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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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襄武將軍來了?!奔胰俗哌^去和慕容泫道。 慕容泫躺在那里曬太陽,金色的陽光照的他原本白皙的肌膚越發(fā)剔透。他聽了家人的話,濃密的睫毛動了一下,過了一會緩緩睜開,看向秦萱,喉嚨里頭應(yīng)了一聲“嗯?!?/br> 他從床上起來,看向那邊的家奴,“你們都退下。” 家人們正在等他這句話,聽到要他們退下,立刻如得大赦,走出去了。偌大一個院子,也就秦萱和慕容泫兩個人。 “終于舍得來了?”慕容泫從床上起來,幽怨道。 秦萱立刻就被他給嚇出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家伙在十四歲的時候長相還算是陰柔,可是到了這會,逼近兩米的個頭,還有那強壯偉岸的身軀。這樣子和幽怨少婦一樣,她實在是吃不消。 不過在他怨婦一樣的眼神里頭,她也不好多,只能眼睛瞟著別處,“我不過是外頭有事而已?!?/br> “你有甚么事?”慕容泫俯身過去就拉住秦萱的手,他乜著她,眼眸里頭似有風(fēng)情。秦萱被他那一眼的風(fēng)情看的小心肝亂顫。 “手下人做事,好歹也要看著吧?”秦萱感覺到他把自己往床上啦,慕容泫熱情萬分,她自然也不好對他潑冷水,順著他的力道坐在床上。秦萱今天沒有穿盔甲,這會又不要打仗,自然是不耐煩穿那么一身,那一套在身上重的很。能不穿就不穿。 “你又不是監(jiān)工,做那個作甚?!蹦饺葶亚剌娼o拉到床上來,手掌順著她的手一直摩挲到她的腿上去,親自給她脫了靴子。 秦萱被慕容泫那一臉的春情蕩漾給嚇了一跳,兩人之前比這個更火熱的都有,不過這個還是白天呢,他的父親還在太守府那邊,要不要收斂一二? “大白天的,這不好吧?”慕容泫都湊上來摟住她的腰了,秦萱連忙一把按住他的手。有些期期艾艾的。 “呵……”慕容泫抱住她,把她抱在懷里,聽到她這么說,干脆就讓兩人變了個位置,他躺在秦萱的懷里,“那這樣就好了?”他滿懷期待的看著秦萱。 “……”秦萱這下可不知道要怎么對付他了。 “你升遷了,給你祝賀一下,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蹦饺葶闷鹚氖郑p輕的捏著她的指頭,她指腹上一層老繭,掌心上也是一樣。 “你給我祝賀?”秦萱見著慕容泫如此耍流氓,自覺也不能落后,她低頭下來,看著懷里的那一大坨。 慕容泫身材魁梧,根本不可能縮的和只鵪鶉一樣,秦萱抱著他,都覺得壓力大。 “是啊,難道只準(zhǔn)你的那些同袍和你一同祝賀,我就不行了么?”他持起她的手,放在唇上輕吻,吻了尚覺不夠。他抬起眼來看她,茶色的眼眸里似是有什么才浮動。 “當(dāng)然可以?!鼻剌嫘Φ?,“你還記得這件事,我很高興?!?/br> 慕容泫看她,嘴邊露出笑容。他靠在秦萱身上,“我們好久都沒有這樣了。” 平常他也忙,難得有空閑。戰(zhàn)事中繁忙起來,一天都顧不上喝水都常有的事,更何況是兩人見面說些貼心話。 “是啊?!鼻剌嬲f起這個也有些感嘆,似乎從常山那一次之后,兩人基本上就沒有見太多的面,就算見面了,也是公事公辦。事情太多,哪里還有時間拿出來給他們來你儂我儂?戰(zhàn)場上的機會一閃而逝,慕容泫手上有幾萬人的性命,不能夠有半點差池。 所以他們也只能夠在戰(zhàn)事之后的空隙時間,彼此靠在一處。 “我有時候想著,這樣一直下去,是不是不好?!蹦饺葶f這話的時候,言語里頭帶著長長的嘆息,兩人這樣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可是不這樣,他暫時想不到還有別的能夠讓秦萱有完全對抗慕容煦的辦法。 “其實這樣還挺好的?!鼻剌媛牫鏊捳Z下的意思,他似乎還是很想和她做正經(jīng)的夫妻,她感動慕容泫有這么一份心,不過感動歸感動,她知道自己的出身和慕容泫差的實在是有些遠(yuǎn)。而且就算慕容泫想出了辦法來彌補這份差距,她也不想和那些女人打交道。 “你的心意我明白。”秦萱垂下頭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她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用自己的辦法來撫慰他,慕容泫閉上雙眼,享受著兩人之間的親密。 “這樣挺好的,就是你要擔(dān)著點了?!鼻剌嬉娭饺葶@一副認(rèn)人宰割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吻住他的唇。 之前喝了不少茶水,慕容泫的唇瓣濕潤而溫暖。 她舔了舔他的唇瓣,而后想要抬起頭來的時候,慕容泫伸出手來扣住她的后腦,他探出舌尖深吻著她,探求她每一寸柔軟。 秦萱干脆擺正了姿勢壓在他身上,手掌從他袍子下擺給伸了進(jìn)去。慕容泫的呼吸剎那就急促粗重起來。 外頭管事的和慕容文慕容遜兄弟兩個苦哈哈的道,“郎主這會有事,真的不能見兩位郎君。” 廢話,這話郎主恐怕正“忙”著,要是這會放進(jìn)去了,他腦袋就不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嬌花是一朵被壓的嬌花~ 嬌花:人家家好矛盾,怎么辦?。?/br> 秦萱:x了你你就不矛盾 ☆、第151章 蜜語 慕容泫的滋味美好而讓人回味,秦萱手掌在他那地方揉捏一會,他便兩眼的水光瀲滟,喘息連連。她壞心眼的在他嘴上一咬,他一張臉憋的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而后翻身就把秦萱給壓到下面,他這會他如其說一開始那只慵懶的大貓,不如說張著嘴等著吃rou的獅子。 他伸手就扯她的腰帶,秦萱大笑起來,“我說,非得在這里不可?”她伸手捧起慕容泫的臉,看著他眼里濃厚的幾乎化不開的欲念,她好笑的在他臉頰上捏一捏,“光天化日的,待會你叫的別人都聽到了,到底是你丟臉,還是誰丟臉呢?” 她說這話就是來笑慕容泫。當(dāng)然慕容泫不會叫的那么響,聽了秦萱的話,他垂下頭來,茶色的眼睛盯著她,他干脆下來,就把秦萱給包起來。秦萱力氣很大,但慕容泫也不小。尤其秦萱不可能把自己吃成幾百斤的rou團(tuán)子,所以慕容泫可以抱起她來。 他抱著她直接就往那邊的房子里頭了,把她放在床榻上,自己開始脫衣服。不管如何情熱,他都是那樣從面上看上去沒有幾分急色,甚至寬衣的動作都帶著幾分從容,只有秦萱知道他這會急切的很了。 男人最里頭一層衣物落在地上,直接就抱住秦萱身上。 “我就應(yīng)該將你留在這里。”慕容泫一邊吻她,一邊氣息不穩(wěn)?!叭杖找娭也拍軌蚍畔滦膩??!?/br> 秦萱好笑又心疼,她終究還是心疼了這個男人一下,她咬著他的嘴唇,雙腿從衣物里頭剝出來,纏上他的腰。 他摸著她的臉,伸手就把那邊眠榻上的帳子扯下。 男女之事,要說有多么美妙也不沒有。但是親愛之人沒有半點阻礙的肌膚相親,才是讓人最迷戀的地方。 額頭相抵,她的手指滑過他脊背,手指下是他guntang的肌膚。明明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可是他還和毛頭小子一樣,急急忙忙闖進(jìn)來,她悶哼了一聲之后,在他臀上捏了好幾下,都被她給掐青了。 屋子里頭原本點著一只香爐,香爐之上煙霧繚繞,過了好一會香爐里頭的香料耗盡,那邊床帳里頭才傳來聲響,慕容泫抱住秦萱,吻住她背上的肌膚。秦萱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女兒身不被人知道,就算是夏天也要把自己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她后背的肌膚不比那些貴女的吹彈可破,但也要比男人要細(xì)膩。 慕容泫的額頭上還帶著些許汗水,他在秦萱的后背和肩膀上留下了好幾個印記,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秦萱察覺他不吸吮了,改成撫摸,回過身就在他脖子上和肩膀上咬了幾口,都是在最顯眼的位置,咬完了她才心滿意足的躺在那里。 “說起來,你今天不用見客?”秦萱貼近他,手指捏了捏他的臉。她剛才可是用了點力氣的,那兩個紅印子貼在脖子上,兩三天是別想消了。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條腿抬在他的腿上,壓著他。 慕容泫忙的很,基本上除了睡覺吃飯,轉(zhuǎn)的和陀螺似得根本就停不下來。尤其上回他的功勞老大了,這會上門拍他馬屁的人還不得如同過江之鯽? “我不想見他們,只想見你。”慕容泫道,他感受到她的撫摸,喟嘆似得在她的手掌上蹭了兩下。 “這可有不少人不安心了。”秦萱嗤笑。 “那是他們的事,和我有個甚么關(guān)系?”慕容泫根本就沒有將那些人放在心上,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別人來巴結(jié),而且也看看他愿不愿意接這茬。 “有還真是讓人羨慕的隨心所欲啊。”秦萱笑了幾下。 她躺在那里還挺羨慕他的這種隨心所欲的,腿壓在慕容泫身上,“這次你沒去鄴城,說來也可惜的?!?/br> 要是去了,說不定這功勞更大呢。 “還是要留一點給別人的?!蹦饺葶f著就笑,“功勞這回事,自己一個人拿了,要其他的兄弟怎么辦呢?” “看不出來,你還這么為兄弟著想?!鼻剌嬲f著還真的瞥了他一眼,慕容家里頭兄弟親情淡漠,別說同父異母的,就算是一母同胞,感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是我為兄弟們著想,而是我的那位阿爺為我的兄弟著想。人老了,和年輕時候殺氣騰騰的時候不一樣,雖然有雄心壯志,但心里想著的還是全家和樂?!蹦饺葶搅诉@會對慕容奎心里想什么那是摸得一清二楚,既然老父這么想,他自然也要做個孝順的好兒子。 “何況四郎在打仗上,也不比我差?!蹦饺葶?。 秦萱聽了他這話,用手臂輕輕捅了捅他,“難得聽你夸過甚么人?!?/br> “這個也不必我夸,原本如此?!蹦饺葶f著就展開了手臂,帶著些許感嘆,“我這么幾個兄弟,又有哪個是資質(zhì)平平的人呢。” 秦萱聽了這似乎是自夸的話,伸手就要繼續(xù)捏他的臀,結(jié)果被他一把按住,“別捏了,再捏下去,我恐怕連坐都坐不下去了?!狈讲偶で榈臅r候,他過于猴急,秦萱給他屁股上來了幾下,現(xiàn)在他的屁股上已經(jīng)青了好幾塊了,若是繼續(xù)這么青下去,那就坐都不用坐了。 “你是嫌棄我手勁兒大了?”秦萱勾住他的脖子問道。 “不敢,小人哪里敢嫌棄娘子?!蹦饺葶?,“只是求娘子能夠憐惜小人一二。” 這話說的可憐巴巴的,可是手上卻是和嘴上一點都不一樣,開始不老實。秦萱笑起來,一腿直接就跨坐到他腰上去。 過了許久,兩人才起來,叫人打來熱水清洗。做完這事,必須要好好的清洗一番。里頭誰不知道慕容泫和秦萱做了什么事?可是誰也不敢八卦心去看,慕容泫罰人的手段可不是只罰一個就了事,那是帶著一家子的罰。別因為一時半會的好奇心,把一家大大小小都給害了。 浴桶被拿上來,里頭都是熱水,澡豆和浴巾都整整齊齊擺放好,只等里頭的人用了。 浴桶是兩只,中間拿個屏風(fēng)隔起來。秦萱倒是很想和慕容泫洗個鴛鴦浴啥的,可是這水都不是淋浴的,一塊洗她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 隔著屏風(fēng)的時候,秦萱還感嘆了一回怎么就不是溫泉呢,要是溫泉的話,其實也挺有意境的,隨便還能避孕。 屏風(fēng)內(nèi)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倒是把人給撩的比見著身子還要受不了。 慕容泫心猿意馬,但也沒有趴過去看。中間沒有屏風(fēng)的話,那叫情趣,要是還有就腦袋伸過去那就成了猥瑣,而且還是最下流的那種。 洗完之后,將身上的水珠擦干,他披上衣服。外頭已經(jīng)有家人在敲門,“郎主,有人求見?!?/br> “……”慕容泫看了一眼那邊已經(jīng)出來的秦萱,秦萱身上隨便披著一件寬大的衣服。身上的水珠浸透了衣裳,讓衣裳貼在肌膚上。 她覺察到后背好似有火燒,回頭一看,竟然是慕容泫在那里炯炯目光盯著。