶著他到了潘辰面前:

    “娘娘,奴才倒是知道一些路子,并不是特別困難,御膳房,工勤司,采買司,水司等等都有各自的出宮途徑。采買司里有奴才的同鄉(xiāng),經(jīng)常要出宮去,曾經(jīng)就和奴才說過,若有什么想要送出宮,或是帶進宮來,只要東西不大,找他的話,他一準兒能給辦成。”

    李全的這些話,倒是給了潘辰一個很大的提示,對啊,宋婕妤在后宮里要送消息出宮,勢必就要有人替她出宮去,一般宮里的部門都是禁止出入的,可皇宮就像個圍城,圍城必闕,就算警衛(wèi)森嚴,卻依然存在流通的人口,宋婕妤找對人手,送個口信出宮去,絕對不是什么難事。

    “不是我要送東西出宮,是我想知道別人怎么送。”

    潘辰看著李全,似乎有些猶豫,該不該把這事兒交給他去辦,因為李全之前對她并不是特別信服,做事怠慢不盡心,宋婕妤這件事,只能偷偷的暗自進行,若是打草驚蛇的話,麻煩系數(shù)也會增加不少,所以潘辰還算慎重。

    李全似乎看出了潘辰的心思,推開了張能的攙扶,隨即給潘辰跪下,熱淚盈眶的說道:

    “娘娘,奴才的性命都是娘娘救的,娘娘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奴才去做,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奴才就算豁出一條命也會替娘娘把事兒辦成,奴才從前不懂事,做事怠慢,態(tài)度不好,但娘娘不計前嫌,居然肯大費周章,勞師動眾的救奴才一條微薄的小命,奴才感激不盡,娘娘的大恩,奴才不能報其萬一,只求替娘娘分憂?!?/br>
    潘辰?jīng)]想到李全會突然跪下表忠心,趕忙讓月落上前去把李全扶起來,誰知道李全這小子也是個犟頭,身上有傷都不顧,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小子,比潘辰還大兩歲,居然哭的不成樣子,只聽李全一邊嚎哭,一邊說道:

    “娘娘,奴才是真心悔過了,奴才想報答娘娘,想死了那么想,奴才一條賤命,給趙嬤嬤他們抓住往死里打的時候,奴才從來沒敢想過,有誰會來救我,是做了必死的準備的,可張能告訴我娘娘為奴才做的事情,這天底下,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奴才這樣好過,小時候就給賣進了宮,家里兄弟多,爹媽唯獨賣了我,進宮之后,什么腌臜的苦都吃過,什么沒尊嚴的罪都受過,好些年過去,奴才就給混成了油子,從前對娘娘十分不盡心,本不敢再對娘娘要求什么,可請娘娘再給奴才一次機會,給奴才一次報答娘娘恩情的機會?!?/br>
    李全說的聲淚俱下,月落和張能都為之動容,潘辰也是感動的,親自上前去扶著他起來,溫和說道:“好了好了,我也沒說不讓你報恩,可你現(xiàn)在還傷著呢……”

    話音剛落,李全就要去扯胳膊上的繃帶,被潘辰攔住,李全說道:“娘娘放心,奴才的傷好的差不多了,說句實在話,娘娘想從后宮里送東西出去,只靠月落和張能兩個人是辦不到的,這條路子十分隱秘,若不是熟悉的人介紹,光憑他倆就連門兒都摸不著,奴才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能讓娘娘相信奴才的真心,可奴才愿意替娘娘去試一試?!?/br>
    潘辰是真沒想到,從前那個對自己怠慢不已的李全,受傷之后,居然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可見還算是個有良心的,知恩圖報,是個有情義的,既然他這么說了,那潘辰若是再相信也說不過去了,想著反正讓李全去試一試,正如他所言那般,宮里傳話到宮外,聽起來簡單,可做起來卻絕對不簡單,要涉及的部門太多,這么多年下來,絕對是一條比較成熟的產業(yè)鏈,靠著月落和張能從外圍抓瞎,還不如讓李全去碰碰運氣。

    祁墨州伏案書寫已經(jīng)快兩個時辰了,李順進殿來看了兩回,祁墨州都沒有反應,直到午膳祁墨州都沒有叫,李順才拜托傅寧進殿來看一看。

    傅寧來到祁墨州龍案前,請安之后,問祁墨州要不要傳膳,祁墨州才抬起頭來,卻是不說傳還是不傳,而是對傅寧招招手,讓傅寧過去看他龍案上的東西。

    傅寧走過去之后,看見祁墨州寫了密密麻麻一頁紙,上面的字體十分奇怪,用語也很怪異,叫人看了,知道這個是字,卻又不太懂這字讀什么,更別說字里行間的意思了。

    祁墨州放下筆對傅寧問道:“這些字兒你認識嗎?”

