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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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新月奇怪的問著皇上。 “呵呵,月兒,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會出來的,剛才來的那些人可都是大內(nèi)侍衛(wèi),所以,你想他們能出來嗎?” 皇上還給凌新月一個輕蔑的眼神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院子,凌新月郁悶的看著到處都是尸體,不想踩到尸體,凌新月一個飛身,就進(jìn)了院子,剛好落在了皇上的前面,凌新月轉(zhuǎn)身給了皇上一個后腦勺。 皇上看著凌新月傲嬌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跟著凌新月一起進(jìn)了院子。 凌新月坐在客廳里,看著坐在上位的皇帝。 “皇上,院子里的尸體要怎么辦?” 皇上喝了一口茶,看了眼凌新月:“先放著,你放心吧,回頭會有人收拾的,院子也給你,這個院子,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br> “這么說,您是有計劃的對不對?那你中毒是假的了?” 凌新月想著,如果皇上敢說中毒是假的,自己就立刻一杯子砸過去,要不是皇上,齊軒至于現(xiàn)在還昏迷嗎,剛才的箭頭上的倒刺,自己可是到現(xiàn)在還記得。 還好皇上搖了搖頭。 “我只知道有人刺殺,得到的消息也是如此,但是我并沒有查到他們會和皇宮的人勾結(jié)在一起,看樣子我還真像你說的,要好好查查了。” 凌新月無奈的看著皇上。 “你既然都知道有人刺殺,你就沒點準(zhǔn)備?” 凌新月才不相信呢,當(dāng)時刺殺的情況,那么驚險,要不是自己,估計皇帝這次還真是要死翹翹了。 “誰告訴你朕沒有準(zhǔn)備了,不過你們的出現(xiàn)倒是讓朕改變了計劃而已?!?/br> 凌新月真的對自己多管閑事想要扇自己一巴掌:“這么說要是我們沒去的話,你也不會有事,那你怎么會讓軒哥哥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你知不知道,當(dāng)時要不是我在現(xiàn)場,軒哥哥就有可能流血過多死了,你以為你是皇帝就可以隨意掌握軒哥哥的生死嗎? 皇帝了不起啊,你有沒有想過,他也是有家人的,你看看今天為了救你死的那些個侍衛(wèi),你知不知道,他們也有爹娘,有妻子兒女,還有兄弟姐妹,也許他們就是家里的支柱,你這樣做,你難道不知道,他們家里人會有多傷心。 不要給我說,什么為了你死,那是應(yīng)該的,那都是狗屁,在我心里沒有什么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的,我只知道,一切都沒有命重要,死了就是死了,你完全可以有另一種解決方法,你知不知道?!?/br> 凌新月說到最后都大喊起來,韓擎?zhèn)}和焊接看到凌新月激動的樣子,都趕緊過來拍拍凌新月的肩膀,讓凌新月淡定。 皇上沒想到會因為自己的話,讓凌新月突然之間動了怒。 “月兒,皇位自古以來就是如此,他們吃著朝廷的飯碗,就要為此有所付出?!?/br> “你錯了,他們拿的不是朝廷的銀子,是百姓的銀子,你拿的也是百姓的銀子,你們所花的銀子都是百姓上交的稅收,那么你們應(yīng)該是為百姓做事,而不是為了自己所為的私欲置別人的生死不顧?!?/br> 凌新月對于現(xiàn)在的封建體制不能改變,也不想改變,所以從來不說這些,但是今天涉及到了齊軒,才會讓凌新月如此的不理智。 皇上沒想到在凌新月的心里,朝廷是這樣的,不過想想貌似也是,不過自己是從來沒想過,也許上千年的體制,都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 “算了,您就當(dāng)我沒說?!?/br> 凌新月貌似也知道自己說的過火了,所以就嘆了口氣,平復(fù)了下心情。 “我去看看軒哥哥?!闭f完就起身走人。 …。 “皇上,您別跟月兒一番見識,可能是齊軒受傷,讓她心情有些不好?!?/br> 齊天逸看著韓擎?zhèn)}跟自己道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放在心上。 “不過想想貌似月兒說的話,也有些道理,但是這些東西,誰說得清楚呢,總之,今日真是要多謝你們?!?/br> 韓擎?zhèn)}多少有些尷尬,凌新月的樣子,如果皇帝一句話,可能人頭就要落地,不過還好皇上不是那種昏君。 凌新月郁悶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鐵騎看著凌新月低落的樣子,不知道凌新月是怎么了。 雷聲上前看這凌新月:“主子,您沒事吧!” 凌新月抬頭看了眼雷聲,搖了搖頭,又想到什么,抬頭看著雷聲:“對了,剛才有沒有兄弟受傷?” “雷力的胳膊被劃了一刀,其他人都沒事。” 