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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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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節(jié)

    潘辰瞧著祁墨州越靠越近的臉,滿心的猶豫不決,就在祁墨州的唇離她之后0.01公分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皇上,臣妾一個下午都沒有去茅廁,實在有些憋不住了?!?/br>
    祁墨州:……

    猛地停下了動作,壓下了高漲的熱情,祁墨州再一次挫敗的呼出了一口氣。什么時候木頭才能不煞風景,他就謝天謝地了。

    ☆、第65章

    潘辰給喊去太和殿大半天,回到后宮的時候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了,潘辰累極,洗澡過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去太和殿轉(zhuǎn)了一圈,祁墨州居然也沒留她吃晚飯,中午光顧著看山河圖,廢寢忘食的后果就是現(xiàn)在餓的前胸貼后背。

    換過衣服之后,連著啃了三個糖餅,餅是月落自己揉面做的,糖也是自產(chǎn)自銷,潘辰吃的很滿足,只覺得從前要吃點甜的東西,至少得跟御膳房預定,有沒有都是人家一句話說了算,就算御膳房里有,可是也得給宮里比她位分高的娘娘預備著,更別說還有個太后看她不爽,所以,自從太后對柔福殿采取物資制裁后,潘辰幾乎是沒從御膳房里拿到過帶糖的東西,不過這一切只到她把糖研究出來為止,現(xiàn)在的柔福殿,可以說是整個后宮里糖最多的地方。

    吃了三個糖餅,潘辰才覺得肚子里好受一些,然后就去洗澡,準備洗完澡,清清爽爽的再吃些晚飯什么的,可當她從浴房里出來的時候,卻看見祁墨州不知什么時候居然已經(jīng)坐在她的小書房里看折子了,不僅他過來了,還讓李順把他要看的那些折子全都給搬了過來。

    張能和李全在門外伺候,月落則跟著潘辰身后,慌忙去給祁墨州請安,祁墨州抬眼看了看她們:“潘昭儀進來,其他人都出去吧?!?/br>
    月落行禮過后,就將擦頭的松江錦遞給了潘辰,然后急急忙忙的便出去了,潘辰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有些不舍的盯著月落的背影,知道殿門給關(guān)上,她才挫敗的轉(zhuǎn)過了身,發(fā)現(xiàn)祁墨州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潘辰給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努嘴道:

    “皇上看著我干什么?來之前也不讓人通傳一聲……”

    語氣帶著埋怨,嘟著的嘴巴似乎都能掛油壺了,看的祁墨州生生的斷了批折子的心,嘴角噙笑:“朕讓內(nèi)廷司給你安排人過來,你自己不要,現(xiàn)在知道沒人給你通傳了?”

    潘辰聽他這么說,一時語塞,祁墨州從她的軟榻上下來,負手來到潘辰面前,伸手在她嘟起的嘴唇上刮了一下,彎腰與她面對面,笑道:

    “現(xiàn)在怎么沒話說了?白日里在太和殿不是挺能說嘛。”

    潘辰覺得他語帶調(diào)笑,眸子里的冷意都少了許多,所以并不怕他,使了個小性兒,對祁墨州白了一眼,然后就扭著小腰坐到軟榻一邊擦頭發(fā)去了。

    祁墨州目光追隨她過去,從她手中接過了松江錦,親手撩過她絲綢般的黑發(fā),輕柔的擦拭起來,潘辰原本還小緊張了一下,因為她不知道祁墨州到底吃錯了什么藥,直到擦了幾下之后,潘辰發(fā)現(xiàn)他就是很單純的替她擦頭發(fā),膽子就大了起來,嫌棄軟榻前轉(zhuǎn)著身子坐著不舒服,潘辰干脆把祁墨州拉去了寢房,坐在梳妝臺前,讓他在身后給她擦頭發(fā)。

    祁墨州對潘辰這種蹬鼻子上臉的行為很是無語,卻又好像找不到什么不悅的理由,瞧見銅鏡中她那上揚的嘴角,似乎帶著蠱惑的微笑,祁墨州也跟著笑了起來,手里的動作越發(fā)輕柔,他擦得很慢,一寸一寸的仔仔細細。

    “你白天說的那些話,直接把甘相給說懵了,恐怕李大人到現(xiàn)在還給他堵在戶部不能回家呢。”

    祁墨州與潘辰分享這件事情,潘辰聽后,想起了甘相當時面部狂熱的表情,的確像是會做出強行拉著李大人商量決策之事的樣子,不禁抿唇偷笑。祁墨州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潘辰才忍笑道:

    “那甘相要是和李大人談一晚上,那李大人豈不是一晚上都沒得睡了?”

