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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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音落下的快,男人的回答亦是迅速,鑒于男人現(xiàn)下,臉皮厚的早已超越所有,沈輕舞只氣結,不再與他說話。 只是厚臉皮的男人卻不打算輕易的放過了沈輕舞,在沈輕舞還在氣悶的當口,她的身子卻已經由著男人托起,身上的錦被隨之落下,半裸的身子騎在了顧靖風的身上,艷紅的櫻桃說不出的撩人,而姿勢,卻也讓人不自覺的想入非非。 顧靖風狡猾,身上的衣衫不知在何時便已經褪盡,如今赤露想見,又是在這樣清醒光線明亮的地方,沈輕舞整個人就像是紅透的蝦子,滿身紅暈,似水蜜桃般,讓人只想要上去咬一口。 “娘子,你喚聲相公來聽聽……” 一聲低吟,來自被欺壓在身下的顧靖風之口,聲音之中,包含著壓抑,赤身露體的兩個人已這樣一種曖昧的姿勢親密的貼合在一起,沈輕舞只覺得羞怯,在她尚低著頭,做鴕鳥狀的那一刻,男人卻已經抬起了她的身子,在她的驚叫聲中,與之做起了最深入的交流…… 這一頓宵夜,顧靖風吃的很是饜足,直到子時失分,床榻上的沈輕舞連帶著胳膊都懶得抬起,昏昏沉沉的睡去,顧靖風為其熄了燈,趁著外頭明亮的月色自回了自己所住的廂房,彼時,外頭守著的素心與素歌自相互靠著已經困倦的睡去,顧靖風自嘲著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當真像極了踏月偷香的宵小。 直到日上三竿,沈輕舞自睡夢之中醒來,驚覺發(fā)現(xiàn)昨晚自己竟然在被吃的一干二凈之下就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一下子,抬首環(huán)望四周時,發(fā)現(xiàn)顧靖風不在的她,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若這個點,顧靖風從自己的房間出去,她今兒個一天都不知道要受到多少的略有深意的注視。 只是沈輕舞這邊才長舒了一口氣,外頭聽到動靜響聲的素歌與素心卻已經端著洗簌的東西自進了內,素歌那雙圓圓的眼珠子現(xiàn)下正滴溜溜的轉,一想到昨夜,自家小姐這樣大膽的騎跨在大將軍身上的那一幕,至今讓素心面紅耳赤。 只是在不住的四處打量時,素心的眼神卻瞥見了沈輕舞那吃人的模樣,最終收回了視線。 梳洗過后,素歌為沈輕舞尋了一身素凈典雅的丁香色蘭花百蝶云紋對襟夾襖,下身則是一條湖藍草花紋的馬面裙,梳起的飛仙髻上,一對通透的碧玉簪,越發(fā)玲瓏雅致,只是這鏡中素白的臉蛋上,一雙朱唇此刻紅腫的有些突兀,沈輕舞知道,是昨兒個晚上茱萸粉留下的后遺癥,只是今兒個衣著素雅,再畫個烈焰紅唇,尤其的不配,現(xiàn)下,沈輕舞亦只能破罐子破摔,就這么扶著素歌的手,踩著蓮步,穿過抄手游廊,走到了外院。 經過垂花門的那一刻,沈輕舞便已經聽到了外頭的笑鬧之聲,好不熱鬧,沈輕舞到時,前廳的紫檀木圓桌上擺滿了各式的小菜糕點,連帶著尋常見不到人的父親現(xiàn)下都坐在正中的位置上,陪著底下的顧靖風一道用膳,湛藍色錦衣長袍的他越發(fā)顯得身姿挺拔,沈輕舞只怒了努嘴,不禁在腹中腹誹道“當真臉大。” 