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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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上的儒雅公子 柳星竹剛說完帳篷的門口處就傳來了一聲贊嘆。 “嗯,這個法子不錯,簡單實(shí)用。” 柳星竹抬頭一看正是前些時候見過的“大恩人”孟宇。不同于校場上大多數(shù)男子的勁裝打扮,孟宇今日只穿了一身月白錦袍,領(lǐng)口處鑲著金邊,錦袍下擺暈染了墨枝紅梅,整個人看起來如同是從畫中走下來的儒雅美公子一般。 柳星竹得了他的夸獎,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這理論的原創(chuàng)者可不是她。 季福是個爽快姑娘,雖然不曾見過孟宇,見柳星竹和表妹低著頭不吭聲,便大大方方的向孟宇打招呼。 這里面只有柳星竹和孟宇熟識,見季福打了招呼,自己也不好再不出聲,只得帶著身邊的紅寧起身,兩人相繼和他打了招呼。 這時就聽得孟宇問道:“你們莫非是要同別人比試?” 季福氣惱的嘟著嘴,“是啊,還不是那……” 丹年慌忙重重扯了下她的衣襟,她們這些小女兒鬧些別扭摩擦,自己內(nèi)部解決就好,扯上外人,除了站在一旁看笑話的,就算是想幫她們,估計也是無能為力,說出來平白讓人笑話。 季福閉了口,詫異的看著星竹,星竹漲紅了臉,小聲說道:“來了就想下場玩玩,不過是玩笑比試罷了?!?/br> 剛說完就看到文軒看完了比試,正大踏步的朝她們走過了,連忙叫道:“哥!”招手示意他快些過來。 孟宇見柳星竹不欲讓他知道,也不追問,微笑的看著她。等文軒過來,看到孟宇也在,頓時驚訝起來,之后一拳打在好友的肩頸上:“你這家伙怎的也在?” 孟宇好笑的看著他,無奈地笑道:“這不看這里熱鬧,也來湊湊熱鬧嘛!” 柳星竹拉著文軒的衣袖,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說道:“哥,快教我射箭!” 文軒挑眉看著meimei,心下立刻得意起來,平時這小丫頭沒少欺負(fù)自己,如今可算逮到機(jī)會報復(fù)了。 文軒懶洋洋的抱起了胳膊,上下看了meimei一眼,幸災(zāi)樂禍的慢悠悠說道:“這射箭,也是得看資質(zhì)的,像你這樣瘦胳膊細(xì)腿的……” 文大公子一副嫌棄的模樣,看的柳星竹鼻子都?xì)馔崃?,對著哥哥氣哼哼道?/br> “你到底教不教,不教我就找別人了。” 文軒料定這小丫頭也沒人可找,只撇了撇嘴,意思很明了。 柳星竹一時奈何不得他,只撅了嘴。 一旁的季??床幌氯チ?,對著柳星竹道: “星竹,要不等會兒讓我三哥教你吧,雖然他的箭法也不怎么樣,可是教教你應(yīng)該還行吧!” 孟宇在一旁看了半晌笑著開口道: “若是星竹meimei不嫌棄,我倒是可以教一教你!” 柳星竹這會兒正氣著哥哥,見有人上趕著要教習(xí)自己,立刻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道: “好啊,那就多謝孟大哥了!” 小丫頭說完還不忘對著自家哥哥使勁甩了個白眼。 孟宇見柳星竹答應(yīng)了,轉(zhuǎn)頭就吩咐了身邊的小廝去拿弓箭。不一會那小廝推著小推車回來了,推車上放著兩張弓,一張是漆了黑漆的大弓,似是生鐵打造的,看起來就頗為沉重,另一張弓就顯輕巧了很多,通體白色。 柳星竹看著孟宇高大卻有些消瘦的背影,暗暗嘆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看著柔柔弱弱的模樣,這一手的力氣可不小。 