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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第238章

    潘辰以為他們會盡快趕回建康,可是自從他們過了漓江,回到了大祁境內(nèi)之后,祁墨州就沒那么趕時間了。

    帶她在關(guān)外一帶走了兩天,入關(guān)之后,便將儀駕安置在驛站之中,他親自駕車帶著潘辰在大都轉(zhuǎn)了一大圈,這里的大都,其實就是以后的北京,但因為朝廷在建康,所以大都這邊終究少了南方的繁華。

    “之前你不是讓我?guī)銇砉浯蠖悸?,這里就是了,覺得怎么樣?”祁墨州領(lǐng)著潘辰走在路上,兩人手牽手,肩并肩。潘辰想起來,她之前的確說過,讓祁墨州帶她到大都來玩兒,那時候兩人的感情還不明確,她也只是信口那么一說,從沒想過有一天,祁墨州會真的帶她來大都看看。

    祁墨州的問題很尋常,潘辰左看看右看看:“我覺得很好啊,雖然沒有建康那么繁華,但是格局在這里,交通樞紐,底蘊充沛,若是朝廷設(shè)立此處,定能很快發(fā)展起來。”

    祁墨州扭頭看了一眼潘辰,驚奇的看著她,卻是不說話,潘辰被他看的還以為自己臉上長東西了,下意識摸了摸臉,祁墨州忽然就笑了,一把摟過了潘辰的肩膀,讓兩人靠的更近,嘴里說道:“我怎么就那么喜歡你呢?!?/br>
    潘辰狐疑的看著祁墨州,心里似乎有一個想法,剛要開口問他,就見他食指抵在唇邊:“知道就好,別說,還只是想法,不成氣候呢?!?/br>
    這家伙真有轉(zhuǎn)移朝廷至北的意思?。繗v史上做成功的似乎也就是朱棣吧,潘辰從前看過紀錄片,知道這么一個想法要付出多大的勞動力,財力,物力。

    不過想想也是,祁家發(fā)源自北方,包括現(xiàn)在,大多數(shù)兵力分布也在北方,南方屬于腹地,因為周圍沒有大量的兵力囤積,所以并不需要太多兵力鎮(zhèn)守,這也就是當(dāng)初祁正陽奪天下之后,做的最正確的事情,不設(shè)立任何藩王,讓軍權(quán)集中,所有的兵全都統(tǒng)一列為府兵,調(diào)兵權(quán)利永遠集中在一人手中,免去了很多因為□□而產(chǎn)生的糾紛,不過也大大的提升了掌權(quán)者的風(fēng)險。

    在這樣的情況下,祁墨州當(dāng)然希望讓朝廷置身于自己熟悉的地方,這樣控制起來也比較容易便利。

    “如今大都還有祁家人在嗎?”

    潘辰坐在一座茶寮外面喝茶,祁墨州喝的茶,她喝的白水,祁墨州喝了一口大腕茶,搖頭:“幾乎都去了南邊兒,當(dāng)初我爹下令,所有祁家子孫皆要動身遷徙,不可留在大都?!?/br>
    說到這里,祁墨州指了指茶寮斜對面一處書畫鋪子,對潘辰道:“那書畫鋪子,從前就是我娘開的蘇月閣,我娘死了之后,就無人打理,如今幾經(jīng)轉(zhuǎn)手,早已沒有蘇月閣的影子。”

    潘辰將手按在祁墨州的手背上,安慰道:“蘇月閣不是開到建康去了嘛,說到這個,李大人說年底給我紅利,我也沒見著啊,他是不是騙我了?”

    祁墨州答得理所當(dāng)然:“你的紅利在我那兒,有我看著,李大人就是想少你一分一毫我都不依。”

    潘辰一愣:“干嘛放你那兒啊,我自己能管。你也不和我說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想侵吞我的銀子呢?!?/br>
    祁墨州將大碗茶放下,捏住了潘辰的鼻子,懲罰般扭動兩下:“瞧你這計較的樣兒,我好在說是替你管,我要說想侵吞的話,你還不得跟我上房揭瓦呀?”

