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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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腰身突然一緊,一雙有力而溫暖的手臂緊摟上她的腰。柴雪條件反射地回頭看向身邊的人。 而喬瑞竟也很有默鍥地低頭朝她勾唇一笑:“達(dá)令,咱們進(jìn)去吧!” 柴雪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他竟會叫她……達(dá)令! 當(dāng)柴雪反應(yīng)過來時,喬瑞已然摟著她站在一位看似是這聚會的主人面前了。 這個勾鼻鷹眼的英國人,在看到柴雪的一瞬,那雙淺褐色的鷹眼里立即盛滿了驚艷。沒等喬瑞介紹就迫不及待地向著柴雪行了個英式的紳士禮:“噢,美麗的小姐,很榮幸認(rèn)識你!我叫杜魯,請問小姐的名字是?” 柴雪白皙滑膩的右手被這個英國佬握著,那帶著繭子的手竟在輕輕地?fù)崦恼菩?。柴雪立即很反感,但出于禮貌,她不得不忍受被他揩下油,微微側(cè)目看下喬瑞。 但見他輕點著頭,腰間的大手也緊了緊,像借此告訴她,無妨,盡管告訴他就行。 柴雪眼神閃爍一下,忍著惡心感,微笑著用一口流利且標(biāo)準(zhǔn)的英語道:“杜魯先生你好,叫我柴雪就行。” 那杜魯眼神隨即一亮,拉著柴雪的手彎腰湊近嘴邊,接著柴雪只覺手背上一片濕漉。 呃,好惡心!柴雪的眉頭緊蹙一下,卻不動聲色的抽回來,扯著嘴角強(qiáng)迫自己擠出一絲笑來。 “哈哈,有意思的中國姑娘!”杜魯卻得逞地暢笑起來。 “杜魯先生,很遺憾,她是我今天的女伴,有意思也輪不到你了?!眴倘鹨残χ{(diào)侃起來。 柴雪茫然地看著他,總感覺這話哪里不妥? “沒關(guān)系,能認(rèn)識柴雪小姐,就是我今天最高興的事。來,喬先生,到這邊來坐。”杜魯招呼著喬瑞,兩還不時的瞅著柴雪。 柴雪只覺如芒刺在背,身子只靠喬瑞半摟著才走得動。 突然喬瑞附耳向她:“男人的話題總離不開女人,你別在意。若覺得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告訴我一聲,我?guī)闳??!?/br> 溫?zé)岬臍庀娫诓裱┒鄙?,有點癢癢的感覺,柴雪臉紅地借故側(cè)頭掃下全場,卻搖頭輕聲道:“我跟著你就好?!?/br> 放在腰間的手明顯僵了一下,柴雪不明所以,以為自己這話露骨了,喬瑞不喜歡。遂不敢多出聲,默然地緊跟著他。 可是跟著喬瑞,就意味著必須時刻面對著那個眼神如鷹似狼的杜魯。柴雪好幾次想起身到別處找東西吃去,但面對著滿屋子豪放的外國人,她又打退堂豉了,覺得還是跟在喬瑞身邊有安全感些。 而喬瑞與杜魯?shù)恼勗捤f的英語又是極流利快速的,對于柴雪這個毫無實cao經(jīng)驗的人來說,聽起來著實費力,所以她無所事事,又感到很無聊起來。 這樣的坐立不安又百無聊賴的柴雪,看在杜魯?shù)难壑?,低眉順眼的,是典型的東方女人那特有的溫婉性子。與大膽豪放的歐美女人所不同,讓杜魯覺得新鮮。 于是,杜魯招手讓人調(diào)了杯雞尾酒,殷勤地遞到柴雪眼前。 柴雪習(xí)慣性地看向喬瑞,不期然的捕捉到喬瑞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冽,太快地,柴雪以為自己眼花。等她想再看深一點時,喬瑞又是輕點著頭,示意她:“不用多慮,雞酒是英國常見的酒,而這杯酒的酒精度不濃,但喝無妨?!?/br> 嗯,坐久了,再加上無聊,柴雪早就想喝東西了。因此擠出笑容,接過了杜魯手中的酒。 