文軒瞪直了眼,他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旁的季福也跟著得意的瞥了他一眼,拉著自家表妹跟著柳星竹和孟宇去了射箭場地,文軒瞠目結(jié)舌,抱著的手臂也不自覺的放了下來,左右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人都走了,連忙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季??烊丝煺Z說清楚了她們要和程佳玲的比試。還說了對手可能要上場的人選。 孟宇聽了意味深長的看了柳星竹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對手實(shí)力不弱啊!” 射箭場地很大,有不少公子哥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挽弓射箭。柳星竹不欲引人注目,便和季福找了個角落里的地方。孟宇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挑破,等找好了地方,孟宇先是沉了口氣,站穩(wěn)后滿滿的拉開了弓,瞄準(zhǔn)后松,箭便離弦而去,咚的一聲射中了靶子紅心正中的位置。 柳星竹情不自禁叫了聲好!趁這個機(jī)會,柳星竹觀察了下靶子,離射手大概一百米遠(yuǎn)的地方,靶子上的紅心面積不小,約占總面積的一半。 柳星竹也學(xué)著孟宇的樣子穩(wěn)穩(wěn)站在起射線上,左肩對目標(biāo)靶位,左手持弓,兩腳開立與肩同寬,身體的重量均勻的落在雙腳上,左手持弓,右手食指,中指及無名指扣弦,食指置于箭尾上方,中指及無名指置于箭尾下方。柳星竹用力將弓緩緩拉開,饒是那弓是小弓,柳星竹心中也暗道了一聲:“好重!”開弓的時候?qū)⒓^微微的抬高于紅心一點(diǎn)。 孟宇笑道:“星竹meimei是個聰明人,一學(xué)就會?!绷侵褚桓吲d,正要說些什么,就聽到文軒涼涼的聲音傳了過來,“她就是有小聰明,還不肯用到正道兒上!又懶!” 柳星竹趁眾人不注意,齜牙咧嘴的朝文軒扮了個鬼臉,真是過分,當(dāng)眾拆我的臺! 孟宇將一切看在眼里,眼里的微笑更甚,上前去輕輕糾正了下柳星竹的動作。 柳星竹笑瞇瞇的聽著孟宇的指示一一糾正過來,一番動作下來倒也像是個射箭的模樣,頗能唬人。 射箭場另一頭,程啟頭疼的看著對面的靶子,一旁的程杰已經(jīng)射出了六只箭,只有兩只松松垮垮的掛在靶子的紅心外面,其余四只不見了蹤影。 “小杰啊,都一年功夫了,你的射箭怎么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等下午那幫人若是成心比試,不還是讓人看笑話!” 程杰嘿嘿笑道:“我又不去打仗,練這玩意作甚?我人又笨,比不得你啊。哎,說話呢,你看哪里呢?” 程杰說著說著就發(fā)現(xiàn)程啟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別處,等順著程啟的視線瞧過去,就看到幾個人背著弓走到了射箭場的角落里。 “你這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 程啟沒有理會他,收回了目光繼續(xù)看向靶子,仿佛剛才沒看到人一般,“還是專心練習(xí)的好,我再給你做一遍動作,你仔細(xì)看著?!?/br> 說著,程啟就挽開了弓,拉開了架勢,程杰也只得吊兒郎當(dāng)?shù)恼驹谝慌?,一會看看程啟一會看看靶子。然而程啟的心里總是覺得怪怪的,吹過耳邊的風(fēng)似乎夾雜了那人的說笑聲,程啟情不自禁的微微扭頭看了那個角落,正看到柳星竹和孟宇微笑著四目相對,孟宇動作溫柔的指導(dǎo)著柳星竹射箭。 這,怎么會這樣?!程啟心下一亂,手便不受控制,箭離弦而去,歪歪的擦過靶子的左側(cè)邊緣部分,落在了地上。 程杰正盯著靶子看,瞧見程啟脫了靶,頓時覺得自己有了底氣,當(dāng)場就拍手嘲笑道:“哎喲,啟哥,你也不過如此嘛!” 