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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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憤交加,不自覺扭動身體嘗試掙脫魔鬼的桎梏:“我相親是我的事情,同你沒有關系,你瘋了!” 他的手繼續(xù)著不安分,伸到她背后,只一下就解開文胸紐扣,文胸滑落。他在她頸窩和心口啃咬,陰沉沉地喘息:“我的女人相親,怎會同我沒有關系。既然你這么想相親,不如和我相親,今晚我們就在這里洞房,把以前不肯和我做的,今晚老老實實跟我做完,為我懷個孩子,以后就在家里相夫教子,學得規(guī)矩點,直到不再在外面勾三搭四?!?/br> 她正被一股巨大的恐懼籠罩,全身發(fā)顫。她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即便他的脾氣一直不好,可此刻這樣的他,她從沒有見過。 曾經爭執(zhí)最嚴重時,最多是互抽耳光。他清楚她的底線,一直游走在邊界,最終控制住男人天生的*,沒有越界。然,此時此刻他火山噴發(fā)般的暴虐,讓她感覺這次在劫難逃。 她的語聲亦是發(fā)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敢做,我就敢告你性。侵。你不怕身敗名裂?” 他斂目盯望著她,冷笑:“身敗名裂算什么,無非就是坐牢。為了你坐牢我也愿意?!?/br> 她咬牙:“變態(tài)!” 他置若罔聞,接著說:“我一直打算將這間住屋當作我們結婚后的婚房,所以在這里跟我上床不算辱沒你。那一次去日本旅行,我們差一點就做了這個,你臨時拒絕了我,說還需要時間加深對彼此的了解,我居然就依了你。看來是我太縱容你!” “瘋子!變態(tài)!你瘋了!” “我還有更瘋的?!彼惶裘迹凹热桓耶斘业拿婀创钇渌腥?,就沒有膽子和我洞房?我倒要看一看,你究竟在為誰守貞,連男朋友都不知道尊重!” 她抬起腿踢他,卻給了他更佳的契機將她裙子輕易扯落。隨即把她扔在床上,讓她面朝下,將她反手桎梏,扯下絲襪和內褲,她頓時全身不著寸縷。 他騎在她身上,抬著高高的下巴,冷睨著她,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衣褲,就這樣,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一上一下,極度曖昧。 漸漸地,她停止掙扎,如同死尸般趴在床上,不再動彈半分。他將她翻轉過身,抬起她的腿,將她雙腿懸在他的臂膀上,正要長驅直入攻城略池,已經徘徊在入口,就那么一剎那間,他停住了動作。 他看到了她腮畔上綿長的淚,她的目光無神,全然沒有了以往遇強則強的倔強。 曾經,即便在最嚴重的爭執(zhí)中,她沒有哭過,她只會還手,讓他招架不住。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看到她流淚。忽然間,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 他放下她的雙腿,冷冷吐出幾個字:“我不想和死人做。愛,你滾!” 接著拿起散落的衣物對著她扔,不間斷地吼:“滾!你滾!穿上衣服給我滾!” 她沒有意識般,本能地穿上所有衣服,跌跌撞撞向門口走去。當她的掌心覆在門扶手上,她開口,聲音遙遠而蒼白:“我們之間的債,已經兩清了。從今以后,我們彼此不再認識?!?/br> 她發(fā)絲散亂,神情麻木地穿過樓梯,大廳,花園,當大門劃開,門前適時駛過一輛剛在附近送完客的的士。 的士里,她緊抱著手袋,目光死死望向窗外,不住地流淚。 “小姐,請問有什么可以幫你的?需要幫你報警嗎?”的士司機通過后視鏡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關心道。 聶桑連忙抹去淚,搖了搖頭,“謝謝,我沒有事?!?/br> 讓司機在某個地方停車,下車后,她拿出手機,翻出那個讓她心跳的號碼,撥出電話。 “sundy,是你嗎?”電話那一頭傳來的溫潤和煦,在她冰冷的心澗灑下一絲暖意。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聲正常。“你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過來接我?” “你哭了?”他卻問道。 她沉默著。 他的語氣隨即急切:“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等我?!?/br> 她幽幽道:“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一直躲你?好,等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告訴你所有的真相??