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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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太后雖已做了太后,可認(rèn)真算起來,她不過才二十出頭的年紀(jì),還十分年輕。凌珣為了避嫌,并沒有親自帶時玨進(jìn)宮,只是吩咐府中暗衛(wèi)送了他一程,而后便回屋了。 “時公子呢?”阿茶剛?cè)ヒ娺^崔氏和月牙,這會兒正擺了飯菜準(zhǔn)備吃,見他這么快就回來了,不由有些好奇。往常他們談事情,總是需要不少時間的。 “走了?!绷璜懘蟛阶哌M(jìn)屋,在她對面坐下,“姥姥可是睡下了?” “嗯,你明早再去看她吧。”吩咐白蘭拿了一副新的碗筷過來,阿茶這才一邊給他夾菜一邊隨口問道,“時公子找你做什么呀?” 凌珣頓了一下,答道:“他想見穆太后。” 阿茶一怔,半晌才“哦”了一聲,卻沒有再多問,只暗暗嘆息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道:“對了,方才聽人說小昀這幾日都不在府中,厲之哥哥是不是又派什么任務(wù)給她了?” 不等凌珣說話,她便有些心疼地叮囑道,“可不許派太辛苦的活兒給她干呀,到底是個姑娘家,從前沒辦法也就算了,如今好不容易回了家……” 這么多時日相處下來,姑嫂兩人關(guān)系已是極好,阿茶憐惜楚昀從前受過的苦,平日與她有關(guān)的事情上,總?cè)滩蛔∫钸稁拙洹?/br> 凌珣聽得眉眼發(fā)軟,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長嫂如母?!?/br> 阿茶嗔了他一眼:“不許轉(zhuǎn)移話題,快說,她做什么去了?” “不是什么危險的事?!?/br> 阿茶這才放下心來,覷了他一眼道:“咳,那三表哥的提親……” 凌珣最近特別不想聽到齊熙和這個名字,他meimei雖然像個男孩兒,可在他心中是極為金貴的,哪里能叫齊熙和那小子提了十次親就答應(yīng)許婚了呢?見小媳婦有替他說情之意,青年起身便將她拉進(jìn)懷里堵住了嘴巴。 阿茶大笑著掙扎,可下一刻便聽身上的青年摸著她平坦的肚子低聲道:“咱們近來這么努力,這里說不定已經(jīng)有個小阿茶了呢……” 大周朝沒有國喪期不能同房一說,只是禁嫁娶,禮樂之事,因此近來小倆口可沒少為了小包子而奮斗。 阿茶一聽就亮了眼睛,想著凌珣下午在回京路上所說的那番話,頓時就顧不得其他了,伸手扯了扯凌珣的腰帶便紅著臉道:“來戰(zhàn)?” 凌珣幽暗的眸底浮現(xiàn)明亮的笑意:“樂意之至?!?/br> 誰料就在這時,外頭突然有暗衛(wèi)匆匆來報:“王爺,剛從北疆傳來的急報,狄戎與邊境數(shù)十個小國聯(lián)盟攻我大周,守境的黑狼軍慘敗于七十萬聯(lián)軍,已失云水城、風(fēng)林關(guān),如今,如今玉石關(guān)也已危矣!” 阿茶渾身一僵,猛地坐起了身。 作者有話要說: 蟹蟹真愛的雷,摸摸噠=3= 第153章 兩日后凌珣就親率援軍往北疆趕去了。 戰(zhàn)事緊急,現(xiàn)任黑狼軍首領(lǐng)夏駿又已在風(fēng)林關(guān)之戰(zhàn)中敗軍而亡,如今殘余的黑狼軍像是一盤散沙,根本抵擋不住狄戎人的鐵騎。 玉石關(guān)乃大周最重要的一個軍師要塞,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是一道天然屏障,若玉石關(guān)破,狄戎聯(lián)軍便可直入大周腹地,屆時大周又會如十幾年前一樣面臨國破的危險。 