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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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傳說中懦弱無能的小庶女,今日讓人驚奇到了極點。比起在場的女子,她稚氣未脫的容貌或許不出色,但五官小巧也不失精秀。華麗的裙衫下,她身子削瘦,可身姿端莊柔美,髻中的珠寶璀璨耀眼,將她白皙的肌膚襯托得光鮮瑩潤。 她是沒有傾城絕色的容貌,可別有一番甜美,讓人不自覺的都想多看幾眼。 就連裴文安這個做爹的都沒想到這個上不了臺面的女兒居然也有這般引人注目的一刻。心中驚異歸驚異,他也沒忘記前不久這個女兒大孽不道的摸樣,頓時目光一沉,連說話都帶著幾分冷意,“南贏王呢?怎不隨你一同回來?” 裴芊芊也沒想過要他的好臉,聽他這一問,心里只覺得好笑。想諷刺她不受司空冥夜寵愛?這五倫不分、連兒媳都敢玩的禽獸,好意思諷刺她? 掃了一眼周圍神色各異的賓客,她笑得從容大方,“爹,王爺他身子有恙您是知道的,近日來又不小心感染了風寒,今日是您大壽,他怕給您老人家?guī)砘逇?,所以就沒同女兒一道前來?!?/br> 說真的,她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到底司空冥夜得的什么病,又是人血又是處子血的,難怪人家背地里喊他‘妖王’,他還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妖怪! 裴文安沉著臉也沒再說什么。能說什么?就算宮里設(shè)宴,司空冥夜也從來不參與,皇上都對他有特許,他不過是岳父而已,還能不滿? 葉敏茹和裴蓉欣母女倆站在裴文安身側(cè),從裴芊芊進來時,母女倆臉色就冷了起來。見司空冥夜沒來,母女倆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冷笑了一瞬。 裴蓉欣看著裴芊芊,美艷無雙的臉上擠著笑,“meimei,自你嫁入南贏王府后就沒再回來,爹可是時常念叨著你。今日你回來,可得好好孝敬爹才是。” 裴芊芊回看著她,要不是怕把外人嚇著,她這會兒準把裴家十八代祖宗連著一塊罵。還‘念叨’她?怕是念叨她去死吧! 周圍的人,看穿著打扮都不是普通人,就裴家的勢利眼,普通人也來不了這里。她繼續(xù)端著微笑,保持著自己的端莊從容。 今時今日,她不用再卑微示人,怎么說也是皇上的兒媳、南贏王的正妃,哪怕不受人看重,身份地位都在這里擺著。而面對裴家一群惡心巴拉的人,她也沒必要去計較。今日她回來就是想趁機逃走,以后她不再跟這些人見面,他們再如何惡心也礙不了她的眼。 當著賓客的面,裴蓉欣撒嬌般的對裴文安道,“爹,您前幾日不是說很想念芊芊嗎?今日她難得回來,要不讓她為您煮碗壽面吧?一來以示她的孝心,二來也能解您的掛念之苦?!?/br> 裴文安臉色并不好看,可在看到女兒眼中遞來的暗示時,他微微瞇眼,笑著點頭,“嗯,說起來爹也好久沒嘗到芊芊的手藝了。” 父女倆這一對話,旁人倒沒什么反應,但裴芊芊卻暗暗掐起了手心。曾經(jīng)的裴芊芊別說為他下廚了,就算下廚恐怕裴文安也不會看一眼。 這父女倆唱雙簧的背后敢說沒問題? 掃了一圈廳里的人,她俏麗一笑,“女兒這就下去為爹爹做一碗長壽面?!?/br> 語畢,她翩然轉(zhuǎn)身,端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向廳外。背對著一群人,她嘴角歪起,心下冷哼。 她敢做面,就怕裴文安這老畜生不敢吃! 一會兒鼻屎耳屎唾沫全給當作料,看惡心不死他! 她帶著冷凌直接去了廚房,剛準備進廚房,身后突然傳來一聲,“站住!” 主仆倆皆冷臉回頭。 來人是葉敏茹身邊的大丫鬟,叫福彩,裴芊芊腦中的記憶對她很深刻,她跟管家福新一樣都是狗仗人勢的東西。 不等她開口,福彩指著冷凌厲聲道,“你不能去火房?!?