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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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芊芊可沒他那么淡定,“據(jù)說他最有可能同太子爭皇位,就算他現(xiàn)在不對付你,若哪天他真當了皇帝,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人家榮襄王就很明智,知道自己無法出人頭地所以另尋他路為自己將來打算,可你呢,難道你就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 床上的空氣突然沉冷,只因司空冥夜眸底那一抹陰沉,“皇子之中,誰坐那個位置本王都無異議,唯獨他……沒這個資格!” ☆、【31】、因為你眼瞎 裴芊芊皺眉,他的話明顯有深意…… 就在她想開口追問,門外突然傳來冷凌的聲音,“啟稟王爺,太子來了?!?/br> 司空冥夜松開手臂,坐起了身。 裴芊芊瞪著他后背怨念,“吃干抹凈就走,還真把我當暖床的了!” 司空冥夜唇角暗抽,冷眸微側(cè),“本王知你不滿足,晚上再補償你!” 裴芊芊瞬間臉黑,“誰不滿足啊?我看你才不滿足!” 司空冥夜眸光移下,落在她月白色的肚兜上,“嗯,本王是未滿足?!?/br> 裴芊芊那個囧啊,真想一腳踹他下床??傻降走€是沒膽子,怕自己沒打贏反而又給他弄暈了,索性翻身趴著,拿枕頭把腦袋壓著,悶聲悶氣的道,“走你的!” 早知道打死也不回來的!明著關(guān)系變好了,可心里還是不滿。除了滿足他欲望,一句讓她暖心的話都沒有,真是連普通小情侶都比不上! 她也不要山盟海誓,更沒想過要和哪個人共度一生,只是單純的想談個戀愛、約個會,體驗一下傳說中的心動和浪漫,結(jié)果這種要求放在這個男人身上都成了一種奢望。 司空冥夜把枕頭從她頭上拿開,冷聲警告道,“安分些待著,等著本王回來!” 裴芊芊翻著白眼,“我若不安分呢?” 司空冥夜眸色一沉,“想討打?” 裴芊芊反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打吧打吧,反正打爛了你也沒摸的?!?/br> 司空冥夜薄唇狠狠一抽,看著她有意挑釁自己的小模樣,幽深的眸底悄然劃過一絲無奈,“我去去就來,你累了就先休息?!?/br>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離開,裴芊芊臉色要有多臭就有多臭。 死男人!臭男人!咋就不解一點風情呢! 哪怕親一下她…… 罵著罵著她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想起他對瑞慶王的評價,她摸著下巴怎么都想不明白。他這是單純的不滿瑞慶王還是另有別的意思? 太子一來他就急著要走,難道是因為他同太子關(guān)系好所以才排斥瑞慶王? 可這也解釋不通,他不理朝政,也不入朝堂,照理說誰做皇帝都跟他無關(guān)系,反正他這般無所事事,也沒人會把他放在眼中。 她只是不能理解他針對瑞慶王的意思…… …… 司空冥夜這一去去了許久,聽冷凌說太子已經(jīng)離開了,可他一直都在書房,裴芊芊梳洗一番后就找了過去。 啟風把守在門外,見她來,上前道,“王妃……” 裴芊芊話都沒聽他說完,“王爺在里面嗎?” 啟風點了點頭,正要說話,裴芊芊已經(jīng)繞開他推開了書房的門。她不是傻子,當然看出這家伙想攔她,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要進去。 啟風抿了抿唇,最后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守在門外。 書房里,司空冥夜正坐在椅子上翻閱什么,冷硬的濃眉緊鎖,眸光專注而認真。 聽到聲音,他抬了抬眼。 