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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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薇沒想到,她隨口編出來的瞎話竟然惹得這么個結(jié)果,她可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紅娘,這萬一這姑娘和她未來的老公打架,可是不能把這筆糊涂賬算到自己身上的。 不過好在,這糊涂賬還沒出現(xiàn)之前,崔老夫人的書信來了。 顧薇還住在鄭恒的那院子里,反正住哪里不是?。孔约阂粋€人也清凈,更何況,她可是一直在等著這書信的。 崔老夫人的字挺好看的,一點看不出是個上了年紀(jì)的婦人。 那語氣,明明是自己有錯在先,可是卻硬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脫到了鄭恒的身上。 顧薇提起筆來,仿著鄭恒的筆跡給崔老夫人回了信。 鄭恒的字有點狗爬的似的,這讓顧薇模仿起來都覺得……難。 不過,估計他也不怎么給崔老夫人寫信的,有個七八成像就可以了。 將信送了出去,顧薇的心底里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鄭恒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到了蜀地,這信送到崔老夫人的手中,如了她的心愿就是了唄。至于到底崔鶯鶯和張君瑞兩人能走到哪一步,那可就不是她能做主的了。 “興隆街有個鋪子,你可以盤下來?!毕到y(tǒng)忽然間出聲,這讓顧薇愣了一下,“知道了。” 反正自己問系統(tǒng)鄭恒什么時候回來它也不會說的,那就等著唄。 出乎意料的,那鋪子便宜的很,雖然興隆街不是長安城的主干道,可是這里又熱鬧的很,如今的長安可以用百國來朝來形容,即便是興隆街都是熱鬧非凡。 “這里怎么價格這么低?” “那是因為,這里夜間鬧鬼?!?/br> ☆、125.125 戰(zhàn)美國 顧薇聞言顫抖了一下,“你沒騙我吧?” “當(dāng)然沒有,這里的確是鬧鬼呀?!毕到y(tǒng)大言不慚,雖然這鬼是自己鬧出來的。 “那我要這鬼鋪子干什么?上趕著祭奠那鬼物呀?!鳖欈闭f著就要離開,這讓店鋪的老板神色一變,剛才他看到顧薇在這邊自言自語還心想著這是個傻子,自己可以坑她一把。 不想這姑娘竟是大大咧咧就說不要了。 這怎么成,自己這是趕著回去,這鋪子可是要急著脫手的,不能再耽誤了。 “小娘子,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咱這鋪子位置好,價錢又低,小娘子能過來也是和老兄我有緣,我再給你便宜點,你看行不行?” 顧薇猶豫,其實就算是再便宜點自己也盤不下來的,只是既然系統(tǒng)說了,自己要盤下來,想必是沒問題的。 “劉老板這話說的,我難道為了這鋪子連命都不要嗎?這可不值得?!?/br>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這劉老板怎么肯放人呀? “小娘子你準(zhǔn)備給多少錢,你給個價?!币皇沁@事情已經(jīng)火燒眉毛了,他說走就是要走了,哪里還在這里墨跡這個。 “這人是個貴婦的情夫,偷情的事情敗露,那貴婦死了,官家老爺這就是來找他算賬,所以你給他點銀子就行?!毕到y(tǒng)很是好心的解釋道:“反正我沒銀子給你。” 顧薇聞言不由一笑,小氣吧啦的,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自己了。 “劉老板你可真不夠?qū)嵳\的,這若是人家找上門來,我該說什么是好?這鋪子我是萬萬要不得的,不然我的名聲也就毀了?!?/br> 劉老板一聽這話頓時頭皮發(fā)麻,“別,小娘子,你就給我個跑路的錢也行呀,這鋪子,咱們立刻簽字畫押,衙門那邊我已經(jīng)辦好了,你只要一簽字就行,我也不要你多了,一百兩銀子行吧,就一百兩?!?/br> 一百兩銀子盤下這個鋪子,簡直和撿的差不多,只是…… “我就五十兩銀子,劉老板覺得合算就成交?!鳖欈睕]二話,既然對方這么有誠意,自己也要表示一下才是呀。 