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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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領(lǐng)證在交往,不用本本拴住你,你又跑了怎么辦?” 陸月明一直以為有結(jié)婚證就綁住了,跑不掉了,可秦深卻因?yàn)樗@樣的思想有些感動,因?yàn)榻Y(jié)了婚就是一輩子,她十六歲的時候是這樣認(rèn)為的,哪怕到了現(xiàn)在,她的思想一直都沒變。 很慶幸,她十六歲時讓她冒出這個想法的那個人,便是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陸月明。 這一生,從一而終,以后也不會改變了。 那天,一直低調(diào)的尋星的微博,實(shí)實(shí)在在的高調(diào)了一把,不過是和女友求個婚,就刷上了微博熱度排行榜,當(dāng)晚八點(diǎn),一直在吊著粉絲胃口的秦深終于表態(tài)了,亮出一只帶了戒指的手: 【我記得第一次拉住你手時的雀躍,記得第一次主動親吻你時狂跳不停的心跳,也記得你在我身邊,默默無聞,溫暖如初的模樣,阿月,我愿意?!?/br>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奉上,久等了,之后還會有番外,盡情期待,么么噠,謝謝你們。這兩天請繼續(xù)給我留言哦,謝謝各位姑娘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我登錄不上后臺,這章也是手機(jī)發(fā)的,留言我都會看的,只是我最近在準(zhǔn)備新文,又在寫番外,時間有點(diǎn)緊。等這篇番外完結(jié)就會松一點(diǎn)了。你們都收藏我的作者專欄了么,記得收藏我專欄啊,收藏專欄是漲積分的(づ ̄3 ̄)づ ☆、第102章 9.07| 番外2 秦深和陸月明的婚禮舉行的很簡單,如今想起來,并沒有什么值得細(xì)說的,唯一想要提起來的,倒不是結(jié)婚哪天,應(yīng)該是提親的那天晚上,陸月明備好了三金四銀去許家提的親時候,發(fā)生了一件不知道算不算好的事情。 那晚何慧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地方,沒等許慕開口,就自作主張的先和陸月明下了狠話: “以后生個孩子必須姓許,你看看你愿不愿意,不愿意就拉到。” 秦深:“……” 許慕在一旁嘀咕:“我們家阿深本姓秦啊?!?/br> 老太太越老越固執(zhí),完全沒有搭理自家的兒子許慕:“咱們許家已經(jīng)沒人了。”說著說著,何慧蘭就眼眶都紅了:“我現(xiàn)在就阿深這一個孫女,現(xiàn)在也沒有那些觀念,男女都行,我不可能讓我們老許家后繼無人,不這么做,我怎么對得起許慕他父親。” 秦深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這事情她現(xiàn)在也不合適插嘴,只是看看許慕,又看看陸月明,在心里擔(dān)驚受怕的要死,害怕因?yàn)檫@件事情把提親給攪黃了,沒想到陸月明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之后,走到老太太面前微鞠了一躬,禮貌的笑道: “媳婦兒姓許,姓許也應(yīng)該的?!?/br> 秦深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于是這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提親也只是走個形式而已,何慧蘭沒有苛刻到什么都要陸月明給最好的,小年輕的婚禮,他們自己喜歡就行。 這時候離秦深答應(yīng)求婚之后也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也快要過年了,兩個人之前也商量過結(jié)婚的細(xì)節(jié),兩個人性子都低調(diào),因此婚禮也辦的很簡單,定在大年初六,在新晨市新開業(yè)的圣地酒店大禮堂,兩個人都只請了要好的朋友和商業(yè)上關(guān)系密切的同事上司。 你問當(dāng)晚兩個人洞房沒有? 然而,并沒有。 雙方請的伴郎伴娘都不給力,婚禮之后就全部都倒下了,只有酒量還算可以的秦深和陸月明撐到了最后,晚上秦深回去之后倒頭就睡,直接睡到第二天準(zhǔn)老公去讓她起床去敬茶,她睡意惺忪的起來,看了看窗外出了艷陽的天空,打了個哈欠,慢條斯理的爬起來,看到陸月明還坐在床邊,她蒙蒙的和他說: “你先去,我洗漱一下就去。” 陸月明還是不走,看著她,唇角帶著些淡淡的笑意,秦深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自己,沒什么特別的變化,衣服都是昨晚回來之后她換完就躺下的那個樣子: “怎么?” 這家伙不是想早上起床運(yùn)動一下吧。 他終于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早安,老婆?!?