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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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點的,這兩個霓虹人跟那些海盜一樣,也是四處打探沉船消息的海上尋寶隊,聯(lián)想到這兩個人的國籍和這艘沉船的來歷,方敬最怕的是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什么小海盜,而是和金玫瑰計劃的有關人物。 要真是那樣,那影響就大了。 說來也奇怪,這兩人也穿著普通的潛水服,那么他們的武器到底藏在哪里的呢? 方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么一恍神的時間,同來的游客潛水員已經(jīng)圍著沉船散開了。大家東一個西一個拿著水下拍攝相機對著沉船“咔嚓咔嚓咔嚓”拍個不停,還有的人干脆三兩個湊在一起,對著沉船各種自拍。 方敬和岑九圍著他們身邊,一邊警戒外來生物諸如鯊魚一類的危險,一邊也是注意這群人的反應。 大家的反應都很正常,就連那兩個霓虹人也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看上去和普通的沉船潛水愛好者并無區(qū)別。 難道真是他太多心了? 在沉船外停留了大約四十多分鐘,方敬看時間差不多了,朝眾人打了個手勢,大家從四周游過來,就連那兩個霓虹人也不例外。 方敬數(shù)了一數(shù)人頭,很好,人都在。 他比了比手勢,讓大家跟在他和岑九身后一起進沉船內(nèi)部游覽。 沉船因為爆炸的緣故,船體開放的部分并不多,方敬只打算帶他們參觀最外面的幾個艙室,初步估算一下,最多四十分鐘就能游完,然后回到船上吃一頓簡易的中餐,下午游覽一下附近的海域風光,不出意外三點就能返航。 說到這個,方敬不得不佩服葉馳這孩子,接的都是比較有素質(zhì)的游客,至少非常聽指揮,不會仗著上帝身份隨便亂來,方敬說的注意事項很明顯都遵守,雖然同隊里有兩個女性潛水員比較八卦,喜歡開他和岑九的玩笑,不過這都是無傷大雅的小事。 如果每次葉馳接的都是這么有素質(zhì)的客人,方敬覺得空閑的多帶幾個這樣的潛水隊也沒什么麻煩。 方敬選來參觀的幾個艙室也非常有代表性,水兵室、炮艙室、餐廳、作戰(zhàn)指揮室。 參觀最后一個艙室的時候,兩個霓虹人互望一眼,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悄無聲息地從隊伍中脫隊,直奔船長室。 兩人從上船后就有意無意地一直留在隊伍最后面,而且一路都十分低調(diào),他們脫隊后,一時居然無人發(fā)覺。 等到參觀完沉船,方敬要集合時,才發(fā)現(xiàn)人數(shù)似乎有點不對勁,一點人頭,果然少了兩個。 方敬急了。 好好的怎么會有人無聲無息地不見了?而且沒有一個人發(fā)覺?這可是二十多米深的水下,要是真有人出了事,誰了負不起這個責。 難道當年方爸爸的事又要重演?明明他事先已經(jīng)確定好沒有危險的。 正在方敬焦急萬分的時候,從走廊另一頭游過來兩道身穿潛水服的人影。 如果不是在水下,說話不方便,方敬真想吼他們滿臉血。剛剛還在心里夸贊說他們素質(zhì)好,結(jié)果現(xiàn)實立刻就給了他一巴掌。 尼瑪,帶一次潛水隊,要少十年壽。 不行,回去之后,一定要跟葉馳說,讓他立刻取消掉這個項目。 老實開客棧就好了,這種高風險的工作還是讓別人來做的。 方敬忍著氣,之前本來還打算帶他們?nèi)ジ浇纳汉鲄矃⒂^一下的,這下直接取消,帶著人回到船上。 說好的福利沒有了,其他的幾個游客紛紛埋怨脫隊的兩人,竹內(nèi)亞紀彥點頭哈腰地跟人賠不是。 “因為我們給大家添麻煩,真的抱歉!” 大家虛驚一場,面對國際友人,雖然都比較有風度地沒有出言責備,但抱怨是少不了,紛紛表示,下次如果要單獨行動,至少也要事先打個招呼,省得大家擔心。 “真的抱歉!”竹內(nèi)亞紀彥又是一個九十度鞠躬。 對方是國際友人,態(tài)度又這么鄭重地道歉,臉上的表情仿佛大家再抱怨一句馬上就要切腹謝罪似的,大家也不好繼續(xù)抱怨,紛紛表示沒事。 方敬拿出烤架,在船上現(xiàn)場表演燒烤,不多時,一股難以形容的食物香味飄了過來。 于是所有人紛紛轉(zhuǎn)移陣地,剛才的尷尬和緊張很快被食物沖淡,氣氛很快又熱烈起來。 “沒想到老板手藝這么好,真是賺到了。”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恭維方敬。 唯一那個被周圍風景吸引,沒有去潛水一直留在船上拍拍拍的美女更是直接當場告白:“老板結(jié)婚了嗎?有女朋友了嗎?如果沒有的話,要不要考慮一下我?不要房子也不要車子更不要票子,只要天天給我做好吃的就行了?!?/br> 其他客人紛紛起哄:“老板這么年輕,肯定沒有老婆?!?/br> “就是,手上都沒有戴戒指,美女,還等什么?大膽地上吧,機會不等人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br> 方敬囧死了,感受到背后寒風陣陣,殺氣騰騰,趕緊道:“不好意思啊,我已經(jīng)有對象了,而且我們已經(jīng)決定今年就去扯證結(jié)婚,這輩子除了他之外,不會再考慮別人了。” “哎,為什么好男人總是別人家的呢?”妹紙失望極了。 方敬趕緊將新烤的六只蒜蓉生蠔遞給她,權(quán)當補償。 妹紙受傷的心靈立刻被美食治愈,一邊吃著燒烤一邊道:“看在美食的份上,我原諒你了,和對象要好好相處哦,連同我的份一起一定要幸福。” “好的好的?!狈骄催B連點頭,感嘆現(xiàn)在的妹紙內(nèi)心果然強大啊,讓他都有些佩服。 試想了一下如果有一天,岑九突然跑過來對他說,他另外有喜歡的人,要和對方組建家庭,他一定不會這么大度,絕對會cao家伙沖到對方家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在海上陪著那群游客玩了一天,下午三點的時候終于順利返航。 方敬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送瘟神一樣把客人送下船,和岑九蕭澤三個把客人退回來的潛水服收好,搬回客棧。 回到家,方敬往床上一撲:“啊,累死我了!下次我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br> 岑九鎖上門,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方敬。 “在這里,男人和男人也能結(jié)婚?” “啊,天朝不能,不過國外有些地方可以?!狈骄捶藗€身,看著岑九年輕英俊的臉龐,頓時熱血沸騰,沖動地道,“我們找個時間去國外結(jié)婚吧,可以注冊登記,找一個牧師主婚,在上帝的見證下結(jié)為夫夫,然后還可以去國外度蜜月?!?/br> 方敬一邊說一邊覺得這主意真是妙極了,興致勃勃地道:“國外風氣開放,不像國內(nèi)這么歧視同性戀,我們可以像普通情侶一樣走在大街上擁抱親吻,這是我連做夢都想做的事?!?/br> 和岑九一起走在陽光底下,不用擔心別人的歧視和反對,像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享受陽光底下的戀愛生活。 “那就去吧?!贬艙е钌畹匚橇讼氯?。 結(jié)果方敬定下的一周一次的約定再次被打破。 兩個小時后,方敬累得連手指動一下都困難,而且還因為挑戰(zhàn)了兩個高難度的姿勢,把他的老腰扭到了。 客棧那邊接到訂單,晚上有兩個旅行團要過來,方爸方媽都留在那邊幫忙,家里只有岑九和方敬兩個,方小樂那不算,一到十點就呼呼睡覺,比小學生還規(guī)律。 不巧的是,家里的扭傷藥已經(jīng)用完,岑九換上衣服,又準備去鎮(zhèn)上強行敲響某個診所的大門,搜刮跌打扭傷的藥。 “算了,也不是多嚴重,明天再說吧?!狈骄从悬c舍不得,其實腰也不是很痛。 “我很快就回來。”岑九吻了吻他的嘴角,推開門走了出去,施展輕功,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方敬累得要命,腰又不舒服,躺在床上動一下都難,只得閉上眼睛慢慢醞釀睡意。 睡著了時間過得快,也許下一次睜眼的時候,就能見到了岑九。 沒過多久,院子里傳來很輕的腳步聲,方敬眼睛都沒睜開,沙啞著嗓音道:“這么快就回來了?” 話音未落,就覺得氣息不對,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一股特殊的甜香味傳來,方敬只看到一對八字眉,很快就暈了過去。 第127章 岑九以超出正常人類的速度飛一般地奔到鎮(zhèn)上,用暴力強行敲開了靠近路口那一家診所的大門,在老醫(yī)生敢怒不敢言的憤懣中,搜刮一通治療扭傷的藥酒藥膏藥丸,然后又用非正常人類的速度飛一般地趕回到家中。 然而,才靠近院子門的時候,就覺得不對。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一道輕淺勻長的呼吸聲,不用猜都知道那是方小樂睡得小豬一樣的呼吸聲。 方敬呢? 岑九臉色一變,推開房門,果然屋子里空蕩蕩的,方敬不見蹤影。 和方敬在一起兩年多,他當然知道這人有多懶散,每次親熱完,懶洋洋的動都不想動一下,慣會指使他做東做西,澡都是他幫忙洗的,更何況之前還扭傷了腰,以這個人一貫的毛病,一定會當大爺樣躺在床上當尸體等他回來,絕不肯挪動一步,再說他也挪不動。 床上一片凌亂,空調(diào)仍在繼續(xù)工作,嗅了嗅鼻子,空氣里隱約浮動著一股奇怪的甜香味,因為空調(diào)的作用,那氣味被沖得十分淡,淡得如果不仔細分辨,根本察覺不出來。 他和方敬從不用香水,除了沐浴露和洗發(fā)水,從不用任何帶香味的東西,這股香味就顯得來歷十分可疑。 手往床上一摸,毛巾被還帶著人體淺淺的溫度,昭示著主人不久前還在這上面躺過的事實。 然而,被子還在,這上面的人卻不見了。 明明不久前,那個人還躺在他的臂彎里,身體泛著潮紅,眼角濕潤地喘息著,溫柔地和自己纏綿,他灼熱的呼吸還在耳畔回蕩,溫熱的體溫似乎還殘留在手臂上。 現(xiàn)在,這個人卻不見了。 “怎么了?”蕭澤和陸揚三人從外面回來,見岑九像尊雕像似的站在屋子里,挺直的背影一動不動,好奇地探頭來問。 平時這個時間段,方敬他們的房間必然是緊鎖的,這樣四敞大開的時候可不多。 岑九沒有回答,轉(zhuǎn)過身猛地朝院子外頭竄去。 蕭澤一愣,抽了抽鼻子,臉色一變。 空氣里乙醚的刺鼻味道還未完全散去,碼頭邊傳來馬達的轟鳴聲。 人還沒走遠! 蕭澤和陸揚互望一眼,也跟著追了出去。 丁希是工程兵,身體素質(zhì)比不上特種兵出身的陸揚和蕭澤,慢了半步,追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三人的蹤影。 碼頭上,一艘快艇已經(jīng)啟動,正以最快的速度離岸。快艇里坐著兩個人,穿著黑色夜行服,腳邊隱隱還有一堆陰影,像是躺著什么東西。 不及細想,岑九已經(jīng)縱身跳入海水中,奮力地朝著快艇離去的方向游去。 “我cao!”蕭澤嘴里迸了一句粗話,轉(zhuǎn)身跳上方敬那條玻璃艇,陸揚跟在他身后。兩人上了船,蕭澤解開纜繩,啟動馬達。 “先找到岑九!”蕭澤抹了把臉,一臉日了狗了的表情。 他示意陸揚開船,打電話給客棧的葉馳,問他那兩個霓虹人現(xiàn)在人在哪里。 葉馳表示那兩個人傍晚的時候已經(jīng)退房,目前不知所蹤。 “cao!”蕭澤又罵了一句。 千防萬防,沒想到有一天陰溝里翻了船。 他料到了那兩個人來路不正,卻沒想到那兩人居然這么大膽,在天朝的國土上,眾目睽睽之下居然就敢綁架人。 玻璃艇沿著海岸線向前開去,很快就追上了岑九。 蕭澤手搭在船舷上,朝岑九伸出一只手:“上來?!?/br> 岑九避開他,一手扣在船舷,一個縱身,人就從水里翻身到了船上。 嘖!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