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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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皇家的東西,多少人一輩子都沒見到過,你得了這樣的物件,還覺得無趣?” 韓擎?zhèn)}做為一個古人,當(dāng)時無法像凌新月那樣,對于皇權(quán)毫無畏懼。尤其江湖中人,更是和朝堂離得遠(yuǎn)。 “還不如給我銀子呢,這東西連賣都不能賣,哎,要不干爹,我把東西送給你,你給我銀子花花?” 凌新月眨巴著眼睛看著韓擎?zhèn)},韓擎?zhèn)}被凌新月這一句話噎的夠嗆。 “你缺錢?我說月兒,你別一天剛想銀子好不好。” 韓擎?zhèn)}對于凌新月對錢的執(zhí)著真的無法理解,凌新月自己的錢都能堆成山了,不懂怎么還是這么一副樣子。 “切,銀子多好啊,沒有銀子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啊?!?/br> 凌新月暗暗的翻了個白眼,這些東西多沒趣啊,不就是一個紙鎮(zhèn)嗎,自己隨便用個木頭也能壓紙啊,要個白玉的有什么用。 韓擎?zhèn)}對于凌新月的這點,已經(jīng)無語了,搖了搖頭。 雷云打聽到剛才那人是文昌侯的管家,所以向著文昌侯府直奔而去。此刻的文昌侯府還沉浸在過節(jié)的氣氛當(dāng)中。 絲竹管弦的聲音和著女眷們的笑聲熱鬧非凡,但是文昌侯卻和石老兩人在書房毫不受影響。 “你是說對方連名字都不透露?” 只見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臉上的皺紋卻很少,白面的樣子能看到年輕時是多么的風(fēng)流雋永。 “是的,侯爺?!?/br> 文昌侯又拿起手里的詩詞和謎底看著,沉思的半晌。 “字倒是略顯生澀,不過也能看出是下了功夫,這詩到確實是佳作,這樣的人一定不會是一個普通人,如果能收在門下,那么我看這狀元之名,可就如囊腫之物了?!?/br> 石老震驚于文昌侯的批示,文昌侯在朝這么多年,對于皇帝很是了解,如果文昌侯說是可以得狀元之名,那么就真的不會錯的。 “老爺,這…” “你且去打聽打聽,究竟哪位公子到底何人?” 文昌侯對石老吩咐到。 “是老爺。” 文昌侯看著昔日的好友如此對待自己,嘆了口氣。 “老爺,您為何要如此?” 聽到石老的問話,文昌侯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哎,皇上現(xiàn)在還沒有立太子,小一輩的又沒有一個能拿出手的,我真怕我百年之后,我這家底沒人能支撐,所以我也在物色一個能夠為我所用的人而已,最起碼我姬家要拜,也要多撐幾年?!?/br> 石老聽到這里,也明白自家老爺擔(dān)心什么,老爺膝下三子,一子夭折,還有兩子,可是都是不成器的。 文昌侯以一己之力打下這份家業(yè),還真是沒有人能夠撐得起的。 “可是這樣兩位公子豈不是?” “我也知道,可是他們兩個哪怕有一個能成器,我要這么cao心嗎,皇上也是日漸衰老,可是我又何嘗不是。” 雷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找到了文昌侯的書房,不過看到文昌侯府居然守衛(wèi)如此森嚴(yán),也不得不感嘆不愧是京城。 雷云來到書房的屋頂,輕輕的拿起一片磚瓦,就看到剛才的石老此刻和一個老者在說著話,雷云就猜想正是文昌侯。 但是雷云正好聽到有人敲門,所以擯住呼吸,不敢輕舉妄動。 “進(jìn)來?!?/br> 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走了進(jìn)來。 “老爺,剛才大公子和駙馬的兒子打了起來?!?/br> 剛說完,就抬頭看屋頂:“什么人?” 大呵一聲,飛身向著屋頂飛去。文昌侯和石老一聽有人,兩人都向一邊退去,看著姬明向著屋頂飛去,兩人都是很驚訝。 