程啟慢騰騰的回頭斜了幸災(zāi)樂禍的程杰一眼,收了弓箭便往出走,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火氣讓他覺得心里焦躁不已。不行,這可不行,得趕緊告訴小峰??! 這邊柳星竹已經(jīng)射出了第三箭了,除了第一箭沒掌握好準(zhǔn)度脫了靶外,后面兩劍都射到了靶上的紅心上,柳星竹心里雖然高興,也不敢托大,只是認(rèn)真的一遍遍的來回練習(xí),孟宇在一旁看著,看到有不對的地方便開口指點(diǎn)。季福見柳星竹學(xué)會了射箭,便稍微放下心來,告訴柳星竹說她要和寧寧去練習(xí)下比賽項目,不然上場后肯定輸?shù)暮軕K。 寧寧也表示她要去練習(xí)下,先行離去了。柳星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叫過文軒,指著季福說道:“哥哥你陪福兒去練習(xí)賽馬!” 文軒呆愣了一下,“為什么?”看一旁的季福,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去看他。柳星竹危險的瞇了瞇眼睛,跑到文軒耳朵邊小聲說道:“你若是不去,我回去就跟母親說說,明日就找媒婆上門給你說親,一個月后就讓你給我娶個嫂子進(jìn)門!” 文軒無可奈何的看了眼meimei,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便笑瞇瞇的和季福一同去了賽馬場。柳星竹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嘿嘿,這下有了文軒的加油助威,季福超水平發(fā)揮應(yīng)該不是問題。 等兩個人走遠(yuǎn)了,孟宇笑道:“星竹meimei可是別有用心??!” 柳星竹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場比賽本來就是實(shí)力懸殊,只要我們能贏上一場,就不算太丟人。” 臨近中午,射箭場上的人走了不少,本來人就不多,這下更顯得稀稀落落。丹年趁著人少,鼓足勇氣向孟宇道了謝。 孟宇臉上的笑容逐漸擴(kuò)大了,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星竹meimei莫要放在心上。” “孟大哥不介意的話,就叫我星竹好了,不用那么客氣?!?/br> “還有,上次在慧元寺……也多謝了” 柳星竹忸怩了一下,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謝謝人家,畢竟像娘親說的,當(dāng)時若不是孟宇開口,事情還不一定是怎樣發(fā)展呢,自己這邊就主仆三人,沒準(zhǔn)真的會吃虧也說不定。 孟宇笑著再次擺擺手,叫柳星竹不要和他客氣。 秋日里艷陽高照,微風(fēng)輕拂過臉頰,腳下是柔軟的碧草,丹年看著眼前俊美的王子微笑溫和的同自己說著話,仿佛生活在畫中一般,一時間覺得心底也變的柔軟起來。 。。。。。。 ☆、輕重緩急的大事情 岑南王府別院,程啟擰著眉頭,將手里的小紙條仔細(xì)的綁在鴿子腿上,捧著鴿子扔上了天空,鴿子撲騰著翅膀,盤旋了幾圈,往南邊疾飛而去。程啟仰著頭,看著消失在暮色中的鴿子,低頭想了想,到底不放心,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又寫了兩張紙條,綁好了,又放了兩只信鴿出去。 岑南邊境蜀州,程峰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下屬剛剛呈上來的信件,第一封是家信,程峰粗粗的掃了一眼,沒什么重要的內(nèi)容,只母妃絮叨說家里蘭姐兒的婚事,說他也該娶妻成家了,報了平安之后便細(xì)細(xì)叮囑他照顧好自己之類的話,程峰看了看就隨便放到了一邊,接著打開了第二封信。 