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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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瑞幾乎是本能地就迎上前去,開門見山地向著醫(yī)生開口問道:“醫(yī)生,里面的患者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可醒過來了?” 醫(yī)院看了喬瑞一眼,也許是被來于喬瑞身上的氣質(zhì)與氣場震驚住了,但也不怯場,cao起那富有職業(yè)本質(zhì)的聲音,不卑不亢地道:“她已經(jīng)醒過來了,依剛才對她的所有檢查,患者除了有點血糖低與及勞累過度之外,別的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但受傷的手臂最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才好使用。所以之所以暈過去這久,完全是受刺激有點過大了,才會形成這樣子的?!?/br> 醫(yī)生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卻聽得喬瑞直皺眉頭的,忍不住出聲一把打斷了醫(yī)生的話:“你只要告訴我她現(xiàn)在到底如何了就好,至于別的事情本人根本沒興趣聽。還有她的手臂到底最少到什么時候可以完全康復(fù)的?” “這……”醫(yī)生抬手推下自己臉上的眼鏡,邊思索著邊回道:“這得看病人到底配不配合醫(yī)生所說的注意事項去嚴(yán)格控制著自己的了,若她做到了并一直堅持著,那恭喜你,很快就會好的了?!?/br> 喬瑞的眉頭舒展了一點,對醫(yī)生點了點頭,在醫(yī)生離開后,喬瑞就徑自走進(jìn)了病房里。 在沒真正見到柴雪的手傷成何樣時,喬瑞真以為像醫(yī)生所說的那樣風(fēng)輕去淡的,但一進(jìn)入到病房里,喬瑞第一眼就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柴雪,整只右手都被打上了石膏并且被固定在胸前,想動也動不了的。 而在柴雪的頭頂上,一只吊瓶正在緩慢地注射著藥液,已經(jīng)醒過來的柴雪呆呆看著天花板,此時不知在想著什么? 不由自主地,喬瑞將腳步放到最輕,緩緩地走近病床前,靠得更近了,柴雪慘白的臉色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喬瑞的眼前。 喬瑞頓覺內(nèi)心一緊的,若不是看在柴雪打著石膏吊著輸液瓶的,喬瑞真像一步?jīng)_過去就將柴雪抱入自己的懷里的,好好地疼惜一番的。 第291章 柴雪的心思 感覺有人靠近,柴雪將看著天花板的眼神收回,映入眼簾的是喬瑞帶著愧意的臉孔。 這令柴雪禁不住愣住了,那么久,柴雪還是第一次在喬瑞的臉上看到這種神色,毫無做作,并不像是特意裝出來的。 但柴雪轉(zhuǎn)念一想,以喬瑞的性格,他未必會對任何人有過這種情緒,所以這也是最令柴雪意想不到的地方,一瞬間仿佛想起了自從離開喬瑞后在大西街重新遇上他之后,就再也感覺不像是柴雪曾經(jīng)所認(rèn)識的喬瑞了。 他完全像似變了個人似的,不僅一改從前對柴雪冷淡的待遇,竟還十分厚臉皮地一副要賴上了柴雪不放的打算,與從前那個柴雪所認(rèn)識的喬瑞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的。 因而喬瑞此時的愧意因何而來?柴雪一時也想不明白,在喬瑞也緊盯著她的眼神下,柴雪回過神后,竟然條件反身般忙低下頭,臉頰還顯得一陣熱燙燙的,就像一個剛懷春的少女般,令旁人見了都覺得她這是在害羞了。 