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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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那那個大駙馬怎么辦,不把他辦了,大長公主多可憐啊?!?/br> 凌新月糯糯的說到。 韓擎?zhèn)}嘆了口氣,看著凌新月:“月兒,你從來都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怎么這次對大長公主的事情這么的上心?” 韓擎?zhèn)}有點搞不懂凌新月了,凌新月平時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怎么這次對大長公主的事情這么上心,這讓韓擎?zhèn)}真的搞不明白了。 “干爹,我也不知道呢,我見過大長公主,我跟長公主很投緣,而且公主也很喜歡我,只是礙于身份,所以我們也不走動,不過大長公主倒是送了我一塊玉佩呢。” 凌新月對于大長公主的慈祥倒是印象深刻,雖然也許是假的,不過自己當(dāng)時能夠感受得到大長公主,也是真心喜歡自己的。 “好吧,月兒,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要小心,我們不能隨時都在你身邊,很多事情都要你自己決定,不過皇宮的事情,你還是別去了,大駙馬什么時候解決都可以,不過皇宮你就別去了,等駙馬從皇宮出來再說吧?!?/br> 韓擎?zhèn)}話都說到這里了,凌新月也不能再說什么,只能無奈的答應(yīng)。 “恩,我知道了干爹,我不去皇宮了,你放心吧。” 韓擎?zhèn)}和韓絕這才高興的笑了,宮外凌新月怎么胡鬧都可以,皇宮還是不要去了。 …。 凌新月無奈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悶悶的坐著。 “韓絕,咱們這樣,月兒會不會生氣?” 赫連明月看凌新月剛才不怎么情愿的樣子,覺得凌新月應(yīng)該是不高興了,所以有點不安的問著,畢竟凌新月雖然年齡小,但是凌新月平時的表現(xiàn)很成熟,所以自己跟凌新月說話,從來都沒有把凌新月當(dāng)成小孩子對待。 “呵呵,明月,你就放心吧,月兒也就現(xiàn)在生會悶氣,她懂事,知道咱們是關(guān)心她,所以不會真生氣的,不過也就是今天不高興,明天就好了。” 赫連明月沒想到他們對凌新月的心思早都摸透了,而且還就仗著凌新月懂事,才這么跟凌新月說的。 “恩,好吧?!?/br> 韓絕看著赫連明月對于凌新月真心關(guān)心,心里也高興。 “呵呵,你要是怕她心里不來勁,你一會可以去看看她,陪月兒說說話?!?/br> 韓絕摸了摸赫連明月的頭,雖然兩人的開始是一場意外,不過現(xiàn)在兩人相處的很好,韓絕真的很感謝那一場意外,也很高興當(dāng)時那個人是自己,要不然自己也許就會錯過另一個然給自己心動的女人。 這么想著韓絕滿心都是對赫連明月的喜愛,nongnong的情意從韓絕的眼睛浮現(xiàn)了出來。 赫連明月被韓絕看的有些害羞,瞪了一眼韓絕,不過看在韓絕的眼里卻是另一番景象,嬌嗔的模樣,讓韓絕滿心的歡喜。 凌新月坐著喝了一杯茶,就見岳一進來,看到凌新月悶悶的樣子,岳一心里有點偷樂,除了公子,也就是韓擎?zhèn)}他們幾個人能制住凌新月。 “主子。” 凌新月聽到岳一的聲音,淡淡的看了一眼,又繼續(xù)發(fā)呆。 岳一無奈的看了眼凌新月,不得已自己往凌新月的下手邊坐下去。 “姑娘,你是在生氣還是郁悶?” 凌新月聽到岳一的話,無奈的看了眼岳一。 淡淡的說到:“我說岳一,你很閑?要不要你家主子我給你找點事情?” 凌新月的話,倒是讓岳一郁悶了,凌新月究竟是有多閑? “主子,要不然這樣吧,我讓手底下的人去查查那個夏侯陌的身份?或者是,我們幾個陪主子出去走走?” 岳一也知道齊軒一走十幾天,自己的主子有點不習(xí)慣,可是凌新月的事情很多啊,難道凌新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嗎? 凌新月要查藥王谷的事情,還要差當(dāng)初自己的殺父之仇的幕后之人,還要差兩個哥哥在什么地方,馨兒的線底下的人只是送來了線索而已??墒橇栊略聻榱伺泯R軒根本就沒管,這樣下去凌新月什么時候能把事情都弄清楚啊。 凌新月想了想,出去自己貌似可以去看看珍寶閣,不過珍寶閣總是一些達(dá)官貴人,又想到之前錦繡坊派人過來。 “我聽爺爺說錦繡坊有派人過來找過我,是不是趙志饒找我啊,要不這樣,你去找一下趙志饒?” 