    潘辰拍開他的手,故意說道:“喏喏喏,承認了吧,我就說你想侵吞我的銀子?!?/br>
    “本來是不想吞的,可是你的態(tài)度不好,我決定回去以后就把那筆錢充國庫去?!逼钅菪÷曉谂顺蕉呧止就赀@么一句,然后不等潘辰反應(yīng),站起來就走,潘辰?jīng)]撲著他,站起來跑過去就去追,祁墨州見她用跑的,也不敢走快了,沒一會兒就給潘辰追上了,兩人手牽手,肩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陽光將兩人的影子拉長,看起來有種歲月靜好的意思。

    潘辰牽著祁墨州的手,低頭撫著自己的肚子,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一個男人能為你做到如斯地步,為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因為一個久遠的承諾,就帶你來了這個并不一定非要來的地方,他把你的話放在心上,這樣的感情對潘辰而言,就是世間最好的。

    她的運氣真不錯,第一次付諸真心,就遇上了另一個真心,兩人身份懸殊,但是氣場相近,前路盡管迷茫,但潘辰卻有足夠的底氣與他一同前行。

    就算祁墨州不趕時間,但是潘辰也不愿意讓他和自己浪費太多的時間在路上,朝中雖然有甘相和李大人,傅寧他們撐著,但是祁墨州心里必然是牽掛的,潘辰主動提出快些回宮,她已經(jīng)不想在外面多待了,只想趕緊回到柔福宮去,好好的養(yǎng)胎,給祁墨州生個建康的寶寶出來。

    不用到處逛,路程走起來就方便多了,潘辰在特制的馬車上睡睡醒醒,吃吃玩玩,感覺沒用多少個日夜就趕回了建康。

    回到柔福宮,一切仍舊,潘辰在院門口喊了一聲:“我回來了?!?/br>
    月落和秋萍,李全和張能等就全都跑了出來,月落和秋萍看著潘辰,還有送潘辰回來的祁墨州,先是給兩人行禮問安,這才上前抱住了潘辰,月落哭的跟淚人兒似的:

    “娘娘,您怎么又突然不見了,可把奴婢給急壞了。”

    秋萍也跟著眼眶紅了,辛冬,凌霄也都跟著抹眼淚,潘辰有點不好意思,回頭看了一眼祁墨州,想讓祁墨州開個口給她解解圍,卻沒想到祁墨州根本不理她的求救,對潘辰比了個再見的手勢,然后就很沒有義氣的丟下潘辰在一眾感情崩潰的人中。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你們也看到了,皇上臨時要帶我出宮去,我也來不及跟你們打招呼,當(dāng)時我提出來著,可皇上愣是不許……”潘辰仗著祁墨州不在這里,就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李全也不是吃素的,當(dāng)即就揭穿了潘辰:

    “娘娘始終的時候,皇上還在宮里呢。怎么就臨時帶您出去了?”

    潘辰:……

    “呃,這個嘛……”潘辰被問的還真是一時語塞。

    月落哭的最大聲,秋萍看見潘辰臉上尷尬,站出來替潘辰打圓場:“好了,你們,娘娘這才剛回來,你們就興師問罪,好歹也讓娘娘進去喝杯茶,坐下說嘛?!?/br>
    秋萍最會察言觀色,一句話就把潘辰給解救出去,潘辰被月落緊緊的抱著胳膊,到了殿中,月落還不松手,秋萍只好招呼凌霄她們?nèi)ヅ莶?,潘辰只說了一句:“哎,別泡那些茶了,最多喝點蜂蜜水吧。”

    月落的哭好不容易止住了些,帶著nongnong的鼻音:“娘娘為什么不喝茶呀?”

    潘辰有點不好意思:“哎呀,別問,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秋萍接過凌霄手里的茶壺,給潘辰倒了一杯加了蜂蜜的清水,略微有些狐疑:“娘娘莫不是……”

    不等她說完,潘辰就伸手抵在自己的唇瓣上,對秋萍做了個‘噤聲’的收拾,秋萍本來只是猜測,可看潘辰這樣反應(yīng),面上就露出了大喜之色,然后就有些語無倫次,手足無措了,她這么一來,旁邊的李全和月落哪里還沒有個警覺,李全瞪大了雙眼對潘辰問道:

    “娘娘莫不是真的……”

    月落緊接著來了一句:“有了?!?/br>
    秋萍和李全同時推了月落一把,月落這才捂住了嘴,圓溜溜的眼睛不住對著潘辰眨眼,潘辰看見她們?nèi)家桓贝篌@失措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隱瞞,也隱瞞不起來了,干脆不瞞了,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蜂蜜水,讓她們兀自手舞足蹈,既壓抑,又克制的在她面前發(fā)瘋了。

