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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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新月只覺得心臟的地方,好似突然之間被人狠狠的抓住再放開,那種感覺,讓凌新月大口大口的呼吸。 看著已經(jīng)有光線從窗外照射進來,原來天已經(jīng)亮了,想著昨日夢里都是九年前凌云山的殺戮,一片血紅。 以及自己五年前回到藥王谷到處一片凄涼的樣子,可是夢里卻有一個女孩好似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這一切。 “馨兒,你究竟是什么人,五年了,你居然有如此耐心,那么我就看看是你耐心大,還是我耐心大。” 凌新月呢喃的說完,用手抹了一把臉,起身下床。 向著前院走去,夏日的清晨,因為太陽還沒有升起,這種感覺很是舒爽。院子里很安靜,下人們都還沒有起床。 凌新月向著前院走去,就聽到前院已經(jīng)有悉悉索索的走路聲。 “主子,你來了?” 岳一正準(zhǔn)備去看昨夜的那批黑衣人,就看到凌新月臉色蒼白的來到前院。 “主子,您昨夜沒睡好?” 看著有點憔悴的凌新月,岳一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只是夢魘了而已?!?/br> 凌新月扯開嘴角笑了下,笑的如此的蒼白。 “走吧,去看看?!?/br> 凌新月并沒有再管岳一,畢竟有些事情也沒什么好說的。 岳一聽了凌新月的話,在前面帶頭走去。 “主子,就在這里了。” 岳一推開門,還有些昏暗的光線,從敞開的門,進入到了房間,凌新月在門口就看著還依舊昏迷著的眾人。 “把他們弄醒了?!?/br> 自己的人自己還是知道手段的,能夠這么放心的去睡,肯定是下了藥,自己調(diào)制的藥,岳一他們都是知道藥效的,所以這一夜大家才可以如此的放心入睡。 岳一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挨個在鼻子底下讓聞了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直接一茶壺水撒向眾人的頭上。 黑衣人的迷藥解了,在加上岳一撒了水,都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凌新月和岳一想要說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巴被卸了,就變成了支支吾吾的,淌了一地的口水。 凌新月看著黑衣人的模樣,心里有點惡心。 “他們嘴里的毒藥都掏出來了?” 凌新月回過頭問著岳一。 岳一點了點頭。 “把他們的下巴安回去吧?!?/br> 岳一聽了話,一個個都把他們的下巴給安了回去,不是凌新月心軟啊,是多少有點看著一個個原本兇猛的黑衣人,對著自己猛流口水,這種畫面,讓凌新月無法接受。 凌新月走過去,看著黑衣人,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黑衣人一個個內(nèi)心是恐怖的,看著凌新月,一個沒有及笄的女子,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再加上凌新月此刻毫不掩飾自己的氣勢。 “我問你們,是什么人讓你們來殺我的?!?/br> 凌新月冰冷的眼神,加上此刻毫無溫度的聲音,讓黑衣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但是黑衣人即使再害怕,都沒有一個人張嘴說話的。 “很好,不說是不是,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們說,只是我希望我的辦法,你們能夠承受的起。” 此刻凌新月蒼白的臉色,對于黑衣人來說,就像是地獄的惡魔,即使凌新月長得美麗動人,但是此刻在黑衣人眼里,凌新月的樣子對于他們來說就是魔鬼。 凌新月拿出藥瓶給了岳一,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此刻的岳一卻是愣神的看著這些黑衣人,這種藥,是凌新月制出來的,自己當(dāng)時看著凌新月煉制的。 可是這么多年來,卻從來沒見凌新月使用過,只因為凌新月說過,只要不是必要不要使用這種藥。 這種藥,凌新月給他起了一個很有意境的名字,叫做空,只因為這種藥吃了下去之后,身體的皮膚慢慢的開始融化,漸漸的肌rou也開始一點一點的融化,可是卻不會死人。 等到肌rou都融化之后,人卻還活著,看著自己的內(nèi)臟在跳動,因為這種藥丸只會讓身體有肌rou的地方開始一點點融化。 等到融化了肌rou的血水,流進身體里,慢慢的才開始融化內(nèi)臟,而人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從肌膚到肌rou,最后到內(nèi)臟的融化過程。 看著這個過程,人的內(nèi)心和身體都要經(jīng)歷這無比的疼痛。 尤其那種疼痛從皮膚一點點滲入到內(nèi)臟的那個過程,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因為整整要十五天,這十五天的疼痛感時在不停的加強,而且還沒有任何辦法自殺,你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整整十五天的折磨,人最終才能死亡。 凌新月曾經(jīng)說過,這種藥只要不是必然,不要使用,哪怕直接殺了對方,也不要用這種方式折磨對方,自己也問過,既然不要用,那么為何要制造出這種藥,凌新月只是淡淡的掃了自己一眼。 眼底沒有任何的波動,平淡的說到:“因為這也許是自己的救贖?!?