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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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兒,怎么了?”皇甫玨趕了過來,看她有些呆愣地站在那里,神情若有所思,便問道。 安若顏沉了沉眸子,“我剛才看見楠兒了……” “楠兒?難道楠兒也無恙?”皇甫玨言語中滿是欣喜??墒窍乱豢瘫阌X得不對勁了,他在晉城找人,舉動雖不說弄得滿城風雨,但也算是人盡皆知,若是楠兒還活著,那就不可能不來找他,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阿顏看錯了。 他拉著安若顏的手臂,“阿顏,應該是你看錯了,若是楠兒,我這三天在城內(nèi)尋找你們已然人盡皆知,她便會自己來找我,但是……” 接下來的話他已不忍再說下去,楠兒也是他至親的meimei,她的離去,他也痛苦萬分。 ☆、132.132 開頭難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楠兒也被哪個安氏旁支囚禁起來了!這般想著,皇甫玨的眼底已然怒起,看來,搜尋一事必須繼續(xù)進行。 他轉過頭吩咐阿起,“派阿轉和阿合繼續(xù)在晉城搜尋,重點搜查安氏旁支,一旦有發(fā)現(xiàn)類似情況,不必通報,殺無赦!” 囚我,辱我安氏血脈,當真是罪該萬死! 阿起領命,便轉身離去。 安若顏知道他所說的‘類似情況’是什么,按照她剛才看到楠兒和那個灰衣男子的舉動來說,可能性極大,不過,如果是囚禁,那人怎么會放楠兒出來…… 第十五章 安若顏重回馬車,看著熟睡的語兒,知曉未來安若楠和蓉姨會安然無恙地到達皇城與他們相遇,心情總算是稍微平靜了一點。 小印尚未對她講更多的關于修仙的事情,似乎并不著急,然而安若顏自己卻先著急了。 “我選擇修仙,但是,要怎么開始?”她略有迷茫地問道。 小印聲音清冷地回答道,“修仙自是從引氣入體開始,這事情你莫要著急,等你安定下來,我自會好好教你,還有……我剛才通過你的雙眼,也看到了那個小女孩……” 楠兒! 安若顏心中一驚,“你也可以確定是楠兒?” “無疑,然而她身邊的那個灰衣男子,周身溢出了淡淡的靈氣,也必定是個修仙者”。 修仙者?楠兒怎么會跟一個修仙者在一起?難道那個人就是真兇?心中想著,安若顏莫名地心情急躁起來,恨不得快點揪出那個灰衣男子。 “咿呀……”語兒蹬著小手小腿,吐了吐泡泡,發(fā)出咯咯地笑聲。 安若顏才注意到語兒醒過來了。 那顆丑蛋也從語兒襁褓里抖落出來。 丑蛋重見天日,簡直不能太歡喜,它能夠聽到小印說的話,卻還不能跟安若顏對話,因為他們還沒有建立主仆關系。 整天看著小印裝老成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但現(xiàn)在暫時不想告訴你的模樣它簡直是吐槽無力。qaq 多么想告訴小主人這個事實,可是,它。不。能。跟。主。人。溝。通。 別提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這顆蛋是你空間之物,它到底是什么神物?”安若顏問小印。 小印只是輕描淡寫一句回答,“尚未成熟破殼的幼獸蛋而已”。 丑蛋被他的話氣的險些吐血立馬破殼而出。 你才是獸蛋,你全家都是獸蛋,老子就算是獸蛋也是顆神獸蛋好嗎?還是小主人好,‘神物’啊,原來我在小主人心中是那么高大上的存在啊。簡直美得冒泡惹~ 雖然是幼獸蛋,安若顏卻覺得它十分了得,對付安康救了她兩次,她心存感激,聽了小印的話,便將它暫時與語兒放在一起。 “主子,皇城來報!” 阿起進入馬車,看了坐在一側逗弄語兒的安若顏,又轉頭附身靠近對皇甫玨耳邊小聲說道著什么。 安若顏并未多加在意,她知曉皇甫玨有信任的四大忠心護衛(wèi),分別是‘起’‘承’‘轉’‘合’。 而此次來晉城,玨哥哥只帶了阿起,阿轉,阿合,留阿承在皇城之中。 前世的時候她接觸這四個侍衛(wèi)不算多,皇城太子之爭,奪后之爭,安氏慘案,種種一切交織在一起復雜難解的時候,皇甫玨很難分心去照顧她,卻也派了‘阿承’給她,可她卻一門心思撲在那個人身上…… 現(xiàn)在想來,前世的自己,當真是瞎了這一雙狗眼。 