    尤其是月落,當(dāng)知道這個消息之后,簡直是要飛著跳起來,拉著秋萍直轉(zhuǎn)圈圈,所有的宮婢中,月落是最先開始期盼潘辰有身孕的人,可是潘辰一直喝著避子湯,讓月落的這個愿望始終沒有實現(xiàn),后來就算不喝避子湯了,可似乎是傷了身子,皇上成天宿在柔福宮里,但自家娘娘就是沒什么動靜,可是哪成想,自家娘娘和皇上出去了一回,就克服了這個難題,給她們帶了一份大禮回來,月落怎么能不高興呢。

    宮里的寵愛一切都是鏡花水月,只有生了孩子,有了孩子在身邊做依傍,自家娘娘的地位才能更加穩(wěn)固,娘娘穩(wěn)固了,她們這些近身伺候的奴才宮婢們才能過的安穩(wěn),再也沒有比這個消息更讓她們高興的了。

    不過,幾個人全都是潘辰身邊的心腹,知道就算高興,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至少這個消息在沒有官方宣示之前,還算是秘密,不宜讓外面的人知曉,所以,一行人哪怕只是轉(zhuǎn)圈圈,都沒有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正高興之際,外面就有人吟唱:“太醫(yī)到?!?/br>
    祁墨州這才回了太和殿,就惦記著將太醫(yī)打發(fā)來了柔福宮,連明天都等不及,這是有多迫不及待,太醫(yī)在她宮里把脈之后,就得記錄上冊,從太醫(yī)嘴里說出來的消息,便算是官方宣示的消息了,潘辰原本還想再瞞兩天的,可看樣子,祁墨州是不想給她這個機會了。

    ☆、第239章

    潘辰和祁墨州一起回宮之后,太醫(yī)院就來把脈,將潘辰有孕的消息說了出來,說是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這個消息像是地雷一般,在宮里炸開了鍋。

    首先得是康壽宮了。

    段公公跪在院子里已經(jīng)有兩個時辰了,太后閆氏還是不想讓他起來,劉嬤嬤都替段公公勸了好幾回了,說讓他起來回話,閆氏都沒同意。

    “你說說,哀家把這事兒交給他辦,他倒好,辦的是個什么差事?啊?成天兒的回來還騙哀家,說什么德妃喝了藥,我就不知道了,德妃她喝了藥怎么還就懷上了?莫不是有天大的本事不成?”

    閆氏在內(nèi)間的軟榻上臥著,感覺有點氣不順,劉嬤嬤在旁邊給她抹心口,從旁勸導(dǎo):

    “太后啊,這個段公公辦事兒您還不知道嘛,就是個忠心呀,您讓他每回送藥去,他可是勤勤懇懇,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不敢耽擱,可這太醫(yī)院和李順?biāo)皇菛|西,偷偷的給換了藥,段公公可真叫個冤枉呀?!?/br>
    閆氏豎著眼睛怒道:“他冤枉!他要看好了,太醫(yī)院和李順能有得手的時候嗎?前陣子我瞅著他天天的跑柔福宮,辦事應(yīng)該是好的,卻沒想到從他那一道開始,哀家就跟個猴子似的,給人戲耍到了今天呀?!?/br>
    其實話說到現(xiàn)在,閆氏倒也不是對潘辰懷孕的事情有多抵觸,而是感覺到自己受到了蒙騙,那種不甘情緒正左右著她。

    “太后娘娘,這事兒哪里就是怪段公公呢,那太醫(yī)院和李順也不是自作主張的呀,說到底不還是因為有……皇上撐腰嘛,就好比您當(dāng)初要給柔福宮的德妃娘娘送避子湯,那時候德妃娘娘還不如現(xiàn)在受寵,段公公也叫李順給攔了一回去的,您忘了?咱們能一直給德妃宮里送藥,其實有一大半也因為皇上首肯了的,現(xiàn)在皇上不肯了,就讓人偷偷的換了藥,也算是全了太后您的臉面啊?!?/br>
    劉嬤嬤伺候太后多年,入宮之后就一直在閆氏身邊,基本上她說的話,閆氏還是能聽得進去的,想起當(dāng)初王福全被打死了,段公公上位來,她就擔(dān)心段公公不能把事兒辦好,后來他被李順喊去過一回,也沒見皇上阻止,所以她才大著膽子給柔福宮送了那么長時間的藥,可如今……

    “哀家就是氣他們一個個不把哀家放在眼里!皇上嘴上說尊重哀家,聽哀家的話,可你瞧瞧他都辦的什么事兒,子嗣這么大事,他說要就要了,讓他寵幸個其他妃子,跟要他的命似的,你說那潘辰到底哪兒好?要說漂亮,從前的賢妃,宋婕妤,到現(xiàn)在的秦美人和吳美人,哪個比她又差到哪兒去了?”