但孰不知,柴雪在片刻的緊張后,只是借由低頭的動作,在腦子里飛快地運(yùn)轉(zhuǎn)起來,思索著自己到底應(yīng)該如何與喬瑞進(jìn)行接下來無可避免的對話? 也因此,兩人誰也沒先一步打破靜默的格局,病房里一度出現(xiàn)了冷凝的氣息。就連傳入耳中的呼吸也顯得異常急緊,他們這是互相防備著互相試探著。 但明顯主導(dǎo)權(quán)仍然緊握在喬瑞的手上,因為喬瑞在看夠了柴雪忽白忽青的極其不自然的臉色上,他的心也跟著一直不曾放松過,甚至都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似的,看著柴雪痛喬瑞的心里也如抽絲般隱隱作痛。 看不得柴雪受傷,看不得她受委屈,更看不得她病秧秧似的只能躺在病床上發(fā)呆。 若真要追究,柴雪所受的傷真該討到喬瑞的頭上,若是事發(fā)當(dāng)時,喬瑞能親身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也許場面不會失控如斯。因為即便再壞的事情,喬瑞也定會有辦法及時補(bǔ)救的。 如此就算說柴雪依然難忘舊情也好,柴雪還是下意識地相任了喬瑞。 因此,如今柴雪的一只手臂即便已打上了石膏,她也沒意識到這點,更沒真正地去想過,到底為什么在事情爆發(fā)之時,一個兩個負(fù)責(zé)處理事故的相關(guān)人員,都像似約好了的一般,不僅珊珊來遲,對于這個善后的后備之事,也顯得不了了之的。 這些柴雪當(dāng)然不會看到,因為她已暈過去了,沒人跟她提起來,也許她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 所以柴雪到現(xiàn)在就算猜測過喬瑞的想法,但無論如何她也無法相信喬瑞是在利用了柴雪的善意,被當(dāng)成出頭鳥,到最后就成了名畫其實的槍擋炮灰了。 然而靜默了太久,就算一開始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但磨到現(xiàn)在,喬瑞才驚覺自己是該說些什么了? 遂喬瑞清咳了一下,才壓低著聲音道:“你,還好吧?感覺怎么樣?” 第292章 無論何時 柴雪眨了眨眼,像似適應(yīng)下眼前的光線,爾后才搖了搖頭,但不知她是表示自己沒事,還是感覺不太好的? 喬瑞見了就微皺下眉頭,但不管怎樣,柴雪醒過來了就足以讓他放下大半個心了。 遂喬瑞接著問:“手臂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沒?很疼吧?” 還別說,喬瑞不這樣問柴雪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手臂現(xiàn)在到底有多遭?于是乎條件反射般,柴雪下意識地想要抬起自己受傷且打上了石膏的手臂,但才一動,柴雪就不由自主地動抽了口冷氣,這般疼痛,就好像這只手臂已經(jīng)不是柴雪她自己的了,但卻又真切地感覺到抽氣般的疼,所以這手臂不是她的又是誰的? “別動!”見柴雪的神情如斯,喬瑞條件反射地發(fā)聲阻止柴雪的動作。 而柴雪喘了口氣后,忍著疼,但也放棄了再動手臂的念頭,改而低弱地問道:“都打上石膏了,我的手真有傷得那么重么?” 聞言,喬瑞眉頭一挑,倒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忍不住上前一步,極輕地將剛才被柴雪一動地偏出床沿外的手臂掖回到被單里,才帶著責(zé)怪的語氣輕道:”看你動一下都能疼成那個樣子的,你說還能不嚴(yán)重的?再說你一個弱質(zhì)女子,干嘛想也不想地就往人群里沖去?難道除了你就再沒別人能出來阻上這些事情了嗎?幸虧是傷了手臂的,若是傷了腦袋,連自己怎么蠢死的也想不明白了!“ 呃!柴雪聽了喬瑞這番話一愣一愣的,先是瞪大了雙眼,爾后干脆拐了喬瑞一眼,相當(dāng)不悅地扯下嘴角,沒好氣地道:”對呀,整件事情根本不是沖著我而來的,我為毛上趕子去當(dāng)炮灰了?