只是在腹誹的同時,沈輕舞還是上前,對著祖母大人,與父母親一同請安道,抬首的瞬間,沈輕舞看到顧靖風的嘴唇比之自己更加腫起發(fā)紅的模樣,止不住的抿著唇憋著笑。 “臭丫頭,你可真能睡,再不來,今兒個早膳可沒你的份了,來來來,坐這兒來?!鄙蜉p舞正發(fā)愣著時,太夫人已經指著顧靖風身邊的空位置,喚著她前去,沈輕舞也不扭捏,便踩著步子坐了下來,眼前的燕窩粥涼的溫熱適中,早已饑腸轆轆的她捧著碗便是一口,只是還未咽下去,身邊的顧靖風便在沈輕舞猝不及防的時候,開了口。 “明日,我會請了喜娘上門送聘,我想重新迎娶輕舞,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的待她,祖母大人,岳父岳母,允許,將輕舞交給我……” 第八十二章:馬都讓草給吃了 “成,算你小子有心,你說什么都成,選個什么日子成親,下個月的十八倒是黃道吉日,你覺得怎么樣?” 太夫人一聽顧靖風的話,忙的拍手叫好著,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在那兒擠眉弄眼著,好不開心。 “祖母……”沈輕舞一口燕窩粥嗆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在那兒只剜了自家的祖母一眼“您老人家?guī)讱q了,怎么這么愛瞎鬧,我一個男人嫁兩次,您不嫌寒摻啊,再者說了,好馬不吃回頭草,我不嫁!” “這馬都讓草吃干抹凈了,你還在那兒和我扯什么犢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倆昨晚干了什么,嫁一個男人兩次怎么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人家嫁七八次的都沒沒你臉皮薄,就下個月十八,我老婆子做主了,省得你天天在家吃老本,浪費糧食!” 太夫人的戰(zhàn)斗力非同一般,沈輕舞的話音一落,老人家就忙不迭的跳腳,隨后與之嗆聲,話語之中的露骨,徹底讓沈輕舞嗆咳著恨不能把五臟六腑給咳出來,現(xiàn)下不止是沈夫人連帶著一向忙于朝中事物的父親也是一臉諱莫如深的看著沈輕舞,只沉聲道“不許胡鬧?!?/br> “既然輕舞不想大辦,那便簡單的辦個家宴就是,只家里面幾個相熟的人一塊坐在一起吃個飯,聚一聚就成,只要你們兩個的小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一切都沒什么,你們覺得呢!” “全聽岳丈安排,只要不委屈了輕舞,岳丈說什么都成?!币宦犐蚋杆闪丝?,顧靖風高興的在那兒直點著頭,順桿子爬得在那兒喊岳丈,那歡喜的模樣,像及了一個童稚的孩子。 這一樁事便在今兒個定了下來,連帶著沈輕舞都覺得恍惚,太夫人現(xiàn)下可不愿意輕縱了他們,顧靖風用罷了早膳在那兒拱手作揖著說要離開時,太夫人只拿著手中的鴆杖戳著沈輕舞的后腰,一個勁兒的用眼神示意讓沈輕舞陪著顧靖風一道出去轉轉。 顧靖風樂意之至,在沈輕舞還沒吃飽的情況下,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色膽包天的拉住了自己的手,在她還未說出不字的情況之下,連拉帶拽的就這么把沈輕舞帶出了尚書府,滿面春風,說不得的歡喜。 “顧將軍,你不能注意點影響,你這樣子拖著我上街,有傷風化!”沈輕舞嘟囔著嘴,這肚子里一碗都未灌下肚的燕窩粥,讓她現(xiàn)下腹中空空,不停的唱著空城計。 “去南絮樓?!币蛔像R車,沈輕舞便對著王安開口說話道。 王安轉頭看了眼陪在沈輕舞身旁的顧靖風,顧靖風只揮了揮手,示意他聽從沈輕舞的話,馬車一路來到南絮樓外,聞著那獨有的飯菜香,沈輕舞當真餓極了,一進堂內,就讓衛(wèi)良先把早膳備上。 只吃的鼓腹含和,沈輕舞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十分的滿足的伸長了手臂,伸了懶腰后就這么朝后倒在了身后的軟塌上,不愿意動彈。 “你有事,你先忙,我待在這兒不亂走,一會我自己回去就成,不用管我?!鄙蜉p舞愜意的躺在那兒看著一動不動的顧靖風,對著他這樣說道,隨后轉了身,打算再睡一覺。 “明明是我昨夜辛苦耕耘,怎么看著你今兒個竟然累成這樣,往后我會注意分寸……” “你在多嘴,我現(xiàn)在就撕爛了你的嘴巴!” 顧靖風瞧著她那副懶怠的模樣,抄起手邊的杯盞無所顧忌的直接砸在了顧靖風的臉上,顧靖風輕輕松松的接住后,一個轉身,便將沈輕舞壓在了身下,咫尺的距離,氣息交融,沈輕舞推拒著他“做什么呀,你該干嘛干嘛去,我在這兒躺著也不行?!?/br> “你躺著,我看著你睡,等你睡醒了,我?guī)闳€好地方。”顧靖風不起,只半伏著身子,趴在沈輕舞的身上,用著軟糯的聲音與之說道。 “你這樣子壓在我身上,你讓我怎么睡?” “我昨夜也是這么壓著你的,你不睡的很香,要不然,我?guī)湍慊貞浕貞???/br> 沈輕舞沒好氣,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胸口,氣惱道,奈何她的一拳就好像是蚊子叮了一口般的,對于顧靖風根本不起作用,沈輕舞止不住的翻起了白眼,女人的話音剛落,顧靖風便忙不迭的接上,那葷話,讓沈輕舞兩只手伸出去便掐住了他的臉,將他的臉擠壓著變了形。 “你現(xiàn)在怎么越發(fā)的不正經了,你以前從來都不這樣!”從前的面癱臉,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人參果,滿肚子的葷話,沈輕舞要臉,反正說不過他。 “小姐,季先生來了?!?/br> 顧靖風壓在沈輕舞的身上正要反駁的時候,卻聽得外頭的衛(wèi)良淺聲說話道,沈輕舞一聽,直接把顧靖風給推到了地上,隨后捋順著凌亂的發(fā)絲,輕咳著嗓子對著衛(wèi)良道“請季先生進來吧?!?/br> 自阮若歡去后,沈輕舞已經許久不見季北宸,連消息也無從聽說,難得聽到季北宸登門,沈輕舞在整理了衣衫后起身,卻見顧靖風竟然還一屁股坐在地上甩著無賴的模樣,不禁的挑眉“你做什么?”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當著你夫婿的面,為了別的男人,竟然對我痛下狠手,我的骨頭都斷了,這下子站不起來了。” 顧靖風耍起了無賴,只故意的坐在地上,沈輕舞不禁的好笑“正好,我一會和季先生出去玩去,你不愿意起來,那你就和這屁股下的地磚一直相親相愛下去?!?/br> 沈輕舞這話剛說完,顧靖風便用了最快的速度一屁股便騰空而起,隨后抖落了衣衫,嬉皮笑臉道“陪伴娘子出行這種事情,還是為夫的身體力行比較好,外人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br> 正說著話,外頭的門一打開,一個俏生生的身影就這么在沈輕舞猝不及防時,直接飛撲進了沈輕舞的懷中,隨后嬌聲喏喏道“娘親!” 