/br> 那低沉的嗓音,帶著寵溺的語氣喊她老婆的時候,她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會覺得自己像一顆大糖果,從內(nèi)而外全身都是甜的,她微紅著臉頰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 “早安,阿月?!?/br> “不叫老公?”陸月明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卻堅持要聽到她叫他老公,見到她不打算說,又湊過去,哄她:“我都沒聽過呢?!?/br> 秦深害臊的耳朵都是紅的,看著他期待的目光,只好別扭的叫了一句:“老……公?!?/br> 剛剛叫完,他就突然笑了起來,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滿是寵溺:“乖,起床敬茶了,我在外面等你?!?/br> 等到他走了,秦深這才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去衣柜里翻要面見婆婆的衣服,李媛阿姨其實(shí)不怎么在乎這些形式的,知道新婚起的晚是正常的,敬茶的時候比秦深還晚到了幾分鐘。 秦深和陸月明結(jié)婚,完全沒有婆媳方面的困擾,從知道兩個人在交往開始,李媛對秦深的好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的兒子陸月明,比如每次秦深去看李媛阿姨的時候,飯桌上秦深看到那一盤盤的重口味,而陸月明只能清湯寡水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想要心疼他。 李媛阿姨是親媽,是她的親媽。 —— 兩個人的蜜月地址選擇了陸月明比較熟悉的日本東京,這時候剛剛年后,正是賞櫻花的好時節(jié),啟程是在新婚之后的第三天,慢性子的秦深到了晚上才開始收拾行李,她一邊問陸月明東京冷不冷,一邊在衣柜里翻找合適的衣服。 陸月明洗干凈了躺在床上等她,不小心睡著了,醒來一看,那姑娘竟然還在收拾東西,他索性從床上爬起來,從背后把秦深撈起來: “還不睡?” 秦深有些瘦小,陸月明一只手抱她完全不費(fèi)力,秦深還以為陸月明生氣了,到了床上之后理了理他的睡衣領(lǐng)子:“我一直在想,如果去東京帶買的藥妝太多,就少帶點(diǎn)衣服去?!?/br> 陸月明:“……” 陸月明那里管她在說什么,湊過去一吻封唇,吻了一會兒才和她說:“老婆,我們先辦正事?!?/br> 正事是什么事,秦深自然是知道的,她聽到他這么說,臉就飛快的紅了起來,說起來,小時候那么大膽的人,長大了就完全不好意思主動了,她看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你等等?!?/br> 秦深摸索著挪到床邊,吧嗒一下就把床頭燈給關(guān)了,又挪過去抱住他:“我們關(guān)燈好了,我有點(diǎn)害羞。” 陸月明在黑暗里轉(zhuǎn)過來抱住她,發(fā)出聲淺笑:“我可不記得你以前有害羞過?” 秦深拍了他一下:“那是小時候,不許提?!?/br> “那,小時候的阿深就不是現(xiàn)在的阿深了?” “是啊,只是懂事了,長大了啊。”秦深解釋著,湊到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心里安心又幸福。 陸月明捏了捏她胸前的小兔子:“嗯,長大了?!?/br> 秦深:“……我沒說這里……” 秦深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就從她的睡衣里伸進(jìn)去,用指尖挑逗,揉捏,秦深腦袋里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剛剛他們在說的是什么話題,只是任由他挑逗自己,親吻她的脖頸,耳朵,秦深像是被電到一樣,縮了下脖子,這倒是讓他更感興趣了,他繼續(xù)吻她,甚至是越來越大膽,秦深腦袋里暈乎乎的,聽到他喘息著問她: “你以前不是總以為我看了十八禁么?” “嗯?!鼻厣盥牭剿@么問,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腦袋里還是暈乎乎的,又聽到他說:“我真沒看過,中午才是第一次看的,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 原來中午,她在房間和李媛阿姨談話那一會兒,他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就是為了看這個,他以為他在工作,都沒敢打擾的,看來這男人一直都是有準(zhǔn)備的啊。 感謝他能說這些秘辛,坦然的面對她,秦深懷了些壞心思:“你那么學(xué)霸,應(yīng)該學(xué)到了吧?” 他聽出她語氣里的壞心里,翻到她身上,在黑暗里慢條斯理的解她的衣服扣子,等到睡衣都脫光了,陸月明才湊過去,在她的耳邊呢喃: “老婆愿意和我一起實(shí)踐就好,慢慢來?!?/br> 他的嗓音一向都是這樣的磁性,今晚在這樣曖昧的氣氛里,這些話聽起來格外的性感,勾人,秦深感覺自己的耳朵都有些撩紅了,他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睡衣紐扣上,哄她:“幫我脫衣服,老婆?!?/br> 秦深明明不是那么想要聽他的話,可手還是控制不住的去解他的衣服,僅管在黑暗里他們都看不到彼此,卻能知道對方一定都是害羞又期待的,感謝這時候沒有燈光,不用那樣□□裸的相見,僅僅只是手腕與皮膚的觸碰,都像是帶著電一樣,全身都是灼熱的。 