老實說像你這樣精明又圓滑的人,處理這些事情來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的。那為什么所有的人都打成那樣了,你這邊卻連半個能說上事的人都沒見?在那種情況下,我能坐視不理嗎?我可不像你那樣淡定,若鬧出人命可不是鬧著玩了,到時你可要負(fù)責(zé)到底了!“ ”嗤“卻不想喬瑞卻嗤之以鼻,”你若不給你們出了這口惡氣,事情照樣棘手,說不定怨氣越積越多,到時候再爆發(fā)可就不止如今這種場面了。“ ”這還不夠嚴(yán)重嗎?我想現(xiàn)在在這醫(yī)院里也住著跟我來自同一個現(xiàn)場的傷者都大把了吧!對了,我還不知到底有沒有出現(xiàn)傷亡情況的?若是就真的超出了我的想像范圍了?!?/br> ”行了,這些你就不用再理了,自會有人去跟進(jìn),你現(xiàn)在最主要的不是好好地將自己的手臂養(yǎng)好,恩恩還在家等著你呢!“ 見柴雪一說起這些事情,神情明顯激動不已的,喬瑞只好借以柴恩恩來轉(zhuǎn)移柴雪的注意力。 還好,無論何時,柴雪都將柴恩恩放在第一重要位置,所以喬瑞還是很了解柴雪的,只一句話就奏效了,柴雪果然又激動地問起了柴恩恩。 ”恩恩,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應(yīng)該不會知道大西街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吧!“說著,柴雪就十分緊張地看向喬瑞,眼里是溢滿了期待,希望從喬瑞嘴里說出的是她所想要的答應(yīng),怎么說今天所經(jīng)歷的事情真地超出了她所有預(yù)想的范圍了,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的。 ”她一整天都在幼兒園里,沒有跟她說起,又怎會知道呢?放心吧,有我在呢!“ 看著喬瑞的手覆到自己的受傷的手背上,柴雪只覺自己的心像似漏跳了半拍,但又因手一動不能動,只得強(qiáng)咽下口水,有點不自然地扯下嘴角,虛應(yīng)著喬瑞的話:”哦,我只是想著那場面太血腥了,小孩子見到了總歸不太好,所以我怎么受傷的也不要與她說太多,她膽子小,也許真會嚇到她了?!?/br> ”這我知道,說了你放心就好,我自會知道怎么做。“喬瑞微微使力握了下柴雪的手,但又怕真會弄疼她,所以很快就將手松開了。 手背上的溫度驟失,柴雪的心頭也隨之涌起一股失落感,但腦海里又莫名其妙地浮想起那天自己的態(tài)度是那么強(qiáng)硬地出聲趕喬瑞離開的情景。 唉,這又是何苦呢?真的見不到他時還不是更加想念,更恨不得喬瑞立即就出現(xiàn)在眼前的。 然而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柴雪隨即輕甩下腦袋,想要起身來,但同時又困惑自己手臂不能使力,連帶著沒受傷的那一邊也跟著抽痛的,就是使不上勁來。 因此,柴雪不自覺地皺起眉頭,垂瞼看向那只包裹著石膏的手臂,一陣無奈??磥磉@尿還得繼續(xù)憋著了! ”你是不是想起身?來,我扶著你慢慢起來吧!“可如今某人就像能看透柴雪的心思一般,只稍柴雪一個微表情,喬瑞就能讀了柴雪想要干什么,并十分體貼地詢問出聲了。 但這樣的喬瑞,反倒讓柴雪適應(yīng)不過來,當(dāng)場就愣了一下。 這也怪不得柴雪會有如此反應(yīng),只因曾經(jīng)柴雪所認(rèn)識的喬瑞確實與眼前的喬瑞相比甚至遠(yuǎn)了。那時候,別說喬瑞會如此關(guān)心下柴雪了,能認(rèn)真地多看柴雪一眼,就足以令柴雪高興上好幾天了。 然而當(dāng)喬瑞真的做到如斯時,柴雪反倒不習(xí)慣了,是喬瑞太過溫柔還是柴雪壓根就不曾想像過喬瑞也會有這樣溫柔的一面? 