/br> 冷凌瞬間沉下了臉,白皙的臉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可卻毫無血色。 裴芊芊冷聲問道,“怎么就不能去了?要我做吃的,總得有人給我打下手才是?!?/br> 福彩提防的瞪著冷凌,“你可以去,可她是個外人,不能去?!?/br> 裴芊芊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她的意思是怕冷凌這個外人做手腳?抿了抿唇,她朝冷凌道,“冷凌,我一個人去就行了?!?/br> 冷凌皺眉,“王妃?” 裴芊芊對她笑了笑,“沒事的,就廚房做點吃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在這里看著吧?!?/br> 冷凌還是沒松開眉頭,陰沉的眸光朝福彩看去,只聽她冷冷的嗓音一字一字溢出,“賤婢,記住,她可是南贏王妃!” ☆、【26】、來得及時 別看她穿著打扮沒福彩光鮮,一身勁裝甚至有點不男不女的感覺,也別看她跟在裴芊芊身后低眉順眼,真要比氣勢,絕對不是福彩這些內(nèi)宅丫鬟能有的。至少在裴芊芊看來,她就不是個普通內(nèi)宅丫鬟,一般丫鬟要像她這樣成天一副沒表情的摸樣,怕早就被主子拍飛了。 福彩臉色唰的白了。 就連裴芊芊都微微張嘴很意外的看著冷凌。 當然,她罵得很對,這裴府狗仗人勢的東西不止一個兩個,特別是嫡房里做事的人,哪一個不是長著狗眼和狗膽,叫聲‘賤婢’都算好的了,至少還把他們當人看。 福彩氣惱不已的指著冷凌,“你……你……你敢罵我?”她可是夫人身邊的人,除了老爺、夫人、大少爺和小姐,這府里的人還沒人敢給她臉色。 冷凌瞇著眼盯著她手指,清冷的眸光剎那間了冷如利劍,裴芊芊清楚的感覺到她氣息都變了。眼看有人朝她們這里張望,她拉了拉冷凌的手,“算了,咱們是人,跟狗一樣的東西說話,它們聽不懂的,何必浪費口水呢?!?/br> 福彩漆白的臉又多了一層青色,那兩只眼睛就差把眼珠子瞪出來了,“你們……你們……” 裴芊芊壓根沒把她放眼中,今日來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她如今的身份,她就不信這些狗東西敢當眾咬人。相反的,她還巴不得鬧點事出來呢,然后讓來的賓客都來看看熱鬧,順便見識一下裴家養(yǎng)的狗是如何厲害。 不過呢,她也沒忘記自己今天回來的目的。她可是為了逃離京城才選擇回裴家的,就當自己是好心放過這些垃圾,懶得浪費她時間。 她直接進了廚房。 冷凌也不敢走遠,就在原地立著,微瞇的眸子暗掃著四處,目的就是防止有不安好心的人靠近這里。 而福新見裴芊芊進了廚房后,指著冷凌,咬著牙對身后幾名小丫鬟下令,“把她看好了,別讓她亂走!” 小丫鬟們聽話的上前把冷凌團團圍住。這架勢,絲毫沒把冷凌當客人,彷如冷凌來丞相府有不軌的企圖般。 對她們,冷凌只是掃了一眼,繼續(xù)把眸光重點放在廚房那邊。 這是裴家主院,廚房也不止一處。今日大廚房都被占用了,裴芊芊來的這處只是一個小廚房。不過在她看來也不算小了,兩間房差不多有二三十平米,外面是灶臺,里面很大的空間是堆柴禾和雜物用的。 見沒人跟來,她也稍安了些心,懶洋洋的往柴屋里去。 而就在她剛進柴屋,突然腰間被硬物抵上,從柴房門后走出兩名面帶冷笑的女子,其中一人壓低聲音威脅道,“敢出聲就立馬殺了你!” 裴芊芊沉下了臉瞪著她們。 原來裴蓉欣在這里等她呢! 這兩個人她熟悉得很,以前跟著裴蓉欣時常到她小院里,她這身體可沒少受這兩人的欺負。 那話怎么說的,冤家路窄? “你們想做何?” “想做何?當然是想你死了。”手握匕首的丫鬟輕蔑的笑著,在她眼中,彷如裴芊芊不是個人,只是一只毫無招架之力的小動物,可以任由她捏死弄死。 另一名丫鬟打量著她今日的穿著打扮,撇嘴嘲諷,“就你也配做南贏王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哼!” 看著她們欺善怕惡的嘴臉,裴芊芊掐了掐手心,還是那句話,“你們想做何?” 手握匕首的丫鬟收住笑,一嘴的惡氣,“走,去那邊!” 