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137節(jié)

第137節(jié)

    潘辰保證:“出宮去了就是出宮去了,改名換姓之后,她依然可以有自己的人生,她出宮去,你安排好她的身份之后,我便在宮中安排賢妃潘筱‘死去’,只要宮里發(fā)出了訃告,皇上那里自然會處理好這件事,今后賢妃便算是過去式,我就是想拿這事兒再說話也是不能了的。夫人完全可以放心?!?/br>
    至此,孫氏再沒有其他問題了。潘辰與她從亭子中走出,走到殿門口,殿內(nèi)傳來了潘筱的咳嗽聲,孫氏就神經(jīng)緊張起來,趕忙往里面探望而去,潘辰看著她急切的身影,幽幽嘆了口氣,虎毒不食子,可憐天下父母心,孫氏在潘家做當家主母那么多年,為了一個女兒,竟然也能做到如斯地步,本來心里還對柳氏說的這事兒心存不滿,但此時此刻,潘辰倒是完全釋懷了,潘筱和孫氏就算曾經(jīng)想要動手殺了她,但她最終也沒有死,反而是她們被折磨到了今天,并且很有可能今后會越來越受折磨。

    因為潘筱得的是抑郁癥,如果她自己不能走出來,旁人不能將她開導(dǎo)過來,那其實她在潘家和在皇宮的下場是一樣的,現(xiàn)在只盼著潘家的環(huán)境能夠讓潘筱恢復(fù)一些,這樣也不枉孫氏日夜擔憂了。

    從長樂宮出來之后,潘辰就著手安排潘筱離宮之事,兩天之后,潘辰以送孫氏回府為由,將潘筱和孫氏一同送出宮去,回到潘家,只等孫氏給潘筱改頭換面,有了新的身份之后,潘辰才好進一步安排宮中之事,估摸著得到封后大典之后了。

    ***************

    十一月初,封后大典便定在初六。

    潘辰幾乎一夜沒睡,從凌晨開始,就在那里被動的經(jīng)歷著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時刻,就像是結(jié)婚似的,潘辰和祁墨州雖然已經(jīng)沒羞沒臊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但是依舊屬于手續(xù)不太齊全的類型,潘辰入宮是走的贈品路線,沒有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拜堂,本來潘辰倒也覺得沒什么,但是祁墨州卻把這次的封后大典看作是對她的補償,倒讓潘辰有了一點不一樣的感受。

    一層一層的鳳袍穿到了身上,潘辰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哪個環(huán)節(jié)穿錯了又要重新折騰一遍,之前穿德妃的禮服時就覺得重的很,如今這皇后的鳳袍,簡直是重中之重,因為里里外外足足有十幾層,所有的布料上的金絲銀線,全都是真材實料的,最外面兩層外衣上還有那種金子做成的裝飾,整套衣服穿了足足一個多時辰,也就是兩個多小時才穿好,保守估計得有三四十斤重量。

    潘辰覺得很慶幸,自己最近在喂奶,吃的很多,身子圓潤了不少,吃得多了,力氣就大了,身上的重量勉強扛得住。

    穿好了衣裳之后,就是化妝了,在化妝之前,潘辰特地要求吃了一頓,但是卻被告知不能吃太多,理由很明顯,怕她到時候憋不住……被伺候嬤嬤說話嚇住了,潘辰最終也只敢吃了點干貨墊吧墊吧,那種夾湯帶水的東西是碰都沒敢碰一下,終于體會到了人家新娘子成親前夜的痛苦,不能吃喝,第二天還要很累的跟著去行禮,潘辰有筆一般的女孩兒成親還要累一些,因為她要爬太廟啊,太廟下面到上面,至少得有好幾百層臺階,一想到要頂著這么重的衣服,爬那么高,潘辰就覺得不想要什么封后大典了。