    祁墨州不置可否的挑眉點了點頭:“恐怕是這樣了?!碧а塾挚戳艘谎坫~鏡中潘辰的影像,祁墨州垂眸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你那些理論見解,不可能是在書上看見的,也不可能是潘相教你的,朕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

    潘辰心上一緊,面上卻是很平靜,試探問道:“我若說是神仙告訴我的,皇上相信嗎?”

    祁墨州勾唇,果斷搖頭,潘辰失望垮肩,抓了抓頭:“若是不信的話,那臣妾現(xiàn)在也沒有更合適的解釋?!?/br>
    潘辰一邊說話,一邊在觀察鏡子里祁墨州的表情,只見祁墨州睫毛微微顫動一下,眉峰不著痕跡聚了聚,不過只是片刻便舒展,這表情告訴潘辰,祁墨州對她的確有懷疑,但是正如潘辰猜測的那樣,祁墨州不是個昏聵的皇帝,心中雖然猜疑,不信任,但只要沒有證據(jù)指出潘辰的別有用心的話,他是不會對潘辰如何的。

    “現(xiàn)在沒有合適的解釋,那就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再告訴朕?!?/br>
    祁墨州對潘辰仿佛開啟了仁慈和善的副本,盡管還不信任她,但卻不會強逼她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謊話出來,比起潘辰的不坦白,他更愿意等,等到潘辰愿意和他敞開心扉,訴說真相的時候,在那之前,他只需保持警戒,時刻關(guān)注即可。

    潘辰?jīng)]想到祁墨州會這樣說,倒是一愣,然后才毫不做作的緩緩點頭,回頭與他對視了一眼,潘辰狡黠笑道:“好啊,什么時候皇上愿意告訴臣妾‘祁雪州’是什么來歷的時候,臣妾也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皇上,如何?”

    祁墨州乍一聽到潘辰清醒的時候提起那個名字,手里的動作明顯一僵,然后便放開了潘辰的黑發(fā),將松江錦放在梳妝臺上,沉聲說道:

    “不要再與朕提起這個名字,再有下回,決不輕饒!”

    潘辰果斷閉嘴,還很識相的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祁墨州的心情似乎不好了,一改先前的溫存,眉頭緊蹙的離開了寢房,去了小書房里。潘辰哪里還敢與他賣乖,自己拿起棉巾草草將頭發(fā)統(tǒng)一擦拭了一遍后,就果斷跟到了小書房去請罪,卻是不敢說話,站在一旁,適時給祁墨州研墨打扇,無不殷勤。

    祁墨州也不看她,兀自低頭批閱奏章,潘辰站了快半個時辰,就覺得兩條腿像是灌了鉛水一樣重,眼皮也耷拉下來,手里扇風的力氣也小了很多,祁墨州察覺出異樣,回頭看了她一眼,就看見她那昏昏欲睡的模樣,用手里的折子打了一下潘辰手里的扇子,把她的精神給稍稍喊了一點回來。

    潘辰瞪著一雙大眼睛,無助的瞥著祁墨州,模樣可憐極了,看她這副模樣,祁墨州就是再生氣也不會把她怎么樣了,看著眼前的折子批的差不多了,才決定今晚放她一馬,不和她計較這些了。

    想起來讓李順打聽的事情,知道近日她在后宮也沒過多少好日子,嘆了口氣后,對潘辰問道:

    “今后說話多動動腦子,朕可憐你,但其他人就未必會可憐你了。你是有些聰明,可有的時候也別太自信了,后宮之中多的是能整你的手段,這些日子,沒少受罪吧?”

    潘辰聽到祁墨州說這些話,再大多的困倦也給嚇沒了,祁墨州話里的‘其他人’說的是誰,潘辰一聽就猜到了,倒是有些意外,祁墨州最近這樣忙,居然對后宮中之事也了如指掌,潘辰抿唇不語,終于攻陷了祁墨州的冷墻,無奈的站起來,將潘辰摟在懷里,只覺得比從前是又瘦了一圈,像是縮水了一般,伸手捏了捏潘辰的臉頰,都沒什么rou了,又是一嘆:

    “瞧瞧都瘦成什么樣兒了,你也是個榆木腦袋,該聰明的地方不聰明,不該聰明的地方瞎聰明,你在后宮里過苦日子的時候,怎么沒想著去找一找朕?”