果然習(xí)慣有時是一種很要怕的東西,而柴雪也是個賤骨頭,人家對你溫柔好點了,怎么還不樂意了? 唉,柴雪呀柴雪,她不是樂意,只是她內(nèi)心里深深地明白這樣的溫柔她不可能真正地?fù)碛?,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冠上別人的所有的了,若柴雪再要,只會名不正言不順,得到再多,也只是燙手山芋罷了,這樣的話,還不如從來沒出現(xiàn)過的得好,免得到最后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 可是當(dāng)柴雪的腳沾到地上正想出聲道謝以此來拒絕喬瑞繼續(xù)的扶持時,喬瑞卻率先開了口,而前面不是說過只稍柴雪動一下眉頭,喬瑞就能輕易地猜想到柴雪的心思的嗎?所以喬瑞一見柴雪遲疑的神色,就猜到了大概,遂就不由分說地先自行把話堵死,不讓柴雪有說出自己不愛聽的話來。 ”我知道你的腳沒受傷能自己走的,所以也不用我再一路扶著走的,但我就是放心不下,就算在旁邊跟著也好?!?/br> 第293章 真是怕了你 “上廁所你也要跟著嗎?”柴雪脫口而出,但很快又低垂下臉來,讓她當(dāng)著一個男人的面說出這么直白的話還真有點尷尬的。 但聽在喬瑞的耳中,不由得露齒一笑,“沒關(guān)系,反正能幫上的了我一定義不容遲?!?/br> 這也能稱得上義不容遲嗎?柴雪猛然抬起臉來,卻不覺臉上一陣?yán)湟魂嚐岬?,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 后來索性也不多說什么的了,起身就要往廁所走去。卻不想,才剛將屁股從床沿上挪起來一點,腳下一麻,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撲倒下去。 但柴雪還沒來得及呼喊出聲,一雙手比她反應(yīng)還快地一把就撈起了她的身子。 當(dāng)然,不用想,這也是喬瑞的功勞,柴雪咬了咬牙,眼一閉開口道:“我先緩一下,等下再去吧!” “這也能忍?不行,人有三急,更何況你在床上躺了這么長時間,早就應(yīng)該去了,還忍什么忍的?!眴倘鸩挥煞终f就打斷了柴雪的念頭,并且趁著柴雪低頭看腳的工夫,彎身就一把就柴雪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 辈裱┻@下終于被驚嚇到了,脫口就驚叫起來,并本能地伸出雙手緊摟住喬瑞的脖子,腦袋緊緊地貼著喬瑞的胸膛,仿佛一撒手她就會掉下來似的。 而柴雪的反應(yīng)惹得喬瑞不自覺地裂開了嘴角,同時聲音也染上了幾分打趣,笑道:“原來對付你的掘脾氣,就得出其不意的?!?/br> 刷地一下,柴雪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的臉紅了起來,并且是她所想像不到的景象。 喬瑞抱著柴雪邁開步子往廁所里走去,腦子里不時想起了從前在老宅里,像是某個中秋節(jié),他也曾試過這樣出其不意地將柴雪整個人扛起到自己的肩上,當(dāng)時柴雪也不乖了,不僅第一反應(yīng)就在喬瑞的后背上拳打腳踢,就是第開小嘴狠狠地咬在喬瑞肩上,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喬瑞直到現(xiàn)在好像還記憶猶新的。 而現(xiàn)在,也許是柴雪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手上正受著傷還打著石膏的,所以并沒怎么激烈的反抗喬瑞,只是一動不動的,根本就不敢看向喬瑞的正臉,甚至也不敢接觸到喬瑞那雙深邃的雙眸。 如此的柴雪不禁令喬瑞見了心里直想笑,自從這次找到柴雪后,喬瑞還是第一次重新感受到如貓咪一般乖巧的柴雪,沒再對他冷言冷語的,也沒之前過分的疏離感,總之就莫名地讓喬瑞的心舒坦了起來,如果柴雪沒受傷的話,那一切就更加完美了。 