這酒有種石榴味,甜甜的,一點也不像酒。柴雪雖深諳廚藝,但對酒卻一竅不通,喝著好喝,就無意它會不會帶來后勁了。 喬瑞突然掏出手機(jī)說要去接電話,柴雪惶然地看著他,即想跟著去卻又不好去,她總不能連人家接個電話的都要跟著吧? 然而喬瑞不在身邊,那杜魯就開始不安分起來,挪著屁股坐得更靠近柴雪一些。兩眼泛光地瞅著柴雪,卻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柴雪扯著一些毫無邊際的話。 柴雪煩死了,只覺腦子暈暈然,一種要炸裂的感覺,不禁揉著額角輕靠在沙發(fā)里。 突然,杜魯?shù)哪樤谘矍胺糯螅菩Ψ切χ骸安裱┬〗?,感覺不舒服嗎?我?guī)闳バ菹⒁幌??!?/br> “不用?!泵腿坏夭裱┮庾R到一個可怕的事情,她想要抬起手來推開杜魯,雙手卻怎么也使不出力來,身體也開始軟綿綿地往沙發(fā)里越陷越深。 心里像有一團(tuán)火要往上竄出來,如此陌生的感覺令柴雪心驚膽顫起來,卻無力去阻止杜魯摟著她往外走的動作。 柴雪想喊一聲好引起別人的注意,但出口的聲音卻該死的軟綿綿的,完全堙沒在房間的雜聲里。 她的眼也變得迷離起來,到處尋找著那抹熟悉的身影,卻怎么也找不到。他只是去接個電話而以,為什么躲在互看不見的地方去接? “喬瑞,救我!”連喊句救命都變成了蝕骨的纏綿聲,柴雪絕望地使盡力去推打著讓她無比惡心的杜魯。 可本該凜冽的掌力拍到杜魯身上時,柔弱地像在做著愛撫的動作,無疑地讓杜魯更加興奮了,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加快了。 “喬瑞,你在哪?快回來!我,我,救我!”柴雪不斷地喊著毫無力氣的話。 這讓杜魯即興奮又有點不悅起來,邊走邊吭哧地道:“美女,你的聲音真好聽,但不能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你應(yīng)該叫我杜魯,杜魯?!?/br> 柴雪無力的身子一陣輕顫,不是忍不住,是被這“嘟嚕嘟?!钡拿謵盒牡搅?,一陣反胃,無力地干嘔起來,卻什么也沒嘔得出來。 杜魯把她徑直帶到了一個房間里,柴雪迷離的眼只來得及看到房門關(guān)團(tuán)時,門口站著的兩名魁梧的黑衣人。門就緊緊地關(guān)上了,而她被杜魯重重地拋在了床上。 第74章 危險迫上身 被重重地拋在床上,炙熱帶著眩暈感過后,后腰就傳來一陣生痛感,柴雪抑不住地輕呼一聲。 但出口的聲音怎么聽都像蝕骨般的嬌喘聲,能撩人心弦的。柴雪立馬咬住嘴唇,不敢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熱,撩人心肺的熱,這是柴雪此時最真切最強(qiáng)烈的感受。 細(xì)密的汗珠從那緋紅的臉頰滾下來,順著脖頸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不一會,柴雪的頭上脖頸上都布滿了汗雨,衣服也緊貼在身上,顯得凹凸有致的身材橫臥在床上,帶股致命的誘惑力,讓杜魯看得眼珠子都快成眼眶里碰出來了。 “哈哈,聽這聲音,真好聽,這柔若無骨的身子,還有這眼神,啊,我的小貓咪!讓我再好好看看你。”杜魯露出銀笑,高大的身軀順勢附下來,探著頭果真的打量起柴雪來。 危險的信息迎面靠近來,柴雪本能地挪動身子,可不聽使喚的四肢根本撐不動整個身軀,使命地動一下,也只是身子扭動了一下。 眼看著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向著自己伸過來,柴雪急得頭上的汗珠冒得更甚,緊咬著的雙唇已發(fā)白,一絲血滲了出來。 柴雪顧不得多想,此時此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的大腦,不能讓那周身的熱氣灼去了腦中僅存的一絲清明。 