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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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點(diǎn)?!贬畔崎_被子起床,中午他給方敬帶了飯,一直在鍋里溫著。 外面溫度很低,方敬嫌空氣太干燥,睡覺的時候不喜歡開空調(diào),岑九一起床,就縮在被子里,完全鼓不起勇氣下床,床頭一直安靜的手機(jī)突然亮了起來,熟悉的鈴聲響起,方敬從被子伸出手把手機(jī)拿了起來一看,是陸教授的電話。 “老師?”方敬挺驚訝的,按理說這個時候?qū)W校忙著組織期末考試,陸教授估計(jì)應(yīng)該挺忙的,怎么想起來給他打電話。 “小方啊,我有事找你,怎么你的手機(jī)一直打不通啊?!标懡淌谠陔娫捘穷^抱怨道。 方敬:“……” “我最近出了一趟海,海上沒信號?!狈骄礉M頭黑線,連忙解釋,“老師找我有事嗎?” 海上沒有信號,方敬差不多一個月沒用手機(jī),沒電了也懶得充,昨天回到家才充電,剛剛才開機(jī),陸教授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前兩天看新聞,看到你在大塘碼頭似乎拖了條沉船,看那龍骨,似乎是清代的趕繒船。”陸教授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激動,“是這樣的,系里最近正好在做一個關(guān)于清朝沉船的課題,不知道你撈到的那條沉船有什么打算?要是打算出手的話,不知道愿不愿意考慮賣給系里,不過價錢方面可能不會太高,系里的情況你也知道,當(dāng)然也不會讓你太吃虧?!?/br> 第64章 未來 方敬:“……” 那天他拖著打撈船回大塘市的港口時,確實(shí)看到有記者聞風(fēng)而來,進(jìn)行采訪,不過他都推給老葛他們幾個同來的水手了,自己并沒有出面,就這樣陸教授居然還能看到他,不得不說老人家年紀(jì)雖然不小了,眼睛可真利索。 不過,他本來有點(diǎn)發(fā)愁怎么處理這艘沉船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接手了,真是打瞌睡就馬上有人送枕頭! 方敬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陸教授更加會雪中送炭的人了。 “我正愁不知拿這艘沉船怎么辦呢,陸教授想要那是再好不過了。”對這位于自己有恩的授業(yè)恩師方敬十分尊重感激的,立即答應(yīng)下來,隨即又有點(diǎn)遲疑地道,“不過,教授,這船我估計(jì)可能就是一艘清代的普通打撈船,沒什么太貴重的意義,要不您抽空過來瞅瞅再做決定也不遲。” 陸教授一聽只是打撈船,有點(diǎn)失望,但是有總比沒有強(qiáng),當(dāng)即道:“那行,周末的時候我?guī)诉^來看看,你可別急著賣掉了。” “放心,船我一定給你留著,等你看過了,要是沒什么用,我再找別的買家?!狈骄此斓氐馈?/br> 他雖然急著出手,可是一來現(xiàn)在除了陸教授沒有別的買家,二來與其將船賣給不知名的買主,不如賣給自己的母校,好歹那也是培養(yǎng)自己的地方。 “除了船體,你撈到別的什么好東西沒?”生意談完,陸教授立即開啟師生模式,和方敬拉家常。 方敬道:“不多,只有兩三百件瓷器吧?!?/br> 陸教授沉默了一下,這個數(shù)量確實(shí)有點(diǎn)少,一船的古代貿(mào)易商船,多的有近十萬的瓷器,少的也有幾萬套,由此可見方敬撈到的確實(shí)不是什么值錢的沉船。 基數(shù)太小,值錢的也就更少了。 陸教授道:“別灰心,兩三百件瓷器里,只要有一兩套珍品,你也賺了。周末的時候我順便去給你掌掌眼,你先別隨便處理了?!?/br> 方敬求之不得,立刻答應(yīng)了。 兩人都不是什么話多的人,正事說完,陸教授忙著安排系里的事情,和方敬隨便聊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岑九推門進(jìn)來,看見方敬一個人抱著被子大床上傻樂,像個小傻子一樣,特別二。 “吃飯了?!贬乓馑家馑嫉厍昧饲瞄T,端著熱好的飯菜進(jìn)來。 聞到飯菜香,方敬本來就癟癟的肚子更餓了,也懶得刷牙洗臉,端起碗筷就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方敬干掉了兩大碗米飯,兩盤菜,還喝了一碗湯,滿足地喟嘆一聲:“總算有活過來的感覺?!?