凌新月一聽雷力被劃了一刀,趕緊就去前院看雷力,雷聲看著凌新月著急的樣子,心里很高興自己有這么好一個主子。 凌新月來到前院,就看到歡兒正在給雷力包扎,兩人看到凌新月過來,都要給凌新月行禮,就被凌新月給擋住了。 “你們兩個就別行禮了,傷口怎么樣,我看看?!?/br> 凌新月就看到長長的一道口子,從雷力的手肘的地方向下有十公分左右,歡兒已經(jīng)給處理過了,所以傷口已經(jīng)被縫好了,不過凌新月看著還是覺得好痛。 “恩,這幾天好好休息休息,不要亂動,也不要沾水,好好上藥,別偷懶?!?/br> 凌新月跟個老媽子一樣的囑咐,讓雷力和歡兒兩人都樂了。 就因為凌新月總是這么關(guān)心大家,所以大家即使是受傷,也都沒有任何怨言,有這么一個主子,讓大家都感覺到自己的命好金貴。 “主子,放心吧,沒事的,這么點傷不礙事的?!?/br> 凌新月看到雷力不怎么放在心上,瞪了一眼雷力。 “別不當(dāng)回事,你們現(xiàn)在還年輕,等到老了,現(xiàn)在受的傷就都會有反應(yīng)了,所以必須好好保養(yǎng),我可不想到時候養(yǎng)一群藥罐子啊?!?/br> 雷力知道凌新月是真心為大家著想,只要是受了傷,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好好養(yǎng)傷,就怕留下任何后遺癥,聽到凌新月這么說,也知道凌新月是真心怕大家老了一身的傷病。 “姑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養(yǎng)著,絕對不會老了一身傷病,可好?!?/br> 雷力原本小孩子氣的臉蛋,此刻笑的就更加像個孩子。 “你啊,真是的,這么讓人cao心,歡兒,多給他藥里面加點黃連,剛好給他解解毒,我覺得不錯?!?/br> 歡兒聽到凌新月的話,捂著嘴笑,雷力則是苦了臉,雷力原本就怕吃藥,每次,能不吃藥,就不吃,凌新月這么一說,歡兒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主子,我保證,我這次一定好好養(yǎng)傷,您就別這么折騰我了,主子,您就放了我吧?!?/br> 看著雷力苦瓜臉的樣子,凌新月也樂了,不過雷力平時確實也算聽話,比起別人,每次都偷偷的練武,要好太多了,也就點了點頭。 雷力看到凌新月點頭,才高興了起來。 “行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最近什么事都不用你管了,有什么事情呢,都交給下人,回頭讓安好給你配個下人,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就每天出去走走就可以了?!?/br> 這都是慣例了,所以雷力也不排斥,凌新月離開了前院,就急匆匆的去看齊軒,按時推算,齊軒的麻醉藥應(yīng)該是退了,所以齊軒也該醒了。 凌新月過來,就看到喜兒在給齊軒擦汗,和收拾旁邊的東西。 “喜兒,軒哥哥還沒醒嗎?” 喜兒聽到凌新月的詢問,放下手里的東西,給凌新月行了一禮:“回主子,公子現(xiàn)在不知道為何一直在夢魘,我叫了他好多次,怎么都叫不醒。” 凌新月有點奇怪,按道理說齊軒現(xiàn)在應(yīng)該醒了,怎么會昏迷不醒的。 想到這里,趕緊上前,給齊軒把脈,越把凌新月覺得越奇怪,齊軒此刻的脈象忽快忽慢,讓凌新月越把越擔(dān)心。 “你把軒哥哥的傷口慢慢的拆開,我看看。” 喜兒用剪刀慢慢的把齊軒胸口的紗布剪開,凌新月仔細(xì)的觀察著齊軒的傷口,看到傷口并沒有什么事情。 又認(rèn)真的給齊軒把脈,齊軒除了脈搏忽快忽慢,而且總是有輕輕的一絲讓人察覺不到的跳動。 凌新月這給齊軒把脈足足把了一刻鐘,才確定下來,復(fù)雜的看著齊軒。 “主子,公子這是怎么了,為何會昏迷不醒?” 看著凌新月黑著臉,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股讓人害怕的氣勢,喜兒不由得糯糯的問到。 凌新月?lián)u了搖頭,什么話都不說,只是盯著齊軒。 喜兒看到凌新月不說,也不大敢在說什么,只能陪在凌新月身邊看著凌新月發(fā)呆。 終于很久之后,凌新月從懷里給齊軒吃了一粒藥丸,只能暫時先壓制住齊軒身體里的毒性,凌新月握緊雙手看著此刻齊軒痛苦的樣子。 “主子,您沒事吧?” 喜兒看到凌新月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忍不住擔(dān)心的問著,凌新月嘆息了一下,“走吧,軒哥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能好好睡一覺,你們都不要打擾他?!?/br> 凌新月從齊軒哪里出來,直接來到大廳看皇上和韓擎?zhèn)}還有韓絕都在,尤其是看到韓擎?zhèn)}的時候,就忍不住了,想到齊軒現(xiàn)在那么辛苦,心里一陣難受,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 韓擎?zhèn)}看到凌新月站在門口哭泣,而且還是那種嗚咽的哭泣聲,心里忍不住對凌新月一陣擔(dān)心,趕緊走上前去,摟著凌新月,拍著凌新月的背。 “月兒,你怎么了,快告訴干爹,是不是軒兒出事了?” 韓擎?zhèn)}擔(dān)心的說著,凌新月現(xiàn)在嗚咽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傳到韓擎?zhèn)}和韓絕的耳朵里,把韓擎?zhèn)}心疼的要死。 韓絕在一旁看著著急,不知道該怎么辦,赫連明月也是擔(dān)心的說著:“月兒,你到是說說,你這是怎么了,你趕緊給說說啊,你別總是哭啊?!?/br> 齊天逸也很好奇能夠讓凌新月毫不顧形象的哭泣,究竟是多大的事情。 凌新月從韓擎?zhèn)}的懷里起來,雙眼通紅,眼皮紅腫的看著韓擎?zhèn)}:“干爹,怎么辦,軒哥哥現(xiàn)在昏迷不醒,我要怎么辦,軒哥哥身體里至少有兩種毒,怎么辦?” 韓擎?zhèn)}等人一聽大駭,沒想到齊軒居然中毒了,還是兩種毒素。 “月兒乖,你放心吧,你醫(yī)術(shù)這么高,怎么會治不好齊軒,你現(xiàn)在一定要淡定下來,別太擔(dān)心了,要不然你這樣的話,齊軒也不能醒來。” 韓擎?zhèn)}只能現(xiàn)在先安撫凌新月,要是凌新月現(xiàn)在著急的話,那么齊軒就真的沒救了,畢竟現(xiàn)在醫(yī)術(shù)高的也只有凌新月,江湖上都沒有幾個人醫(yī)術(shù)高過凌新月的,要是凌新月沒辦法的話,那別人就更加沒辦法了。 “你是說齊軒中毒了?是剛才的箭上有毒嗎?” 凌新月聽到皇帝問話,抬眼看到皇帝:“你還說,要不是剛才軒哥哥為了救你,他就不會有事,他的毒也就不會復(fù)發(fā),都是救你的那個箭上的毒,引發(fā)了他身體里的毒素,都是你不對。” 凌新月說著就又哭了起來,皇帝被凌新月一頓嗆白臉色不大好看,但是也礙于現(xiàn)在凌新月心情不好,再加上齊軒還昏迷不醒,也就不跟凌新月計較。 “皇上,月兒擔(dān)心齊軒,所以說話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齊軒就是她的一切,您別和孩子一番計較?!?/br> 皇帝原本也不打算追究,不過現(xiàn)在看凌新月的樣子,也比較擔(dān)心齊軒的病。 “好,都是我的錯,問題是現(xiàn)在齊軒的毒藥怎么解?” 凌新月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到:“軒哥哥身體里的蠱毒發(fā)作,都是因為剛才箭失上的毒,剛才我給軒哥哥處理傷口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軒哥哥中毒,只能說明,毒素是慢性毒,但是軒哥哥能這么早就毒發(fā),也是因為這種毒素誘發(fā)了他身體里潛藏的蠱毒。 之前軒哥哥身體的蠱毒,我一直都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想想應(yīng)該是軒哥哥一出生就有的,要不然軒哥哥眼睛不能是藍(lán)色的,所以今日就是因為這種毒素,誘發(fā)了他身體的蠱毒,現(xiàn)在蠱毒正在和他今日所中的毒只見打仗,所以軒哥哥才會昏迷不醒?!?/br> “月兒,你的意思是軒兒之前身體就有蠱毒,但是你們都不知道?” 凌新月無奈的點了點頭:“我認(rèn)識軒哥哥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是藍(lán)色的,后來他內(nèi)力高了之后,他用了內(nèi)力改變了他眼睛的顏色,而且他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直到剛才我給他把脈,才把出來,他身體里有蠱毒的,我估計是以前蠱毒一直在沉睡,只是改變了軒哥哥的眼睛顏色?!?/br> 想到齊軒這么多年因為眼睛的顏色,受了多少苦,凌新月心里就難受,從來沒想到過蠱毒居然會在齊軒的身上,一直都以為齊軒只是因為在娘胎里受了毒,才會如此,沒想到蠱毒會在齊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傳到齊軒的身上。 “月兒,你現(xiàn)在知道齊軒所種的蠱毒是何種蠱毒不?該如何解毒?” 凌新月哽咽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只是給軒哥哥服用了解毒丹,希望現(xiàn)在軒哥哥身體里的毒素能夠淡了之后,軒哥哥身體的蠱毒能夠像以前一樣沉睡,如果不行的話,還要去找鎮(zhèn)南王,弄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才能給軒哥哥解毒?!?/br> 畢竟皇上也知道齊軒就是鎮(zhèn)南王的兒子,畢竟當(dāng)初齊軒是鎮(zhèn)南王親自給報上名字的,而且齊逸的名字和皇帝重名,這也是當(dāng)初皇帝默許了的,要不然誰會那么大膽和皇上重名,這都是當(dāng)初皇帝看在鎮(zhèn)南王的面子上給的。 不過后來鎮(zhèn)南王越來越不講究,皇帝才會和鎮(zhèn)南王離遠(yuǎn)了的。 “你的意思是,鎮(zhèn)南王知道齊軒的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