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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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昭媛陪在自己身邊那么多年,沈靜嵐竟不知道她動了這樣的心思,差一點,她便一尸兩命,栽在了這個不聲不響的女子手中! 聽著她字字血淚的指控,沈靜嵐只面無表情,漠視著,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哪個女人不可憐,誰不是人前風光,人后悲涼,就算自己身為皇后,不也要忍受著自己的丈夫在旁的女人身邊與之情話綿綿,恩愛萬千。 “下去自己思過吧,從今以后,沒有本宮的命令,莞昭媛再不可出清思宮半步!” 換做從前,或許沈靜嵐會痛下殺手,毫不客氣,可現(xiàn)如今,自己的孩子剛剛不過出生四天,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大開殺戒,算是給孩子積點陰德。 蘭草與木香已經(jīng)帶著面無表情毫不在乎的莞昭媛離開了內(nèi)室,出門的當口,卻見沈輕舞怔怔的站在門外,不聲不響,只淺淺的福身,喚了一聲“二小姐!” 里頭得到嬤嬤聽了聲,自屏風后快步的走出,喚著沈輕舞入了內(nèi),沈輕舞繞到屏風后,看著滿是疲累的沈靜嵐,不自禁的柔聲喚道“jiejie……” 沈靜嵐只拉著沈輕舞的手,微微一笑! “那件事情當真不是云氏做的?” “原本我也以為是云氏,可這次,她倒當真是冤枉的,喬氏跟在太后身邊多年,怨恨太后搶奪了她的孩子,養(yǎng)著為我留作備用,以免我生不出兒子,好歹還有個養(yǎng)子,這么多年怨恨蔓延,無處發(fā)泄,在我與云氏爭得不死不休的時候,一石二鳥,坑害了我們,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只是屁股沒擦得干凈,三兩下就能夠讓人查出來?!?/br> 看著人影走遠的喬氏,沈輕舞還是沒忍住心下好奇,對著自己的jiejie開了口,沈靜嵐知無不言,對著meimei解釋著說話。 沈輕舞聽后,不覺得長嘆著,比起來,自己在將軍府的日子,確實算作天上人間,那五年,就算顧靖風常常不在自己身邊,可她總過的無憂無慮,而不像自己的jiejie,每日活在風口浪尖,連帶著生個孩子,也要遭人幾番算計。 “姨母的做法固然不對,可在這后宮,人人為了自保,算起來,也無可厚非,你今兒個聽見的看見的,只爛在肚子里,也別放在心上,這樣的事情,這后宮,太多太多,并不稀奇?!?/br> “那jiejie真打算就這么饒過了喬氏,再不與他計較?” “不需要我和她計較,館娃宮的云氏只怕在我喚了喬氏來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知道了其中原委,我只關(guān)了喬氏,可那云氏,卻未必肯輕縱了她,為了昱兒,我不會動手,可云氏卻未必,你只看著就是……” 云氏如今越發(fā)被蘇衡不喜,她手上再多一條殺戮,那么往后,蘇衡只會越發(fā)的疏離她,喬氏會的一石二鳥之計,她沈靜嵐一樣會用,只是從來不屑罷了! 第八十六章:我的男人 為了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蘇衡擺下晚宴,宴請南陲國主與他的女兒洛漓,為其接風洗塵。 晚宴擺在太和殿,其中坐的幾個都是蘇衡的心腹,旁的未有多少人,蘇衡坐在筵席正中,而南陲國主坐在蘇衡身邊不遠的位置,算是上座,本該有個位置留給洛漓的,現(xiàn)下卻是空著。 