其實(shí)如今大周朝中年輕有為的戰(zhàn)將不少,可眼下這等情況,除了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的驍王,無人有把握將強(qiáng)悍的狄戎聯(lián)軍一舉擊退。因此朝臣們緊急商議了一番之后,一致求到了凌珣跟前。 這是他護(hù)了多年的國,凌珣自然不會不應(yīng),接下穆太后命人送來的虎符,安排好京中事宜便走了。 臨行前,阿茶親自為他穿上了玄色盔甲,披上了赤紅大氅。 這時天剛蒙蒙亮,阿茶看著眼前這換上戎裝之后,如同出鞘的利劍般再也擋不住冷肅迫人氣息的青年,眼神直愣愣的,許久都沒有回神。 她曾不止一次地想過認(rèn)識自己之前的他是個什么模樣,如今終于親眼見到,震撼敬仰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有些想哭。 相識以來,這還是兩人頭一次離別呢。況戰(zhàn)場兇險,刀槍無眼,哪怕知道他很厲害,她心中也還是會擔(dān)憂。然狄戎不退,幕后黑手不除,他們的生活就永遠(yuǎn)不能安穩(wěn),因此這一仗必須要打,凌珣也必須要走。 想到這,阿茶深吸了口氣,終是放開了緊緊抓著他袖子不放的小手:“厲之哥哥,一路順風(fēng),早點(diǎn)回家?!?/br> 剛說完便被人緊緊抱在了懷里,然后眼睛就被人親了一下,緊接著是眉心、雙頰、嘴唇……直到許久之后,外頭有人來請了,青年清冽的嗓音才低低地在她耳邊響起:“我很快就回來,你在家里好好的,記得想我?!?/br> 阿茶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抬頭看他,眸底都是水光,卻強(qiáng)忍著不叫它們落下,只咬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會想你的,不過你不要想我,好好打仗,別分心。” 凌珣一下子就笑了,他又低頭重重親了小媳婦一口,這才摩挲著她的唇瓣道:“這世上的事情,唯有這一件我是做不到的?!?/br> 阿茶破涕而笑,嗔了他一眼,剛要說話,這青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放開她便轉(zhuǎn)身大步走到床邊柜子里拿出了什么東西。 “厲之哥哥?你要找什么……”還沒說完,阿茶臉蛋就騰地一下紅了,伸手就要去搶他手里的東西,“你你你拿這個作甚?!” 凌珣飛快躲過,而后十分從容地將那條藕荷色的小肚兜放進(jìn)了懷里:“睹物思人?!?/br> “那,那拿荷包,帕子之類的東西就可以呀!” “這個,我更喜歡?!绷璜懙托σ宦?,最后親了她一口便大步離開了。 這般一鬧,阿茶心中也沒那么難過想哭了,看著青年叫晨光漸漸吞噬的高大背影,又想著那日回京的路上他與自己說的那番話,她抬手擦擦濕潤的眼睛,慢慢舒出了一口氣。 一切都會好的,她相信他。 *** 轉(zhuǎn)眼凌珣已經(jīng)走了大半個月。 這日午飯過后,阿茶陪著崔氏在院子里曬太陽。今日天氣極好,萬里無云,暖陽高照,平靜無風(fēng),因此雖是冬日,卻也沒有太過寒冷。 阿茶裹著厚厚的狐裘,懶洋洋地蜷縮在鋪著厚毯子的搖椅上,不停地打著哈欠。 一旁崔氏憐惜又好笑地看著她:“昨晚又沒睡好?” 阿茶一邊抬手擦去眼角不由自主流出的淚,一邊回道:“沒呀,睡得可香了?!?/br> 崔氏并不相信,自打豆子那孩子出征之后,小丫頭就一直蔫蔫的提不起精神,雖人前還是如往常一樣活潑好動,可人后卻總是時不時發(fā)個呆,嘆個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過崔氏也沒有太過擔(dān)心,小倆口感情那樣好,突然一朝分別,不適應(yīng)也是難免的。她沒有多說,只笑瞇瞇道:“若是困了就回屋去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