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因為考慮到關(guān)悅?cè)呵榫w不佳的原因,過去這幾天里,別說是見面了,他們之間連一通電話的聯(lián)系都沒有,這個從來都是不可一世又高高在上的男人,哪里受得起這番冷落? 更何況,剛才在希爾頓酒店里,還被他親眼目睹了羅思昶對自己的一番“表白”。 眼見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公寓門口,手指按在了指紋鎖上,喬爾還是三兩步追了上去,正兒八經(jīng)地跟他解釋道,“那個……江律聲,其實我跟羅思昶,唔……” 其余的話,都被堵在了突然落下的吻里。 江律聲一手掐著她的細腰,公寓的門已經(jīng)被他打開,他抱著自己懷里的女人進了屋,直接用腳尖踢上了門,便將她整個兒抵在了門板上,吻她的同時伸手用力扯落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連衣裙。 靜謐一片的空氣中,劃過一道布料撕開的聲音。 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喬爾身上的衣物,也不知是被他脫的還是撕的,總之,很快被褪了個干凈,江律聲將人打橫抱起,等不及去臥室,直接放在沙發(fā)上就俯身壓了下去。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忍不了了。 或許早在知道羅思昶出賣她的那件事情之前,他對于喬爾以前的過往,也設(shè)想過許多種的可能性,她在20歲那個才剛高中畢業(yè)的年紀產(chǎn)子,又對孩子父親的身份緘口不言,甚至連她身邊最親近的母親也全不知情。 當時他還想過,或許是因為喬德鑫事件對她的打擊太大, 致使她一時失足犯了錯。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過,幸幸那個孩子,是以這種方式來的,他意外、憤怒,甚至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倒真想把羅思昶那個始作俑者就給這么活活掐死,可更很多涌上他心坎的,卻是對喬爾無限的憐惜。 而此刻,他只想跟她徹底融為一體,用這種方式來疼愛她,撫平她這些年里,一直隱藏在心底的傷痛。 exkd 【193】不如這輩子,永遠都待在我的身邊(發(fā)糖) 早已親密過多次的兩具身體,再加上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面,一旦觸碰到了一起,就如同是兩個行走在沙漠里的人,驟然找到了一汪水源,只想從彼此的身上獲取更多。 喬爾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身體很快軟成了一灘水。 可理智多少還在,尤其見他解了皮帶,似乎是打算就在這里進行時,還是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別在這兒,回房間去……” 喬爾本就屬于那種比較保守的女人,哪怕這是在江律聲的公寓里,她也不大能夠適應(yīng)在房間以外的其他地方來做這種事,更何況,客廳的落地窗只拉了一塊乳白色的紗窗,從她這個角度都能隱約看到隔壁一幢樓的輪廓,萬一外面瞧進來也能看清里面,那她簡直是要羞愧得一頭撞死! 江律聲卻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低聲安撫,“別怕寶貝兒,這是20幾樓,不會有人看見的,嗯?” 這幾天,他都睡在公司沒回過這里,茶幾上還放著兩人幾天之前去超市買來的東西,那里面就有兩盒避孕套,他長臂一伸,直接從那里面拆了一盒出來。 喬爾明顯能感覺得到,江律聲似乎是有些不太高興,不同于平時的那種溫柔細致,此時此刻他那種深邃灼熱的眼神,簡直是恨不得將她扒皮拆骨了。 “嗯……你別……別這樣……” 喬爾擰著眉,被他這番折騰得有些受不了,可她也知道,惹得江律聲此時心情煩躁的“罪魁禍首”,應(yīng)該就是她自己吧? 無論是因為母親關(guān)悅?cè)旱脑蚨渎淞怂?,還是因為羅思昶,都是跟她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人,所以此時他的情緒不佳,當然也需要自己來“負責(zé)”。 所以她沒再抵抗什么,反而是伸手摟住了江律聲的脖子,纏住了他精瘦的腰,學(xué)著他剛才吻自己的樣子主動回吻他。 男人的身軀倏地一僵,大概是從來沒見過喬爾如此溫順主動的樣子,一時連表情都有些怔忪,不過片刻,他就緩緩勾起了唇角,“小妖精,想用這種方式來取悅我?” 他掐著她的腰,男性聲音染了幾分濃重的情裕后,更顯低醇悅耳,如同是一杯發(fā)酵得恰到好處的紅酒,“如果今天我不出現(xiàn),你會不會打算跟著那個姓羅的私奔?” 喬爾一怔,他果然是在因為這件事耿耿于懷。 可她跟羅思昶……私奔? 怎么可能? 別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江律聲在一起了,哪怕依舊是剛回國時那種獨身一人的狀態(tài),也斷然不會再跟羅思昶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 人都會有那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后怕,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上摔過一次跟斗了,她就絕對不會再允許自己去摔第二次。 在她走神的片刻,江律聲已經(jīng)將她翻過身來,喬爾忍不住擰眉叫了出來,聽見江律聲有些不耐地催促道,“不說?” “我說!我說……那你先放開我……” 喬爾的身體簡直都快被折騰得要散了架,這個時候,哪里還敢逆著他的意思來? 她的雙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都有些止不住地發(fā)著抖,聲音更是帶了些嘶啞,“哪怕你剛才沒出現(xiàn),我也不會跟他怎么樣,今天我之所以會去參加那個訂婚宴,是因為新娘是安碩里的同事,事先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未婚夫竟然是羅思昶,要早知道是他,我才不會去!” 喬爾有些委屈地轉(zhuǎn)過臉來,大概真是被折騰了個透,那上面的膚色還泛著情事之后的一點潮紅,江律聲目光柔和地盯她看,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自己珍愛無比的藝術(shù)品那般,心頭不自覺就柔軟了下來。 只是這么看著看著,又心猿意馬起來,他干脆直接將人摟了過來,又俯身貼上去。 喬爾簡直又氣又惱,可自己這副發(fā)軟的身體,根本就反抗不了分毫,只能像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他宰割。 只是她覺得,今天的江律聲,豈止是不高興,簡直還有點……猛。 在沙發(fā)上把她折騰了個半死之后,好不容易熬到他起身,喬爾以為他要抱著自己去衛(wèi)生間洗澡了,結(jié)果到了那里面,又被他細細折騰了一番,才算完。 喬爾昨晚本來就沒怎么休息好,再加上是在酒宴之前跟著江律聲出來的,連晚餐都沒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困還是因為餓,或者因為累,總之,身體上下的每一根骨頭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眼皮漸漸沉重起來,等到她累得快要昏睡過去之時,依稀聽到江律聲貼著她的耳畔,輕輕呢喃了一句,“喬喬,不如這輩子,永遠都待在我的身邊,怎么樣?” …… 喬爾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只是當她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身上早已被清洗得一干二凈,穿了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事情是誰做的。 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了揚,她掀開被子起身,走到客廳時,才見到江律聲正端了兩碗剛出鍋的炒飯上桌。 “醒了?”江律聲聽見這邊的動靜,視線淡淡掃過來,微挑了挑眉,“先過來吃飯吧!” 他大約也是剛洗過澡的樣子,發(fā)梢還帶了點濕,一身藏青色的居家休閑服,襯得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慵懶隨性的味道。 雖然還在記恨他剛才把自己折騰得那么狠的事情,不過喬爾是真的餓了,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拿起筷子就大塊朵頤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