雷云一聽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趕緊飛身離開,卻晚了一步。 只見一把劍已經(jīng)從自己腳下不遠(yuǎn)的地方刺穿了屋頂,雷云不得已向著另一邊飛去,確定一聲大呵,只見一人穿過屋頂,飛了出來,屋頂?shù)耐咂瑖W啦啦的向下掉去。 ------題外話------ 親們,看文的親親們,記得給皮皮五星評價哦,么么噠。 ☆、第一百九十三章 新月生日 雷云趕緊飛身躲開,看著從屋子里出來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不過滿身的煞氣,看著完全不似一個普通的侍衛(wèi)。 雷云蒙著面的臉,讓人看不清。但是犀利的眼神定定的盯著對方。只見那人一出來,腳尖在屋頂一點,兩人就過起了招。 侍衛(wèi)一把烏黑的長劍直指雷云的面門,雷云一個轉(zhuǎn)身,右手的劍劃過對方的劍在黑夜中火花四濺。 左手快速的成拳向著對方的要害攻去,侍衛(wèi)向著院落飛去,兩人就在空中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院子里的侍衛(wèi)都被吸引過來了,看著兩人打,一個個都拔出劍,緊張的氣氛,讓跟過來的主子們一個個都非常的小心。 雷云掃了一眼,看到如此多的侍衛(wèi),想著趕緊的脫身,所以出招越發(fā)的狠歷。 “都給我上,趕緊把他捉住?!?/br> 侍衛(wèi)一擁而上,突然就聽一聲:“你們?nèi)硕鄤荼?,也休想傷了我的人?!?/br> 一聲聲的在院子里回響,只見所有的人此刻被聲音所吸引,就見黑暗的空中,一個修長的人影,月色的長袍,在夜中看著很是明顯。 一頭青絲在夜色中隨著身影飛揚在身后,只見越來越近,輕身落地,就那么淡雅的落在地上。 俊朗的面龐,大眼睛透著清澈,石老看到凌新月落地,給文昌侯說了聲。 凌新月雙手背后,看著眾人,被凌新月看到的人,明明凌新月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的煞氣,可是莫名的就是都被嚇的往后退了一步。 凌新月看著剛才和雷云打斗的侍衛(wèi),能夠把凌新月打的沒有招架之力,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侍衛(wèi)。 那名侍衛(wèi)就那么看著凌新月,看著對方對于自己渾身散發(fā)的氣勢毫不在意,凌新月微瞇著眼睛。 “哈哈,原來是公子的人,不知道公子有何見教?” 石老上前哈哈一笑,看著凌新月,凌新月依舊是晚上那身衣服,連個面紗都沒有,所以石老認(rèn)出來,也很正常。 “沒有什么見教,只是石老貌似把我的東西拿走了?!?/br> 凌新月依舊背著手,深色淡然的說著,毫不在乎自己讓人私闖府宅卻被人發(fā)現(xiàn)的尷尬。 石老聽凌新月這么一說眼珠一轉(zhuǎn),就知道凌新月說的正是剛才在臺上所寫的詩詞和謎底。 “公子,只是一首詩而已,而且公子也沒必要太較真了吧?!?/br> 石老溫和的笑了下,完全不覺得自己應(yīng)該把詩詞還給凌新月。 文昌侯在旁邊一想,猜著凌新月的肯定不是因為詩詞,而是因為他的筆跡,可是凌新月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就為了不讓自己的筆跡流落在外。 “我的東西不喜歡人碰,還請石老方便,如果石老不給,我想今日你們?nèi)嗽俣啵矓r不住我?!?/br> 凌新月強硬的說著,自己剛才出來是不想家里人擔(dān)心,所以想著雷云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家,所以很擔(dān)心,偷摸這出來的。 沒想到正在旁邊尋找雷云的時候,就聽到這里有打斗聲,趕緊過來,如果自己不過來,以雷云的武功,想要突圍出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估計要脫層皮。 自己多么的僥幸,今日自己不放心過來,要不然,讓雷云受傷,自己還不知道會怎么心疼呢。 