他一點(diǎn)都不著急,耐心的引導(dǎo)她,親吻她,偶爾還要說一兩句話給她聽。 那一晚秦深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溫柔絕不輸于一個女人,她家的阿月哥哥從認(rèn)識她開始,對她溫柔以待了那么多年,未來的路還那么長,她其實(shí)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不用害怕,他總會給她安排他們兩個人的未來。 從最開始的小秦深,變成現(xiàn)在的陸太太,一起走過的十七年,就像是須臾之間,以前覺得時間太長,總是期盼著長大,現(xiàn)在又突然覺得,時光其實(shí)過的很快,想要把一個人留在身邊一輩子,真的太難。 結(jié)束的時候,秦深已經(jīng)很累了,她迷迷糊糊的聽到陸月明在她耳邊問她: “阿深,想生幾個孩子?” 秦深迷迷糊糊的回答他:“兩個啊,不是說好的么。” 秦深沒忘記,青春時期的自己對于未來的美好憧憬,是畢業(yè)之后就結(jié)婚,生兩個孩子,一個叫陸笙笙,一個叫陸秦秦,前者雖然遲到了幾年,卻不曾留有遺憾,而后者,大概也快了吧。 “阿深,有句話一直想和你說。” “什么話?” “我愛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奉上,我拉燈了,我感覺我有寫rou尷尬癥,捂臉跑(*/w\*) ☆、第103章 9.07| 【大竹馬周策】 上周,佑蓉最好的閨蜜秦深結(jié)婚了,作為一個一直見證者著秦深情感發(fā)展的旁觀者,佑蓉表示自己一點(diǎn)也不羨慕秦深嫁給了陸月明那么好的忠犬型竹馬。 因?yàn)樗灿兄耨R。 她的竹馬叫周策,她至今依然很清晰的記得,第一次見到周策的樣子,大概是七歲左右的年紀(jì),那時候她才開始上小學(xué)一年級,從學(xué)校回來之后母親帶著她去了醫(yī)院,母親在路上神秘兮兮的和她說: “蓉蓉啊,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小哥哥好不好???” 佑蓉最喜歡交朋友了,自然是歡呼雀躍的期待著去看那個小哥哥,見到周策的第一眼,她就覺得這個男孩子簡直柔弱的不像話,他很蒼白,甚至給人的感覺也只能用病態(tài)來形容,他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都插著各種亂七八糟的管子,他雖然是睜著眼睛的,卻沒有辦法說話,只是盯著佑蓉看了好久,mama讓佑蓉叫哥哥,佑蓉才開口叫了一聲哥哥。 佑蓉覺得他很可憐,在病房里一直都不敢多說話,從醫(yī)院出來之后,佑蓉才問母親:“mama,這個小哥哥是要死了,我們是來道別的嗎?” “瞎說!”佑蓉媽戳著她的小腦袋瓜子:“你這烏鴉嘴能不能說點(diǎn)好聽的,人好好的,怎么會死。” “可是他看起軟塌塌的啊?!?/br> “你生病的時候看起來也軟塌塌的啊?!蹦赣H解釋:“小哥哥心臟有個小洞,所以會生病,等以后長大了,治好了就不會了?!?/br> 那時候的佑蓉并不懂什么叫先天性心臟病,她知道孩子都是從小嬰兒開始慢慢長大的,她都沒見過隔壁的哥哥像個小嬰兒的樣子,突然之間就有一個那么大的哥哥了,難道說這位哥哥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 于是在某一天,她大著膽子去找隔壁的哥哥玩的時候,口無遮攔的問他: “哥哥,你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 周策坐在地上和她玩拼圖,聽到她這樣問,抬起頭看著面前好奇的眨巴著大眼睛的佑蓉: “你怎么知道我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因?yàn)槟阋幌戮烷L那么大了啊?!庇尤厣扉_手比劃了一下:“所以你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我媽還說你心臟上缺了一個洞,這可怎么辦啊,有個洞會漏風(fēng)的?!?/br> 周策想,大概這丫頭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病情是怎么回事,但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她認(rèn)真的說會漏風(fēng),他突然笑了起來: “漏風(fēng)就漏風(fēng)啊,涼快?!?/br> “冬天怎么辦?” “冬天多穿點(diǎn)衣服?!?/br> 這是佑蓉對周策最開始的印象,不生病的時候,特別的好說話,也特別的有耐心,也確實(shí)是個大哥哥該有的模樣,陪她玩,聽她把聽來的西游記得亂七八糟的告訴他,他在一直耐心的糾正她說的錯誤的地方。 —— 佑蓉很心疼周策,上體育課或者班級活動,大家都很關(guān)照人他,害怕他突然犯病,像個玻璃瓶子,必須輕輕的呵護(hù)著,因?yàn)閙ama告訴她不能和周策哥哥跑鬧,更不能惹他生氣,有時候父母生意忙,讓他們兩個一起玩的時候,佑蓉都只能玩一些不費(fèi)體力的游戲,迷宮拼圖飛行棋,這些休閑游戲她玩的最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