裴芊芊順著她目光看去,那里有一堆枯柴。 鋒利的匕首緊緊抵著她腰腹,她沒再出聲,依照她的話走了過去。 而就在她走到柴堆前剛轉(zhuǎn)身時,她猛然睜大雙眼,只見另一名丫鬟把門后的手拿了出來,手里舉著一只小型的火把。腳下有些濕滑,她下意識的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地面已經(jīng)被潑了不少油。 她不得不再次佩服,裴家人的狠辣無情和膽氣!在這樣賓客滿朋的日子里,他們也能下手,居然想把她燒死在這里! 說實話,她現(xiàn)在是有些虛,畢竟是血rou之軀又不是金剛打造的。只要這里一著火,她被燒著是分分鐘的事,哪怕冷凌發(fā)現(xiàn)及時,也不一定救得了她。 兩個丫鬟滿帶陰笑,甚至不屑同她多話,相視一眼快速的閃出柴房門,裴芊芊睜大著眸孔看著那火把落在地上的濕油上—— “呼——”油被點燃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柴房中震耳欲聾,那蔓延的光速猶如猛獸的利爪般兇猛。 她用著這輩子都沒有過的速度沖出潑油的地面,離開那堆枯柴緊緊靠著土墻,并把腳下的柴渣奮力的踢出去。 可盡管這樣,她也猶如處在高溫煉獄中,那堆枯柴瞬間點燃,火光沖眼,火聲刺耳,像催命聲一樣讓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最要命的是那柴房門也被潑了油,變成了一堵火門。 還有什么地方可以逃? 她不經(jīng)意的仰頭,頓時大喜。 可轉(zhuǎn)瞬她又焦愁不已,這地離房頂有些距離,沒個瞪腳的東西,她攀了兩次都沒成功。 眼看著對面柴堆的火勢已經(jīng)威脅到房梁了,她卻還沒找到逃生的機會—— “王妃!”突然,頭頂傳來冷凌的聲音。 烈火的聲音蓋過了外界的一切,可她還是耳尖的聽清楚了。兩世為人,從來沒有哪一刻她是如此的激動和感動。 而就在她哽咽的張嘴準備回應時,頭頂劇震,瓦礫像下雨般‘嘩啦啦’的落下。 她下意識的抱頭蹲在墻角下。 一股颶風突然朝她襲來,她抱著頭的手腕突然被抓住,身子頃刻間被人拽起,整個人跌入一具胸懷中。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她猛然睜眼,腦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呼吸。 她做夢都沒想到來救她的人居然是自己聲聲念念要逃離的男人! 眼淚還來不及流下,她已經(jīng)被他攔腰帶著飛出了這火獄般的柴房—— ------題外話------ 那啥……總得給咱們小夜夜表現(xiàn)的機會,對吧? ☆、【27】、他的嘲諷 大火依然狂燒著,外面濃煙直漫云天,不少人正朝廚房這邊趕來,驚呼的聲音此起彼伏。 站在安全的空地上,裴芊芊腦袋埋在男人胸膛上,雙手緊抱著他緊實的腰身,許久都沒抬頭。 她此刻還處在司空冥夜出現(xiàn)的震驚中,要不是嗅著他身上陰沉冷冽的氣息,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纏在她腰間的手臂也一直沒松過,而且越勒越緊,緊到她忍不住開口,“你怎么來了?” “不來難道看著你送死?”頭上的嗓音寒徹入骨,還夾著莫名怒氣。 裴芊芊心口微顫,抽著鼻子抬起頭,撅著嘴道,“你就不能說句溫柔點的話?” 司空冥夜瞪著她,冷峻的臉上猶如覆著寒冰,黑袍下的身軀也繃得極緊,哪怕陽光熾熱,他從頭到腳也沒一處能讓人感到暖意,語氣更是像戳子一樣恨不得戳死她,“回去再同你算賬!” 裴芊芊咬著唇低下頭,莫名心虛。 “三王兄!” 聽著熟悉的聲音,裴芊芊又抬起頭,正欲朝司空瀾看去,司空冥夜突然把她腦袋捂回了胸口,“安分些,別亂動!” 裴芊芊皺眉,不知道他是何意思。腦袋上的大手壓得緊,她一時也掙扎不開。 “三王兄,三王嫂沒事吧?”司空瀾跑過來緊張的問道。 “只是受驚過度。”司空冥夜低沉回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