    坐到鏡子前,隨意被嬤嬤們折騰,一層一層的粉刷上去,刷的臉白白的,然后再點胭脂等等,房間里熏著提神的薄荷香,若不是這種香味,潘辰覺得自己能坐著直接睡過去。

    臉上的妝畫完之后,外面就開始蒙蒙亮了。令潘辰更加絕望的是,不僅身上那么重,她竟然忘了,頭上還要頂一個至少十斤重的鳳冠,鳳冠純金打造,相當漂亮,像個帽子一般,前面又類似帝王冕旒一樣的東西,全都是金珠,重量可想而知。

    潘辰終于知道,為什么皇后出巡,身邊要有那么多人陪著了,她現(xiàn)在穿著這么多衣裳,戴著厚重的鳳冠,若是沒有兩個強壯有力的嬤嬤扶著,潘辰舉步維艱。

    從柔福宮出門,潘辰坐上了皇后的鳳轎,一路被抬著去了太極殿外,祁墨州已然正裝完畢,在殿外等著潘辰的到來,潘辰從鳳轎上走下,由嬤嬤扶著,一步步走到了祁墨州面前,祁墨州看見她被打扮成這副模樣,不禁忍不住笑了出來,潘辰瞪了他一眼,控訴他沒有義氣,但看見祁墨州身上的裝備之后,潘辰心里就舒服多了,祁墨州身上只會比她多,不會比她少,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肯定也覺得很累。

    兩人現(xiàn)在宮中拜過了先帝,然后便一同乘坐龍攆,前往太廟祭祖,潘辰坐在龍攆之上,越往太廟走,就越感覺身上的重擔壓制,祁墨州似乎感覺出她的緊張,一路都抓著她的手安撫,潘辰感激的回握,心情忐忑,到了太廟,祁墨州先行下車,再將潘辰親自扶下來,在威武雄壯的長號角聲聲吹響之后,祁墨州牽著潘辰的手,踏上了臺階,在太廟之中,兩人跪在先祖牌位前,聽禮部念完了一長段讓人聽不懂的經(jīng)文后,雙雙拜過祖先,便算是禮成,然后就要再回到太極殿,接受群臣參拜。

    潘辰與祁墨州高坐帝臺之上,肅穆莊嚴,至少外人看起來是這樣子的,可是實際上只有潘辰才知道,坐在這個位置,一動都不能動有多痛苦。

    不僅僅是身體上疲累,還有一個最無奈的現(xiàn)象,她從早到現(xiàn)在沒吃什么東西,餓能忍受,但是,這胸口漲奶卻是難受的很,因為安寧一直都是她在喂的,所以,潘辰就沒有刻意的回奶,現(xiàn)在仍在哺乳期內(nèi),從昨晚開始,安寧就沒有吃到她這個娘親的奶,潘辰穿衣服之前,雖然擠過一回,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胸口漲的太難受了。

    禮部的宣讀文書還在繼續(xù)宣讀中,潘辰稍微動了動,祁墨州就轉(zhuǎn)頭過來看向她,低聲問了一句:“怎么了?”

    潘辰咬著唇,沒好意思在大家面前說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稍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對她的這個動作,祁墨州感覺到并不陌生,知道她這是漲奶的緣故,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

    “再忍片刻,我聽著快要完了,待會兒讀完之后,宴席就不吃了,直接回去就好?!?/br>
    潘辰點點頭,沒有跟祁墨州客氣,禮部的文書果真如祁墨州所言,很快就宣告讀完,潘辰接受了群臣叩拜之后,便是大宴群臣的時候了,潘辰一起身,群臣便躬身相送,祁墨州牽著潘辰的手走下帝臺,在群臣目光中,帝后走出了太極殿。

    潘辰忍不住坐上了轎攆就直奔柔福宮去,去了宮里之后,正好聽見安寧在撕心裂肺的哭,月落和奶娘正圍著他打轉(zhuǎn),用撥浪鼓之類的東西引他,潘辰過去接過了安寧,安寧聞見了熟悉的氣味,才漸漸的停止了哭鬧,一直往潘辰身上拱,潘辰抱著他入內(nèi),痛痛快快的喂了一場后,安寧打了個飽嗝,潘辰自己也算是解放了。

