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哪知道那幾天凄苦的生活竟是讓鄒元楨和杜之逸兩個人徹底離了心,彼此間再無愛意,也無信任。 導(dǎo)致了這次事情的分崩離析。 不過,杜之逸還沒完全松口。所以,此事依然不能大意。 而且杜之逸已經(jīng)娶了親,平日里等閑見不到鄒元楨。 至于蕭以霜,更是和鄒元楨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 這兩個人到底怎么和鄒元楨開始聯(lián)系上的? 頗匪夷所思。 若是尋到了其中關(guān)竅所在,再適當(dāng)?shù)丶右岳?,端王府說不定能從中脫身,而后讓太子與三皇子直接對抗上…… 那可就精彩了。 畢竟皇上如今的狀況…… 藺君泓正暗自思量著,就聽元槿忽地說道:“二叔家的那個小孩子,明日過洗三。不如,我過去看一看?” 她說的是鄒寧遠那個外室給他生的孩子。前日剛剛出生,是個男孩兒。 二老爺鄒寧遠十分寶貝這個孩子。 二太太杜氏直接氣得病倒了。 聽說二房那邊如今是老太太帶著鄒元杺在管家。 “你說的是她?!?/br> 藺君泓抬指輕叩桌案。 二老爺鄒寧遠的那個外室,曾經(jīng)是三皇子府上的舞姬。 當(dāng)初那舞姬想方設(shè)法和二老爺鄒寧遠走到了一起,然后又三番兩次地去將軍府鬧事。 為的便是進到將軍府里。 只不過她和三皇子定然都沒想到,大將軍鄒寧揚居然那么干脆利落地分了家,讓二房的人徹底遠離了將軍府。 好不容易安置了一枚棋子,三皇子想必不會甘心就這么白白浪費掉。 一定會尋機出手。 只不過不知道那舞姬在這次的事情里有沒有扮演了什么角色。 藺君泓正仔細思量著,轉(zhuǎn)眸一看,元槿正默默地望向他,面上神色頗有些耐人尋味。 藺君泓只當(dāng)自己說錯了話,細細一想,又沒什么不對的地方。于是問道:“可有什么不妥?”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應(yīng)該才懷了七個多月。”元槿仔細算了算,說道:“可我聽說,母子平安,孩子十分健康。” 她這樣一講,藺君泓瞬時間明白過來她之前為何那般。 若只是懷了七個月多些就產(chǎn)下的嬰孩,許多都身子不康健。需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才行。 可是從聽聞的消息上來看,好似那孩子沒有太虛弱? 這倒是有些妙了。 元槿看他反應(yīng)過來,握住他的手晃了晃,“要不要想法子明日讓人混進去看一看情況?” 雖說現(xiàn)在是個這樣的狀況,但是以鄒寧遠那么疼愛這個孩子來說,少不得要為這個孩子好好的辦辦洗三宴。 宴席上,人多口雜的,容易打探事情,也很容易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 鄒元楨和杜之逸被抓的事情,畢竟事關(guān)重大,并未對外聲張。外人并不知曉這事兒。 故而元槿想了想,問藺君泓:“需要不需要我去宴席上看看?” 這個念頭是忽然冒出來的。 她知道藺君泓擔(dān)心她的安危。所以她打算著,藺君泓若是真的不肯的話,她就棄了這個打算,再想想其他法子,安排別的人去。 誰知還沒聽到答案,腰間就被他輕輕捏了一把。 藺君泓是習(xí)武之人,最是了解各個xue位。 他這一捏,元槿頓時全身卸了力氣站不穩(wěn),一下子跌倒在他懷里。 “娘子,已經(jīng)入夜了。”藺君泓嗅著她頸側(cè)的香氣,喃喃說道:“別理那些勞什子的人了。現(xiàn)在做點該做的事情吧。” 元槿一聽他這話,就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什么。 可是,以他那性子,一旦開始了,哪還有個完? 偏偏這事兒得趕緊定下來。 明日她若是要去的話,得盡早做打算。 若是她不去的話,也最好提前做些安排,讓人趁亂去瞧瞧情況。 元槿想要好好問問他,到底是個什么主意,于是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可是剛剛動了下,卻被他一把抱起,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待她開口再問,細細密密的吻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唇上。 由淺而深,強勢霸道,不容拒絕。 元槿漸漸失了力氣,只能盡數(shù)承受。 “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而且還是旁人家的,有甚好看的?” 藺君泓大手探入她的衣襟不住摩挲,在她耳邊落下一個個熱吻,輕聲呢喃。 “若你真那么喜歡小孩子,我再努力努力,改天我們多生幾個就是?!?/br> 第73章 9新章 元槿哭笑不得,使勁往外推藺君泓。 “誰說要生了?而且,還多生幾個?我才不要?!?/br> 對于生育之事,說實話,她還是很怕的。 旁的不說,單就她現(xiàn)在的年齡,也不太合適。更何況她骨架也小,若真在這種時候生產(chǎn),怕是九死一生。 之前每次之后,藺君泓都會給她喝湯藥。有時候她困得迷迷糊糊不想動了,半睡半醒間,他也會堅持著讓她把湯藥喝了,為的就是避免現(xiàn)在懷孕。 在這個年齡里生產(chǎn),著實太過危險了。 別的時候她一這樣說,他就饒了她,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今日不知怎的了,他竟是按著她緊貼著他,喃喃問她:“當(dāng)真不生?” 元槿看他還在問這個問題,以為他是較了真,忙道:“過、過幾年再說不好嗎?!?/br> 一聽她這語氣,藺君泓就知道她緊張了。 可是,她這緊張的模樣,他也喜歡。 藺君泓低低笑著,在她腰下捏了一把,故意沉聲問道:“說,生是不生?” 元槿只當(dāng)他是真要逼她,有點惱了,扭頭說道:“不?!?/br> “真的不?” “對!” “呵?!碧A君泓在她頸間輕咬了下,嗤道:“看來不罰一罰你,你是不肯服軟了?!?/br> 他這話說得駭人。 端王爺雖有百般手段懲治人,可哪里用在她身上過? 元槿頓時更加緊張了。 可是這個問題是原則問題。 她不想在這事兒上丟了半條命去,因此猛烈地掙扎起來。 藺君泓緊緊抱著她,根本不容她下去,大跨著步子朝床上行去。 剛到床邊,元槿就被拋到了床上。 一陣暈眩過后,她掙扎著要跳下去。 誰知道藺君泓比她速度更快,直接覆了上來,將她衣衫撕裂。 元槿緊張得都要哭了,憤懣地又踢又叫:“不行。我跟你說,我……” 話沒說完,口就被他堵住了。 呼吸盡數(shù)被奪去,思維漸漸渙散。 待到真正合二為一的時候,雙唇遠離,她才能夠大口大口地呼吸。 歡愉陣陣泛了上來。 耳邊是他粗粗的喘息聲,還有他不住的低喃聲:“生不生?” “不?!?/br> “生不生?” “不!” 連續(xù)幾次三番他挑釁、她拒絕后,元槿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弄錯了。 這家伙根本不是在認(rèn)真嚴(yán)肅地討論這個問題。 而是把這樣佯裝的爭執(zhí)來當(dāng)做行事時候的一種趣味了。 她越是拒絕,越是掙扎,他竟是愈發(fā)強悍。 元槿被他折騰得沒了力氣。最后有心想要避開他的強勢,硬是咬著牙不開口。 可這樣隱忍之下,全身緊繃,卻讓他更是得趣。 一來二去的,元槿先受不住了,帶著哭腔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