/br> 岳一一直沒有明白究竟凌新月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可是沒想到今日凌新月卻對這些人使用這種藥。 黑衣人看著岳一眼底的眼神,在看看岳一手里的藥瓶,一個個的氣息有了浮動,江湖人不怕死,就怕想死都死不了。 感受到黑衣人的情緒波動,岳一也有點不忍,不過此刻自己不能不忍。 “我建議你們還是說了你們的幕后之人,否則,我恐怕你們承受不起?!?/br> 岳一的同情,讓黑衣人心底越發(fā)沒底。 看著依舊沒有張嘴的黑衣人,岳一一個個強迫的給每個人灌了藥粉。 入口即化的藥粉,幾乎粘上一點點就有了藥效。 黑衣人頓時就覺得自己的皮膚開始guntang,就感覺到自己渾身都開始黏膩。 “這個藥會讓你們有十五天的壽命,但是過程就像你們感覺到的,慢慢融化你們身上的每一寸肌rou,你們看著自己的軀干漸漸消失,你們只有三天的考慮時間,如果你們不說的話,這個毒就沒有解藥了?!?/br> 說完就不再管黑衣人,直接轉(zhuǎn)身出了門,這種場景也許沒有人想要親眼見到吧。 …… 岳一來到凌新月的廂房,就看到凌新月坐在偏廳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都喂了藥?” “是的?!?/br> 凌新月聽到岳一的回答,起身:“那咱們?nèi)タ礌敔斔麄儼?,順便買了褥子,今天安好估計應(yīng)該能到,管家就交給他吧?!?/br> 兩人一起出了門,也不管其他人,畢竟大家在一起都生活了五年了,彼此的習(xí)慣都已經(jīng)了解。 早晨的街道還有些許冷清,也許還沒有到趕集的時候,城里的店鋪也都才陸陸續(xù)續(xù)的開門。 凌新月兩人來到悅來客棧,也才見釘子正在開門,看見凌新月過來,趕緊打招呼。 “你不用管我,我去找爺爺他們,還有小二,我們今日退房?!?/br> 凌新月溫和的對著釘子說到,釘子趕緊答應(yīng)了。 凌新月和岳一兩人先在自己昨日的房間等了一會,畢竟現(xiàn)在還早,韓絕和赫連明月肯定還沒起床。 璇璣和花無雙,估計也才剛剛起床正在收拾著,兩人喝著釘子送來的茶水,東一句西一句閑聊著。 “主子,公子還有多久到?” “我也不知道,最近一直沒見軒哥哥發(fā)來信息,咱們的人送來信,軍隊已經(jīng)拔營開始回朝了,就是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才能到達京城,不過軍隊的人多,速度肯定是很慢?!?/br> 凌新月無奈的說著,自己在京城真是人生地不熟的。 不一會凌新月就聽到璇璣的房門打開的聲音,隨即起身向璇璣房間走去。 “月兒,這么早就過來了啊,吃早飯了沒?” 凌新月并不想璇璣擔(dān)心自己,所以還是像平時那樣很燦爛的笑著對璇璣說到:“爺爺在這里,人家怎么能自己一個人早點呢,當(dāng)然要陪著爺爺和奶奶吃了對不對?” 說著就狗腿的跑過來,伸手去推花無雙的輪椅,璇璣倒是被擠到一邊去了。 “你這個丫頭,一早上就不老實,趕緊走下去吃了飯,還回宅子?!?/br> 璇璣已經(jīng)習(xí)慣了凌新月的這幅德行,所以也沒說什么。 “呵呵,月兒這么孝順,你就自己心里偷著樂吧。” 花無雙很高興凌新月天天這幅小女兒的樣子,這樣子才讓花無雙感覺到像家的感覺。 “呵呵,爺爺你聽到了吧,奶奶都向著我,還是奶奶好,走奶奶月兒帶你吃好吃的去?!?/br> 把花無雙往樓下推去,不過看著樓下此刻剛開門,小二什么的可能此刻正好沒在大廳,凌新月拽著輪椅,一個飛身,兩人就穩(wěn)穩(wěn)的落地。 沒有驚動絲毫,璇璣看著凌新月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客棧的主廚一般起的都比較早,這個時候,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點,凌新月吆喝了一聲,釘子趕緊去廚房給三個人準(zhǔn)備吃食。 三人吃到一半,才見韓絕扶著赫連明月慢慢的下樓。 等到兩人坐下,凌新月就一副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二人。 “月兒,你在看什么是我臉上不干凈嗎?” 赫連明月被凌新月看的怪不好意思的,還以為是自己哪里不妥當(dāng)。 “沒有,沒有,我嫂子這么美麗,怎么會有不干凈是不是?” 說著就瞄了一眼韓絕,韓絕瞪了一眼凌新月。 “你個鬼靈精,你這一日不打趣我,你就心里不舒坦是不是?” 赫連明月這才反應(yīng)上來,自己又被凌新月給耍了,不過最近已經(jīng)習(xí)慣凌新月一天無厘頭,所以也就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此刻已經(jīng)有很多客人,以及外面來的人來悅來客棧吃早餐,外面來的人一般都是當(dāng)官的下人,都是出來采購的,來悅來客棧享受一把。 悅來客人的客人恩,此刻也都早早起床了。 “你聽說了沒,昨日啊,那個新搬到咱們西城的那戶人家,昨夜招了賊?!?/br> 凌新月聽到這話,就忍不住的看了一眼,一個身穿黑色福壽暗紋的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對著另一個差不多打扮的人說到。 “老趙,你說真的?那家離侯府可遠(yuǎn)著呢,我這邊還真是不知道啊。” 那個叫做老趙的人看了一眼對方,隨即好似悄悄的說著。 “誰知道呢,昨夜反正有打斗聲音,我家老爺沒讓人管,這對方剛搬來也不知道什么底細(xì),而且也沒有來府里拜訪,我家老爺覺得肯定是上不得臺面的,所以也就沒太在意,肯定是家里有個小錢,就覺得自己是人上人了,搬到西城,可是連個禮數(shù)都不懂。” 說著喝了口茶,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