她的誠意險些把劉老板氣暈了。 “五十兩,你耍我呀!” 劉老板再也安奈不住,兇神惡煞了起來。 顧薇收回了銀子,“買賣不成仁義在,既然劉老板不答應(yīng),那就算了?!?/br> 她轉(zhuǎn)身要走,“只是我怕劉老板回頭連這五十兩銀子都摸不到?!?/br> 劉老板一聽這話頓時慌了,“好好好,咱們簽字畫押?!彼軗贫嗌偈嵌嗌侔?,如今趕緊逃命才是。 拿著那房契,顧薇四處看了看,其實這鋪子不算大,而且之前似乎是做成衣鋪的,布料什么的還有剩下,不過也不算是什么好料子。 “你說我在這里做什么買賣好呢?” “隨便。” “我把你殺了如何?” “隨……你瘋了?!毕到y(tǒng)忽然間發(fā)怒,“一段時間不給你懲罰,你都忘了我才是當(dāng)家做主的吧?!?/br> 顧薇臉上露出惶恐神色,“我還真害怕了呢。”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顧薇是裝的,系統(tǒng)也是知道,這女人就是在裝模作樣。 算了,這次任務(wù)自己都覺得喪心病狂,自己大人大量再忍她這一次,等下次任務(wù)的時候,自己要看這個女人的笑話! 不指望系統(tǒng)能給自己什么建設(shè)性的意見,顧薇考察了一番這興隆街上的買賣,最后決定,自己還是做個脂粉鋪子好了。 這也是拜穿越紅樓所賜,她雖然現(xiàn)在對做點心不是十拿九穩(wěn),可是品嘗點心卻還是不錯,至于這脂粉鋪子。 顧薇可是向往了很久的。 當(dāng)初她有個同事就是做手工香皂的,當(dāng)初同事想要拉自己入股,特意跟她講解了怎么做手工肥皂什么的。 顧薇也試了幾次,不過做出來的有點不太走心。 可是脂粉就不同了。 紅樓夢中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挑選紅色的花瓣用藥臼碾碎了去,然后用細(xì)網(wǎng)將這花汁過濾。 再然后把絲綿或是棉花浸泡在這花汁之中,曬干了去。 這就是上好的脂粉呀。 顧薇很是有干勁,如今這天氣能采摘的花也是不少,她拉攏了一批街上的流浪兒給她去采摘鮮花,每日里這鋪子里都是鮮花盈門,惹得不少人來打聽這到底是做什么的。 顧薇卻只是笑笑不回答,反倒是惹得更多的人來打探。 顧薇上午收花瓣,下午就在鄭宅里面當(dāng)苦力,這事還不能讓別人插手,畢竟是自己的“秘方”,沒辦法,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一忙活,顧薇就是用了小半個月,也虧得這幾日日頭好,她第一批胭脂便是做成了,試了試效果之后,顧薇覺得還不錯。 好在現(xiàn)在的長安還沒有被沙塵暴襲擊,她這接著忙活了四五天,第一批成品都擺在了貨架上。 再度來店鋪里打聽的客人這次沒看到鮮花滿堂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眼睛似的,只是待看到里面格局煥然一新,都不由好奇。 大唐的女人裝束很是奇怪,越是貴族夫人妝容就越是奇怪。 眉毛,面脂還有口脂,簡直是看著覺得喪心病狂。 只是將來都是養(yǎng)活自己的人,顧薇很是熱情的招攬。 一天下來腰酸背疼,只覺得這群婦人們一點不好伺候。 不過看著自己手頭上的銀子,顧薇還是覺得辛苦點還是值得的。 第一天開張后,她就是關(guān)門。 “找個窮人家的孩子給你幫忙?!?/br> 系統(tǒng)忍不住勸顧薇,“別那么財迷心竅的,不行的話,我養(yǎng)你?!?/br> “你?”顧薇樂了,“我都不知道你長得是個什么熊玩意,你養(yǎng)我什么呀?!?/br> 當(dāng)初鄭恒把自己那點不多的家私給她她都沒要,又怎么會要系統(tǒng)的銀子? 自己又不是美沒腿沒手的,能養(yǎng)活的了自己。 系統(tǒng)默默無語,“你想鄭恒了?” 顧薇冷笑了一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他了?笑話,我想他干什么呀。”雖然自己剛才的確是腦中閃過了鄭恒那個呆瓜的模樣,不過顧薇覺得,那也是因為自己累了的緣故。 “窮人家的孩子倒是能吃虧耐勞,只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我還是自己辛苦點吧?!?