    傅寧看向祁墨州,果斷搖頭:“屬下才疏學淺,只認識幾個,其他的并不熟悉?!本瓦B勉強認出的那幾個字,組合在一起,傅寧都不太能理解。

    “皇上,這些字是什么意思?”

    傅寧從來不會不懂裝懂,以為祁墨州既然寫了出來,那他肯定知道什么意思,遂這般問道。

    祁墨州沒有說話,而是目光深沉的凝視著他花費了兩個時辰寫出來的紙上面,他過目不忘,雖然能夠將看到的字體都默寫下來,可這些字體是什么意思,大概只有她知道了。

    祁墨州雙眼一瞇,露出危險的目光。

    一個擁有太多秘密的人,實在是叫人難以放心啊……更何況,她還知道了祁墨州最想隱瞞的那個秘密!

    ☆、第38章

    李全拖著病體出去了,在外奔跑一整天,晚上回柔福殿對潘辰復命:

    “宋婕妤是找的采買司副總管劉真替她送東西出去,也偶爾帶些東西進宮來,因為劉真的對食算是杜家出來的,進宮之后給劉真看上,所以才開始替宋婕妤做事,從前的話,宋婕妤差不多一個月找他一會吧,可最近一個月里,宋婕妤已經(jīng)找了他三回,劉真替宋婕妤帶了不少信兒出去?!?/br>
    潘辰聽了這些,對李全不解的問:“她都讓人帶什么話?”

    “具體是什么話,奴才不知道,但宋婕妤五天前剛讓劉真從宮外帶了三千兩銀票入宮,看來特別缺錢的樣子。”李全把自己今日打聽出來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和潘辰說了。

    “三千兩?!迸顺秸ι啵骸斑@宮里的生活哪里用的上這些銀票?”這個潘辰是真不太懂,因為自從她進宮以來,也沒在什么地方特別花過銀子。

    李全抬眼看了看潘辰,語氣有些無奈:“娘娘,宮里要用銀子的地方多著呢。不是每個人都跟您似的……”沒有上進心這幾個字,李全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不說傷害潘昭儀的話了,改為解釋:

    “宮里的娘娘想要什么都會去爭,吃的,穿的,用的,只要想過比旁人好的生活,那這些東西都是要靠自己去爭的,有皇上寵的時候,下面伺候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可是無寵的時候,若是自己不使銀子,又怎么能得到想要的呢。”

    李全從前覺得潘昭儀在這方面十分欠缺,從不打點,從不上心,這樣耿直的后妃,在后宮里一般是沒有前途的,曾也打過要離開柔福殿,另外攀高枝兒的心思,就像是星霜那樣,可還沒等他叛變,就差點給人害死,正是這位他從來都不看好的潘昭儀費盡心力救了他一條性命。

    李全感激的同時,這段時間在柔福殿中養(yǎng)傷,也看明白一些事情,雖然闔宮上下都在說潘昭儀受寵,可是李全卻覺得沒那么簡單,皇上多疑,不是那種會為了美色而荒廢朝政的糊涂皇帝,李全從小在宮里長大,雖然沒伺候過正經(jīng)主子,可也看過不少受寵的妃子,并不是潘昭儀這樣的,皇上對潘昭儀,寵愛有余,并無憐惜,這不是寵,是害。就像從前的寧國皇帝,他有一段時間,明明最寵愛的是劉妃,可是每每卻總是把張妃擺在前頭給劉妃擋箭,雖說劉妃后來也給厭棄了,但寧國皇帝寵她的時候,那也是真寵,至少想著保護她。

    潘昭儀就像是以前的張妃,目標明確的靶子,可能潘昭儀已經(jīng)發(fā)覺了這個問題,只是騎虎難下,沒有辦法,李全受了潘昭儀的大恩,不想看著潘昭儀去死,只能盡力幫她。

    潘辰對李全說的這些也能理解,她的物質需求不高,只要有吃有睡,有瓦遮頭,冬有棉衣夏有扇就成,但其他人能不能做到,潘辰就不知道了。但還是覺得奇怪,宋婕妤進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偏就這個月開始等不及了呢?李全雖然沒有探聽回來她讓劉真給她帶什么話出宮,但潘辰想想也能知道,肯定是讓杜家?guī)兔?,讓皇帝寵她唄,這是得多饑渴啊!并且,這饑渴的有點不太正常。

    因為從心理學的角度上分析,宋婕妤是個大美女,出身也很不錯,是被寵著長大的,看得出來應該沒受過什么挫折,這樣的姑娘一般比較嬌氣,就算有攀龍附鳳的心,可也不該這么火急火燎才對啊,本來從宮里傳話出去就是比較危險的事情,她還一個月做三回!這是真著急啊。

    難道就是因為祁墨州這段時間,都寵的是潘辰,所以宋婕妤急了?可祁墨州也不是寵她一天兩天,為何宋婕妤單單這個月開始著急呢?

