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系統(tǒng)藏嬌
“呼——嗚!~嗚!~” 起初,柳紫印還以為是自己耳鳴,只是過了一小會兒,她仍舊聽見這樣詭異的響動,不由得猛地坐起身。 側(cè)目瞧見屋外好像有虛影來回晃動,她沒出聲,只想云冥該在的地方撈了一把,想要搖醒他。 “……” 只不過,當她的手在身邊撈空的瞬間,豁然發(fā)現(xiàn)云冥早就不在她的身邊。 因為那邊的被子里,是冷的。 好恐怖! 驀然間,一道虛影晃入房中。 近了,更近了。 她兩手漸漸攥成拳頭,末了要大叫的時候,忽然瞄見自己受傷的墨玉鳳凰。 對呀! 她不是已經(jīng)有了白玄尊者給的辟邪戒指了嗎? 應該是鬼魅怕她才對,她為啥要躲在被子里當縮頭烏龜? 立時從被子里抽出左手,試探在放在膝上,被子外面。 “……” 已經(jīng)是二十步以內(nèi)的范圍,那道虛影居然還敢暗戳戳地接近她的床邊。 怎么解釋? 之前馭獸家的飄飄們分明不敢離她太近了,所以,要是這家伙還敢靠近,只能說明它根本就不是小飄飄一列的存在。 不多時,這個身份不明的飄飄已經(jīng)來到她面前五步。 她不怕!不怕!怕…… “刺啦——”“咚!” 急中生智,這純粹是急中生智。 在那東西湊表臉地想摸她的手剎那,她的手釋放出高于尋??煽胤秶膬杀峨娏鳌?/br> 接過這個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的東西,就著了她的道,直接放倒了。 可她并沒有那么傻,她覺得這個東西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云冥的房中,一定不是善茬兒! 她沒馬上探出頭去查看那到底是什么。 隨后,她感到一股行動略緩的“風”在她臉龐擦過,去到她的身后,一只冰涼的爪尖兒觸到她的后頸,嚇得她心猛跳難以抑制。 “刺啦——”有甚于剛剛那道電流。 “撲”她身后,床的里側(cè),好像有什么東西壓住了她那邊的被子。 骨碌一下,柳紫印來不及思考,就將身上的被子反手蒙在身旁的詭異東西身上,立時滾身而起,扶住床柱狠狠地在這東西身上踹了幾腳,接著頭也不回地向地上跳下去。 越身下床瞬間,她只覺得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被什么牽制住,不由得嚇得再也憋不住大叫出聲。 “啊——” “丫頭怎么了?” “冥冥?” “不然呢?” “冥…冥冥,那…那……” 柳紫印抬眸見真的是云冥,這時的戒備心終于放了下來,微微抬手指向大床里側(cè)。 云冥看過去,默然不解。 “怎么了?” “那么大一個鬼東西窩在那,你看不見…嘛……” 此時房間里燭火已明,柳紫印看過去,被子軟趴趴地全都聚在床里側(cè),一顆“撲通撲通”跳不停的心完全沒有得到安慰。 相反的,直至天明之前,她再也沒敢合眼。 翌日清晨,凌絕照舊備了兩輛馬車。 原是說好的,阿煉、小染和初吉三個孩子一輛馬車。 只是初吉畢竟是個別扭性子,阿煉又不能在戒指外面久呆,最后阿煉和小染早在她昨夜遇見那鬼東西之前就暗暗地領著赤芒回到了帝王紫戒指里。 柳紫印蔫兒蔫兒地窩在馬車里測一角,等著云冥上車的工夫,就差點睡著。 以手掩口打個呵欠的工夫,突然覺得身邊涼涼的,可是青天白日的,馬車里不說通明光線也絕壁不暗,她猛然驚醒左右看看,仍不見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身邊。 可也不知為什么,她直覺這感覺絕對和昨天晚上那東西脫不開關系。 此時要是呼喚云冥,十成會被當成神經(jīng)病對待。 她作勢活動一下雙手十指的關節(jié),豁出去了! 這東西不讓她睡好覺,那大家就都別好受才行! 柳紫印默然心道:七呀!你姑奶奶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被一個來歷不明的鬼東西欺負,你能忍么? 不能!姑奶奶只能給我欺負! 聞言,柳紫印先是點點頭,隨后就覺得不對勁:你說啥? 我說姑奶奶不能隨便給人欺負! 她聞言回憶一下:你開始是這么說得嗎? 不然能是什么? 柳紫印聽了這話,心想自己大約是沒睡醒鬧得,不由得沒再追究。 片刻之后抬起左手,五指活動之間,她都能用rou眼看見明顯摩|擦出的電光。 “刺啦——”反手就在身旁涼涼的地方抓了一把,這回她不但聞到了烤焦微微糊味兒,還真真切切地抓住了什么東西。 而且目測身邊忽晃顯現(xiàn)的輪廓,這還不是個小東西。 某印驀然揚起唇角,讓她家冥冥以為她睡迷糊了,這下為自己證明不是分分鐘的事? “刺啦——”她的小七可是自動感應的,似乎是因為覺得對方又要掙扎,本能趨利避害地再次發(fā)出防御本能的電流攻擊。 接過,本還在沾沾自喜的某印,感到什么東西壓向自己肩頭余光掃過去時候…… 驚呆了!呆了!了…… 難道不應該是個靈獸,覬覦靈植、赤精的妖或是小飄飄們嗎? 為啥是個人?還是個男的?年歲,看上去比他家冥冥小點,顏值嘛…… 呸呸呸!什么顏值?她都是有夫君和兒子的人了,顏值和她有什么關系? “丫頭,你睡著么?” “……” 好巧不巧,云冥的話音這時候傳來,柳紫印心下一驚,同時聽見云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這要是給云冥看見一個男人躺在她的肩上,還能說得清么? ———— “嘟?。。 薄岸!?/br> 2000/00 車簾悄然掀起,柳紫印仍舊抱膝倚坐在馬車角落里“迷迷糊糊”。 “沒睡么?沒睡就把這燉盅里的銀耳羹喝了,我瞧你昨夜沒睡好,不吃點東西,一路顛簸怎么行?” “我好困。” 柳紫印言外之意就是說不吃:好奇怪!我有沒‘藏人’,為啥看見冥冥對我好,心里要有負罪感?就是呀!這又不是我故意藏起來的,柳紫印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呀!為啥要把那個男人藏起來? 直至此時,某印才覺得自己做了莫名其妙的事。 轉(zhuǎn)眼之時,云冥已經(jīng)坐在了方才男子做過的地方。 “不吃可不行,這一路上,說不定就沒有熱食吃了?!?/br> “這是為何?我著急是不假,但也不必日夜兼程呀?” “我聽說,水兒出事了?!?/br>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