裴芊芊徑直走過去,都沒多環(huán)顧一眼四周,一屁股坐他腿上,嬌小的身子軟軟的窩在他懷中。按理說大熱天的抱一起應(yīng)該會熱,可她覺得抱著這男人反而更涼快。 司空冥夜僵了一瞬,手中書冊放下,手臂圈上了她身子。 裴芊芊還算滿意他的舉動,瞇著眼舒服的哼了哼,還嘀咕道,“司空冥夜,要是這天能有冰水喝就好了。” 因為聽說太子已經(jīng)走了,她出來也沒盤發(fā),一頭烏絲垂在司空冥夜手臂外,更為她增添了幾分慵懶。司空冥夜垂眸看著她懶樣,幽沉的眸光輕閃,指腹下意識的替她扶去臉側(cè)的發(fā)絲。 “那個……三王兄……我……我……”突然,一道結(jié)巴聲打破了溫馨靜謐的氣氛。 裴芊芊‘啊’的一聲坐起,順著聲音瞪過去,“榮襄王,你怎么在這里?” 司空瀾尷尬的摸著后腦勺,狹長的鳳眸左右移動著,壓根不敢多看他們,“三王嫂……我……我是同太子兄一道來的……” 裴芊芊額頭開始掉黑線。 司空瀾又急著道,“我……我府里還有事……不打擾三王兄和三王嫂恩愛了……” 語畢,他兔子一般拔腿就往外跑。 裴芊芊抽搐的扭回頭,沒好氣的戳司空冥夜的胸膛,“他在你怎么不早說???” 司空冥夜冷眼微瞪,“你有問過本王?” 裴芊芊撇了撇嘴,往他懷里一鉆,繼續(xù)犯懶,“丟臉就丟臉吧,反正臉也不值幾個錢。” 司空冥夜抽了抽唇角,看著她那撅高的紅唇,他幾乎沒猶豫,低頭覆下—— “唔唔……”裴芊芊一張嘴,正好讓他趁勢而入。他的吻霸道蠻橫,頃刻間就奪了她所有的呼吸,在她檀口中宣示著他的主權(quán)。 裴芊芊剛開始還想掙扎,可奈何根本擺脫不掉他的唇舌糾纏,漲紅臉蛋的她漸漸的軟了身子,手臂不知不覺圈在了他脖子上,仰著頭生澀的配合著他…… 兩個人就這么忘情的擁吻著,甚至忘了房門還未關(guān)。直到裴芊芊憋得快窒息,司空冥夜才不情不愿的從她唇上離開。彼此呼吸早已紊亂,他的手也早已探進了她衣內(nèi),欲望之火在他眸中燃燒,讓他冷峻的臉都多了一絲生動。 窩在他緊繃的懷中,裴芊芊根本不敢亂動,他身子的變化以及無聲的威脅是那么明顯,彷如隨時都能化身為狼將她一口吞下。他光潔的額頭有著一層薄汗,抵著她額頭,炙熱的眸中倒影著她喘息的摸樣,讓她臉紅的垂下眼皮。 越是同他親密,她越是覺得他悶sao,而且是無人可及的那種。不想在這種地方跟他上演激情戲,她趕緊找了話題,“太子跟你很好嗎?” 司空冥夜眸中的炙熱見見褪去,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裴芊芊拉長了臉,“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反正你的事我沒權(quán)過問,除了睡睡覺,咱們也沒啥可談的?!?/br> 她用手推他,試圖想起身。 司空冥夜長臂猛然收緊,將她牢牢扣在懷中,“本王不問朝事,同誰都談不上‘交好’?!?/br> 裴芊芊看著別處,已經(jīng)沒心情再跟他說話了。 反倒是司空冥夜開始主動交代,“太子前來不過是為了籠絡(luò)我?!?/br> 裴芊芊撇嘴,“你自己都說你不問朝事,他籠絡(luò)你做何?” 瞧她那一臉鄙夷自己的摸樣,司空冥夜不怒反笑,“說明本王有可取之處?!?/br> 裴芊芊一臉嫌棄,抬手捏著他下巴左看右看,“你就這長相和身材過得去,其他拿得出手的本事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br> 司空冥夜微微瞇眼,“因為你眼瞎!” 裴芊芊一聽,差點炸毛,拍打著他肩膀惱道,“你才眼瞎!” 司空冥夜也不嫌疼,反而淡淡的‘嗯’了一聲。 裴芊芊愣了一下,隨即又開始掐他,“你是說你眼瞎才跟我好的?看我不掐死你!” ☆、【32】警告 司空冥夜依然由著她撒潑,只是微微側(cè)臉,肩膀可疑的動了動。 裴芊芊掐了幾下,嘟著嘴生悶氣。 兩個人在一起似乎就沒正兒八經(jīng)相處過,不是吵鬧就是打打罵罵,雖然幾乎都是裴芊芊挑事,可認真琢磨起來,也不難發(fā)現(xiàn)司空冥夜對她不著痕跡的縱容。 