/br> 岑九摸了摸方敬吃得圓滾滾的肚子,笑了一下,把碗筷拿出去,就著爐子上的熱水洗了,擦干手回到房間里。 方敬吃飽喝足,身上暖乎乎的,覺得應(yīng)該好好犒勞一下任勞任怨的男朋友。 他朝岑九招招手,岑九的眉毛動了動,仿佛在問他要干嘛。 方敬掀開棉被,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特別言簡意賅:“睡覺。” 岑九眼睛一亮,立刻脫了衣服爬上床,不過沒有立刻開始睡,反而抱著方敬在床頭玩了好一會兒。 確切地說是方敬在玩,岑九在一邊給他揉肚子消食。 方敬拿手機(jī)玩消消樂,破解版,無限精力的那種。玩了半小時,有一關(guān)怎么也玩不過,方敬把手機(jī)一扔,岑九的按摩非常有效果,他肚子不撐了。 岑九坐在床頭,方敬坐在他腿上,兩個人抱在一起不住地親吻。 相比起真正的睡覺,方敬反而更喜歡事前的親吻和愛撫,主要是岑九體力過人,每次做起來,都讓他有種痛并快樂著的矛盾感受。 這一次也一樣,等到完全平靜下來的時候,至少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 兩個人躺在溫暖的被子里,岑九一手扣著方敬的腰,一手毫不羞澀地蓋在他的屁股上,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我很高興的氣息。 每每這個時候,方敬都會無比想念當(dāng)初那個親他一口都會滿臉通紅的小暗衛(wèi)。 “那個,咱們打個商量唄?!狈骄磩恿藙?,猶豫著道。 “嗯?”岑九松開一點(diǎn),眼睛專注地看著他。 “我說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diǎn)太過縱欲了?聽說縱欲過度容易早衰,我想著要不咱們節(jié)制一點(diǎn)?”方敬開始給他分析可持續(xù)性發(fā)展的必要性,“過了年我就二十六了,你二十,就算我們只活到七十歲吧,那也還有到至少四十多年可活,要是按我們現(xiàn)在這個頻率,我估計(jì)四十歲,咱倆都得去補(bǔ)腎了,后面三十年只能干看著。如果我們節(jié)制一點(diǎn),我覺得以我的身體條件,至少做到六十歲都沒有問題,當(dāng)然我是說到那時候,如果你對一個小老頭依然有性趣的話。” 岑九慢吞吞地道:“我覺得即使到七十歲,我也依然很精神?!闭f完還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了方敬好久。 而且他們睡覺的頻率也不多,這一次出海一個多月,他們都只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呢,什么都沒做。 方敬被他的目光看得立刻炸毛了,掐著岑九的臉冷笑道:“炫耀你年輕身體好嗎?不知道自己一身的暗傷要好好休養(yǎng)嗎?現(xiàn)在就知道做做做,到了四十歲,一身的病痛,想做都做不了,到時可不要哭!” “我為什么要哭?”岑九納悶地道。 當(dāng)年撫養(yǎng)他長大的影十八為了一根皇帝打棺槨的爛木頭死在水里,他都沒有哭,至于方敬說的就更不是個事。 朱雀堂的暗衛(wèi)哪一個出來后不是一身的病痛,他們都習(xí)慣了。 方敬看到他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頓時又泄氣了。 算了,大不了他以后多注意鍛煉身體,對了,聽說隔壁的山上,有個老中醫(yī)技術(shù)很好,還會做藥膳,改天去拜訪一下,給岑九討幾個方子好好調(diào)養(yǎng)吧。 他就不信從現(xiàn)在開始就慢慢溫養(yǎng),還不能根除岑九身上的那些暗疾。 接下來的幾天,方敬不敢賴床,生怕岑九又拖著他睡覺,大早上地就爬起來,撅著屁股蹲在墻根邊上翻這次出海的戰(zhàn)利品——一箱子長綠毛的瓶瓶罐罐。 陸教授周末過來,他得趁著這幾天把這些寶貝身上的綠毛處理了,要不然到時人一來,看到一堆綠毛毛,上面還有蟲子爬來爬去,多惡心呀。 他和岑九在家里專心清理那些瓶瓶罐罐身上的綠毛,飯都是葉馳抽空從農(nóng)家樂那邊送過來的。 本來葉馳這貼心的傻孩子想幫他哥的忙,結(jié)果拿起第一個瓶子,剛想動手,從瓶子里面鉆出一條紅色的小蟲子,嚇得他大叫一聲,直接把手里的瓶子給扔了,要不是岑九眼疾手快,估計(jì)這瓶子就得報(bào)銷成一堆碎瓷片。 “這個很貴的?!贬疟砬槔淠?,看著葉馳的眼神都帶著殺氣。 