/br>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生活對她也不錯,自己也就是趁著這陣子長安城各色花卉盛開這才打算做這胭脂生意的,過段時間百花凋零,做個毛呀,自己還是要另想出路的。 系統(tǒng)聞言默然,半晌才說了句,“你活著真累?!?/br> 顧薇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藥杵,“是呀,給自己自找麻煩?!彼@兩天忙著弄花汁,忙著曬絲綿,渾身都疼,干脆就躺了下來。 “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傻的,為了個男人就這樣,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吧?” 顧薇語氣中帶著幾分唏噓,“我小時候見慣了我爸媽之間的打打罵罵,從來沒想過結(jié)婚,大學(xué)的時候我一次戀愛都沒談,初戀都沒有個就忽然間畢業(yè)了,后來我爸媽他們終于鬧得不可收拾,離婚了,各過各的沒人管我,我想這也沒什么,反正這么多年來他們也沒管過我,我怕什么呀?可是那次我加班到凌晨,忽然間肚子疼,走一步都渾身打顫,要不是因為隔壁的同事還有個加班的,聽到我那邊不對勁過去看了一眼,我覺得我現(xiàn)在都沒這條命了。” 顧薇歪著頭,她不知道系統(tǒng)能不能看到自己,但是她不想要讓系統(tǒng)知道自己哭了。 “闌尾炎,沒多大事,可是躺在醫(yī)院就我自己,我爸媽都沒空來的時候,我覺得我還是個女人,希望軟弱的時候能有個人借給自己個肩膀。出了院,開始相親,有了幾個男朋友,可是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選擇他們,后來遇到楊澤,我覺得我真的喜歡他,想要嫁給他,雖然他好像不怎么待見我?!?/br> “我知道自己這樣挺不好的,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可是要是不去扭的話,我怎么能讓自己死心呢?好歹讓我嘗試一把,等我知道了,說不定我也就死心了,你說是不是?” “你喜歡楊澤什么?”雖然那男人的確是挺帥的,可是顧薇的幾個前男友也不是丑的人神共憤呀。 “不知道,就是覺得喜歡呀,所以我才這么不要臉的。” 系統(tǒng)無語,“你神經(jīng)病呀?!?/br> 顧薇笑了起來,“可不是神經(jīng)病嗎,不然怎么答應(yīng)你這奇葩的任務(wù)?!?/br> 她忽然間坐起身來,“好啦,講故事時間結(jié)束,開始干活?!?/br> 系統(tǒng)一愣,“你剛才說是故事?” 顧薇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系統(tǒng)看不看得見,“你以為我是霧都孤兒呀,這么慘?!毕到y(tǒng)無語,顧薇卻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我還以為你無所不知呢,原來連我說的是真的假的都不知道,還真是有意思?!?/br> 系統(tǒng)繼續(xù)無語,自己也是有職業(yè)cao守的好不好,怎么能隨意深扒飼主的秘密,那樣會被懲罰的。 不過它有必要對這個女人表露一下,它總覺得這女人還算是挺慘的,“那個,這次的任務(wù)……” ☆、126.126 第二局 黑暗中,安若顏死死地閉緊雙眼,失去視覺聽覺的她,全身觸覺變得極為敏感,那種刺入骨髓的疼痛如同被放大了數(shù)十倍一般,痛感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讓她的精神也隨著疼痛而一點點地崩潰。 所以,死亡并不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比死亡更令人恐懼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以及墮落至無時無刻不在求死的念頭。 安若顏的意志越來越薄弱,理智在一點點地消失,直到她感覺不到了自己的身體,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時,她僅存最后的想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