那樣薄情寡義冷漠之人,她怎么會愛上…… 就是這樣信任的不在意,皇甫玨在聽完了阿轉的匯報以后,黑色眼眸下醞釀的慍怒,她也就這樣錯過了。 真是……好樣的! 皇甫玨衣擺里面的拳頭死死地握緊,他不過離開皇城三日,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轉過頭看向安若顏安靜的側臉,眼底只有堅定決絕。無論如何,他一定要保顏兒不再受一絲傷害。 第十六章 馬車行了兩天,接近兩夜,安若顏開始覺得奇怪。但看皇甫玨一如既往地神色,她想問又問不出口,本應該在一天一夜便快馬能到的皇城,為何如今走了兩倍的時間? 她自然是相信皇甫玨的,只是心里總是奇怪著的感覺也不好受,終于,在第三天夜里,馬車停歇在一個樹林里的時候,她問出了口,“玨哥哥,這并不是去皇城的路線?!?/br> 皇甫玨的臉在火堆前忽暗忽明,瞧不出是什么神色,只看得見眉宇微鎖。 “顏兒,我們……暫時不回皇城,這是前往蘭州的路線,”他的聲音在夜風里也變得清冷,沒有絲毫猶豫隱瞞,稍微停頓,語氣里對更改路線行走堅定無比。 一定是皇城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安若顏第一感覺想起了那一日阿起在皇甫玨耳邊說話。 “是不是姑姑……”她有些擔憂地問著。如果是安皇貴妃,她的姑姑出了事情,沒辦法在皇城安頓她們姐妹,那可能理解為皇城之中已開始了奪嫡之爭,姑姑不想她卷入。然而看皇甫玨近日來的舉動和神色又是不像。 若是奪嫡之爭,此刻出來尋人的皇甫玨豈不是更危險,隨時都有可能遭人暗殺,而奪嫡之爭的時間也不對,理應在十月的‘一月禁令’后暗潮涌起才對。 難不成,因為她的重生,所有的一切也隨之改變了? 不知怎的,安若顏心底突然有了一絲害怕,卻在下一秒被堅定決絕消滅殆盡。 不。她狠狠地告訴自己,即便是一切改變了,她也要用盡一切手段顛覆這乾坤,助玨哥哥奪得帝王之位! 皇甫玨眸子暗了暗,卻并未說得太多,“皇城有變,你在那里不安全,我先送你和語兒前去蘭州你舅舅家里安定下來,我再趕回皇城?!?/br> 安定?安若顏的心里更沒底了,心想著一定是皇城出大事了。 去蘭州有何用?去蘭州如何安定?娘親和娘家的關系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樣糟糕,更何況蘭州娘家那只有一個貪慕虛榮又唯利是圖的舅舅!蘭州絕對不能去。 回皇城,如果真是奪嫡之爭提前開始,那么她還可以幫助玨哥哥,那些人的一舉一動,她都清楚。只要她在,玨哥哥一定不會像前世那般成為敗寇,所以,她必須回皇城。 安若顏越過火堆蹲在他的面前,握著他的手,黑眸在火光之下灼灼生輝而堅定地看著他,“玨哥哥,我們不去蘭州,回皇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站在你身邊,陪你們一起面對!” 因為,我們是親人,血濃于水的親人。 顏兒這一次,不會再做傻事了。 我會成為你們的助力,最強大的助力。 皇甫玨看著那雙灼灼黑眸,星火下堅定地美麗耀眼,不禁讓他微微愣神,卻很快恢復了平靜,反握那雙手,用力地握緊,他微微張了張嘴巴,尚未開口,便察覺叢林有異。警惕地目光定格在布滿荊棘的深叢,身邊的阿起也拔出了佩劍,警惕地擋在二人的面前。 其余三名護衛(wèi)更是將其圍起護在中間。 “我的好五殿下,趕了那么多天路都未到皇城,你可知道抗旨不遵,你敬愛的父皇會如何處置你?” 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荊棘深叢緩緩走來,落月霜降打在他殷紅色的長袍上,最后,定格在那張魅惑容顏之上。 安若顏看著那張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呼吸一滯,雙瞳驟然緊縮…… 第十七章 居然是他! 風。飛。揚。 這個三皇子皇甫淵所謂的至交好友,愛慘了楚容冉的男人風飛揚,在前世,就是他,把她抓到了楚容冉的面前,是他,面不改色地將自己推向了地獄的深淵。 她的目光穿透著黑暗,那刺痛的恨意和憤怒幾乎從腳底開始蔓延。不過很快,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醞釀在黑眸底下的怒恨慢慢收斂。 風飛揚又怎樣,那一切都是前世的事情,前世他將我推向那深淵,那么,今生,我也要讓你嘗嘗地獄的滋味。 