纯茨阒勒嫦嗪?,還會不會繼續(xù)要我。” ☆、23|第18章 當季尹則趕到的時候,透過車窗,他就看到,孤寂幽長的臺階上,正蜷縮著小小又纖瘦的一團。 她雙膝環(huán)抱,下巴埋在膝窩,瑟瑟發(fā)抖。這里地點偏僻,夜已深,沒有來往的行人,昏暗的路燈下,尤顯孤單無助。 他趕忙下車,邁步到她身前,俯身蹲下,小心翼翼執(zhí)起她的手,指腹劃去她腮畔半干的淚痕。 她抬起眼睛,黯色中,驀地看到眼前與那魔鬼一模一樣的臉,即便稍有不同的發(fā)型,還有眼前這人獨有的香水味,及其他顯著的差異,她心頭依舊升出一股莫名的抗拒與懼怕,不由地別開臉。 他的手倏然停在半空,怔了一瞬,什么都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問,輕嘆一聲,將她攔腰橫抱,同時在她耳邊微語:“我?guī)慊厝?。?/br> 許是他傳遞的含著暖意的體溫,又或是他溫柔的輕語,她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直止全然依賴。 將她放置在車座上,悉心為她系上安全帶,而后繞到車的另一邊。 進到車里,剛關上車門,她忽然開口:“不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聲音透著疲憊的沙啞。 他搖搖頭,抬起手,手背順了順她散落的碎發(fā),溫柔一笑,“現(xiàn)在不要說話,閉上眼睛休息一會。我們回家再說?!?/br> 他的溫柔讓她心安。她蜷縮著,閉上眼睛,昏沉了過去。他手中掌控著方向盤,精神無法集中,時不時望向那并不安穩(wěn)的睡顏。 她時而眉頭深蹙,時而囈語,仿佛連睡夢中都要承受著無法釋放的壓力。 車在家門前停下,她神經反射地睜開眼睛,看到已經到家,又看到送她回家的那個人,迷糊間有些愕然。 手背撫上額頭,清醒了一會,才想起什么,勉強地笑了笑,“謝謝送我回來。” 他沒有多說,打開車門,到她的這一邊,要扶她下車。 她本能地退縮,警醒地望向住屋其他兩層。 他了然,說:“阿柔不在這里。我已經安排司機去你們聚餐的酒吧接她回季宅。明后天是公眾假期,奶奶很想她,讓我接她回家住兩天。至于你弟弟,”他抬頭,望了眼沒有燈光的二樓窗戶,說:“他應該也沒有回來?!?/br> 聶桑這才松口氣,扶著車門下車。 還處于昏沉,腳步有些不穩(wěn),踉蹌間,他及時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攬著她,直到進去住屋的外門,再攔腰抱起她上臺階,直到三樓她住的公寓。 他抱著她,她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拒絕什么,這一時刻,她只想拋開一切,去依賴她所信賴的所有。 進去客廳,感應燈自動打開,她離開他的懷,扔掉手袋,無力地說:“我去換身衣服,然后我們談一談。你自己隨便坐?!?/br> “sundy,”他驀然拉住她,還算是輕柔的勁道卻將她臂腕捏出灼熱的痛意。 她捂住自己的手臂,忍不住輕叫出聲。 借著此刻更亮的燈光,他才看到她狼狽的細節(jié):臂腕淤青,鎖骨布滿青紫。 “怎么回事,是誰弄的?”他的聲音驟然冷沉,神色間的溫柔蕩然無存,取代之的是陣陣陰冷的寒氣。 她垂下眼睛,沒有說話。 他上前一步,攬住她肩頭,“告訴我,誰弄的!” 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最終抬起眸,認真地說:“先前你猜的很對。我的確還有感情上的糾紛沒有徹底解決。剛才和我的前男友發(fā)生了爭執(zhí)?!?/br> 聽到這個,他倏然一愣。 不過片刻,他的面色有所柔和,垂下頭,與她平視,語聲輕柔而小心翼翼:“他欺負你?還在糾纏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和他談一談,你的問題,我?guī)湍憬鉀Q?!?/br> “季尹淳,”仿佛下定決心般,她緊望著他,不再有半秒鐘的猶豫,淡淡說出口:“你的弟弟,季尹淳?!?/br> 他再一次愣怔。 她靜靜地,端望著他表情的每一瞬,捕捉到他神色間強烈的不可置信。 “是不是很吃驚?是不是完全沒有想過,竟然會是這樣的事實?”她搖搖頭,自嘲一笑,接著說:“你一直奇怪,為什么我總是躲你。因為從兩年前我們開始的那一刻起,就是一場錯誤。是我的錯誤。我認錯了人。我把你認成了他。” 旋即緩了緩呼吸,不等他有任何反應,繼續(xù)將那晚的一切,將她那晚見到他后因誤會而產生感動,驚喜,復雜,情不自禁等,娓娓道來…… 客廳的掛鐘滴答滴答地作想,仿佛在嘲笑這人生如戲的荒誕。 “……就這樣,我以為他為了我改變了自己,變得溫柔,有禮貌,所以我一時感動,加上喝了酒,就和你……”她苦澀地笑笑,“現(xiàn)在你都知道了。怎么?是不是很荒唐,很難接受?” 她一直垂著頭,不敢望向他的眼睛。他也沉默著,只有那清淺的呼吸聲讓她知道他正在認真地聽。 “我一直難以開口,不知道應該怎樣解釋。我沒有辦法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接受你,所以我只能躲你,拒絕你。