    閆氏一打開吐槽皇帝的閥門,似乎就有點收不住的架勢了,劉嬤嬤聽得膽戰(zhàn)心驚:“可不敢這么說了,小心隔墻有耳啊。”

    閆氏看了一眼害怕的劉嬤嬤,瞪眼道:“隔墻什么有耳?我就這么說了,他能把我怎么著?成天把潘辰看的跟個眼珠子似的,她潘辰有什么呀?不就是會種點菜,會做個糖嗎?至于捧的那么高?把全后宮的女人都給比下去了?我還偏不信這個邪,天下美人兒多了去了,他可以寵潘辰一年,寵她兩年,再能耐點,三年好了!我倒要看看,這三年之后,是個什么光景!她潘辰只怕還不知道被打到那個犄角旮旯去了呢。”

    月落扶著潘辰站在康壽宮外,還沒讓人通傳,就聽見了里面閆氏那震天的撒潑聲,門口的嬤嬤對潘辰無奈賠笑,臉上表情尷尬的要死,潘辰這個當(dāng)事人倒覺得沒什么,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挨閆氏的罵,多罵一次,少罵一次,沒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就是怕她們尷尬。

    就好比閆氏正罵得起勁,外頭有嬤嬤傳,說是德妃求見,里頭的罵聲戛然而止,潘辰在外等了大概有半刻鐘的時間,那嬤嬤才返回來請潘辰進去。

    潘辰進去之后,閆氏的表情也很不自然,盡管潘辰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就為了讓閆氏能稍微寬寬心。

    “隨皇上出去了這么長時間,回來后,該當(dāng)來給太后請安的,多日不見,太后的鳳體瞧著很是不錯呢?!?/br>
    潘辰言笑晏晏對閆氏說話,閆氏恨得牙癢癢,要不怎么說潘辰討厭呢,就連她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宮里罵個人,居然也能把當(dāng)事人給罵過來,這潘辰是不是長了順風(fēng)耳,或者在她康壽宮里安插眼線了,來的居然這樣及時,說話還挺氣人,瞧著鳳體不錯,不就是說她罵人聲音大嘛。

    “哪兒就不錯了,你和皇上驟然離宮,哀家就是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們也真是的,這么大個事兒不想著第一時間告訴哀家,卻想著避出宮里去,哀家有那么可怕,難不成知道你懷孕了,我還會對你做什么不成?”

    潘辰離宮這件事,祁墨州隱瞞的很好,至少沒人知道潘辰是被人劫持去了蕭國的,只以為是祁墨州故意帶著潘辰一起出使去的。

    潘辰肯定不會和閆氏解釋什么了,讓閆氏這么誤會也沒什么不好的,笑著回道:

    “臣妾是想第一時間告訴太后來著,可皇上說孩子太小,生怕小氣,才讓臣妾壓著不說的,讓太后擔(dān)心了,臣妾有錯?!?/br>
    閆氏聽潘辰說的這幾句話還算中聽,至少沒故意隱瞞說謊,把她當(dāng)傻子騙,神色到底是緩和了一些:“你呀,別成天學(xué)的跟皇上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個嘴上說的好聽,其實背地里根本沒把我成事兒,都在看我的笑話,看我成天蹦跶都不過你們,是不是挺開心?。俊?/br>
    潘辰一愣,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閆氏好,正在腦子里辨認閆氏說這話是真心還是試探的時候,閆氏又開口說道:

    “我知道,我做什么瞞不過你們,你們都是聰明人,就我一個是笨人,是不是?從前我給你送避子湯,你怪我嗎?”