    祁墨州已經(jīng)將禮服換掉,穿回了明黃龍袍,潘辰便也不客氣,從里面換了平日里穿的鳳袍走出,祁墨州對她伸出了手,潘辰與之交握。

    “走吧。”

    潘辰以為祁墨州要帶她會太極殿中,可是轎攆走了一半,潘辰才發(fā)覺不對。轎攆不是往太極殿去的,而是往國光塔去。

    潘辰一路被祁墨州從塔底牽上了塔頂,塔高十層,站在最高層上往下看,看到的是千家萬戶的太平盛世,潘辰發(fā)出一番感嘆,轉(zhuǎn)頭看向了祁墨州,說道:

    “為何帶我來這里?”

    祁墨州目光落在潘辰臉上:“帶你共賞這萬里江山?!?/br>
    潘辰看著他,黑亮的眸子里倒映出祁墨州的臉,只見潘辰燦爛一笑,猶如兩人初見面時那般,少了懼怕,多了隨意,但卻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今后,臣妾若是有哪里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皇上多多提點?!?/br>
    祁墨州莞爾一笑,回答道:“這是自然,從今往后,你我一體,永不分離,我的皇后?!?/br>
    兩人站在塔頂之上,清風徐來,眼中倒映彼此,這一刻仿若滄海桑田,天涯海角,一行大雁飛過云層,湛藍的天,高聳的塔,千檐萬宇的盛世華章似乎也在這一刻定格,靜待著新的繁華篇章。

    ☆、第279章

    尾聲:

    潘辰封后大典的日子,祁墨州喝醉了。潘辰扶著他回去,祁墨州一路都摟著潘辰的腰發(fā)笑,看樣子真的是醉得不輕。

    進了寢殿之后,潘辰先幫他把衣裳換了,因為兩人在寢殿中的時候,不習慣有人伺候,所以,從頭到尾都是潘辰一個人獨立完成,最后,看著安睡到床鋪的祁墨州,潘辰有一種成就感,呼出一口氣后,潘辰便去到屏風后自己換衣服去了,換好衣裳出來,看見祁墨州自己起來了,剛給他蓋好的被子也掀了,坐在床沿上,低著頭,潘辰走過去,關(guān)切問道:

    “怎么了?是想吐嗎?”

    祁墨州很少喝醉酒,在潘辰的印象中,幾乎就是沒有過的,所以,她就沒有伺候醉酒的經(jīng)驗,只知道醉酒后的人挺難受,大多數(shù)都會有想吐的感覺。

    潘辰的問題過后,祁墨州還是不說話,潘辰走上腳踏,彎腰下去看祁墨州,一只手按在祁墨州的肩膀上,另一手去扶他的臉,祁墨州緩緩抬頭,目光冷凝的看著潘辰,潘辰心中一緊:

    “你……”

    “是我?!甭曇粢沧兊们謇錈o比。

    自從潘辰和祁墨州自蕭國回來之后,祁墨州對潘辰說話就熱絡(luò)多了,像這樣冷冷的語調(diào),潘辰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聽見過了,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祁墨州拉住了潘辰的手,冰涼的觸感將潘辰的思緒拉回了一點。

    次體人格又出現(xiàn)了,在祁墨州醉酒之后。

    祁墨州抓著潘辰的手,將之放到了自己頭上,目光灼灼的盯著潘辰:“我頭疼,你替我按?!?/br>
    祁墨州的次體人格和主體人格自從互通記憶之后,就變得很接地氣,有時候說的話,就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見潘辰的手不動,祁墨州才又說了一句:

    “你怎么了?”