隨后嬌俏的小人兒便是像個樹袋熊一樣的,直接掛在了沈輕舞的脖子上,說什么也不愿意再下來,讓站在身后的顧靖風臉上青紅一片。 男人伸出食指戳了戳那個掛在沈輕舞身上的小姑娘,隨后冷冷道“小孩兒,你認錯人了,這個是我娘子!我女兒現(xiàn)下應該還在我娘子的肚子里,你別亂叫?!?/br> 那不正經的模樣,讓沈輕舞又氣又好笑,只瞪著眼,狠狠的看著顧靖風,厲聲道“一邊兒待著去,再胡說,我讓衛(wèi)叔把你轟出去。” 這男人是越發(fā)不著調了,顧靖風一聽之下,只得默默的坐在一邊,很是羨慕的看著季念青躲在自家娘子的懷中,無限感慨著…… “季先生,下個月十八,我和輕舞大婚,你帶著你女兒一起來喝喜酒?!焙⒆由砩蠜]法計較的顧靖風,在季北宸剛剛踏進門檻的那一剎那,便喧奪主權的對著季北宸得意的開口道。 沈輕舞這邊張著嘴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讓身后的顧靖風搶了先,季北宸卻未曾理會顧靖風,只飽含深情略有深意的對著沈輕舞開口道“再等上兩個月,等若歡的孝期過了,你在好好考慮考慮,我未必比他差,青青可一直在盼著你做她娘親呢?!?/br> “季北宸……”沈輕舞一臉的尷尬,剛要開口拒絕,卻不想身后的男人早已經跳腳,直接上前,隔開了季北宸與自己的距離,隨后板著臉,與之說道。 “季北宸,你少沾染有夫之婦,那是我媳婦,你讓你女兒抱著我媳婦喊娘親,我已經很容忍你了,再敢撩撥我媳婦,信不信我揍你!” “你個泥腿子,除了會打架,你旁的還會什么,輕舞都沒開口,你著急什么,自己沒信心,沒底氣,怪得了別的人?!?/br> “你個暴發(fā)戶,滿身糞土味……” “你滿身人渣味……” 兩個加起來恨不得快七八十歲的男人,現(xiàn)在就像兩個孩子一樣,斗起了嘴,在二樓的雅閣之中好不熱鬧,惹來一眾圍觀與嬉笑,沈輕舞的臉此刻真是火辣辣的燒得慌,只無耐的看著這兩個像是好斗公雞一般的男人,不住的皺眉。 在兩個人斗嘴斗的忘我的如火如荼之時,沈輕舞只無耐的抱著季念青下了樓,打算出去轉悠轉悠,讓自己的耳根子好好清靜一下。 “娘親,你真的要嫁人了嗎?那我以后都不能再叫你娘親了嗎?”耳邊,季念青有些委屈著趴在沈輕舞的肩膀上喏喏的開口。 “青青可以喚我干娘,也可以喚我姑姑,但青青的娘親只有一個,是為了生你而奉獻了生命的女子,青青懂嗎?” 經過阮若歡一事之后,季念青現(xiàn)下越發(fā)的黏人,害怕與一切的陌生人接觸,除卻乳母嬤嬤以及季北宸,旁的人在難靠近三分,她雖年紀小,卻也知道成親是什么意思,現(xiàn)下,人小鬼大的她,緊緊的抱著沈輕舞的脖子,不愿意放開。 沈輕舞帶著季念青出了門,只一路抱著她在街上看著兩面小攤上的各色物件,順手買了孩子愛玩的玩意兒,小面人,面具,糖葫蘆,一路走來,買了許多,青青也變得歡喜了許多,而她們身后跟著的兩個男人卻也讓沈輕舞與季念青一道成了這整條街的焦點,搶著付錢,搶著拎東西,還帶斗嘴,這熱鬧的,讓一旁的路人們,嘴里滿不住含著笑,在一旁指指點點道 “靖風哥哥,真的是你,我以為我眼花了,哇……我好想你!”就在沈輕舞抱著季念青打算打道回府的當口,嬉鬧的大街之上,一身扎眼湛藍色帶有西域得瑟韻味的紗裙的女子,直接撲進了顧靖風的懷中,火熱而熱情…… 第八十三章:我想要嫁給你 “洛漓,你怎么會在這里?” 顧靖風推開了掛在身上的嬌柔女子,只客氣的對著她打起了招呼。 