我有想過告訴你真相,可是……”她不再繼續(xù)說,只晃了晃腦袋,從沙發(fā)起身,打開門,“你走吧,就當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br> 許久,他亦是起身,緩緩走近,走到門前,清亮的腳步聲牽動著她的每一絲神經。她的心逐漸下沉。她知道,一旦他走出這個門,也許,他們真的再也沒有未來。 其實他們本就沒有未來。他們之間,無非不過一個荒唐的錯誤。 然,當他走近,走到她眼前,他停步。繼而抬起手,將門輕輕關了上。 隨即,扶住她的肩,輕聲說:“你累了?,F(xiàn)在去洗個澡,休息一下,然后我們好好談一談?!?/br> 莫名地,她感覺到一股隱隱地輕松與安定,她點點頭,不自覺地想聽從他的話。她什么都沒有說,找出換洗衣物,走去浴室。 脫下一身的衣物,想了想,終是裹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洗完澡,換上家居休閑裝,頭發(fā)挽起,心情也跟著清爽了很多。 過來客廳,眼前一片空蕩,人已經不在。她自嘲地笑了笑。 如她所想,他終究沒能接受這不可想象的事實。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居然還在幻想,還在抱有期望,是她幼稚了。 這樣的事實,任何男人都不會接受,他憑什么接受。 “有沒有好很多?”身后忽然傳來說話聲,她嚇了一跳。 猛然回頭,他正端著杯牛奶,溫潤馥雅的笑容如若清風。 “把牛奶喝了,我已經熱過,溫度應該合適?!睂⑺缴嘲l(fā)上,把牛奶放到她手中,再接過浴巾,為她細細擦拭還在滴水的頭發(fā),悉心叮囑:“睡覺前不要忘記把頭發(fā)吹干,否則會頭痛。” 而后,拿過不知在哪里找出的醫(yī)藥箱,捧起她的臂腕,用藥水輕輕擦拭淤血,聲音沉了下去:“他經常這樣對你?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許久,得不到她的回應。他不由抬起頭,對上她發(fā)愣的眼神。 “你還沒有走?”她傻傻地喃聲:“我以為你已經走了?!?/br> “傻瓜,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個人?!彼謸嵘纤哪?,不掩疼惜:“如果很累就早點休息。” “你不想問我些什么?”她輕輕地問。 “我當然想問?!彼跗鹚哪?,目光凝聚在她眸底,“我只想知道,他到底對你做過什么。他怎么欺負你?” 她微微躲閃,別過臉,“他沒有做什么,只是爭執(zhí)而已?!?/br> 掃過她頸間的吻痕,他的目光驟然冷沉,“你確定?” “否則,你想怎樣?你又能做什么?你能做到哪一步?” 她晦澀一笑,放下牛奶杯,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走到窗邊,撥開窗簾一角,背對著他連聲說道:“他是你同父同母甚至同卵雙生的親弟弟,即便他對我做了什么,除了為難,你又能怎樣?你走吧。今天我對他說,從此以后,我們彼此不認識。同樣的話,我也對你說一遍。既然我選擇同你攤牌,也注定我們沒有任何結果。否則你只會為難。” 他走近她,站在她身邊,“你是不是不信我?不錯,他是我的親弟弟,甚至是我同卵雙生的弟弟,我們從小一同長大,關系親密,但是這不表示,我會包庇他?!?/br> 他扳正她的肩頭,與她對視,神色嚴肅:“桑桑,請你如實告訴我,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如果他越界,我不會阻止你用法律手段解決問題。這不只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季家。季家的家風嚴明,第一條就是不可以違反法律。” 她苦澀笑笑,垂下頭,別過他的掌心,“沒有,他沒有越界。我們不過就是有些肢體爭執(zhí),沒有你想的那樣嚴重。我想走,他想挽留,就一直拽著我的手臂,有些用力,所以成了你看到的這個樣子?!?/br> 半晌得不到他的回應,她忍不住抬頭,對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神。 她到他眼前,認真地望著他,“你不信?我說的是真話。不錯,他強吻了我,最壞的也不過如此。你信我,你更應該信他。” 又垂眼笑了笑,繼續(xù)說:“不過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是你弟弟的前女友,如果我們在一起,只會讓關系更加尷尬?!?/br> “你自己也知道,你是他的前女友,你和他已經是過去式?!彬嚾婚g,他的雙臂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肩,他在她耳邊吐息:“即便不是過去,該爭取的,我也不會放手,尤其是愛情。你不是一件物品,說讓就讓。你是一個人,尤其是我喜歡的人。除非你對我沒有一點感覺,否則我不會放手。我沒有心理負擔,我也希望你沒有心理負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