    祁墨州的質(zhì)問潘辰想要說幾句好聽的話解釋解釋,可還沒開口,就聽祁墨州又道:“別跟朕說什么怕朕為難的話,朕不相信?!?/br>
    一句話,把潘辰接下來要說的全都給堵死了,想了想之后,決定就不賣可憐了,說道:

    “也不是怕皇上為難,就是覺得這樣的小事兒,不需要麻煩皇上出面解決,這段日子過的是有些苦,但人活著就是得吃苦耐勞啊,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太后禁了柔福殿的物資,可也變相的促成了我柔福殿自產(chǎn)自銷呀,上回皇上吃的西瓜不就是臣妾自己種出來的,除了西瓜,還有葡萄啊,胡瓜,蕨菜啊,茄子之類的,臣妾都給搗鼓出來了,若是沒有太后這樣逼一逼,臣妾還不知道,原來自己這么有干農(nóng)活兒的天分呢?!?/br>
    對于潘辰的這些解釋,祁墨州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被她那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給逗笑了:“你還想的挺開,以苦為甜,真不知道你這腦子里成日都裝著什么東西?!?/br>
    說到這里,潘辰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今天一整天,她就只吃了三塊糖餅,本來想洗了澡再吃點晚飯的,可是祁墨州來了,連帶她的晚飯都泡湯了,又和他消磨到現(xiàn)在,肚子終于忍不住抗議了。

    祁墨州低頭瞧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很嫌棄的將潘辰松開了懷抱,潘辰揉著肚子嘟嘴的時候,祁墨州已經(jīng)對著外面值夜的李順說道:

    “傳膳。”

    潘辰聽見‘傳膳’兩個字,眼神都亮了好幾瓦,屁顛顛兒的走到了祁墨州身后,剛想拍幾句馬屁,卻見祁墨州轉(zhuǎn)身之后,對潘辰沉聲說了一句:

    “若是你今日說的提議,能夠被六部與內(nèi)閣采用,朕會按例賞賜于你。”

    ☆、第66章

    潘辰看著祁墨州,想問他要賞賜自己什么東西,可祁墨州卻直接去了寢房,李順適時敲門,說御膳準備好了,潘辰肚子實在有些餓了,就沒再和祁墨州糾結(jié)這個問題,其實在潘辰看來,祁墨州和她這么說,無非就是有些老板給員工畫餅,xx,你只要做成了這個單子,我就給你什么什么獎勵。

    這也許只是老板隨口說的話,員工要真心懷大期待,那很可能到最后,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老板嘛,都是一個樣子的,希望用最少的投資,換取最大的回報率,潘辰覺得自己想的相當明白。

    看著滿桌的御膳,潘辰知道,從明天開始,柔福殿的伙食可能就會開始好起來了,太后物資制裁柔福殿期間,祁墨州正好一個多月沒有來,所以后宮里的風向就堅定不移的偏向了太后那邊,可現(xiàn)在祁墨州來了后宮,并且依舊只認準柔福殿,這就說明,潘昭儀在皇上面前還沒有失寵,就算有些人還是會聽太后的話,但是也會有一些人動搖,害怕得罪皇上而不敢再繼續(xù)對付潘辰。

    吃飽了福利餐,潘辰洗漱過后,就去了寢房內(nèi),祁墨州拉著她在床上消食,這晚潘辰大著膽子,解鎖了兩個新姿勢,效率雖然沒有大進展,可效果還是很明顯的,祁墨州對她會主動創(chuàng)新這一點相當滿意,情緒比往常還要高一些,火熱的夜,一場酣戰(zhàn)。

    潘辰被收拾完,連話都沒說幾句,就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醒來,一睜眼,就看見月落的一張大臉貼在面前,潘辰猛地就驚醒了,往后退了退,咕噥道:

    “月落,你干什么呀?嚇我一跳。”

    自從太后對柔福殿物資制裁開始,就免了潘辰每日的請安,所以,潘辰雖然日子過的苦些,作息卻還是相當自由的,想睡到什么時辰就睡到什么時辰,月落她們也沒來主動喊過她起床。

    月落嬌羞的替潘辰把肩頭滑落的被子拉了拉:“娘娘,御膳房和內(nèi)廷司送來好些東西,你說咱們是收還是不收???”