    閆氏對潘辰問話,潘辰愣了好一會兒才吶吶的搖頭:“自然不怪。”

    閆氏瞇著眼睛,遞給潘辰一個‘不信’的神情,潘辰振作,回道:“臣妾真不怪太后,那藥雖然是太后讓人送去的,可背后就是皇上默許的,太后也就是幫皇上跑跑腿,孰是孰非,臣妾還是分得清的?!?/br>
    潘辰的一番老實話讓閆氏覺得不是一點的挫敗,合著后宮里真就她一個人在蹦跶,皇帝也好,潘辰也罷,心里全都門兒清,眾人皆醒我獨醉,閆氏心中那個惆悵啊。

    既然潘辰這么說了,閆氏也不想和她多抬杠:“是,你知道就好。所以,那藥的事兒,你就得記到皇帝身上去,你說他是個什么意思,對不對,我總跟他說,子嗣子嗣,后宮里沒個子嗣像什么樣子,你如今懷上了,自然是好事,得多注意著些,好好保養(yǎng),最近能不伺候皇上就不伺候吧,身子要緊,子嗣要緊,新入宮的姐妹們?nèi)奸e著呢,你沒事兒啊,就勸勸皇上,讓他往其他姐妹宮里走走,也好替你分擔(dān)分擔(dān),是不是這個理兒?”

    潘辰暗笑,原來是在這里等她,面上認真的點頭:

    “是,是這個理兒?!?/br>
    閆氏抬眼看了看潘辰,將她從上看到下,一身的寬松華服,比之剛?cè)雽m時的青澀樣貌要不知雍容華貴了多少,如今的潘辰看起來,還真有點四妃之首的貴氣。

    “既然你也同意了,那哀家也就不與你客氣了,從前后宮人少,后宮里侍寢的規(guī)矩沒法展開來,現(xiàn)在人多了,有些規(guī)矩啊就得上起來了。你是后宮里位分最高的,一般來說皇后一個月能分得十五日,你是德妃,便十日好了,剩下來的二十日,就由各宮女子應(yīng)付著,這樣也能讓皇上做到雨露均沾,你也沒那么累,是不是?”

    閆氏把心里打的如意算盤說給了潘辰聽,潘辰聽得直點頭,一副完全贊同閆氏說法的樣子,讓閆氏都有點不敢相信潘辰會這么大方了,確認道:

    “你聽清楚哀家說什么了沒有?倒是表個態(tài)呀?!?/br>
    潘辰一抬眼,連連點頭:“是是是,臣妾聽著呢。覺得太后說的好極了,就該這么辦呢,我這身子一日重過一日,確實不方便伺候皇上,宮里有了姐妹,那就是為了分擔(dān)的,這事兒容臣妾回去跟皇上商量商量,看究竟怎么個章程……”

    潘辰這里話還沒說完,閆氏就給打斷了:“還商量什么呀,皇上日理萬機,后宮里這種小事,就無需勞煩他了,你我做主就好,至于章程嘛,我看就延續(xù)先帝那時候的后宮,我有經(jīng)驗,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問我便好?!?/br>
    閆氏今天既然提出這個,哪里還能容潘辰回去和祁墨州商量了過來呢,這種事情一商量,按照祁墨州的性子,哪里有可能商量出讓閆氏滿意的法子呢,所以,閆氏干脆不給潘辰這個機會,趁著現(xiàn)在她一個人,把該定的,該寫的全都定下來,寫下來,就算祁墨州后來知道了,可這總是潘辰親自定的,寫的,他也沒法不作數(shù),到時候,頂多就是埋怨兩句閆氏,又不會真的把閆氏怎么著,只要他開始寵幸了其他妃子,那就算是破了潘辰的獨寵神話,閆氏心里可就好受多了。

    ☆、第240章

    閆氏見潘辰不說話,臉色就是一變:“莫不是德妃不滿意哀家的提議?”

    潘辰果斷搖頭:“那倒不是。只是覺得新朝得有新朝的規(guī)矩,總是沿用前朝,未免太過陳舊,不如新朝新氣象的好?!?/br>
    閆氏眉頭蹙起,防備的看著潘辰:“你待如何?”

    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潘辰才行,她詭計多端,說不定說個什么出來,就把她給忽悠過去了,閆氏這般想道,定不能被潘辰牽著鼻子走。

    “臣妾覺得,妃嬪侍寢這種事情吧,得是出自皇上自愿,若是皇上不愿,那我們后宮安排再多的名額和規(guī)定都是紙上談兵,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們哪怕排出了確切的名單,今天誰,明天誰,可是到了皇上那兒,來不來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來了干不干事兒,也是他主導(dǎo)的,是不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