她被看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直接把腰帶一系,鉆到里頭去了。 慕容泫見著秦萱離開,他自己把冷水撲在臉上,好好的冷靜了一下。而后擦拭干凈身上的水珠,換上衣服,梳好頭發(fā)出去了。 到了前廳,才發(fā)現(xiàn)是慕容文和慕容遜兩個小子找自己。他這次也帶著兩個人來的,但是攻打中山和常山的時候,先是中山久攻不下,然后是遇見冉魏皇帝的事,他對兩人也沒有很放在心上。畢竟事那么多,有本事的自然不會埋沒,他又何必費心? 慕容文和慕容遜兩個來找慕容遜心里也有些沒底,可是他們能找的要么是慕容泫,要么就是燕王慕容奎。慕容奎在那里,他們幾個做侄子的可沒有那個膽量往燕王面前湊。就只有來找慕容泫了,偏偏一開始來的時候慕容泫有事不能見他們。那也沒有關(guān)系,這會沒有時間,就等一會嘛。 等了一會,覺得慕容泫差不多忙完之后,他們就找來了。 結(jié)果慕容泫一出來,哥倆覺得,慕容泫說不定是忙別的事去了,但是看到慕容泫脖頸上哪粉嫩嫩的哼唧,兄弟倆不禁有些發(fā)懵。這絕對不是什么忙出來的,要忙也只能和女人忙。 兄弟兩個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小伙子,見著慕容泫脖子上那處痕跡,頓時就紅了臉,轉(zhuǎn)頭看向別的地方。 都親在那個地方,還能是做啥事。 “你們來找我,可是有事?”慕容泫坐下來,對兩個堂弟問道。兩人既然來見他,那么應(yīng)當(dāng)也是為了什么事前來。 慕容文和弟弟正尷尬著,聽到慕容泫問起,抬起頭來,他面上通紅支支吾吾,到了見著慕容泫臉上露出點不耐煩了,終于鼓起勇氣道,“我兄弟兩人,想要去鄴城,不知道阿兄可有辦法?” 他們在慕容泫這里上過幾次戰(zhàn)場,但是大多數(shù)都是跟著人跑,聽從調(diào)度。至于說獲得什么軍功,也沒有多少。這一次他們父親也有不小的收貨,作為兒子,卻沒有拿得出手的軍功來,的的確確讓他們羞愧。 “去鄴城?”慕容泫看了一眼這對兄弟,這會兩兄弟都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他手指屈起輕輕敲在憑幾上。 “是的,也不怕阿兄笑話。這次我們兄弟實在是沒臉見人。前鋒將軍的兒子卻不像阿爺,我們心中甚是不安,所以想要到鄴城去?!?/br> “鄴城眼下已經(jīng)在攻打了。”慕容泫看了兄弟倆一眼,其實鄴城現(xiàn)在也只剩下一個圍攻,城中斷糧多時,四周也沒有兵馬來救,更不利的是,皇帝也已經(jīng)被俘虜?;旧线\氣不好的事都落到冉魏頭上了。 “大軍前十多天已經(jīng)出發(fā),我聽說四郎大軍到了鄴城城下,城外的軍民都已經(jīng)投誠了?!蹦饺葶f這話的時候看著兄弟兩個。 如果要去,他可以和慕容奎提兩句,至于聽還是不聽,那都是慕容奎的事了,不過這會去鄴城,恐怕也沒有多少功勞可以撈得,畢竟鄴城內(nèi)糧草已經(jīng)斷絕,守著也不過是看鄴城之內(nèi)能夠撐到什么時候罷了。 當(dāng)然如果鄴城向外求援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總歸得試一試。”慕容文說起這件事面上都是苦笑,“我也不怕阿兄你笑話,要是阿爺回來聽到我和弟弟身上沒有多少功勞,指不定還要如何責(zé)罵我們呢?!?/br> 做兒女的都怕父母的責(zé)罵,慕容文兄弟兩個更是被從小罵到大的,更是怕這個。 “好,我暫且試一試。”慕容泫道。 兩個侄子,而且都又面嫩,就算威脅,又算的了什么威脅。慕容泫用人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況這兩個人讓他們?nèi)ピ囋囉趾畏痢?/br> “多謝!”慕容文聽到慕容泫應(yīng)下來,滿臉的歡喜。對慕容泫道謝過后,也不再打擾,帶著弟弟就離開了,慕容遜出來之后,滿臉的喜悅,有慕容泫這事基本上就成了,不過比起這個,他還是對另外一件事有興趣,例如:慕容泫在府中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