然而一展開薄薄的信紙,剛掃了一眼,程峰便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眼前一片空白,一旁的程大擔(dān)心的問道:“爺,您這是怎么了?”程峰回過神來,喘著氣緊張的將手中的信又細(xì)細(xì)讀了一遍,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了,半晌,頹然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重重的出了一口氣。 程大拿過了桌子的信看了起來,頓時挑高了眉頭,試探的看向了程峰,“爺,這……要怎么辦?” 哎呦呦,文家小姐竟然和侯府的二公子搞到了一起,這算是怎么回事??! 程峰似是沒聽到程大的問話,他埋首在自己的思緒中,捏緊了袖子里的小貓蝴蝶荷包,除了茫然,失落和緊張,更多的是難過,他想不明白,自己不過剛剛離開州府沒多久,這小丫頭怎么就和孟家那小子扯上了關(guān)系? 哦,是的,那孟家小子和他哥哥是同窗,這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小子又是女人喜歡的斯文書生類型…… 胡思亂想間,不覺天色已經(jīng)晚了,程二端上來的飯菜已經(jīng)涼掉了,只好再端下去熱一熱,眼線寄來的信已經(jīng)被程峰翻來覆去看了不下二十遍,每看一遍都要心驚膽戰(zhàn)一番,就連最緊急的情報呈到他面前時,他都沒有這般緊張過。 等程大再端飯菜進(jìn)來時,正好碰到了程峰撩開簾子出去。 “哎,爺,您這要去哪兒?。俊?/br> 程峰頭也不回,叫道: “回州府!” 程大急了,將盤子隨手放下就跑過去擋在了程峰的面前。 程峰額頭青筋跳動著,猛的一把推過去就想將程大推開,幸好程大生的人高馬大,又提前做了防范,這才在程峰推過來的時候只踉蹌了一下,到底沒有退開。 “爺,您先別急,這事兒還沒到您著急的份兒上,您先別急?!?/br> “什么沒到份兒上?那丫頭是他孟二能動的人嗎?他算是什么東西?敢生出這樣的覬覦之心?”程峰吼叫著又要暴跳起來,程大忙用力按著他,急切的安慰道: “您先靜一靜,先靜一靜,靜下心才好想出主意來不是?!?/br> 程峰喘著粗氣,閉了閉眼睛,壓著心里的暴怒,咬著牙說道: “我得趕回去。” “咱們已經(jīng)在邊境了,王爺他老人家也在,您這會兒趕回去,不說王爺他老人家答不答應(yīng),單說您現(xiàn)在就啟程,急行軍趕回州府,最快最快,沒個五天也不行,再說您就是趕回去了又能怎么樣?你且耐一耐性子等上一等,等咱們跟著王爺辦好差事,再回去想轍也不遲?!?/br> 程峰緊緊抿著嘴,眼角輕輕抽動著,突然抬手,猛的將炕桌掀到了地上,程大急忙跳到一旁,躲閃著四下飛濺的茶水和杯子碎片。 半晌之后,小廝收拾完殘渣碎片,下去,程大小心翼翼的看著暫緩了怒氣的主子,緩緩開口道: “不過是只無牙小犬,等咱們回了京,您想怎么收拾他不行的?您現(xiàn)在……先靜一靜……” 程峰咬著牙,狠狠的捶著炕,半晌沒有說話,程大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直到程峰再沒有什么動作,這才暗暗舒了口氣。 程大這口氣還沒舒完,就見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程峰忽然直起身,擰著眉頭,揚(yáng)聲叫著外頭候著的程二。 “爺,您這是要做什么?” 程大不解地問道。 “讓程二回去,現(xiàn)在就啟程。” 程大瞪著眼睛看著一疊聲吩咐人的主子,心下暗嘆:得了,剛剛的話算是全白說了。。。。。。。 校場之上,因著雙方比試的時間越來越近,柳星竹抓緊了每一分時間加強(qiáng)練習(xí)。 孟宇見柳星竹再次繼續(xù)挽弓練習(xí),不由得有些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