    潘辰想了一會兒后對李全說道:“你再去探探看,宋婕妤的錢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若真如你所言那般,只是為了吃穿的話,三千兩銀子也太多了些?!?/br>
    李全欲言又止,還是決定不和潘辰抬杠,應聲領命下去了。

    第二天去康壽宮請安,本想再看看宋婕妤,可是宋婕妤一早就派人來告了假,錦繡宮的三個婕妤,只來了趙婕妤和蘇婕妤,蘇婕妤是個書呆子,自從潘辰寫了那一份教程之后,蘇婕妤明顯就對潘辰景仰了許多,看見潘辰敲過去,還主動站起來,給潘辰福身行了個禮,潘辰回禮,然后看了看旁邊的趙婕妤,趙婕妤是個小家碧玉,身材單薄,五官小巧,出身在一個四品武將家庭,她父親當年給先帝做過前鋒,一路升上來的,趙婕妤卻隨她娘,從小讀書,是個識文斷字的,在后宮里平時不怎么說話,總是帶點自卑,潘辰對她的印象就停留在她跟在宋婕妤身后不說話的樣子。

    只是趙婕妤今天似乎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表情上似乎是自信了些,雖然還是不怎么說話,但整體就是有些不同,潘辰在她身上掃了兩眼,發(fā)現(xiàn)她的手總是伸入袖子里,潘辰看見了好幾回,無論是坐著還是站著的時候,而且潘辰記得趙婕妤從前并不怎么喜歡穿寬袖的衣裳,她母親是江南人,江南女子好纖巧,而且她本身身材嬌小,寬袖的衣裳未免給人感覺頭輕腳重,并不美觀。

    潘辰正觀察趙婕妤,坐在她前面的閆昭儀轉過身來輕輕喊了喊她,潘辰才回過神來,看著閆昭儀,只見閆昭儀偷偷指了指太后,潘辰看過去,就見太后正盯著自己,似乎在等她干什么的樣子。

    潘辰趕忙站起了身,太后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面上一冷,她身邊的嬤嬤對潘辰提醒道:“潘昭儀,太后娘娘問您皇上近來的狀況呢?!?/br>
    太后一如既往喜歡給她拉仇恨,但潘辰已經(jīng)習慣了,既然吃上了這碗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那就別嫌好吃還是不好吃,硬著頭皮回道:

    “太后恕罪,先前臣妾晃神了,晚上沒休息好?!?/br>
    ‘晚上沒休息好’這句話一出口,就果不其然得到了其他妃嬪的一致鄙視,潘辰只當沒感覺到,繼續(xù)說道:“皇上近來挺好的,胃口也好,各方面……都好?!?/br>
    潘辰想反正太后已經(jīng)給她拉了仇恨,她就算再謙虛,其他人該恨她的還是會恨她,一句都好,讓其他妃子恨得牙癢癢,卻又對她無可奈何。

    太后聽她這么說了,就點了點頭:“嗯,小心伺候著,有機會也要多推薦推薦后宮里其他姐妹,別只顧著自己一個人好。”

    這些是老生常談,潘辰福身領命:“是,臣妾知道了。定會勸皇上雨露均沾的?!?/br>
    太后擺擺手,就叫潘辰繼續(xù)坐下,潘辰坐下之后,就把目光繼續(xù)回到了趙婕妤身上,誰知道這一看,卻發(fā)現(xiàn)趙婕妤也在看她,不過,并沒有對視,趙婕妤看的似乎是她頭上的那對鏤空金雕鑲嵌紅寶石的發(fā)釵,潘辰動了動頭,趙婕妤才反應過來,見潘辰發(fā)覺,趕忙收回了目光,低下頭,繼續(xù)將手攏入了寬袖之中。

    從康壽宮回來,李全就來稟報:

    “娘娘,宋婕妤那兒似乎也沒有跟宮里其他地方要什么東西,也就錦繡宮里的開支用度罷了,估摸著三千兩銀票要了是傍身用的,還沒全使了呢?!?/br>
    “其他地方?jīng)]用錢?。俊边@就更奇怪了,宋婕妤那種性格的人,總是被家里嬌寵著,沒缺過銀子,只要手上還有余錢,應該不可能未雨綢繆跟家里要了擺著,而且一要就是三千兩,折合人民幣好幾百萬呢,她要了干嘛?既不要吃的,又不要穿的,也不要打點什么,那她要錢干什么?