    潘辰迷迷糊糊的坐起了身,用薄薄的被子裹著,探頭看了一眼外殿的方向,確實看見門內(nèi)的有兩三個人影,目光落在月落一副‘娘娘咱得有點骨氣’的表情上,潘辰勾唇一笑:

    “這時候知道送東西來了?讓他們拿回去,就說咱們?nèi)岣5畈蝗??!?/br>
    得了潘辰這命令之后,月落高興的跳起來,轉(zhuǎn)身就去了外殿,壓著性子,揚眉吐氣的說道:

    “我們娘娘說了,御膳房和內(nèi)廷司的孝心她知道了,可咱們?nèi)岣5罾铿F(xiàn)在不缺這些,哪兒拿來的,回哪兒去了吧?!?/br>
    月落的聲音聽在潘辰耳中只是好笑,這段時間,月落他們都憋壞了,就等著出這口氣呢。

    果然月落的話音落下之后,外面就傳來幾聲小太監(jiān)們特有的尖細聲音:“月落jiejie,勞您再跟娘娘說幾句,要是不收東西,咱們幾個回去可沒好果子吃啊。”

    “去去去,皇上剛?cè)ド铣紱]舍得驚動我們娘娘,我們娘娘正歇著呢,吵吵什么呀,說了東西都拿回去,要等著你們送這些東西來,我們?nèi)岣5钸€不早就餓死了,告訴你們頭兒,不稀罕!”

    隨著月落這句狐假虎威的說辭之后,那幾個人影才離開。

    月落過足了癮,等那幾個小太監(jiān)全都走出柔福殿之后,她才捂著嘴轉(zhuǎn)身入了內(nèi)殿,潘辰已經(jīng)自己穿了內(nèi)衫,從床鋪上下來了,正對著從窗牑透進房間的陽光伸懶腰呢,看見月落進來,潘辰就主動坐到了梳妝臺前,月落笑嘻嘻的走來,拿起梳子,一邊替潘辰梳頭,一邊回味剛才的感覺:

    “娘娘,您是沒瞧見那幾個小崽子臉上的表情,可精彩了,哼,御膳房和內(nèi)廷司怠慢了您這么久,如今見皇上來了,才知道他們從前做的過分了,這時候想來巴結(jié),要是誠心點也就罷了,可他們還端著,送來的都是些什么東西呀,打發(fā)叫花子呢,就要讓他們知道知道,娘娘也不是好欺負的。”

    潘辰從鏡子里看著月落臉上放光的小模樣,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從前我竟不知,月落居然也是個厲害角色呢?!?/br>
    “嘿嘿,還是娘娘調(diào)、教的好。”月落得意,也不忘哄著潘辰。

    主仆倆正得意呢,張能就來傳話:“娘娘,康壽宮的王公公來了,說給娘娘送藥。”

    潘辰與月落對視一眼,潘辰為太后宮里的反應速度點贊,月落則氣惱的咬唇泄憤,潘辰給她使了個眼色,月落震驚的看著潘辰,潘辰在她腰上推了一把,月落才猶豫著出去了,本來步子很慢,但走著走著,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到了門邊,壓低了聲音對外說道:

    “吵什么呀?娘娘這還沒起呢,吵醒了娘娘,有你的好果子吃?!?/br>
    月落這話是對著張能說的,故意忽略了一旁的王福貴,張能看出了月落眼里的意思,默契十足的做出了苦相:“jiejie,我這不是替王公公傳話嘛,皇上去上朝的時候,都沒舍得驚動娘娘,我是哪根蔥,哪根蒜呀,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吵娘娘呀?!?/br>
    兩人一唱一和,讓旁邊的王福貴臉色就尷尬起來,哪里還聽不出來,這兩人雖然明著在互相斗嘴,可實際上矛頭都是指向他的,在后宮里,王福貴可沒受過多少閑氣,各宮上下巴結(jié)他還來不及呢,這柔福殿倒好,連看門的小崽子都敢出聲嗆他,哪里忍得住脾氣:

    “說誰是蔥,說誰是蒜呢?還真以為我聽不出來?麻溜兒的讓你們娘娘出來,太后賜藥,她敢不喝?”