沈輕舞停住了腳步,抱著季念青逆光看著站在顧靖風身前那個怎么也遮掩不住滿是愛慕的丫頭,一身流云朵朵墜已珍珠未掛飾的袖裙,將小女兒家的美麗綻放的極盡妍態(tài),腰帶腳踝上的鈴鐺在她每每輕微的動一下時,便會發(fā)出脆耳的聲音,發(fā)絲如瀑,只用珍珠穿以藍寶石的竹子做成的發(fā)箍披散在腦后,發(fā)箍山,垂著一層與衣衫一樣的藍色輕紗,滿是異域風情的姑娘,一眼,便讓人挪不開視線。 “大周的皇帝添了子嗣,父親帶著我來給皇帝賀喜送禮,我許久不見你,十分想念你,還有,我成年了,我這次來,是想要嫁給你的。” 小姑娘容色傾城的在顧靖風的話音落下之后,只抬頭,雙手握住了顧靖風的手,十分大膽的表露著心中的愛慕之意,聲音之大,讓一旁的過路人為之側目。 “顧將軍在外打仗,這紅顏知己可當真是一籮筐,前頭剛死了一個海棠,這后頭又來了個求親的,季某佩服,青青,走吧,我們回去?!?/br> 人群靜默聲中,季北宸難得小人的在洛漓的話音落下之后,直接補刀的挖苦著顧靖風,隨后準備帶著沈輕舞與她懷中抱著的季念青各自回去。 沈輕舞尚對著這位美麗的異族姑娘有些發(fā)愣時,手腕卻已經讓顧靖風直接拉住,而懷里的季念青亦是瞬間脫了手,由著顧靖風將其還回到了季北宸的手中,隨后,顧靖風將沈輕舞一把攬在懷中,在洛漓為著他一系列動作而不知所以時。 顧靖風已經對著尚發(fā)懵著的洛漓介紹道“洛漓,這是我的妻子沈輕舞,你可以喚她一聲嫂嫂,你嫂嫂她愛吃醋,往后,不能夠再這樣沒輕沒重的,我與你父親是忘年之交,我只把你當小輩看待,懂嗎?” 洛漓茫且無知的茫然的看著顧靖風懷中的沈輕舞,只搖了搖頭,她不否認這個女人十分的漂亮,中原人的美麗與她們南陲部落的美并不相同,這個女人的容貌婉約的像是她一路走來看過的秀麗風景,可洛漓卻不愿意認輸,只嘟著嘴囔囔道。 “你從前的妻子不是已經和你和離回娘家去了嗎,父親說現(xiàn)在你是一個人,我可以嫁給你,而且,他已經打算,趁著給皇上賀喜的機會,與皇上說賜婚的事情,靖風哥哥,我喜歡你,我從小就勵志要嫁給你做新娘子,我比你懷里的女人美麗,年輕,我相信父親一定會說服皇帝,讓我嫁給你,想來,你們的皇帝也不會愿意與南陲交惡才是,對不對!” 沈輕舞看著眼前的這位小姑娘滿是自信的模樣,只努了努嘴,確實,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和她這樣的比起來,確實年輕,一朵剛剛綻放的雛菊不是,可貶低自己抬高自己這樣的方式,卻有人讓人氣悶,且不說旁的,好歹自己胸前的四兩rou也比她來的豐滿才是。 小丫頭的話音一落,沈輕舞自勾唇一笑,不禁道“南陲一方小國雖是交通要塞,卻也不足為懼,不過若小姑娘真要為了一番兒女情長來搭上族中部落人的性命,我相信,我表兄應該會很樂意讓我夫君派兵出征的,畢竟打著玩玩也是玩玩,練練手也不錯,誰讓我表兄這輩子最討厭的,便是受人威脅,小姑娘,年輕貌美有時候只是一個空花瓶,有空回家,多喝些牛乳,不止長長腦子,你這胸前平平,也需要撐起來些,不然走出去,就跟個穿了大人衣衫出來嬉鬧的孩子一樣,會讓人笑話的?!?/br> 面對沈輕舞的反擊,洛漓只氣結的挺著胸,可發(fā)現(xiàn),她確實沒有沈輕舞胸前飽滿,只嘟著嘴,臉色男看著反駁道“你……”“胸大的跟個母牛一樣,那么丑,誰喜歡!” 沈輕舞輕笑,只用著手肘狠狠的捅著顧靖風的腹部,帶著報復性的磨牙嚯嚯著,皮rou揚起道“誰喜歡,你問你的靖風哥哥不就知道了,小丫頭!” “你!”