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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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diǎn)憂傷,這都是什么事兒啊。但是按照目前天下?lián)u搖欲墜,瀕臨爆發(fā)的局面來說,楚荊這種方法,還的確就是最妥當(dāng)?shù)摹?/br> 并且對于楚荊來說,不過是借了個順風(fēng)順?biāo)?,不費(fèi)吹灰之力。 哎,真是拿著掙白菜的錢,cao著掙□□的心。 楚荊冷哼一聲,無比自負(fù)。 “就憑齊王那蠢貨,想要拿捏孤的把柄,還早著。倒是你……”他忽而意味深長笑道:“愛卿在齊國門路頗豐,孤覺得,此時愛卿也能幫上忙。” 她心臟猛地加速。 收斂住情緒流轉(zhuǎn)的眼眸,她虛偽地拱手:“臣定當(dāng)竭盡所能?!?/br> 難道和孤竹無堪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嘶…… 果然不能小覷楚荊! 明明她做的那么隱蔽,居然還是漏出了端倪。還是說,楚荊只是在詐她? 心中驚疑不定,她面上愈發(fā)淡定平靜,聊著聊著,又聊到了百里仲華。 “太子,桐艾的事情,百里仲華大概并不比臣知道的少?!?/br> 其實(shí)她就是想知道,百里仲華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情,不要說巧合,她從來不相信巧合。 楚荊皺起眉頭,濃密的劍眉下壓出銳利的弧度。 “桐艾的事情在到齊國之前便已經(jīng)策劃好了。百里仲華,應(yīng)該只是巧合?!?/br> 張培青沉默不語。 “此人太過明銳,若不是有韓國羈絆,定能鴻鵠展翅?!背G感慨。 確實(shí)如此。韓國國內(nèi)矛盾積累過深,僅憑百里仲華一人之力,能把頹廢的韓國打理到如今這種境界,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一點(diǎn),張培青自認(rèn)甘拜下風(fēng)。 對于百里仲華這個人,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 雖說兩人在政治方面總是敵對,但不可否認(rèn),百里仲華是個好對手。 于韓國而言,他兢兢業(yè)業(yè),沒有一絲一毫懈怠。在韓國人眼中,百里仲華應(yīng)該就是那種絕頂人民好公仆。 “此人不除,難以平心。” 楚荊一字一句道。 張培青吐了口氣。這就是為什么百里仲華同樣要?dú)⑺脑颉?/br> 目前的局勢,需要用韓國來牽制一部分動蕩分子,期間百里仲華自然也不能動。一旦動蕩平息,她和百里仲華也到了正面抗衡的時候。 她忽然有些自嘲的想,這動蕩更長一點(diǎn)多好? “之前您調(diào)查秦魏紛爭,可有結(jié)果?” 楚荊不會說假話,流民刺殺不是他做的,那么說明背后另有其人。 “無?!?/br> 楚荊也有些疑惑,“孤命人竭力調(diào)查,依舊沒有什么線索。前日秦相國曾和孤詳談,對于業(yè)涼流民一事,他決口許下誓言并非秦國所為,還言道同查此時。秦魏一事,孤和他稍微提起過,秦相國對此一無所知?!?/br> 這就奇了怪了,那是誰平白無故刺殺楚荊? 張培青百思不得其解。 秦國,魏國,殘余趙國,齊國,燕國……這些都有嫌疑。 終究是哪個國家動的手?目的又是什么? —— 峰會上除了談一些尚未談妥的事情,還提及質(zhì)子以及聯(lián)姻問題。 雖說質(zhì)子并沒什么用處,只是面子活還是要做的。楚國的質(zhì)子是甘夫人所生,張培青籠統(tǒng)就見過兩面。 文文弱弱的,似乎還有病,到了別國也只有被欺凌的份,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活著回來。 她稍微關(guān)注了一下韓國質(zhì)子。是個才十三四歲的小孩,板著一張臉,小老頭似的。 質(zhì)子身份低微,只是照了個面就下去了。 