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團(tuán)寵小師妹,干翻修真界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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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玨真人得了消息,匆匆趕過來,和方斯宇分坐大殿兩旁的椅子上。 瀚海真人坐在主座上,看著下方的兩撥人,有些頭疼。 劍峰和丹峰的恩怨他也有所耳聞,說起來,之前兩座峰的關(guān)系雖然沒有多好,面上卻能過得去。 自打兩位峰主各自收了小徒弟后,隔上一段時間就鬧一場,關(guān)系越來越僵。 偏兩個峰主都護(hù)犢子且不好惹,他就是有心想要調(diào)和,也不知道該怎么調(diào)和,索性順其自然,裝作不知道。 這會兒事情告到他的眼前,無奈開口:“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顏如雪捂著腦袋。 她身上的傷沒有處理,看起來凄慘又可憐,哭道:“思思契約的那只孔雀之前差點(diǎn)害死我和二師兄,我這次突然見到它,心里氣不過,一時沖動就跟它打了起來?!?/br> “后來侯師姐讓住手,我就停手了,沒想到對方不依不饒,竟然趁機(jī)傷人,還請掌門師伯為弟子做主?!?/br> 瀚海真人聞言皺起眉頭。 要是真如她所說,那這件事確實(shí)是那只孔雀的錯。 玄玨真人看到小徒弟這凄慘的模樣,心疼的不行,怒視禿毛:“一個扁毛畜牲,竟然敢傷我們宗門的親傳,分明是不服馴化。這樣的畜生留在身邊也是禍患,不如殺了,以絕后患?!?/br> 禿毛當(dāng)即就要炸毛。 謝思思暗中訓(xùn)斥:“不想被宰,你就老實(shí)點(diǎn)。” 玄玨真人是化神期大能,要是惹怒了他,對方不顧臉面的出手,便是大師兄也攔不住。至于掌門……掌門一看就是個和稀泥的,就是能攔,也會猶豫一二。 方斯宇慢條斯理道:“玄玨師叔不必動怒,是非曲直還沒搞清楚,不如聽聽禿毛怎么說?” 謝思思趁機(jī)道:“正巧我也想知道,顏師妹之前說的禿毛差點(diǎn)害死她和柳師兄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們之前見過?” 顏如雪聞言,心里閃過一絲心虛,有些不想說。 第69章 謝懟懟 玄玨真人當(dāng)即道:“不管怎么說,畜生就畜生。難道畜生還能比人尊貴?你要是喜歡這樣的畜生,我做主,以后再替你尋一只這樣的孔雀過來。這只畜生,無論如何也不能留?!?/br> 他的話一出口,方斯宇的臉色就冷下來。 這分明是想以勢壓人,忒不要臉了。 瀚海真人沒說話,心里有些認(rèn)同玄玨真人的話。 不管怎么說,靈寵傷了親傳,都是靈寵的錯更多一些。畜生再如何尊貴,也不能跟人相比。要是謝師侄覺得委屈,大不了他讓玄玨多補(bǔ)償對方一些。 解決掉一只畜生就能處理的小事,沒必要因此讓兩峰的關(guān)系更僵。 實(shí)際上,主要是純陽真人沒在這,本著和稀泥的態(tài)度,瀚海真人下意識的就偏向了玄玨真人。 畢竟比起兩個小輩,玄玨真人更不好搞。 謝思思上一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么多年,一眼就看出瀚海真人的想法。 她早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壓根沒有公平可言,倒也不傷心,只要瀚海真人能做到大致公平就行。 這種時候,不能讓大師兄出面駁斥,不然鬧得掌門下不來臺。 當(dāng)即,她往地上一坐,扯著嗓子就哭起來:“嗚嗚嗚,師父,我要師父。顏如雪有師父撐腰,我沒有師父撐腰,都欺負(fù)我。嗚嗚嗚……” 反正她是小孩子,童言無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一邊哭,一邊叫著讓方斯宇給純陽真人傳信:“大師兄,你快點(diǎn)把師父叫出來。他再閉關(guān),他最最最喜歡的小徒弟就讓人欺負(fù)死了。嗚嗚嗚……” 誰都沒料到謝思思會突然來這么一出。 大家都是文明人,好好的說著話呢,你怎么突然就坐地上嚎起來了? 可一瞅?qū)Ψ侥切〔稽c(diǎn)的樣子,責(zé)備的話又沒辦法說出口,不然就真成了欺負(fù)小孩子了。 這話傳出去能聽? 好吧,他們確實(shí)有點(diǎn)欺負(fù)小孩子的嫌疑。 瀚海真人有些麻爪,還有些心虛。 看到方斯宇真的拿出傳訊符要給純陽真人傳訊,嚇得頭皮發(fā)麻,忙攔著道:“你們師父在閉關(guān)呢,這點(diǎn)小事何至于驚動他,快把傳訊符放下?!?/br> 天爺爺,可千萬別把那滾刀rou招出來,不然他這主峰就沒有安寧日子了。 壓根不用方斯宇說話,謝思思的小嘴就叭叭叭的接上了:“玄玨師叔都要?dú)⒘宋业亩d毛了,這怎么算是小事?禿毛是我的契約靈寵,殺它跟殺我有什么區(qū)別?” “玄玨師叔口口聲聲說畜生不如人尊貴,那要是我莫名其妙的跑過去對你的靈寵喊打喊殺,你的靈寵但凡敢反抗傷我一絲,就把你那個靈寵處死。” “你要是能同意,那禿毛就交給你們,想殺就殺吧。” 