底下絲竹聲聲,歌舞動人,只是這南府優(yōu)伶動人的歌舞,現(xiàn)下卻抵不住一旁的洛漓郡主來的打眼,眾人的視線如今全部的放在了一旁殷勤著的洛漓郡主身上。 洛漓如今成了顧靖風身邊的一塊狗皮膏藥,就這么黏在顧靖風身邊,殷勤且甩不掉的模樣也不顧旁人的顏色,只黏著顧靖風,不愿離開。 今兒的筵席本不該有女眷出席,只是顧靖風特意為沈輕舞留了個位置,連帶著沈靜嵐都勸她讓她去赴宴,沈輕舞不得不從,連衣裙都未換,便來到了太和殿。 沈輕舞到達晚宴的時候,就看到像樹袋熊一樣,掛在顧靖風身上的洛漓,再看別處,也沒有空余的位置。 身邊伺候著的人正尷尬時,卻見沈輕舞已經(jīng)自然而然的朝著那兒正空著的南陲國主身邊的位置坐去,也不管是否陌生,就這么淡定的一坐,一下子引來南陲國主一陣疑慮,而底下熟悉沈輕舞個性的幾個人,嘴角不禁揚笑,只道沈輕舞當真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祖宗,也不知又有什么好戲要上演了。 “不好意思,你女兒搶了我的位置,我想,你應該不介意我坐在這里!” 在國主的詫異之下,沈輕舞十分輕松的指了指原該她坐的位置,與尚帶著疑問的男人解釋道。 沈輕舞發(fā)現(xiàn),這位南陲國主長得倒是不丑,老成持重,相貌堂堂,四五十歲的年紀,除卻眼角眉梢有這些許的細紋,旁的絲毫沒有多大的歲月痕跡,在見著沈輕舞說話后,他也只彬彬有禮的一笑,與沈輕舞說道“洛漓胡鬧了,請昌平郡主莫要怪罪!” “昌平郡主!”這四個字讓沈輕舞不禁的在心里頭默默的重復了一回,這位國主大人顯然是來者不善啊…… “養(yǎng)不教,父之過,洛漓小丫頭還小,若要怪罪,自然也怪罪不到她的身上,畢竟,言傳身教很重要!”沈輕舞詞不達意,卻也暗地里頭送了這位國主一個小小的下馬威,指桑罵槐著。 洛漓小丫頭說了,他父親同意他嫁給顧靖風為妻,剛才這位國主大人一聲昌平郡主就是最好的解釋! 當真姜是老的辣,比起他家女兒的胡攪蠻纏,這位國主當真是個老狐貍,一句話便撇清了她和顧靖風之間的關(guān)系,沈輕舞佩服! “拙荊自幼性子驕縱,讓我們給寵壞了,請國主不要介意,輕舞,過來?!痹谏蜉p舞話音落下之后,顧靖風不等南陲國主發(fā)話,只四兩撥千斤著起身,直接走到了沈輕舞的面前,自然的牽起了她的手,情深意切著。 一對璧人站在一處說不出的相配,而跟著一并過來的洛漓現(xiàn)下站在一旁,只覺得十分突兀。 沈輕舞乖覺的立在了顧靖風一側(cè),并不說話,手卻在摟住顧靖風腰際的那一刻,只狠狠的在他腰間擰了一記。 “自己把搓衣板備好了!”沈輕舞伏在顧靖風的耳邊,輕聲的耳語著,說不出的曖昧。 “愚兄在南陲聽說,兄弟你已經(jīng)與昌平郡主和離,這次帶著洛漓來京城,本著聯(lián)姻的目的,打算把洛漓許配你為妻,洛漓仰慕你許久,為著兩國邦交,想來,你該不會拒絕才是?!?/br> 眼瞧著二人恩愛如斯的模樣,洛漓心中氣氛,不禁的嘟起了嘴,南陲國主將自己的女兒拉向了自己的身側(cè),只不驕不躁的輕聲慢語著,話音之中帶上了兩國邦交,想用這樣的壓力,逼迫顧靖風就范,當真厲害。 “國主若還當我與你是忘年之交,那便放棄了這聯(lián)姻的念頭,不說洛漓年幼,我與她根本不適合,便是我的妻子,也不會同意我對她不忠,我已經(jīng)失去過她一次,這一次,我的手只會緊緊的拽住了我想拽住與她攜手一生的人,旁的人,我便是多看一眼都不能夠。 再者,兩國聯(lián)姻確實是促進邦交的最好辦法,可我并不想拿自己的婚姻去做籌碼,大周愛好和平卻也不懼戰(zhàn)爭,真正的強國,不需要靠聯(lián)姻來獲取什么,結(jié)親結(jié)的是親家,而不是冤家,國主你說是與不是?” 