值得欣慰的事,如今兩人打鬧,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滿厲色和郁氣,反而流露著一種無法形容的甜蜜感…… 門外,啟風和冷凌面無表情的守著。聽著里面叫叫嚷嚷的聲音,冷凌倒是沒啥反應(yīng),就啟風時不時側(cè)目偷瞄一眼,冷肅的目光中有著越來越多的復雜。 自打這小王妃進府后,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都像麻雀窩一樣鬧喳個不停。到如今,這府里越發(fā)歡鬧,都讓人快忘了以前是何摸樣了。 而他們王爺……似乎樂在其中。 看了一眼對面木樁子似的女人,他目光在她不男不女的衣著上流轉(zhuǎn),最后蹙眉,“冷凌,你該換身打扮了?!?/br> 冷凌僵硬的低下頭,看著自己漆黑的衣褲,“……嗯?!?/br> 啟風接著道,“王妃剛及笄,在裴家過得也不如意,許多規(guī)矩都無人教導。你我是奴才,雖不能冒犯主子,但平日里也該有所注重,能側(cè)面提醒王妃端莊知禮也是好的?!?/br> 冷凌依然低著頭,“……嗯?!?/br> 南贏王府這邊,成親多日的小夫妻倆總算悅色相處,可丞相府那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賓客盡歡離去,裴文安把葉敏茹和一對兒女叫去了書房,壓抑了一天的怒火這才發(fā)泄出來。 “你們母女好大的膽子,竟敢在今日擅自行動,可是想觸我霉頭?” “老爺,冤枉?。 比~敏茹跪在他身前委屈的叫冤。 “爹,女兒沒有。”裴蓉欣也跟著叫屈。 “爹,不都問清楚了嗎,那兩名丫鬟也說過是裴芊芊自己失手燒了火房的?!迸嵋布敝鴰兔δ赣H和meimei解釋。 “她們?”裴文安火氣更大,連兒子都沒給好臉,“她們也是你meimei的人!沒你meimei指使,她們怎會出現(xiàn)在火房里?” “爹,女兒只是不放心裴芊芊,所以才讓人跟著去火房的?!迸崛匦揽蘖似饋怼?/br> “那你之前為何對為父使眼色?”裴文安怒問。 “女兒對你使眼色,只是想讓您別阻攔,女兒心知裴芊芊一無是處,肯定做不好長壽面,女兒是打算待她做好長壽面后借機羞辱她一番……”裴蓉欣梨花帶雨得解釋著,“爹,您也看到了,今日裴芊芊前來是多目中無人,她以為做了南贏王妃就高人一等,如若不給她點教訓,只怕以后她更加不會把我們放在眼中?!?/br> 她哭得楚楚可憐,解釋得也有理有據(jù),裴文安火氣總算消了些,只是想到眾賓客看了這么一場熱鬧,心里始終沒法冷靜。 裴耀眼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開始替自家母親和meimei說話,“爹,您可不能中了別人的詭計啊?!?/br> 裴文安沉臉看著他,“此話何講?” 裴耀面帶恨色,“爹,您想想南贏王為何出現(xiàn)這般及時,難道這其中沒有詐?他明明就可以同裴芊芊一起出現(xiàn),可他沒有,而是選擇在失火之后現(xiàn)身,不僅救了裴芊芊,也當眾羞辱我們,最重要的是這一場火讓賓客看足了熱鬧。爹,孩兒覺得這火分明就是裴芊芊故意造成的,他們夫妻聯(lián)手,除了要讓我們裴家丟人外,還借機對我們示威?!?/br> 隨著他的話,裴文安眉頭越皺越緊,今日他一直在氣頭上,沒往深處想,如今聽兒子一分析,還真有幾分道理。 誰都知道南贏王總以養(yǎng)病為由不喜外出,可他為了那小畜生……不止今日,就前不久也為了那小畜生到他府上。而且趕來得都很及時,難道這是巧合? 見他總算沒發(fā)火了,葉敏茹暗自吐了口氣,抬起頭時,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老爺,裴芊芊今時往日的性情宛如兩人,可見她這些年是有多虛偽。她和南贏王今日這一出,分明是早有預(yù)謀,就是不想讓我們裴家安生啊。老爺,您可不能懷疑我們,否則就真中了他們的詭計了。” 裴文安猛拍扶手,怒道,“這畜生,老夫早晚親自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