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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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勤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而且我今天太累了,只想洗個熱水澡睡覺。” 李二勤不情愿:“那好吧……再見……” 容嗣坐回出租車:“再見。” 出租車沿著來時的路開回去,司機見容嗣一個人坐在后座出神,搭話:“你同學(xué)住的小區(qū)不錯啊!” 容嗣回神,把視線從車窗外移到司機身上,又回到車窗外:“嗯?!?/br> “那里的房子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啊?!?/br> 容嗣還是看著窗外,漠不關(guān)心:“嗯。” 司機從后視鏡觀察容嗣。 后座的少年表情淡得沒有一絲表情。 他選擇了再次沉默,把車內(nèi)廣播調(diào)到另一個電臺。 手島葵純凈治愈的聲線從車載音響里流淌出來,輕輕唱:“uousfire……” 容嗣用手掌覆蓋住眼睛。 今天回家的路,可真長啊…… *** 李二勤回到家,家門剛打開,就聞到了熟悉的飯香,香得她肚子咕嚕咕嚕直叫。 李正文在客廳看電視,聽到大門的動靜,問:“是不是二懶回來了?” 李二勤撇嘴,給自己取名叫二勤,卻非要叫自己二懶。 “我不懶?!?/br> 李正文一聽果然是自己寶貝女兒的聲音,立刻站起來迎接她,眉開眼笑:“不懶怎么不自己背自己的行李回來?” 李二勤嘟嘴:“重。” 李正文慈愛地摸摸她的頭:“你mama在樓上練字,你去叫她吃飯?!?/br> “嗯?!崩疃邳c頭,慢吞吞脫了鞋,走到電話邊拿起座機撥打自己mama的號碼。 在二樓練字的許云書突然看到自己手機上閃爍自己家里的電話號碼,怔了下,才笑起來,然后直接掐斷了電話。 李二勤放下電話:“mama馬上就下來?!?/br> 李正文哭笑不得。 李二勤放下自己的包走向廚房洗手,又折回來:“謝謝爸爸。” “謝什么?” “幫我拿行李回來。” 李正文不領(lǐng)情:“謝就不用了,老實交代晚上干嘛去了?” 李二勤搖頭:“爸爸,你不年輕了?!?/br> “為什么?” “當(dāng)一個男人開始八卦的時候,就代表他開始老了?!?/br> 李正文急:“誰告訴你的?” “我?!?/br> “……” 李二勤繼續(xù)往廚房走。 李正文絮絮叨叨跟在她身后:“李二勤我告訴你,作為父親,有義務(wù)從小就關(guān)心了解自己女兒的一舉一動?!?/br> 李二勤停住腳步,回頭:“爸爸?!?/br> “嗯?” “我第一次學(xué)會爬墻,第一次學(xué)會游泳,第一次學(xué)會騎車,你都不知道?!?/br> 李正文語塞。 李二勤搖頭:“王叔叔什么都知道,那才是父愛?!?/br> 李正文不服:“我都沒有拿你和別家的孩子比,將心比心,你就不能不拿我和別人的父母比嗎?” 李二勤嚴(yán)肅:“可以。” 許云書:“……” *** 寒假開始前一個星期,李二勤都在家里宅著。前一個學(xué)期為了努力追趕容嗣他們地學(xué)習(xí)進度,她后來都沒有再接任何關(guān)于廣播劇的東西。這次圈里的小伙伴知道她放假了,邀稿的窗口紛紛彈出來,恨不得直接沖到她面前。 李二勤的期末考試成績不錯,雖然物理沒有像之前那樣有很大的進步,但是其它科目的成績,終于離容嗣更進了一點。排名冊上自己的名字,也離容嗣更近了些。 她中途給容嗣發(fā)過一條信息,信息內(nèi)容簡單到只有三個字:在干嘛? 沒有得到回復(fù)。 李二勤覺得容嗣神秘極了。那次在他家門口,大門打開的時候她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是一個非常干凈甚至沒有生活氣息的房子。沒有開燈,所有一切都蒙了鉛灰似的又黑又冷。 李二勤趴在床上思考。 ——難道容嗣是單親家庭?或者父母正在鬧離婚? ——不然為什么家里都沒有人? 呸呸呸! 沒再往深處想。 ——都想些什么呢! 又在床上翻了個身。 ——可是好神秘啊!明明平時在學(xué)校的時候,回信息都很快的,為什么回家了反而不回信息了? ——算了,直接打電話吧。 李二勤從床上蹦起來,直接去書桌上取自己的手機,然后按下容嗣的號碼撥過去。 愣住了。 電話那頭提示:您所撥打的用戶已停機。 停機? 李二勤正不能接受地盯著電話看,彭子歌的電話打了進來。剛接起還來不及說一個字,彭子歌就咋呼開了:“二勤!我失去阿嗣了!” 李二勤:“啊?” “我聯(lián)系不到阿嗣!” 李二勤:“我知道?!?/br> “你怎么知道?” 李二勤嘆氣:“剛打了電話給容嗣,提示他停機了?!?/br> “他都停機三天了?!?/br> 李二勤意外。 “你說我該怎么辦?沒人陪我打球!一個星期了!沒人陪我打球!”彭子歌的聲音聽起來就能想象到他的表情:愁眉苦臉。 李二勤打開電腦,開始在網(wǎng)頁欄里面敲打內(nèi)容。 “二勤你在干嘛?”彭子歌疑惑。 “網(wǎng)購?!?/br> 彭子歌都要炸了:“我跟你打電話呢!你不能一會兒再網(wǎng)購么?” 李二勤把手機拿離自己的耳朵一點:“我在給容嗣充話費。” 彭子歌的“怒意”生生卡?。骸芭?。二勤你好聰明,我怎么沒想到?” 李二勤不想說話。 ☆、第32章 彭子歌疑惑地去看手機頻幕,自言自語:“沒打錯電話啊……” 又把手機放到耳邊,問:“這是容嗣的電話么?” 電話那邊的聲音雖然禮貌,但是沒有多少感情:“阿嗣在忙,沒辦法接你電話?!?/br> “那能麻煩您告訴他,彭子歌給他打過電話么?” 也沒說同沒同意,那頭說了聲:“再見”就掛了。 彭子歌莫名,給李二勤撥過去。簡單聊了幾句之后,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彭子歌一個人在家里的院子里孤單地打籃球。 冬天的陽光雖然強烈,卻沒有多少溫度。彭子歌運球投籃一個多小時,一滴汗都沒出。只能悻悻地回屋子里選電影看。 連刷三部喪尸電影,容嗣的電話還是沒有打來。 他不滿地用力去戳屏幕,選中容嗣的名字,然后撥過去。 愣住了。 又停機? 他掛了電話,立刻撥通李二勤的。 李二勤接通電話的聲音很迷糊,像是剛睡醒。 彭子歌不理解,這都下午四點半了,睡的什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