顧靖風的手緊緊的握著沈輕舞的同時,只深情款款的將所有的視線放注在了沈輕舞一個人的身上,回絕的聲音之中帶著震懾之力,讓原本信心滿滿的南陲國主臉上帶著一絲尷尬與訕笑。 兩國聯(lián)姻自古有之,他的話已經(jīng)向顧靖風說的那樣明白,卻不想竟然遭到這樣的拒絕,這讓晚宴的氣氛變得瞬間凝固的尷尬。 蘇衡知道沈輕舞之于顧靖風的意義,從一開始,他便并未打算理會南陲國主的要求,若真把那位叫洛漓的小丫頭送到顧靖風的身邊,第一個撕了他的,便會是沈輕舞,一想起那一日沈輕舞在沈靜嵐生產(chǎn)那一日看自己的眼神,蘇衡只扯著嘴,不禁的心上發(fā)毛,這丫頭的脾氣,當真惹不起,能夠受得了他的,只怕也就顧靖風一人。 “大周的大好男兒數(shù)不數(shù)勝,若是國主想要給小郡主挑個合適的兒郎,朕會召集與郡主適齡的男子供國主與郡主挑選,只是顧將軍那兒,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郎有情妾有意,昌平郡主與顧將軍本就是佳偶天成的一對,若小郡主肆意插足,喜事難免會變成禍事,到時候,只會得不償失!” 顧靖風說的不錯,大周泱泱大國,愛好和平,卻不懼怕戰(zhàn)爭,南陲國主想用兩國聯(lián)姻來逼大周就范,這便是觸碰了底線,一旦今日蘇衡開了口,將洛漓郡主賜予顧靖風為妻,那么往后,會有更多的屬國以此來要挾大周,這樣的口子,并不能開,聯(lián)姻有聯(lián)姻的法則,而非威脅! 皇帝現(xiàn)下開了尊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南陲國主是個極盡聰明之人,自然點到為止,不能再這個時候傷了兩國和氣,畢竟比之大周的國力,南陲不過彈丸之地,到底只是大周的屬國,結(jié)的是兄弟之盟。 只是南陲國主雖不再說話,而他身邊的洛漓卻不愿意放棄心中執(zhí)念了許久的愿望,只固執(zhí)的上前一把拉住了顧靖風的手,與之說道“靖風哥哥,我從小便想著要嫁給你,我不管,不論怎么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你一定……” “唔……” 在洛漓抱著顧靖風的胳膊與之訴說衷腸話還沒能夠說完的時候,筵席之上,發(fā)生了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一幕,沈輕舞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墊起了腳尖,手摟住了身旁的男人,送上香~艷的一吻,大膽的舉動,甚至嚇壞了身邊的洛漓,本存在肚子里話,就這么呆愣愣的消散不見,太和殿赴宴的眾人,只驚愕的睜大著眼睛,看著顧靖風與沈輕舞這樣纏綿的一吻,忘了所有的其它…… “蓋了章了,我的男人,你還要碰嗎?”沈輕舞松開了尚在享受著的男人,只揚眉,與之身邊的洛漓,微微一笑道。 “你……哼……”洛漓從自己的驚訝之中回醒過來的那一刻,只感覺自己珍愛多年的物件讓人打碎,異常委屈的她就這么怔怔的看著沈輕舞,眼眶之中噙滿了淚水,最終跺著腳轉(zhuǎn)身離開了太和殿。 一場晚宴在峰回路轉(zhuǎn)的驚訝聲中結(jié)束,而昌平郡主大膽的傳奇色彩又一次響徹了整個京中內(nèi)院! 沈輕舞未曾回府,原本顧靖風想要將她送回去,卻讓遭到了她的拒絕,更深露重之下,沈輕舞留在了鳳儀宮陪伴沈靜嵐,眼瞧著男人眼里頭的得意,她便來氣,只在狠狠的跺了男人一腳之后,這才回到了jiejie身邊。 沈靜嵐看著她小孩心性的模樣,不禁的好笑“這親都親了,你還鬧什么脾氣!明明是你自己親上去的,怎么現(xiàn)在還在這兒生起氣來了,做什么呢?” 