岳一聽完就滿頭黑線,要讓齊軒知道凌新月自己一個人去找趙志饒,回來能饒了他們嗎,齊軒現(xiàn)在的武功,他們幾個一起上也打不過啊,更何況還是主子。 岳一苦笑的看著自己家姑娘,凌新月看到岳一不動彈,抬眼就看到岳一一臉的苦笑。 “怎么了,我不能去找趙志饒嗎?” 凌新月無奈的看著岳一,自己不能去皇宮了,還不能去找趙志饒了嗎? “主子,不是不能找,可是你要自己去見趙公子,到時候公子那邊我不好交代啊?!?/br> 凌新月想到齊軒那邊那么愛吃醋,無奈的嘆息了聲,自己不能去皇宮,不能去找趙志饒,那自己在京城干嘛,啥都不能干。 “那我能干嘛?” 凌新月第一次覺得怎么自己束縛那么多,不能去做這樣,不能去做那樣,不過好似自己心里對這些事情都能接受,這樣的感覺是凌新月第一次體會,好似被人管著的感覺也不錯。 “主子,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咱們?nèi)ゴ颢C?” 岳一也不知道自己家主子能做什么了,差線索有手底下的人,這生意也有人打理,那個岳知凡已經(jīng)忙到自己快半年沒見過一次了,沒想到有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最后最閑的人卻是自己家主子,明明自己看其他家產(chǎn)業(yè)還沒自己家主子產(chǎn)業(yè)大的人,明明就忙到連吃飯時間都沒有,怎么自己家主子就這么閑。 可見凌新月領(lǐng)導(dǎo)有方,凌新月無奈的往自己的桌子上一趴,想了半天,想想那日見到的那個安然寺的大師,想了想,要不然去趟安然寺? “對了,那個大駙馬,那日安然寺的事情解決了沒?” 凌新月淡淡的問道。 “聽說還沒找到人,不過那個昏迷的大駙馬的兒子,還沒有醒來,反正滿城的大夫現(xiàn)在都沒有辦法,大駙馬就這么一個兒子,那個姘頭還給大駙馬生了個女兒,女兒已經(jīng)嫁人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不過大駙馬的這個兒子還真是京城有名的紈绔子弟,所以那日的事情倒是讓京城的老百姓覺得很出氣呢?!?/br> “不過那日這些都只是謠言,要不然這樣,咱們今晚上去看看,我倒是看看那個姘頭究竟什么來頭?!?/br> 聽到自己家主子的話,岳一就無奈了,這姘頭的事真要解決,自己等人就能幫凌新月解決了,這凌新月自己想去,可見真的是無聊了。 “主子,那晚上都帶誰?” 凌新月想了下,也不知道帶誰了,二十八個人,帶誰都不知道了。 “你隨便吧,我可不想讓大家覺得我偏心?!?/br> …。 這邊凌新月的動靜也沒瞞者韓擎?zhèn)}等人,韓絕聽到凌新月的動靜,無奈的沖著赫連明月笑了下。 “也不知道月兒是真的有這么無聊嗎,這齊軒一走,就影響這么大?明明月兒平時也不是這樣的?!?/br> 赫連明月笑了下。 “你啊,這齊軒剛走,月兒一時間有點無聊不是正常嗎,讓她找點事情做也好,省的心里難受,這大駙馬的私宅你就別管了,月兒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她還怎么管理諾大的產(chǎn)業(yè)?!?/br> 赫連明月倒是很理解凌新月,所以就替凌新月說了幾句好話。 韓絕想了想也是,也就隨她折騰了,反正只要不折騰她自己,就讓她折騰別人吧。 到了晚上,凌新月看著到自己面前的五個人,搖了搖頭,看樣子大家也很無聊,明明晚上的事情兩三個人去就可以了,這一下子去五個人,不過一想人多也無所謂,反正也就去大駙馬的私宅而已。 凌新月一身黑色的勁裝,把凌新月襯得更加嬌小,看著其他五個人也都是黑色勁裝,一個個都高大俊朗,凌新月對于自己所培養(yǎng)的鐵騎很滿意,每個人站出去都足以抵擋一面。 “好了,一會都小心,今天大家去先看情況吧?!?/br> 說完就見五個人都說了聲是,都在臉上系上了黑色蒙面的,不過仔細(xì)看,就能看到五個人的臉上還有一層面具。 從一開始凌新月給大家就說過,自己的臉,不論什么時候都不能暴露,所以二十八鐵騎雖然在江湖上盛傳,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見過鐵騎真正的模樣。 凌新月因為臉已經(jīng)化了妝,就自己只帶了一層黑色的面紗。 說了聲走,就見大家都像一陣風(fēng)一樣消失在了原本站著的地方,韓擎?zhèn)}和韓絕看著消失在了黑暗填空中的六人,兩人搖了搖頭。 “爹,你說月兒今晚沒事吧?!?