洛漓氣結,頭頸高高揚起,沈輕舞卻懶得再與她斗嘴下去,只狠狠的剜了顧靖風一眼后,跟著季北宸離開了這里,三個人一道回了南絮樓,顧靖風快步的跟在身后,自然還帶了一個小尾巴洛漓,兩人走到門口時,衛(wèi)良卻已經帶著人將顧靖風與洛漓攔在了門外。 “將軍,小姐說了,若想入內,請自帶了搓衣板來,好好跪著把事情解釋清楚,讓她滿意了在進來,不然小姐就會把后院里頭養(yǎng)著的幾只惡犬給放出來,將軍還是自求多福吧。”說完,衛(wèi)良便讓護院把門口看住了,沒多久,幾個樓內的跑堂自牽了幾只兇神惡煞的惡犬從里頭出了來,就這么朝著顧靖風一頓的狂吠,毫不客氣。 看著此情此景,顧靖風心里一陣悲涼,他做錯了什么…… “那婆娘,那樣惡毒,靖風哥哥,你怎么還說她是你的妻子,不是說中原人的妻子一向都是溫婉賢良的嗎,她和我們草原的站在門口喊著崽子回來吃飯的姆媽有什么不同,那么兇惡,靖風哥哥,你還是娶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給你做媳婦的,你今年娶了我,明年我就能給你生個大胖兒子出來!” 面對那幾條流著哈喇子,只兇惡的想要生吞了她們的幾只惡犬,洛漓也是害怕的躲在了顧靖風的身后,生怕那幾個牽著狗的人,沒把繩子握住了,再把狗放出來,咬了自己,躲在顧靖風身后的洛漓看著惡犬,只怯怯的對著顧靖風建議道。 顧靖風長嘆一聲,心中不禁想著這下子,小女人火氣肯定不小,也不知道也怎么樣安撫,難不成真讓自己抱了搓衣板去負荊請罪…… 此刻的顧靖風壓根兒沒聽到洛漓在說著什么,凝神沉思著,眉頭緊皺…… 洛漓是南陲屬國國公的幼女,當年顧靖風鎮(zhèn)守邊關時曾經救過她一回,那時候的洛漓不過九歲,因為貪玩在草原被毒蛇咬傷,是顧靖風將她帶回去,一來二去南陲的國公與顧靖風成了莫逆之交,而洛漓小小的心中存了一個愿望,便是在長大之后,一定要嫁給顧靖風,洛漓今年不過十五,剛剛成年,聽說父親來大周,便巴巴的跟了過來。 看著顧靖風現(xiàn)下對自己根本不上心的模樣,洛漓只氣悶的看著頭頂之上的南絮樓三字,恨不能飛身進去,找剛才那個驕傲的女人理論理論,只是看著門口的兩只大狗,卻也只能作罷! 顧靖風將洛漓送回了驛站,來不及與洛漓的父親敘舊,顧靖風便用著最快的速度再一次趕到了南絮樓外,這一次,他手里可是抱著東西的,一塊手掌厚的搓衣板,站在門外的衛(wèi)良一見著顧靖風手里當真拿了一塊搓衣板來,一下沒了分寸。 這小兩口之間鬧鬧矛盾挺正常,自家小姐的脾氣他也清楚,卻沒想到顧靖風這樣的人物,竟然對于小姐的話言聽計從,衛(wèi)良不得不佩服小姐馭人有方,也不得不佩服小姐的潑辣,就自家娘子要換成他家小姐這樣的,衛(wèi)良是說什么都不干的。 “將軍里面請吧?!睘榱瞬蛔岊櫨革L尷尬,衛(wèi)良趕緊的給他讓了門,引著他去到了二樓的雅間。 里頭,沈輕舞正給季念青切著橙子,而一旁的季北宸則是情意款款的看著沈輕舞,那模樣,倒當真像極了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 見顧靖風去而復返,季北宸臉上只嗤笑著“將軍這是搞定了小佳人,現(xiàn)下又來這兒獻殷勤來了,當真是兩不誤啊?!?/br> “你少挑撥離間,想要挑唆我和輕舞之間的關系,枉做小人?!贝潭脑捯怀隹冢櫨革L便厲聲將其反駁著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