雙手依然軟綿綿地使不上力來,柴雪只能改而奮力地蹬著雙腳,可即便如此,蹬到杜魯?shù)纳砩弦仓蝗缲垞线^,根本起不了半點威懾力。 終于無法阻止地,那只毛手很快地?fù)嵘狭瞬裱┑哪?,粗糙的掌心帶著薄繭輕輕地?fù)崤悄刍募∧w。若不是杜魯臉上露著令人惡心的笑容,倒以為他真的很珍視眼前的女人。 “嘖嘖,我就喜歡你們這些東方的女人,這皮膚細(xì)滑得就像那些精美得無與倫比的瓷器一樣,那么地令人愛不釋手,流連忘返的。美麗的女人,你就盡情地綻放你的美好吧!讓我們來玩點好玩的又刺激的東西,如何?好讓我見識下你們東方女人的神秘魅力?!闭f完,他放開了柴雪,起身到隔壁的客廳去。 危險暫時解除了,但柴雪依然很懼怕,完全猜想不到杜魯下一步會對她做什么? 沒有預(yù)感的事情所帶來的后果是最可怕的。 這個房間里就只有柴雪與杜魯,而門外站著的黑衣人明顯地在阻截她的后路,杜魯讓他們守在那里,絕不只是防人來擾亂他的好事,最主要也是防阻她趁機(jī)逃跑的。 體內(nèi)的炙熱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了,柴雪緊咬的嘴唇透著干裂,滲出的血絲殷紅殷紅的,掛在唇上顯得特刺眼。小腹下也升起股火燒般的不適,難受,身子似乎盛滿了空虛,極渴望著被人填滿。 柴雪僅靠著雙唇上傳來的疼痛,還能保留著一點理智,心里一遍遍地默念著要逃出去的念頭,或許有哪個天神般的人會來救她。 顯然這些都很無望,連帶著她一起來的喬瑞都不知蹤影了,試問柴雪她還能寄望于誰人? 猛然間,柴雪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這個杜魯明知道自己是喬瑞帶來的,竟敢在喬瑞的眼皮底下給她下藥,還趁著喬瑞去接電話的空擋里將她帶走。 精明如喬瑞,如果他真要保全一個人,就會半點閃失也不容發(fā)生。所以在杜魯那雙發(fā)青光的眼神下,他不可能覺察不到杜魯對柴雪的心思。 柴雪想起自己要接過那杯雞尾酒時,喬瑞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冽,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里油然而生,生生地撕裂著柴雪的心肺。 杜魯所有的心思,喬瑞早就看出來了,卻沒有阻止他,反而借故離去,任由著杜魯來欺凌柴雪。 也許可以這樣說,喬瑞本就十分了解杜魯?shù)臑槿?,而要求帶上柴雪是他早就精心策劃好的事情,所以才會在那么精?zhǔn)的時刻借故離去。 這下不用咬嘴唇,柴雪都覺得痛徹心肺了,雖然炙熱感還在燒炙著她的全身,但柴雪的腦子似乎有大片的清明了,眼神中的迷離感褪去大半,微微睜大,帶著幾分怒意,幾分不可思議,即凌厲又迷離的,給人的感覺反而越發(fā)嫵媚了。 隔壁傳來了杜魯?shù)拇笮β暎骸罢业搅?,找到了!”柴雪突然頭一歪,緊靠著床沿的身子‘碰’地一聲摔到地上。 這下痛感更強(qiáng)烈了,力氣也好像回復(fù)了許多。撐著身子,她奮力地爬到了床頭柜旁邊,將上面的酒杯握在手里,將它藏在了身后。 剛做完這些,杜魯?shù)纳碛熬统霈F(xiàn)在眼前了。只見他的手上拿著一些繩子皮鞭之類的東西,興沖沖地往床邊走來。卻見到床上的人兒不見了,雙眼立即瞇起,在房間里掃視起來。 在發(fā)現(xiàn)到整個縮到床頭柜邊的柴雪時,銀笑又蕩滿了整個絡(luò)腮胡的臉。雙眼如勾般直勾勾地盯著柴雪:“美人兒,我真料不到你還有力氣爬到那里去呢,既然你那么地喜歡爬,要不讓你學(xué)學(xué)狗爬的樣子來看看?!?