一席話堵的玄玨真人臉色鐵青,卻又無可辯駁。 同時心有顧忌,怕這師兄妹真把純陽從閉關(guān)中挖出來。 就純陽那脾氣,要因?yàn)檫@事被迫出關(guān),不把他的丹峰削平不會罷休。 顏如雪見狀不妙,忙道:“師父的坐騎靈鷲是五階靈獸,豈是這只一階的扁毛畜牲能比的?!?/br> 謝思思懟道:“都是畜生,有什么不能比的?靈鷲是五階,禿毛長大后沒準(zhǔn)還是八階九階呢?!?/br> “你還好意思跳出來說嘴。要不是你對禿毛喊打喊殺,至于招出來這么多事兒?放著你這個禍頭子不處置,就欺負(fù)我的禿毛不會說話不會辯解,可真是小刀拉屁股,讓人開了眼了!” 這話明著是說顏如雪,實(shí)際上暗諷的卻是玄玨真人。 玄玨真人當(dāng)即怒喝:“放肆!” 謝思思“嗷”一嗓子,就要繼續(xù)哭。 瀚海真人忙道:“這事兒確實(shí)需要好好問問。玄玨你也閉嘴,難道你真想把純陽招來?” 這也是個拎不清的。 這些年被人捧多了,養(yǎng)成了不容人忤逆的性子。卻不想想,劍峰的人是你能打壓的?人家?guī)煾钢皇情]關(guān),又不是死了,真不怕純陽出來后,把你那丹峰拆了啊。 說完玄玨真人,又安撫謝思思:“你先不要哭,這事自有師伯為你做主,哪兒用驚動你師父?!?/br> 謝思思委委屈屈道:“那我就暫且先聽師伯的?!?/br> 意思是,他要是做不了主,她就還繼續(xù)搖人唄? 瀚海真人頭疼。 好說歹說,總算把兩邊都安撫住了,這才從頭開始問。 事情并不難調(diào)查。 玄玨真人被壓制下去,顏如雪沒了倚靠,幾句話,就被瀚海真人問出來起因和經(jīng)過。 顏如雪倒是想撒謊,可禿毛和謝思思心意相通,但凡她撒謊,謝思思就拆穿她。 兩次下來,顏如雪不敢鬧幺蛾子,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把事情交代了。 謝思思精辟總結(jié):“所以,你口中所說的,禿毛差點(diǎn)害死你和你二師兄,其實(shí)是你們想抓禿毛當(dāng)靈寵,禿毛沒同意還一直逃跑唄?” “這你都能遷怒到禿毛身上,你可真是臉大!照你的意思,但凡你想要,禿毛就該老老實(shí)實(shí)的被你抓住,不能反抗,對吧?”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在去天健城之前,禿毛就已經(jīng)是我的靈寵了,這事兒你和你那位二師兄也知道的???” “那你們怎么還好意思去抓禿毛?” “你們到底是去抓禿毛,還是故意跟我過不去,想找我的麻煩?” 顏如雪漲紅了臉,強(qiáng)撐著辯解:“我之前在獸峰看到它時,它又不是這樣子的。而且,不是因?yàn)樗?,我們也不會被金丹修士圍攻,更不會差點(diǎn)殞命?!?/br> 謝思思不客氣道:“那是你們活該!” “你們明知道不是金丹修士的對手,還賴在原地不走,不是自找的是什么?” “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在那兩個金丹修士和那個元嬰修士手下吃了虧,你們該找他們算賬?;貋砗竽阒蛔植惶?,現(xiàn)在卻揪著我的禿毛不放是什么道理?” “你就是看我不順眼,仗著自己有師父撐腰,故意找我的麻煩欺負(fù)我。嗚嗚……” 說完,又開始哭。 一邊哭,一邊盯著瀚海真人:“師伯,你說要給我做主的!” 第70章 處罰結(jié)果 瀚海真人現(xiàn)在就怕她哭。 聞言忙扭頭看向玄玨真人:“事情的經(jīng)過都清楚了,這件事確實(shí)是顏師侄的錯。依你說,該怎么處置?” 玄玨真人的臉頓時黑如鍋底。 他倒是想為自己的弟子撐腰,奈何謝思思說的有理有據(jù),這件事自己徒弟確實(shí)不占理,他就算想替自己徒弟說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總不能再次以勢壓人吧? 掌門在旁邊看著呢,肯定不會允許他再這么做。 一時間憋屈的不行。 心里對顏如雪微微不滿:看著倒是個聰明伶俐的,天賦也好,就是心性太差,不好好掰掰她的性子,以后肯定肯定會闖大禍。 當(dāng)即道:“這件事既然交給掌門師兄定奪,那就由師兄處置吧。免得有人再說我以大欺小。” 瀚海真人當(dāng)即道:“既如此,那我就說了。這件事顏師侄挑釁在先,錯處最大。就罰你關(guān)十天禁閉吧。你服不服?” 顏如雪心里不服氣,卻不敢說什么,低頭道:“弟子認(rèn)罰?!?/br> “嗯?!卞U嫒它c(diǎn)點(diǎn)頭,又看向謝思思,“你的靈寵傷了人是事實(shí),雖然事出有因,但也確實(shí)犯了錯。這樣,作為靈寵的主人,罰你補(bǔ)償顏師侄丹藥,將她的傷治好。你可有異議?” 相較于顏如雪的懲罰,謝思思這個根本就不叫事。 謝思思當(dāng)即應(yīng)下來,站起身,掏出一顆小回春丹遞給顏如雪:“喏,這是賠償你的丹藥,你快吃吧?!?/br> 顏如雪冷著臉撇過頭:“不用!” 謝思思攤攤手,看向瀚海真人:“掌門,顏師妹說她不用?!?/br> 瀚海真人微微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