昌平郡主在太和殿深情一吻虎威將軍的事情,傳的這宮中沸沸揚揚,就是躺在床榻上坐月子的沈靜嵐也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得仔細。 “我該直接把他的臉刮花了,免得他總是招蜂引蝶才是!”沈輕舞也不知道當時是怎么的,腦子一充血,就這么做下了把男人摟住了直接親嘴的事情,她自己現(xiàn)下心中燒得慌,尤其一想到顧靖風竟然很是受用的表情時,她覺得自己虧大了! “你呀!就跟個孩子似得,行了,洗洗去睡吧!”沈靜嵐見著她一副懊惱的模樣,止不住的掩唇一笑,隨之說道。 “都說你們是歡喜冤家了,你總不信,那會拼了命的說再不嫁他,在不原諒他,言不由衷,只一個洛漓郡主就把你逼得原形畢露了,你瞧瞧你……現(xiàn)在好了,這滿京城的都人都知道,你的男人,是蓋了章的顧大將軍,往后,誰還敢肖想?” “jiejie……” 第八十七章:打起來了 莞昭媛的死訊傳來的時候,是在第二日的清晨,一早上起來,沈輕舞閑來無事逗弄了會剛剛睡醒的小昱兒,等孩子睡去后,她只一個人去到了園子里賞花解悶。 不巧,看到內(nèi)務府的幾個小太監(jiān)竟然抬著棺槨面色沉重的在宮中甬道中前行,不禁多嘴問了一句,這才知道,莞昭媛竟然在昨夜上吊自盡了。 早起的時候,她身邊的宮女進去送早膳食發(fā)現(xiàn),她就這么掛在屋內(nèi)的房梁之上,輕輕晃蕩,香消玉殞…… 沈輕舞不知怎的,心下竟然生出一片悲涼,腦子里出現(xiàn)著她與自家jiejie所說的那些對話,不禁的想著,這個女人實在可惜……這宮里從來身不由己,這個女人,最終逃不過這樣的命運! “可惜了……”沈輕舞聽著那小太監(jiān)的回話之后,只一聲輕嘆著…… “做錯了事本就是要付出代價的,難得見到昌平郡主這樣傷春悲秋,那一日,逼著我喝下死老鼠湯,污蔑我的時候,卻不見你那樣懂得憐憫,可惜? 卻不知道郡主為其可惜著什么?可惜她沒能夠差點用計害死了我,讓我成了眾矢之的!” 沈輕舞的話音剛落,自前頭的月門之中傳出,話音之中是滿滿的不屑之音。 稍稍回轉(zhuǎn)了些氣色的麗妃云氏此刻一身打眼的玫紅色妝花如意紋十樣錦百蝶穿花如意紋長裙的讓她,滿身戾氣的站在沈輕舞的對面,高昂著脖頸,盛氣凌人的與之說道。 一想到那一天,自己濕淋淋的站在廊廡之下吹著風,喝下那讓她至今作嘔著的死老鼠湯,她的心便不住的抽緊疼痛著,十年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的一路走來,卻在最后,因為沈輕舞,差點讓她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同為尚書家的女兒,她屈居妃位,本就不甘,現(xiàn)如今還要受到沈輕舞的凌辱,連帶著自己信賴了多年,認定為丈夫的男人,都不管自己,云氏纖長的指尖,只在袖下,不自覺的握緊,喬初,那賤人,死不足惜! “對該憐憫的人,我自然能夠付出憐憫,可對于那些本就作惡多端的人,一碗死老鼠湯,根本不算什么!想來,午夜夢回,莞昭媛應該會給麗妃娘娘你,準備上一缸的死老鼠湯,等著把麗妃娘娘你,泡在里面,好好的洗個澡才是!” “畢竟,莞昭媛承麗妃娘娘多年恩惠,想來,到了黃泉路上,莞昭媛也是不會忘了娘娘你的!” 看著攔在自己面前氣焰囂張的女人,沈輕舞只嗤笑一聲,語笑嫣然的還擊著,昨兒個莞昭媛才禁的足,今兒人便死了,這一下,這位麗妃娘娘越發(fā)的洗刷不清身上的污點,當真可笑。 眼見著沈輕舞用著一種審視且銳利的目光看著自己時,云氏只咬著牙,與沈輕舞這樣葷素不吝的人說話,云氏只覺得費力氣,尤其她好動手,比起來,自己始終處于弱勢,懶得再與她多費口舌,云氏只冷哼著一聲,轉(zhuǎn)身而“你……你少得意!” 