石老和文昌侯都對凌新月的張狂驚訝萬分,畢竟凌新月一開始都是一副淡淡如水的樣子,可是此刻凌新月一身的張狂氣勢,微微上揚的眉毛,和斜著的眼神,整個人又張狂,又邪魅,完全沒了冷淡。 文昌侯想了下,此刻也不是和凌新月鬧翻的時候,只是一份手稿,既然這么在意,那就證明后面的勢力一定不會太小,所以以后也許還有交集的時候。 “呵呵,既然公子的墨寶不予給人觀賞,那么就還給公子?!?/br> 其他的人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只是為了一份手稿,不過看兩人的武功,真的是很厲害。 石老進(jìn)到書房,從桌子上找到手稿,不過已經(jīng)落滿了灰塵,石老輕輕的吹走上面的灰塵,拿出去。 文昌侯給了石老也一個顏色,石老自然上前把東西交給凌新月。 凌新月看了眼手稿,東西都齊了,雙手抱拳,向著文昌侯兩人行了個江湖禮數(shù),轉(zhuǎn)頭對著雷云使了個眼色。 雷云點了點頭,兩人一個飛身,就消失在了院中。 眾人看著兩人飄逸瀟灑的身影,都一陣驚訝,不是沒有見過武功高深的,可是如兩人如此,把輕功可以練到如此飄逸的地步,真是少見。 “好了,都散了吧。” 文昌侯一句話,沒有一個人敢說什么,都散去了,文昌侯的公子,看著文昌侯轉(zhuǎn)身進(jìn)去,想要說什么,又不敢多言,只能帶著女眷都下去了。 文昌侯看了剛才那個侍衛(wèi)一眼,只見侍衛(wèi)和石老一起進(jìn)到書房,書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亂七八糟,但是三人仿佛都沒有注意到,各自找了地方坐了下來。 “你們兩個能看出那位公子究竟是何人嗎?” 文昌侯耷拉著眼皮,讓兩人完全看不出來文昌侯現(xiàn)在的心思。 石老搖了搖頭,那侍衛(wèi)沉思了半晌,也只能搖了搖頭。 “你看不出他的武功來路嗎?” 那名侍衛(wèi)想了半天:“侯爺,那個侍從武功套路很亂,應(yīng)該是集各家之長,可是卻也讓人看不出來究竟是哪家,而且那名公子的武功很明顯在我之上,他剛才說咱們攔不住他,并不是大話,他的武功在江湖中估計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夠打得過,可是我并沒有聽說江湖中有如此武功之高的晚輩?!?/br> 文昌侯聽了這話之后,對凌新月更加好奇了,才學(xué)驚人,連武功都驚人,那么這樣的人才如何才能為自己所用呢。 …… 凌新月兩人離開了文昌侯的府宅,馬不停蹄的直接回了自家,鐵騎聽到動靜,看到是凌新月和雷云兩人,又都回到自己屋子里休息。 “主子?!?/br> 雷云失落的低下頭,看著凌新月。 “雷云,你也不用失落,侯府有這么多的守衛(wèi),而且那個侍衛(wèi)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以也正常?!?/br> 凌新月看著雷云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雷云,我把鐵騎都當(dāng)成家人,所以一直以來,我都不想你們有任何傷害,當(dāng)初我收了鐵騎也是為了保護(hù)我,可是我并不想有人因為我受傷甚至是失去生命,所以一直以來,我讓鐵騎低調(diào),我也低調(diào)。 可是雷云,從今日看來,也許,我應(yīng)該讓你們多一些任務(wù),在我的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你們都不能放松一刻訓(xùn)練自己,我希望等到一切都解決之后,你們也好,還是毒仙子也好,總之我身邊的人,我都希望能夠陪著我到老?!?/br> 凌新月的話,就像是一股清流流進(jìn)了雷云的心里,讓雷云整個人都溫暖了許多。 自從跟著凌新月雖然訓(xùn)練辛苦,可是這樣的日子,比很多權(quán)貴之家的公子過的還舒坦,銀錢凌新月從來都是沒有缺過兄弟們,每年過年都給兄弟們一大筆錢,自己可以置辦房產(chǎn),也可以置辦商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