但想到這,喬瑞也禁不住想到柴雪是否是因為受傷了,自知沒多少精力與他較勁,所以才一不小心就表露出了自己這難得的一面,反讓喬瑞撿了便宜的? 唉,也不無這種可能!喬瑞不自覺地低下頭看向柴雪,但柴雪將頭垂得要多低就有多低,從喬瑞的角度所看到的,就只余一個烏黑的頭頂了。 不禁苦起來,爾后就無奈地勾起唇角,喬瑞搖了搖頭,走進(jìn)廁所,就輕輕地將柴雪放下來,理所當(dāng)然地道:”來,先站好了,我來幫你解來褲頭?!?/br> 話才落下,只見柴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伸出另一只江沒受傷的手,一反就緊緊地護(hù)在自己的身上,緊張地反應(yīng)道:”你還想干什么?“ ”嗐,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還能干什么?我只是看你這身病號服脫起來要多麻煩就有多麻煩的,所以就想著幫你一把,僅此而以,不然你以為我要干什么?“ 喬瑞說著手下不停,直直往柴雪身上伸過去,一副幫人幫到底的架勢。 或柴雪真真被他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往身后退了一大步,拼命搖頭拒絕道:”不用了,這種事只要還能動得了的,就準(zhǔn)有辦法自己解決得了,你還是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得了?!?/br> “少廢話了!”喬瑞卻不耐煩地往前湊上一步,眼里溢著笑意,卻煞有介事地道:“難道是你怕我看你了?呵,可你全身上下我哪沒看過的?” 真是萬萬沒想到喬瑞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的,柴雪立感瞠目結(jié)舌的,不由得瞪了喬瑞一眼,不悅道:”你到底出不出去?不出去,那我出去了,大不了我就死憋著的。“ ”別別別,好我出去,真是怕了你了,當(dāng)我開玩笑好嗎?“ ”還說。“ “彭”的一聲,這下世界終于安靜了。 而柴雪只能一只手費(fèi)勁地解開了身上病號服的褲頭繩索,然后就像個行動不便的老奶奶樣,好不容易才解決好了,心里才覺得松了口氣般。 但當(dāng)她站在洗手臺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超大號的石膏手臂,映襯自身上十分寬大的病號服,感覺得還別說,真像個傷殘人士的。 忍不住地,柴雪深嘆了口氣,不知不覺地對著眼前的鏡子竟然自言自語起來,”唉,柴雪呀柴雪,就你現(xiàn)在這副鬼模樣,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別說什么人了,就連你自己都忍不住吐糟的,若真要站在他身旁了,不會覺得自形慚愧嗎?“ 突然,柴雪猛然地甩了幾下腦袋,仿佛要將腦子里胡思亂想的東西全都甩掉它,好讓自己別再白癡下去了。 難道不是嗎?明明是她自己開口趕走人家的,如今數(shù)日不見,卻又一改先前的態(tài)度,這不是矛盾,就是讓人覺得自己好像很好打發(fā)似的,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那般,還是在喬瑞的身上,這讓本身自傲慣了的喬瑞如何能輕易算了,就算現(xiàn)在沒跟柴雪提起也不代表他不生氣吧! 唉,喬瑞這人,若真真正正地計較起來,那可不是一般的小氣了事,在他討回說法之后,定還有更折磨人的招數(shù)的,只是柴雪還想像不到罷了。 也就是說喬瑞定會為自己爭取些福利的,不然,他的腹黑也就白白浪費(fèi)了。 想到這,柴雪不由得打了個顫,這喬瑞想法報復(fù)回去的法子前,柴雪還真曾經(jīng)領(lǐng)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