    潘辰腦中靈光一閃,對李全說道:“你再去錦繡宮探一探,這回不是探宋婕妤,你去探探趙婕妤,看看她最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br>
    李全真是越發(fā)搞不懂潘辰的意思了,一開始說是要查宋婕妤送消息出宮去的途徑,現(xiàn)在怎么又查到錦繡宮趙婕妤身上了呢。正要下去,卻被潘辰喊住了,說道:

    “等等,你還是別去了,讓月落去,她最會找那些小宮女說話了,你去不合適。”

    潘辰說的這話倒是真的,李全讓他游走各宮,他還有點本事,可讓他去和小宮女套話,他確實沒有月落有天分,領命之后,就去喊了月落,傳達了潘辰的命令,就和月落兵分兩路出了柔福殿。

    ********

    祁墨州批完了奏折,正在太和殿的后殿里用午膳,喚了李順過來問道:

    “柔福殿這兩天有什么動靜?”

    自從他讓潘辰去找宋婕妤的麻煩已經(jīng)有兩三天了,潘辰那兒不僅沒有動靜,似乎連宋婕妤的面都沒有碰到過,只聽李順說道:

    “會皇上,柔福殿最近沒什么動靜,潘昭儀那兒好好的,據(jù)說今日康壽宮請安的時候被太后說了兩句,但也不妨事,沒傷著?!?/br>
    李順以為皇上是擔心潘昭儀,故這般說道。

    祁墨州放下手里的碗,拿起一旁的溫熱濕毛巾擦了擦手,就站起身來,往前殿走去,李順看了看桌上幾乎沒怎么動的一桌御膳,心里納悶,卻又不敢問什么,趕忙甩了拂塵跟上,祁墨州坐回龍案后頭,拿起一本折子,翻開的同時,對李順吩咐了一句:

    “讓傅寧進來。”

    ☆、第39章

    潘辰一開始覺得趙婕妤有問題,也是從她的一些微表情上判斷的,并沒有切實的證據(jù)與指向,因此對月落的調查結果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當月落回來之后,稟報給她知道的消息卻讓她有點驚訝。

    “專門給趙婕妤燒水的張婆子聽趙婕妤的貼身宮婢春桃說,趙婕妤最近用錢方面大方了許多,從前趙婕妤總是和她們說好話,說了要賞的銀子從來都沒有真正拿出來過,但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一下子把從前欠她們的銀子都給補上了?!?/br>
    月落的話,讓潘辰放下了手里拿著的筆,愣住了,宋婕妤從家里要錢,自己卻沒添什么花銷,可趙婕妤沒從家里要錢,突然一夜暴富了,這其中的關系……

    宋婕妤難道給趙婕妤抓到了什么把柄?這個把柄會讓一向眼高于頂,對趙婕妤不屑一顧的宋婕妤給她送錢,讓宋婕妤緊張到不惜一個月三回給家里傳遞消息,只為了想讓家里給皇帝施加壓力,讓皇帝召她侍寢?因為要是侍寢晚了,可能就要露餡兒了,比如‘懷了’?

    不是潘辰想胡思亂想,而是這劇情的走向讓她不得不往那方面想啊,能讓高傲的宋婕妤低下她高貴的頭,除了這種事兒,潘辰可真想不出來兩者間有什么聯(lián)系了。

    捂上嘴,為自己這個猜測表示震驚,可宋婕妤應該不至于這么糊涂吧,后妃行為不檢點,那可是很嚴重的罪名,就算皇帝開恩,饒她不死,那估計一輩子都得關在冷宮里了。難道是被陷害的?可誰會用這種事情來陷害一個后宮妃子呢?吃飽了撐的嗎?

    這個猜測沒有證實之前,潘辰誰也不敢告訴,只叮囑了月落別透出風兒去,正在想著怎么才能確定這個才揣測的時候,閆昭儀派人來請潘辰去她的宮里做客,傳話的正是從柔福殿出去的星霜,只見星霜一臉笑容,對潘辰發(fā)出邀請,如今看著潘辰受寵,星霜那叫一個悔恨啊,但臉上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娘娘,我們娘娘得了幾匹上好的天絲布料,請了諸位娘娘去挑選花色呢。”星霜的目光一直盯著潘辰,又暗地里和月落招了招手,表現(xiàn)的似乎很親昵的樣子,就好像當初堅持要從柔福殿離開,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似的。

    潘辰看著星霜,感情有點復雜,愣了片刻后,才對她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去回你家娘娘,我梳洗過后就去。”

    星霜的話傳完了,卻是不想立刻離開,而是繼續(xù)站在那里和潘辰套近乎:“娘娘,奴婢好容易來一回,您也不讓月落給奴婢倒杯水喝,奴婢還想多跟娘娘說說話呢?!?/br>
    潘辰看著她,笑了出來:“我尋思著你不是要回去給閆昭儀復命嘛,倒是疏忽了,月落,你可聽見星霜的話了?”