/br> 韓擎?zhèn)}看著自己的兒子,對凌新月的關(guān)心,笑著搖了搖頭:“你啊,就是關(guān)心則亂,月兒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而且武功也高,你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只是齊軒一走,她一時間無聊而已,放心吧?!?/br> 說完拍了拍韓絕的肩膀,就轉(zhuǎn)身離開,韓絕看著自己父親瀟灑的轉(zhuǎn)身,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了眼凌新月消失的地方,也無奈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凌新月一行六個人,快速的在夜間飛行,大駙馬的宅子離自己的院子也就兩條街的樣子,畢竟大駙馬要給自己的姘頭置院子,也不能失了自己的身份,買在西街吧。 所以院子也在東街,不過就是在東街的外圍,其實凌新月的院子也是如此,這里環(huán)境比起東街里面都是高官的府宅是能差一點,但是也算不錯,不過就是因為離皇宮稍微有點距離而已。 大駙馬也不能買在東街的里面吧,那樣的話,真是讓大長公主的臉沒地方放了。 很快,不到盞茶功夫,凌新月六個人就到了大駙馬的私宅,只見上面寫這金宅,凌新月看到金字心里一咯噔,不會大駙馬的姘頭還和那個總跟自己過不去的金珍珍有關(guān)系吧。 凌新月也懶得現(xiàn)在再去管,不行了明日讓底下的人好好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還真是沒注意到這個大駙馬的姘頭是何來歷。 一行六人很快就找到了大駙馬的兒子的院子,此刻整個院子,都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下人穿梭在其中。 看著這情況,凌新月在心里冷哧,看樣子這大駙馬在這個姘頭和兒子身上還真是舍得花錢,這些錢不會都是大公主的吧,自己對于大駙馬的底細(xì)還真是不清楚,所以也不明白當(dāng)年究竟是為何大駙馬和大長公主會在一起的。 來到彭照的房間上面,就聽到屋子里,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 凌新月輕輕的揭開一片瓦片,就看到屋子里,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趴在床上,丫鬟一個個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照兒你醒醒啊?!?/br> 凌新月就看到那婦人,原本可能保養(yǎng)的還不錯,此刻滿臉的愁容,蒼白的臉色看上去年紀(jì)還真是不小了。 不過一想今年的駙馬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那么這個姘頭年齡在小,也四十歲以上了。 “夫人,你就別再傷心了,等公子醒來,看到您這么憔悴,一定會擔(dān)心的?!?/br> 旁邊的一個嬤嬤上前跟金小玉說到,這個嬤嬤應(yīng)該是金小玉比較信任的,聽到嬤嬤的話,趕緊擦了擦臉。 “嬤嬤,真的嗎,我看上去很憔悴嗎?不行,不行,我不能讓照兒擔(dān)心我?!?/br> 說著就拿了帕子擦了自己的臉,讓自己看上去能好點。 “嬤嬤,你說,我要怎么辦,照兒現(xiàn)在昏迷不醒,爺又被皇上關(guān)了緊閉,我要怎么辦,現(xiàn)在太醫(yī)我也請不來,怎么辦?” 自從駙馬被關(guān)了緊閉,自己拿著駙馬的名帖去請?zhí)t(yī)院的御醫(yī),沒有一個御醫(yī)來的,都是各種借口推辭。 嬤嬤也無奈,大長公主現(xiàn)在昏迷不醒,皇帝正是發(fā)怒的時候,那個太醫(yī)也不會不張眼睛的去觸霉頭,所以公子現(xiàn)在沒辦法,只能在民間請大夫。 可是人家一聽是金府,都沒有一個人愿意來,平時公子紈绔慣了,在京城的名聲不好,都怕萬一治不好,被自己家主子遷怒。 所以彭照的病從安然寺回來,就一直拖著。 “夫人,要不然您去求求老爺吧?!?/br> 金小玉一聽要去求自己爹,就蔫了,自己當(dāng)年一意孤行,怎么會被自己爹原諒。 “不要,爹他這么多年都不見我,怎么會原諒我的?!?/br> 嬤嬤看著傷心的主子,也很無奈。 “夫人,都這么多年了,老爺一定會原諒你的,看在少爺?shù)姆萆?,她這次不會不見您的,這可關(guān)系到少爺?shù)男悦 !?/br> 嬤嬤只能給金小玉講道理,現(xiàn)在整個京城還有誰能去救少爺?shù)脑?,恐怕也只有老爺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