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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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一個個黑面罩。 行宮不能動手,只能等待會兒出去再說了??偠灾?,這些人必須處理掉。 目光跟隨他們一路前行,幾人從她屋子里出來之后,又到王衡和韓平晏他們的房屋外頭看了一會兒。 大概是確定張培青不在里面,之后離開她的院子,又往其他地方去了。 楚荊的宮殿外面守衛(wèi)眾多且森嚴,幾人并沒有進去窺探,看來他們也知道這是個難啃的骨頭,只是在外圍稍微觀察了一下。 來回逛了大概將近一個小時,好幾次都險些被巡邏兵發(fā)現(xiàn),連躲藏在暗處的張培青都替他們捏了把冷汗。 刺客真是個高危險活計。 最終幾人似乎準備放棄,仔細勘察過周遭后,從一個和進入行宮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地方翻墻而出。 跳入行宮外,他們沿著街道跑了沒多遠,隱藏在一戶人家房頂后頭。 大約過了一兩分鐘,又有兩道人影匯集過來,正是先前裝扮成護衛(wèi)那兩人。 張培青估計他們倆的作用除了偵查,還有互補。 假如行動的三人失敗了,他們或許就可以在混亂中繼續(xù)派上用場,完成任務(wù)。 不過這些只是她自己單方面的猜測,畢竟她沒干過這一行。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一行人的目的,就是她張培青! 五人匯集之后什么交流都沒有,只是彼此間對視一眼,便迅速撤退。 張培青緊跟著走了一段路程,那些人大概是看并沒有什么危險,停了下來,隱藏在不顯眼的拐角后頭。 “任務(wù)失敗?!逼渲幸蝗说偷烷_口。 黑夜太安靜,即使他音量刻意壓低,張培青也能把音色聽得一清二楚。 “什么?怎么會失??!”另一人驚呼。 “張培青不在屋子里?!?/br> “不在?這么晚了她不在自己房屋中……難不成和那楚國太子在一起?” “沒有,楚太zigong殿我們也觀察了,并沒有她的跡象?!?/br> “其他地方呢?說不定她又跟哪個人商量什么害人的陰謀詭計去了。” 張培青翻了翻白眼。 看來這位兄臺對她怨念很重呢。 “基本上和她關(guān)系好的都去找了?!睋u搖頭。 “奇怪……”那人喃喃自語:“這么晚她既然沒有和人談話,會到哪里去?” 忽然第三個人插話道:“會不會到恭房去了?” 張培青:“……” _|||真不好意思,她從來不在凌晨去茅房。 第三人說完,其他人倒抽了一口氣,帶著幾分懊惱:“莫非真是這般?” “我們要不要再回去看看?” 看你妹啊!人家上茅房你們還看! 幾人很快商定好再次集會的時間地點,便準備返回行宮再次搜查。 張培青趕在他們行動之前,掰掉房頂瓦片上一小塊,朝幾人丟了過去。 但聽得“砰!”的脆響,幾人像是被瞬間定格似的,僵硬了一下后,迅速警惕地圍起來觀望四周。 “這兒呢?!睆埮嗲啻蛄寺曊泻?,從房頂跳下去。 “不好,有人!” “女人?” “女子?” “殺掉!” “殺我?”張培青冷笑,“你們的任務(wù)沒完成,回去怎么向百里先生交代?” 幾人對視一眼,并沒有理會,盯著面前不遠處的面具斗篷人,質(zhì)問道:“你是何人?!” 連他們的任務(wù)都知道,這人一定監(jiān)視他們很久了。 想到這里,幾人心頭緊了緊。任務(wù)的事情絕對不能泄露! 張培青暗暗磨了下牙齒。 本來只是隨口詐騙,哪料到幾人聽了之后反應(yīng)有片刻遲緩,盡管他們后來掩飾了起來,但那細小的失態(tài)還是沒有瞞過她的眼睛。 她不過是聽這些人口音好似有那么一丁點的,細微的,類似韓國人,實際上她并不敢確定,于是才故意用百里仲華炸一炸,哪料到真炸出條魚。 好你個百里仲華,我不對你下手,你反倒是提前動手了。 “我是誰不重要?!?