張培青回想了一下韓國目前的狀況,韓王那么多孩子中,只有太子最成氣候,最受寵,其他孩子韓王大抵都不知道他們的長相名字。 比如說韓平晏。 估計韓王早就忘記自己還有這么一個,被貶成庶民的兒子。 韓平晏這孩子也是個奇葩,從來沒見他提起過往事,也沒見他流露出一分對韓王的不滿。整天除了看書就是看書,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跶。 張培青覺得,他大概腦子有點(diǎn)問題。 下午參加完峰會回來,遠(yuǎn)遠(yuǎn)就瞅見門口的季久申。 以前候著的都是王衡,今天陡然換人,叫她驚奇無比。 “先生先生,你回來了,忙碌了一天很累吧。王衡,趕緊端茶過來!” 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 張培青躲開他給自己拍灰的手,瞇起眼睛:“你今天有點(diǎn)不對勁。” “沒有沒有,怎么可能!”季久申矢口否認(rèn),腦袋搖的撥浪鼓似的。 定定瞅了他三秒鐘,張培青果斷朝院子里走去。 “好吧,不說就算了?!?/br> “哎哎哎——” 季久申跺腳趕緊追了上去,抱怨:“你就不能問一下!問一下又不會死!” “說不說?” “好好好,說,我立馬就說?!奔揪蒙曛е嵛幔犞浑p閃亮亮的眼睛:“那個……我聽人家說,你似乎和孤竹大師關(guān)系很好?” “沒有關(guān)系很好?!?/br> 張培青在他失望低下頭的時候,慢悠悠道:“稍微熟悉罷了?!?/br> 每次都這樣,張培青這個壞人! 季久申心中哼唧,面上笑靨如花:“先生你果然神通廣大,那個,我能不能見見他?” 他說完十分忐忑。畢竟孤竹大師高傲世人皆知。 想見他一面,難于上青天。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有得到孤竹大師指點(diǎn)的可能了,那就退而求其次見上他老人家一面。以后回到家中,說起來自己歷練的時候,還有這樣了不起的經(jīng)驗(yàn)?zāi)兀?/br> 張培青詫異地望著他。 “你沒開玩笑吧?” 季久申尷尬又難堪:“我也知道這個要求有點(diǎn)過分……只是,對于劍士而言,能見孤竹大師一面真的是——真的是——先生!請你幫幫我吧!” “我?guī)湍阌惺裁春锰???/br> “這個,你想要什么好處?”他咬牙狠心。 “什么都可以?”張培青試探性地問了問。 哪知道季久申果斷點(diǎn)頭,十分肯定:“沒錯,什么都可以!” “咳咳?!睆埮嗲嗪鋈挥X得自己有點(diǎn)壞。 “我也很想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只是……” “你不愿意幫我?”季久申眼淚汪汪。 張培青干咳,“只是你已經(jīng)見過了啊?!?/br> “胡說八道!你不愿意幫我就直說!我什么時候見過!” “還記得上次,你說人家像白毛丑鬼的那個老頭嗎?” 五雷轟頂。 季久申木頭樁子一樣站在原地,呆滯了好半晌,才結(jié)結(jié)巴巴出聲。 “你、你不會是說,前幾天來這里找你談話的那個,頭發(fā)胡子白花花的老頭吧?” 張培青微微一笑。 “你、你不會說的真的是他吧!??!” 她笑而不語。 扭頭一看,正乖巧端著茶走出來的王衡也愣住了,長大了嘴巴,傻乎乎的望著她。 張培青見他們表現(xiàn)的有點(diǎn)夸張,于是好心的解釋道:“在峰會上撞見,正好覺得投緣,便和孤竹大師談了會兒話。我有提醒你們好好招呼的啊?!?/br> 混、賬! 季久申簡直淚流滿面。 你就說了句“待會兒有個客人要來”,別的你提什么了嗎!如果不是今天在外頭正好聽見人家都說,孤竹大師和張先生關(guān)系不錯,他才問出口,估計這廝壓根沒打算告訴他們! “張培青。” 季久申認(rèn)認(rèn)真真看著她,“我要三天不和你說話?!?/br> “啊?” “我要三天不和你說話!” “哦?!?/br> “張培青?。?!我這輩子都不要和你說話!??!” 王衡看了看季久申跑沒了的身影,把視線轉(zhuǎn)移過來,滿臉幽怨:“先生,你太過分了?!?/br> “咳咳,這個,我不就是想逗逗你們嘛?!?/br> “喝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