只需一個眨眼的工夫,風飛揚便感覺到了那個充滿了恨意的目光,他打量著皇甫玨那帶著警惕的表情,和一臉平靜地看著他的少女,邪魅的容顏嘴角微微勾勒,“五殿下果然是疼愛meimei的好哥哥,只是不知道,五殿下這會兒是要帶我們?nèi)首游磥淼幕叔ツ膬海俊?/br> 安若顏聽了他的話,肩膀微顫,什么意思?什么叫三皇子未來的皇妃? 她什么時候成了皇甫淵的皇妃了?她轉頭看向皇甫玨,安靜地等待著他的答復。 皇甫玨眼底閃過一絲掙扎,終于不再隱瞞,“兩天前,父皇下令,冊封安氏嫡長孫女安若顏為三皇子皇甫淵的正皇妃,并……于十五天后進行大婚”。 ☆、133.133 虐丫的 袁成民沒有太多話,日本隊的防守上還是有過人之處的,廣瀨似乎漸漸熟悉了張芳容和馮朗的球風,有幾個球竟是接了起來,若是再熟悉下來,只怕是就更難以掌控了。 好在,如今比賽中不給廣瀨美子太多的時間。 “如今咱們占據(jù)優(yōu)勢,所以穩(wěn)著打,敢于進攻,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來?!痹擅窨戳搜哿盅啵^上那一塊小小的紗布被換了下來,一局比賽下來,傷口又是裂開了,劉隊醫(yī)緊急處理,然后換了塊新的紗布。 “還是盡快結束比賽的好?!眲㈥犪t(yī)擔心,到底是新傷口,哪能那么快愈合呀。這比賽要是再這么持續(xù)下去,這紗布都掩不住這血色的。 鄧曾濤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拿下第二局比賽,你就去給她處理?!敝灰A了第二局比賽,中國女排就是拿到了冠軍,所以接下來的比賽,林燕不在場上也是沒有問題的。 袁成民輕輕點了點頭,意思是同意了鄧曾濤的話,劉隊醫(yī)這才放下心來,只要這兩位同意了,林燕也就不會滿肚子的歪理了。 第二局比賽開始,中國女排調(diào)整了站位,因為發(fā)球權在手的緣故,這次站在四號位的是馮朗,而五號位則是趙迪,林燕站在六號位,日本女排倒也沒有調(diào)整,顯然小島教練打算繼續(xù)用水原的發(fā)球沖擊一波比分。 然而日本隊開局就是不利,因為輸?shù)袅说谝痪直荣?,如今她們距離冠軍就遠了一步,除非是接下來連贏三局,否則即便是三比二戰(zhàn)勝中國女排,在局數(shù)上她們依舊是輸給了中國女排,與冠軍無緣的。 也正是因為這不利的局勢,日本女排開場打得很是拘謹。 一個是大開大闔氣勢高漲,一個是畏手畏腳氣勢低迷,從開局起中國女排就是占據(jù)了壓倒性的優(yōu)勢。即便是杉山加代新人新氣象,可到底是年輕還撐不起場面,尤其是場上隊員哪個不是比她老資格?因為隊友的氣勢低迷,杉山加代的扣球也是軟面條似的。 馮朗和程亞瓊雙人攔網(wǎng)阻擋了她的扣球,第一局比賽中,她的三米線內(nèi)小斜線竟是格外的兇猛,讓人防不勝防,便是林燕也有兩個沒能救起來。 球被攔了回去,廣瀨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反應,把球給救了起來,然而二傳小川卻是緩了一步,那球她竟是傳漏了,球從她頭頂?shù)袅讼聛?,場上有瞬間的定格似的,裁判示意,中國女排得分。 小川有些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似的,三屋美裕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躲開張芳容的發(fā)球,畢竟二傳最好還是做二傳應該做的事情,后排接發(fā)球,應該交給她們的。 觀眾席上是球迷們的加油鼓勁兒的聲音,他們到底還是希望自家地盤上,自家的球隊能夠獲勝,至于他們喜歡的中國女排的山口百惠也好,還是六號林燕也好,那都先一邊兒去。 張芳容繼續(xù)發(fā)球,她的第二個發(fā)球犀利了幾分,這邊三屋美裕子和廣瀨聯(lián)手將球給接了起來,小川美和子傳球,這球給了杉山加代,很是熨帖的一個球。 杉山加代依舊是打得小斜線,動作迅速,趕在了程亞瓊攔網(wǎng)之前,然而這球卻是被她扣出了界。 中國女排再度拿下一分,場上幾個隊員都很是興奮,慶祝了一下后這才各回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