/br> 她手放在腰間,慢慢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防身的備用品用,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 用它來處理掉廢物,最合適不過。 幾人一直警惕地盯著她的動作,見她露出殺意紛紛抽出匕首武器,將尖銳的刀刃對準她。 五分鐘后。 張培青把匕首上的血在一人身上擦干凈,將匕首重新裝回腰間。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具溫熱的尸體,他們身上很干凈,什么象征身份的物件都沒有,這是臨來之前就坐好了赴死的準備。 扯下面巾,一個個長的平凡無奇,全都是陌生人。 不得不說他們可真是能干,如果不是張培青恰巧碰上,一路不辭艱辛尾隨,還有那個恰到好處的誆騙,只怕到最后都不會知道背后人是誰。 反復確定周遭沒有人,張培青這才趕回行宮。 外出這么久她早就又累又困,追蹤可是一門體力活。 她有些納悶,十年峰會即將結(jié)束,百里仲華選擇在這個時候刺殺她,有什么目的? 之前楚荊遭遇多次刺殺,所以就算這回她被刺殺了,大概人們也不會有多么驚訝,畢竟她也是楚荊的人。 難道說是單純?yōu)榱藞髲退阌嬳n國這件事情? 還是說就是為了除掉她? 他不可能沒有考慮過,一旦得手將會是什么后果。 楚荊震怒,齊王丟臉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引起混亂動蕩,遭殃的還不是天下諸國。 所以說……他到底為了什么? 百里仲華這人辦事絕對不能從簡單了考慮,也就是說,很可能這件事情背后正在醞釀著什么東西。 張培青頭疼地捂住腦袋,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呢,這貨就又給她出難題。 百里仲華這個人,本想多留他一段時間,如今看來大概是不可能了。 —— 次日。 陽光明媚。 昨天晚上鼓搗那么晚,一大早又參加峰會,張培青困得要死,半死不活的耷拉著眼皮子。 這么久諸國使臣們要商量的事情基本上商定完畢,大家現(xiàn)在共同關(guān)注的是,昨夜在大街上發(fā)現(xiàn)的尸體。 據(jù)說就在距離行宮并不是太遠的地方。 雖說齊國人盡力壓制消息,可是這種東西紙包不住火,各國使臣的探子早將消息傳了回來。 一個十年峰會,頻頻發(fā)生刺殺事件,很難叫人不懷疑這群人也是刺客。 今年真是動蕩之年,幸好,幸好十年峰會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還是回到自己的國家比較安全。 眾人這么想著。 楚荊瞥了一眼旁邊快要趴在桌子上的張培青,鋒利的眉頭皺起。 “昨夜沒睡好?” 她打了個哈欠:“茶喝多了,睡不著。” 難得楚荊也會關(guān)心人,真叫她受寵若驚。 楚荊并沒有再說什么,移開了視線。 張培青懶散掃過他古井般幽深莫測的眼眸,心中嘆了口氣。 這家伙也太敏銳了,罷了罷了,愛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沒有證據(jù)。 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被自己身邊一陣腳步聲打擾醒。睜開眼皮子,卻見一名溫潤如玉的美男子正優(yōu)雅端莊地走過來。 百里仲華。 “張先生似乎很困,可是昨夜未曾休息好?” 人還沒來,帶著笑意的朗潤聲音便先一步傳來。 緊接著,他自然而然地停頓在她身邊,跪坐下來,向楚荊點頭問了好,便將笑盈盈的目光專注地放在張培青身上。 張培青真想呵呵他一臉血。 作為一個殺人兇手,你好意思這么問被害者嗎? “昨天茶喝多了,腦子太清醒,睡不著。” “原來如此……” 百里仲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聽說昨夜又有刺殺事件,先生可知?” “略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