/br> 說著就一步?jīng)_到柴雪面前,手中的皮鞭憑空一抽,打著卷兒的皮鞭尖從柴雪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掃過。刺骨的疼痛讓柴雪又清醒了幾分,握在手里的酒杯趁機(jī)磕在柜子上,僅剩著半截的玻璃碎片被柴雪用盡全力地往前送上去。 杜魯正擺弄著皮鞭要把它套在柴雪的身上,于是乎半彎著的身子來不及避開,被柴雪冷不丁的一下,剛剛刺中了側(cè)腰身。 血瞬間透過衣物奔涌而出,可柴雪還不愿放手,緊握著玻璃碎片,想要更往里探深一點。 始料不及的杜魯在玻璃刺進(jìn)身體后就大喊一聲:“??!”跟著就本能地抬手一巴甩在柴雪的臉上,再抬腳一踹,可憐的柴雪從墻邊被踹到了墻角里,像個破布娃娃那樣,披頭散發(fā)地扒在地上,雙手沾著血,痛苦地緊皺著一張紅得不正常的小臉。 “臭婊子,居然敢刺我?!薄九尽け藓敛涣羟榈爻榇蛟诓裱┑纳砩?。 身體上的疼痛,體內(nèi)因藥物反應(yīng)而起的蝕骨炙熱感,讓柴雪倍受雙層的折磨,在皮鞭的抽打下,竟然有種發(fā)泄的快感,令她極度地恐懼起來。 杜魯邊抽邊罵著英文里粗魯?shù)呐K話,柴雪被抽得痛苦地在地上扭動著身子。 突然,脖子上一緊,柴雪被杜魯像狗一樣用皮鞭套住了脖子,再用力一拽,柴雪連拖帶爬地往前趔趄地爬了幾步。 “對對,就是這樣,把屁股抬高一些,哈哈,這樣子更像小貓咪了?!弊儜B(tài)的話語從這個衣冠禽獸的嘴里吐出來。 柴雪強(qiáng)忍著屈辱,把淚水與血水強(qiáng)吞進(jìn)肚子里,被抽得血痕累累的手死命地回拽住皮鞭的繩頭。 “嘿,還有力氣,東方的女人真讓我大開了眼界。那再來試試這個!” 喪心病狂的外佬手里多了根蠟燭,當(dāng)著柴雪的面用打火機(jī)點燃了,那因興奮而扭曲的臉孔在燭光下變得無比恐怖可憎起來。 柴雪一陣反胃,但虛軟的身子已無力再嘔出些什么來,只驚恐地作著無謂的掙扎。 第75章 陰險腹黑如他 “啪啪”臉上又挨了杜魯?shù)膬砂驼疲裱┮颜f不出什么感覺了,巨大的屈辱感充斥著整個心靈,還得忍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你給我叫呀!大聲地喊救命呀!越大聲我就越興奮,你給我喊呀!” “啪”地屁股又挨了一下,柴雪身子支撐不住地?fù)涞乖诘厣?,真的痛叫了一聲?/br> “對對對,你就這樣大聲地喊,還要喊救命?!弊儜B(tài)的外佬真的興奮地一手提起柴雪那披散了一頭的黑發(fā),將蠟燭奏到她臉前,瞇著那雙恐怖的鷹眸,細(xì)細(xì)地看著柴雪的臉。 藥物已發(fā)揮極至,柴雪的眼前開始出現(xiàn)了幻覺,那跳躍著的燭火在她的眼前散發(fā)著星星點點的亮光。 她無力地閉起雙眼,杜魯就急促地喊道:“不許閉眼,再給我大聲地喊?!?/br> 然后柴雪感覺身上的衣服被蠻力地撕裂掉了,微涼的感覺讓柴雪猶如火燒的身子感到一絲涼意的快慰,忍不住嚶嚀一聲,意識漸漸模糊了。 “大聲點,給我大聲點呀!”杜魯繼續(xù)抽打著柴雪的臉,眼神變得焦急起來,似乎聽不到柴雪的叫聲,他就找不到樂點一樣抽打地越發(fā)瘋狂起來。 柴雪兩耳嗡鳴,迷糊中像聽到了“碰碰”的拍門聲,可那抽打聲越來越響,耳中就只聽到這可怕的聲音再也沒別的了。 “碰碰”門果真被砸響了,可失去了常智的杜魯全然不理,見柴雪軟塌塌地倒下來,怒地把蠟燭舉過她胸前,看著那蠟滴滴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立即泛起斑斑紅點,竟喪心病狂地銀笑起來。 “碰”房門的整個門板飛落在地上,濺起的飛屑讓挺站在門口里的頎長身影,在逆光中,蓄滿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