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鬼壓床
“汪汪汪!” 我抗議,你這是打擊報復(fù)!你這是狗身攻擊! 你才有狂犬病呢!你全家都有狂犬??! 驟然脫離了那個溫暖的懷抱,哮天一下子跳了起來,朝著正在污蔑自己的楊凱一陣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打不過你,看我不把你揍得跪地求饒,喊我狗爸爸。 對于哮天的敗犬之吠,楊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再借它幾個狗膽,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難道還想造反嗎。 只是若無其事地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跟張嬌嬌聊天。 被楊凱一打岔,張嬌嬌也把哮天放在了一邊,只留下哮天在后座上獨自黯然傷神。 喜歡我的時候,把我當成寶,叫倫家小甜甜。 現(xiàn)在有了新人忘舊人,把我一只狗丟在了后面。 聊著聊著,楊凱突然問道:“嬌嬌,今天你怎么在家里???看你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聽了楊凱的疑問,原本聊得正歡的張嬌嬌頓時噘起了嘴巴,都能掛醬油瓶了,臉色也微微陰沉了下來。 “別說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兩天我都沒有休息好,睡眠不足,就請假在家了?!?/br> 張嬌嬌似乎已經(jīng)悶在心里太長時間了,好不容易有個人能夠傾訴,立刻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原來,張嬌嬌睡眠一直非常好,沾枕頭就著,呼呼的跟只豬一樣,一覺睡到大天亮。 可在三天前的晚上,張嬌嬌睡得正香。 突然,整個意識像是清醒了過來,而身體卻不能控制分毫,只能死死地攤在床上,就像是以前老人說的鬼壓床。 深夜里,周圍一片寂靜,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了張嬌嬌一個人。 這時,門外的走廊上忽然傳來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在死寂的黑夜中格外的清晰。 最奇怪的是那個腳步聲竟然只有一只,像是一個瘸腿的人在門外蹦跳。 每一下聲音,都像是踏在張嬌嬌的心上,讓她忍不住一陣毛骨悚然。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最后那個腳步聲居然停在了706的門外,好像門外站著一個人。 咔嚓!咔嚓! 門把手在輕輕地轉(zhuǎn)動,傳出一陣清脆的響動,有人在門外想要開門進來。 張嬌嬌真是被嚇壞了,以為這就是一個夢,極力地想要醒過來。 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似乎整個身體被一股詭異的力量壓在了床上。 正當張嬌嬌十分害怕的時候,好像有一股溫暖的熱流從胸口傳了出來,瞬間流淌過整個身軀。 這一刻,張嬌嬌終于醒了過來,能夠重新控制身體,猛地坐了起來。 然后趕緊打開房里的燈,小心地來到了門口,通過貓眼觀察門外的情況。 門外卻空無一人,只有一條空寂的走廊,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靜謐。 張嬌嬌以為這只是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也就沒怎么放在心上,回到床上繼續(xù)睡覺。 可是,在第二天深夜,那種鬼壓床的情況竟然又出現(xiàn)了。 絲絲冰冷詭異的氣息籠罩著床上的張嬌嬌,讓她極為無助與恐慌。 咔噠!咔噠! 一陣單獨詭異的腳步聲過后,又有人在轉(zhuǎn)動門把手。 那究竟是誰?想要進來干什么? 又是一股陽剛暖流彌漫而出,將張嬌嬌從那個恐怖的噩夢中驚醒過來。 這次,張嬌嬌還是沒有在門外有任何發(fā)現(xiàn),可已經(jīng)不敢再睡覺了。 整整醒了一個晚上,一個人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整晚都開著燈。 直到天亮了以后,張嬌嬌才稍微放下心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但還是經(jīng)常被驚醒。 很快一天時間又過去了,晚上,張嬌嬌縮在被子里一動不敢動,拼命讓自己保持清醒,根本不敢睡著,整個人處于一種惶恐不安的境況中。 可越想保持清醒,張嬌嬌的意識就越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詭異的睡意不斷侵襲而來,使得張嬌嬌在不知不覺中有睡著了。 還是死寂的深夜,還是那沉悶的腳步聲,還是那咔噠咔噠的門把手聲。 不過很快又有了新的變化,在窗外傳來了一陣異響,似乎有人在用爪子不停地劃著玻璃窗,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想要從窗戶進來。 但是自己的房間是在七樓,外門根本就沒有陽臺,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站立,怎么可能有人在窗戶外面。 嘎吱!嘎吱! 窗外的聲音繼續(xù)傳來,最后,響起了窗戶滑動的聲音,窗戶被打開了,有什么東西進入了臥室。 那時候,張嬌嬌無比的絕望,想要大聲叫喊,卻不能發(fā)出一絲聲音。 只能異常清晰地感應(yīng)到,一股陰氣森森的氣息籠罩了整個臥室,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住了。 就在一陣幽暗侵襲而來,好像要把張嬌嬌拖入深淵中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金光突然散發(fā)出來,打破了那種冰冷的環(huán)境。 腦海里似乎響起一聲刺耳的鬼叫,張嬌嬌一下子醒了過來,全身上下滲出了一層冷汗。 張嬌嬌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臟跳得極快,仔細回想著那種感覺,真是難受極了。 就在這時,一絲絲微風吹到張嬌嬌的身上,讓她感到一陣涼爽。 可是,張嬌嬌卻突然僵直了身體,慢慢轉(zhuǎn)動著腦袋,朝著窗戶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扇窗戶半開著,絲絲清風吹進房間,把白色的窗簾吹得一飄一飄,給臥室?guī)砹艘唤z清涼。 看著那扇開啟的窗戶,張嬌嬌可不覺得涼爽。 都不用風吹,整個人就已經(jīng)瞬間冰冷了下來,仿佛來到了極地深處,從里到外只有無盡的冰冷。 張嬌嬌記得非常清楚,她明明已經(jīng)把窗戶關(guān)緊了,不可能是開著的。 自己做的根本就不只是一個噩夢,這幾天真的有什么人死死盯著自己,不知道要干什么。 那到底是誰把窗戶打開的?還是根本就不是人? 這個時候,張嬌嬌極其害怕與無助。 不知道自己能怎么辦,也不知道有誰能幫助自己,只能緊緊抱著被子,在驚恐慌亂中度過了一夜。 一直到看見楊凱以后,張嬌嬌才算是稍微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