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于濁僅在醫(yī)院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商業(yè)街最豪華的酒店zoco——那個富婆和姜劣會面的地方。 車子停在酒店前。 現(xiàn)在是早上6:35分,天還蒙蒙亮,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也該吃完早餐去早讀了,但對歡愉了一晚上的男男女女來說,睡眠才剛開始。 他是故意挑這個時間來的,這樣遇見女人的概率才大,他戴了口罩,把自己捂得很嚴實。 走進酒店,一派金碧輝煌。 來到前臺,招待人員對他的裝束見怪不怪,只客氣詢問來者何意。 于濁僅說:“有一位女士和我約好了在這里見面,但沒有給房間鑰匙?!?/br> 前臺人員微笑不變,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場面,“您所說的那位女士平時喜歡穿什么顏色的裙子?” “紅色?!庇跐醿H回答。 招待人員了然:“請稍等?!?/br> 電腦查閱了會兒,招待人員遞出房卡,“17-001號房,請慢走。” “謝謝?!庇跐醿H接過鑰匙,轉(zhuǎn)身走向電梯。 叮—— 走出電梯,正前方有一扇門,于濁僅跨進去門便自動反鎖,廊道燈光很曖昧,兩側(cè)并沒有其他酒店式的臥室,反倒是“衣帽間”、“化妝間”等等此類很私人化的住宅風(fēng)格。 廊道走盡出現(xiàn)寬敞的臥室,女人穿著紅色絲綢睡衣背對他站在窗前,黑色波浪卷發(fā)披散著。 “來了就脫掉衣服跪到床上吧。”女人只是下命令,并沒有轉(zhuǎn)過身。 于濁僅沒有聽從:“都不看一眼就知道來人是誰嗎?” 女人轉(zhuǎn)身,精致的妝容是成熟女性的妖艷,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性感。 艷紅的嘴唇微微一笑:“不是代替姜劣來的嗎?” “是的,確實有這么一回事?!庇跐醿H拿下口罩和鴨舌帽,露出冷峻面孔,“不過我不懂,為什么要脫衣服呢?” 女人輕笑,“姜劣沒告訴你他是干什么的嗎?” 于濁僅:“沒說?!?/br> 女人突然撲了過來,于濁僅并沒有反抗,輕易就被撲倒在床,女人抬起一條腿壓制他。 于濁僅瞥見了白皙皮膚上的黑色漁網(wǎng)絲襪,上面有若隱若現(xiàn)似污漬的一個小點,他曾經(jīng)見過…… 女人居高臨下:“脫衣服,不就為了這樣嗎?他臣服在我身下的樣子,真的一點都不像好學(xué)生。” “臣服?”于濁僅淡然反問,“如果他的生理反應(yīng)難以滿足你怎么辦?” 女人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于濁僅臉色沉下來。 “從來都是我進|入他,你不知道嗎?” 于濁僅瞳孔放大,一把攥住女人的手把她掀開壓在身下,女人越發(fā)坦然。 于濁僅一把扯過旁邊的薄毯蓋住女人松松垮垮絲綢睡衣下的肌膚。 “她在哪?”于濁僅冷聲質(zhì)問。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女人訕笑。 于濁僅卻說:“這種把戲到此為止,我再問一遍,指使你這么做的女人在哪?” “你見不到她的,除非她愿意?!迸说卣f,“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她的?” 于濁僅沒有回答她,但什么時候知道? 從前臺流程走得過于順暢他就發(fā)現(xiàn)端倪了,繼而又過于順利地進入到這里。 明顯是有人在監(jiān)視自己的一舉一動。 得不到回復(fù),女人笑說:“其實也不是非得見她,我說出來的,或是這個酒店的人說出來的都相差無幾。上個月的新聞報道看了吧,這里面就是這么一回事,剛才我提到的也是這么一回事?!?/br> 于濁僅摁住女人手臂的力道又重了很多,女人吃痛一聲。 “那你應(yīng)該也知道踏進這里面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吧,他們被激怒是不是什么都做得出來?例如這樣。”于濁僅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 女人卻笑得挑釁:“你不敢。” 于濁僅,“那就試試?!?/br> 加重了力道。 二十秒過去,女人的笑變得扭曲,雙手狠狠掐住于濁僅的手臂,指甲陷進去,“救……救命……” 于濁僅嗤笑一聲放開她,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明明還是高三生,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卻讓人不寒而栗。 “我要知道姜劣在這里所遭受的一切?!崩渎暲^續(xù),“如果你敢騙我一句,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好,我說,他是高一被人帶到這里的……” 女人嗓音顫抖,于濁僅聽得臉色越來越沉。 “……他是解壓物 ”女人收尾。 于濁僅笑開,那笑帶著殺意, “你說得很有趣?!?/br> 他俯身湊近女人,女人哆嗦著攥緊身旁的薄毯,然而于濁僅只是扯過薄毯重新蓋在她身上,附帶一句:“有時候,自愛沒你想的那么差?!?/br> 女人愣了一下。 于濁僅撤身說,“請幫我?guī)Ь湓?。?/br> 說完拿起桌上的口罩和鴨舌帽戴上,踏出房間的剎那,他的眼底都是殺意。 走出酒店,此刻身后的20樓落地窗前,富婆正往下睥著看他,手里玩味著一條鏤空絲襪,上面破爛留有血跡,是被扔在駱沂婷家院外垃圾桶里的廳斯奈校服配套。 看到于濁僅上車,女人艷紅的雙唇揚了揚,繼而轉(zhuǎn)身,扯了扯鏤空絲襪,走向床上正躺著的人——陸譯煒。 他的身上沒有一件衣物,惹眼的曖昧痕跡倒是不少,□□染濕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