    潘辰將手從他手心抽離,背在后面,有些不知道說什么站在那里,祁墨州站起身,往潘辰走了一步,將之拉入懷中,雙手摟住潘辰的后背,潘辰兩只手都抵在他們之間,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祁墨州的次體人格曾經(jīng)和她表白過,雖然潘辰知道,主體人格和次體人格都是祁墨州本人,但是在這件事上面,她覺得還是要分清一些比較好,掙扎了兩下,祁墨州不放手,潘辰才抬頭對他說道:

    “你,你先放開我?!?/br>
    次體人格卻是執(zhí)著:“不放,我想摟著你?!?/br>
    潘辰感覺到他的情動,更加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有必要解釋清楚才行,因為不管他們本質(zhì)是不是一個人,在他們各自的思維之中,他們就是兩個人,如果潘辰一直這么模棱兩可下去,不僅對祁墨州沒有任何好處,也會讓自己變得迷茫。

    深吸一口氣后,潘辰對次體人格說道:

    “那個……你……知道我是祁墨州的女人吧?”

    次體人格含情脈脈的看著潘辰,但舉止動作完全和祁墨州的主體人格不太一樣,只見他點頭,說道:“知道。但是不喜歡他。”

    潘辰不記得自己從前有沒有和次體人格說過,她不喜歡祁墨州,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從考證了,只能果斷的搖頭,對次體人格說道:

    “不,我喜歡他!我很喜歡他!”

    次體人格的堅毅目光似乎帶著一些疑惑:“那我呢?”

    潘辰感覺到摟著自己的力道稍微放松了一點,趕忙掙扎了一下身子,讓自己從次體人格的懷中脫離出來,迅速往后退了兩步,對次體人格說道:

    “我不喜歡你。你叫祁雪州,是祁墨州的弟弟,我喜歡的是祁墨州,而我也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嫂子,所以,你也不能喜歡我了,你聽明白了嗎?”

    對于這種次體人格,自然不能用那種很委婉的話和他說,只能說的直白一些。

    次體人格默默的盯著潘辰,盯得她都有些猶豫了,是不是藥下的太狠,萬一受了刺激,祁墨州回不來了怎么辦呢。

    正胡思亂想之際,只見次體人格又坐在了床沿上,看樣子似乎有點失落,低著頭久久都不說話,潘辰見狀,不禁有點自責,又不敢過去,尷尬的站在那里等了好一會兒之后,次體人格才再次抬起頭來,潘辰以為他要說什么,沒想到只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對潘辰說道:

    “我知道了?!?/br>
    潘辰一愣,不確定他說的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個知道,開口問:“你……沒事兒吧?”

    次體人格點了點頭:“有事,你不喜歡我,不開心?!鳖D了頓,抬眼直視潘辰:“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我嫂子,我今后不再那樣對你了?!?/br>
    潘辰深吸一口氣,作為次體人格而言,祁墨州的表現(xiàn)真的是出乎意料的爽快,不過,也正因為他是次體人格,說白了,就是一張白紙,你和他說什么,他就顯現(xiàn)出來什么,對潘辰的喜愛也許是真的,但是這份真切太過虛無縹緲,在她說明情況之后,他就立刻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

    “你真的明白了?”潘辰進一步確認。

    次體人格抬起頭來點了點頭,潘辰試著靠近他,他也沒有做出過激的事情,潘辰放心從他背后拖出一條被子捧在手中,對他說道:

    “那既然你明白了,我就去外面了,你睡這里,我睡外面,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次體人格看著她手里的被子,緩緩將目光抬到潘辰的臉上,點了點頭,潘辰松一口氣,抱著被子就去了外殿的軟榻,次體人格抬手拍了拍腦袋,覺得還有些暈乎,便也不客氣的躺了下來,閉上眼睛入睡。

    睡到半夜的時候,潘辰忽然感覺自己床鋪一沉,昏昏沉沉之中,一只手環(huán)過她的腰肢,潘辰才迷糊的睜眼,正要掙扎,卻聽背后傳來一聲:“是我,別動。”

    聽見他的聲音,潘辰才收起了緊張的心情,轉(zhuǎn)了個身,將身子投入了祁墨州的懷中,兩人相擁,祁墨州摟著潘辰在她頭頂說道:

    “你先前說的話,可當真?”