    月落這才反應過來,點點頭就出去了,月落離開之后,星霜就跟著潘辰進了內間,似乎很熟悉的走到潘辰身后,拿起了梳子給潘辰梳頭,潘辰看著她沒說話,星霜給她梳了兩下,眼睛就紅了,淚珠子緊跟著就掉了下來,撲通一聲給潘辰跪下了,嚇了潘辰一跳:

    “你這是做什么?”

    星霜含淚說道:

    “娘娘,奴婢還想回來伺候您。奴婢在閆昭儀的宮里,心里總寄掛著您,成天就想回柔福殿伺候,當初也就是內廷司欺負咱們柔福殿,欺負娘娘罷了,他們將我從柔福殿調走,害的咱們主仆分離,如今娘娘這般受寵,只要娘娘肯去和內廷司說一聲,那么奴婢必然能回來繼續(xù)伺候娘娘的,請娘娘成全?!?/br>
    潘辰看著星霜,沒有應聲,倒是月落從外面端著一杯茶水進來,看見星霜跪地,聰明的過來扶她,又順著星霜的話往下說:

    “星霜jiejie,你這是干什么呀!快別為難娘娘了,娘娘如今雖然看著受寵,可也沒那權利干涉內廷司做事呀,如何好讓他們要人呢?星霜jiejie在閆昭儀那里伺候的好好的,若是娘娘開口,閆昭儀還不恨死咱們娘娘呀!你要是真心為娘娘好,就不該讓她為難的?!?/br>
    她去倒茶,很快回來,就正好聽見了星霜對潘辰說的那番話,讓潘辰欣慰的是,月落知道當初星霜離開是怎么回事,跟著潘辰這么些時候,月落也學了不少,再不是以前那種別人說什么,她就信什么的傻白甜了,小姑娘多了一點點的城府,比從前機靈多了,星霜的伎倆瞞不過月落的眼睛。

    星霜站起來,擦了擦眼淚,暗自瞪了一眼月落,似乎在埋怨她多事,月落心中哀嘆,這個星霜哪里知道自家娘娘的本事,不當面和她撕破臉,也許就是肚子里憋著呢,她現(xiàn)在替她把話說開了,也是為的救她呀。

    “好了好了,閆昭儀那兒還等著我呢。月落來給我梳一個發(fā)髻,不用太復雜的,星霜你還是回去復命吧,既然去了閆昭儀那兒,你就好生待著,別再三心二意的了?!?/br>
    說完這句話之后,潘辰就對星霜揮揮手,半點沒有挽留的意思,星霜也知道繼續(xù)留下來哀求也沒什么用,咬著唇瓣就轉身離去了。

    星霜離開之后,月落似乎還想刷說什么,但在那之前,潘辰卻搶過了話頭:“月落,太醫(yī)院送來的避子湯的藥還有嗎?”

    “嗯?”月落在鏡中看了一眼潘辰:“藥是有的,娘娘要做什么?”

    潘辰看著鏡中出落的越發(fā)標志的自己,微微瞇了瞇眼睛,太后讓太醫(yī)院給潘辰直接開了避子湯的方子,每回侍寢之后,就有敬事房的太監(jiān)來親自監(jiān)督潘辰喝藥,那種藥要連著喝三天才見效,送一份給潘辰喝,還多一份則是防止碗打翻的意外。

    潘辰心里似乎已經(jīng)有了主意。

    趕到閆昭儀宮中的時候,院子里已經(jīng)很熱鬧了,潘辰應該是最后一個到場的,閆昭儀給人圍在中間,宋婕妤和趙婕妤都在,也是閆昭儀送的這幾匹天絲顏色太正,幾個婕妤和良媛都十分感興趣,正七嘴八舌交談著能做什么東西呢。

    閆昭儀看見潘辰,便從人群中脫離,親自過來迎她,兩人行了個平禮之后,閆昭儀就拉著潘辰說道:

    “你呀,要是再來晚一些,估摸著連線頭都要給她們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