畢竟現(xiàn)在,就是連皇帝都要給她三分薄面,自己如今在皇帝面前不的臉,徒惹是非只會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她一向懂得審時度勢,這么多年屈居人下的委屈都已經(jīng)忍了過來,還怕這一時! 沈輕舞看著匆匆離開的云氏,只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后轉(zhuǎn)身而去。 鳳儀宮內(nèi),躺在床榻上的沈靜嵐也已經(jīng)聽說了關(guān)于莞昭媛的死訊,聰明一世糊涂一時,說的便是莞昭媛這樣的,不禁的想起,她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說她會用死還自己一個公道,只以為她不過一時之言,卻沒想,這女人當真存了必死的心! 公道,這宮中,哪里會有所謂的公道! “旁的不用多說,只讓內(nèi)務府的人厚葬了便是,對外只說是暴斃,給她一份死后哀榮,畢竟皇長子往后還需生活。”對著來稟報的蘭草,沈靜嵐只淡淡的為之開口,淺聲叮囑著,下去吩咐。 “jiejie……”沈輕舞進來的時候,蘭草剛剛出去,在見著沈輕舞的那一刻,蘭草微微福身,沈輕舞只揮了手,讓她不必多禮,隨后便入了內(nèi),一聲輕喚。 “你都知道啦!”見她進來,沈靜嵐只微笑著伸手,將其拉過,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嗯,說是自盡的。”沈輕舞點頭。 “她那是保全了大皇子,喬初是個聰明的,她知道自己活著一日,我與云氏都會記著她給與的算計,必然不會放過了他,放過了大皇子,現(xiàn)在她死了,大皇子還未成年,太后不能丟開了大皇子,有太后庇佑,至少麗妃那里是不敢對大皇子如何,可憐天下父母心,她用一死,換了大皇子一世的平安,也是煞費苦心!” 沈靜嵐握著沈輕舞的手,倚靠在身后的軟墊上,清風如水般的與之解釋著,沈輕舞聽著,只長嘆著。 “不要多想,我讓蘭草一會送你回去,明日是哥哥的孩子洗三,顧將軍也會上門提親,你只歡歡喜喜的做你的新嫁娘才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那么久,往后和顧將軍一定要好好的過,再不能像從前那樣耍孩子脾氣才是?!?/br> “嗯?!?/br> 沈輕舞聽話的點了頭,不想在這個時候,讓自己的jiejie為自己過分的cao心,她也不過才生產(chǎn)了幾日而已。 隨著回來的蘭草走到宮門外時,顧靖風的馬車已經(jīng)等候在了那里,水綠色蘇繡錦衣長袍越發(fā)將他的身姿拉長,顯得挺拔俊逸,就這么慵懶的模樣站在宮門口,倒像是個世家好兒郎,在見到沈輕舞出來的身影之后,一把將其緊攬入懷,打亂了這美好的畫面。 隨后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其唇間印下一吻…… 沈輕舞的身子被帶進了一道寬厚溫暖的胸膛,絲蘭的淡淡香味隨著他的吻充斥在自己的氣息之中,霸道的吻讓她抵抗不得,閃躲不得,只在她快要喘不過氣時,顧靖風這才放開了她。 這旖旎香艷的一幕,不說是一旁的蘭草,便是守門的侍衛(wèi)們,臉上各個的都有些泛了紅,蘭草酡紅了臉,只行了禮,便退身回去,唇角掩不住的笑。 “做什么呀!”沈輕舞亦是一懵,回醒過來的時候,手上一錘,在顧靖風的胸口,不禁道。 “蓋章??!昨天蓋得不全面,今天補一下?!?/br> 沈輕舞抬頭,明顯的看到守著宮門的禁軍在顧靖風的話音落下后,已經(jīng)各自相互看了一眼,隨后暗暗竊喜偷笑著,見男人越發(fā)無賴,只嘟著嘴,推開了男人,與之保持著距離,厲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