    潘辰知道他問的是她和次體人格說的話,她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喜歡祁墨州的事情,居然有點小害羞,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將身子往祁墨州懷里又貼了一下,祁墨州淺笑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靜謐的黑夜里,別樣的引人心動。

    良久之后,才傳來祁墨州的話:“我也是。我喜歡的人,也只有你。謝謝你和他說清楚,謝謝你尊重我,喜歡我。”

    潘辰抬頭,黑夜中,兩人對視,潘辰主動上揚身子,在祁墨州略帶酒氣的唇上親了一下,說道:“不客氣,我應(yīng)該的?!?/br>
    一段好的感情,就是經(jīng)不起任何懷疑與不信任,哪怕只是微小的一件事情,只要一方能完全站在另一方的角度上去想去做的話,處處為對方著想,那便不會產(chǎn)生什么問題,祁墨州一直都是這樣做的,他為了潘辰放棄了整個后宮,為潘辰承擔了更多的輿論風險,而潘辰唯一能做的,便是以心換心,他真心待人,她也真心回報,兩人心意相通,互相愛護,這樣才能成就一段美好,讓彼此都少一些遺憾。

    世間有很多種感情,表達的方式也有很多,但是對于祁墨州和潘辰而言,如今便是最好的方式,因為他們都有一顆為對方犧牲,克制自己的心。

    兩人相擁而眠,潘辰很快沉入夢中,夢里她和祁墨州寄情山水,瀟灑快活,縱然世間有再多紛擾,只要擁有彼此,未來便沒什么可怕的,相反,還讓人相當?shù)钠诖?/br>
    是的,她很期待與祁墨州以這種互相尊重的方式過一世錦繡年華。

    全文完

    番外一

    開元盛世,冬日肅殺。

    一個穿的相當喜慶的小rou球從外面跑入了柔福宮中,潘辰在書房里看書,簾子一掀開驚入了不少涼風,安寧就跑了進來,一骨碌的滾入了潘辰的懷中,潘辰將他抱著坐在腿上,給他擦了擦汗,安寧奶聲奶氣的投入潘辰懷抱:

    “母后,安寧不想背書?!?/br>
    潘辰微笑著用帕子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說道:“不想背書?”

    安寧點頭:“不想,父皇給我找的那個夫子,可兇可兇了,背不出來書,就要打我的手心。”

    “是嘛?!迸顺娇粗@個粉嘟嘟的兒子,眉心一點朱砂痣看著特別秀美:“夫子難道還比你父皇兇嗎?”

    安寧想了想后,直接回答:“哦,那自然是沒有的。只不過,我知道父皇怕母后,可是我不知道夫子怕什么?!?/br>
    這個回答讓潘辰很是意外,真是想不到,兒子不過四歲,居然能說出這種相互制衡的話來,不禁好笑:

    “你為什么第一個想到的是夫子怕什么,你就不想讓自己用心背書,叫夫子尋不著打你的理由嗎?”

    這個觀念是一定要改的,遇事總要先從自己身上找問題,不能一味的習慣用強權(quán)壓迫,那樣的話,就很難長成一個公正的君子,這是潘辰的想法,所以試著開導(dǎo)中。

    安寧年紀雖小,卻是個倔強的,他認定的就是認定的,搖頭說道:

    “不想,背書多難啊,父皇跟夫子說,我錯一個字就打一板子,我錯的多了,手就被打飛了,那我用什么吃飯呢?”

    安寧眉宇間的堅定讓潘辰憂心忡忡,還沒說話,就聽見書房屏風后傳出一道冷冷的聲音:

    “錯一個字如何能打一板子,至少得十板子才行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ok,今天雖然很晚,但是花叔今天準備刷夜了,干脆一鼓作氣,把六章番外全部寫完。哪怕寫到明天早上,給我鼓勵!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