葉馳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哭喪著臉道:“九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怕蟲子嘛。” 他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種軟趴趴沒骨頭的蟲子。 “行了,你自己去忙吧?!狈骄催B責(zé)備他的力氣都沒有,揮揮手讓他去農(nóng)家樂那邊自己玩。 兩個人一共清理了整整四天,總算把所有的瓷器外面的綠毛清理干凈,方敬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麻麻癢癢的,聞著都有一股怪味兒。 “我去洗澡了。”先前有事忙著還好,事情一忙完,方敬實(shí)在受不了那個味道,迫不及待地鉆進(jìn)浴室。 岑九不慌不忙地把清理好的瓷器一只只放進(jìn)紙箱子里,關(guān)上門,然后跟著進(jìn)了浴室。 “你也來洗洗,我覺得自己都要長綠苔了?!狈骄醋谠「桌?,招呼他過來一起洗。 岑九“嗯”了一聲,反手把浴室門鎖了,一邊走一邊脫衣服,走到浴缸邊衣服已經(jīng)脫得干干凈凈,連條小內(nèi)內(nèi)也沒有。 農(nóng)家院子都大,浴室也大,方敬特地買了個比較大的浴缸,泡澡可舒服了。 方敬往旁邊讓了讓,岑九抬腳跨進(jìn)了浴缸里,坐在方敬身后。方敬只好往前挪了一點(diǎn),縮起腿,后背靠在岑九胸膛上。 岑九往掌心里擠了點(diǎn)洗發(fā)水搓散了給方敬揉頭發(fā)。 他習(xí)武出身,熟悉人體xue道經(jīng)脈,控制好力道在方敬頭上揉來按去,方敬瞇著眼睛感受著岑九在他頭上的力道,腦袋隨著岑九的動作歪來倒去,舒服得直哼哼。 “閉上眼睛。”岑九突然說了一句。 方敬立刻閉上眼睛,伸手把耳朵堵住了。 岑九站起身,拿起花灑給方敬沖頭發(fā)。溫?zé)岬乃樦鵀鹾诘陌l(fā)梢流下來,在白皙光潔的背上留下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水珠。 岑九往后挪了挪,靠在浴缸邊緣,直到方敬頭上的泡沫全沖干凈了,伸手從架子上拿起一條毛巾給方敬擦臉。 “我自己來?!狈骄磭辶艘幌拢南胨粋€大男人,讓人搓澡洗頭發(fā)就算了,連洗個臉都要人幫忙真是太資產(chǎn)階級了。 岑九把毛巾給他,自己抹了沐浴露洗澡。 方敬把臉上的水擦干凈,轉(zhuǎn)過頭對岑九道:“你坐前面來,我給你洗頭?!?/br> 那么長的頭發(fā),自己可怎么洗。 “不用?!贬艤愡^去吻了吻方敬的唇,摟著他的腰讓他轉(zhuǎn)了個身,對著自己。 兩人面對面,這樣方便多了。方敬跪在浴缸里,低下頭看著岑九,岑九仰著頭,刀削似的俊臉,微微瞇著眼睛的樣子看上去真是性感極了。 美色當(dāng)前,方敬立刻就暈了頭,捧著岑九的臉啾啾啾親個不停。 岑九先是頓了一下,然后果斷摟著方敬的腰,略有些急切地不太溫柔地頂了進(jìn)去。 浴缸里水波蕩漾,溫?zé)岬乃畾鈴浡_來,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也不覺得冷。 方敬一手摟著岑九的脖子,一手撐在浴缸邊緣,全身的感官集中到兩人身體相連的部分,腦中一片空白,隨著岑九的動作本能地反應(yīng)。 從頭到尾岑九都沒有出聲,只是摟著方敬的腰反復(fù)地挺送,直到極致的快樂來臨的那一刻,他緊緊地?fù)е骄?,不住地喘息?/br> 方敬被頂?shù)煤苄量?,眼前有點(diǎn)發(fā)黑,半天才緩過勁來。 “水都冷了……” “嗯?!贬艖?yīng)了一聲,摟著方敬的手松開,站起身把浴缸里已經(jīng)冷了的水放掉,重新放了一缸熱水,靠在一起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 等到終于從浴缸里起身的時候,方敬兩條腿軟綿綿的,站都有些站不住,最后還是岑九體貼地給他擦干凈身上水,沒有動架子上的浴巾,反而給方敬穿上保守的棉質(zhì)睡衣。 兩個人從浴室里出來,天已經(jīng)全黑了,堂屋里傳來說話聲。 “啊,我哥應(yīng)該洗完澡。蕭澤哥,我去叫他。” 方敬:“……” 他就說平時都只圍條浴巾的,今天岑九為什么非要讓他穿上睡衣,原來是早知道家里來人了。 第65章 壕的世界 葉馳看著岑九和方敬兩個人同時從浴室里出來,頭發(fā)上還帶著水汽,也沒覺得有哪里不對。 大學(xué)的時候,他也經(jīng)常和同學(xué)一起去澡堂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