    月落和張能交換了個眼神,卻終究沒敢對拿出太后做擋箭牌的王福貴說什么,李全從外面趕回來,正好聽見王福貴的話,上前來一臉笑意道:

    “喲,這一大早的,王公公火氣可真大。太后賜藥,那是太后對咱們娘娘愛惜,我們娘娘一直跟我們說,這是她的福分,闔宮上下能讓太后如此‘愛惜’的,也就她獨一份兒了,咱們該惜福不是,可昨晚特殊,咱們娘娘侍寢太累了,皇上去上朝的時候,特意囑咐奴才們不能驚動了娘娘,就是想讓娘娘睡飽了,養(yǎng)養(yǎng)精神,這不接著還得侍寢嘛,您這怒氣沖沖的過來說這些,還牽扯到什么敢不敢的,咱們知道您是心急回去給太后娘娘復命,可要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瞧不上咱們娘娘位分低,想欺負咱們娘娘呢。”

    王福貴是怎么也沒想到,柔福殿的這幾個人居然變得這樣伶牙俐齒起來,并且說的話句句在理,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可聽著就是不舒服。懶得和他們斗嘴,王福貴在太后身邊伺候,那是真瞧不上一個五品的昭儀,更別說,這個五品昭儀,如今還是太后的眼中釘。

    “胡說八道些什么東西?別跟我扯皮,趕緊的把你們娘娘喊出來喝藥,喝完了我還得回去跟太后復命呢?!比羰瞧綍r,王福貴留下藥和兩個看的人就得了,但今兒太后吩咐了又吩咐,務必要讓潘昭儀當面喝藥,殺一殺她的威風。

    王福貴想到了臨走前,太后對他的囑咐,態(tài)度就一下子囂張起來,伸手就去推擋在他面前的李全,張能和月落見他動手,還想闖進寢殿,哪里還忍得住,當即上前攔著王福貴,正推搡之際,潘辰從里面走出來,王福貴瞧見她,到底是沒敢再繼續(xù)闖入,往后退了一步,甩過拂塵,假兮兮的對潘辰行禮:

    “喲,潘昭儀這不是起來了嘛。奴才參見潘昭儀,您可得好好兒的管管您柔福殿的人了,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沖撞了奴才不妨事兒,若是將來沖撞了宮里其他貴人,到時候,以娘娘在宮里的位分,只怕也是給娘娘招禍呀?!?/br>
    潘辰瞧著王福貴,讓李全他們從門邊讓開,冷著臉對王福貴說道:

    “他們會不會給我招禍,不勞王公公費心,倒是王公公你,不經(jīng)通傳,便要擅闖后妃寢殿,這也是太后吩咐你的不成?我的位分是不高,但是在我的寢殿橫沖直闖,只怕王公公你也沒這個資格吧?!?/br>
    王福貴還沒開口,李全就接著潘辰的話繼續(xù)說道:

    “主子再厲害,可咱們做奴才的,也只是主子身邊的一條狗,咱們?nèi)羰枪芬Ч芬簿土T了,您個兒大,咱咬不過您,可您若是張口咬人,那就有些不對了吧?!?/br>
    潘辰看了一眼李全,暗道這小子殺傷力可以啊,不過這樣爭鋒相對,卻不像是他平日里的風格,總覺得帶著幾分故意,故意挑起王福貴的怒氣。

    果然,王福貴聽李全毫不掩飾的說他是狗,當場就怒了,伸手給了李全一巴掌,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才是狗東西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跟了個五品的昭儀就能讓你嘚瑟成這樣兒,我還就告訴你了,你們家主子在咱們太后眼中,那連個屁都不是,還真以為自己受寵,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哼,真正的鳳凰在長樂宮里歇著呢,你們家主子要真那么厲害,潘家成日送好東西入宮,我怎么沒瞧見有誰往這柔福殿送東西呀?別說潘家了,就是闔宮上下,誰把你們放在眼里呀!別笑掉了人大牙!”

    王福貴怒不可遏的說了這些,本以為成功反擊,可沒想到,原本還一副要和他大戰(zhàn)多少回合的李全,忽然偃旗息鼓了,王福貴滿腔不忿無處發(fā)泄,調(diào)轉(zhuǎn)目光在另外幾個人臉上看了一圈,就看見李全嘴角不自然的動了動,月落和張能低下了頭,潘辰則是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王福貴忽然感覺一股涼氣從背脊透到了脊椎,終于感覺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了。

    安靜,整個柔福殿似乎瞬間安靜了下來。

    王福貴回頭一看,頓時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皇帝連明黃色龍袍都沒換,就去而復返了。不知道站在王福貴身后多久,此刻的表情陰沉的可怕,給那雙銳利如刀的目光盯著,王福貴不自覺的就軟了雙膝,顫抖著聲音道:

    “奴,奴才參見皇上?!?/br>
    額滴個親娘誒,這皇上來柔福殿怎么跟鬼似的悄無聲息,連個通傳的人都沒有?。?/br>
    柔福殿眾一致對王福貴遞去了同情的目光:皇上來柔福殿就從來沒通傳過,你才知道啊?傻了吧?

    ☆、第6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