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和圈禁 q uyush uw u. c om
書迷正在閱讀:被日記本劇透之后、我的麻辣燙先生、多情應(yīng)笑我、穿書之好運滿滿、影帝廚神、守拙歸田園、多情總被無情惱、每個天之驕子都想強上我[np男主11位]、這個魔頭有點萌、重生1999:開啟黑科技時代
包含撕咬、發(fā)泄,夾雜一點情欲的吻結(jié)束在宋疏月意識逐漸清醒后。 宋聽玉親完她后看上去心情貌似不錯,身下的動作都緩和下來,不再那么激烈,但還是讓人腿軟。 “射給你好不好?”他若有似無地含吮著她的唇rou,順著臉側(cè)流連到耳廓,帶著誘哄的嗓音傳來。 聽到這句話的宋疏月霎時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打了個冷戰(zhàn)徹底清醒過來,不自覺帶了點顫音:“別、求你,哥哥…不要?!?/br> 他輕輕嗯了聲,尾音上揚,“為什么不呢?”語氣像是耐心詢問的溫柔哥哥。 “是怕luanlun生出……”他頓了頓,帶著笑意說出惡意極大的一句,“孽種?” 感覺到身下女孩一瞬間僵住,宋聽玉繼續(xù)惡劣至極的行徑。 盡管她不可能會懷孕,他還是說著直白到刺耳難聽的話,像是要把那些舊疤和結(jié)痂的傷口統(tǒng)統(tǒng)再撕裂一遍。 “還是怕不祥,誕生邪祟?”宋聽玉柔聲細語貼著她的耳朵說話,手扶著她的腰,緩慢地上下摩挲。 動作和語氣都是溫柔的,卻讓她感覺到毒蛇攀爬纏繞身體的感覺,從腰肢順到喉管,都堵著一口氣。 此時她已經(jīng)不知道再說些什么話,說恨他、扮乖、示弱統(tǒng)統(tǒng)都不管用,所以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化為一句無力的:“為什么……這么對我?” “因為你恨我?!彼温犛竦穆曇舻土擞值停p了又輕,如果不是貼在她耳邊,這句話可能會直接隱入塵煙。 “你恨我?!彼馕峨y明地重復(fù)了一遍,不知道是在說你恨我,還是——我恨你。 話音飄在空氣里,落在地上,隨著他由若即若離摩挲腰側(cè)的動作變?yōu)槠o桎梏后,挺腰插進最深處,白濁jingye也送到最里處。 腕上力道散去,手串恢復(fù)原樣,不再如鐐銬般禁錮她,宋疏月揉了揉手腕上的紅痕,眼里還噙著淚花。 啪—— 緊隨而來的是清脆的巴掌聲,光聽聲音都能感覺到主人用了十足十的力度。 宋聽玉壓根兒沒躲,精致冷白的臉上頂著鮮紅的巴掌印,格外明顯,還有道順過去的淺淺血痕。 是宋疏月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扇耳光的時候荊棘劃過去所導(dǎo)致的。 真奇怪,宋疏月想,他擁有實體的時候,除了沒有感知能力,其余跟活人一樣,受傷會留下痕跡、被咬會留下牙印……zuoai的時候也是一樣。 她把手縮回去,手心被震得發(fā)麻,垂著眼不去看宋聽玉的反應(yīng),總歸不會太好。 宋聽玉已經(jīng)起身站在床側(cè),艷絕雋美的模樣,頂著個突兀的巴掌印,他卻毫不在意,平靜說出違世異俗的話:“被親哥哥內(nèi)射就這么生氣?”更多類似文章:riri w e n. “宋聽玉?!彼谐鏊娜瑢嵲诓恢朗裁床拍芊磽舻剿?,幾秒后咬牙切齒說了句,“畜生?!?/br> “嗯?!彼ρ蹚潖?,一點也不生氣,“你現(xiàn)在還含著畜生的jingye呢?!?/br> 宋疏月氣急,把抱枕和床頭柜邊放的花瓶一股氣全砸向他,噼里啪啦的響聲不絕于耳,卻一樣也沒傷到他。 宋聽玉踩著瓷器的碎片,微彎著腰靠近她,語氣像是哄她,說出的話卻把惡意擴到更大:“動這么大氣,是怕再生個小畜生出來嗎?” “meimei?”他輕笑著在這個時候叫出這個稱呼,沒有親昵的意味,只有火上澆油、雪上加霜、一刀一刀劃開血痂再撒鹽。 宋疏月直視著那雙跟她一樣的眼睛,無機質(zhì)的、映不出她的身影的,她不解,如果只是因為小時候的針鋒相對,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樣恨海翻涌的場景嗎? 她的記憶是殘缺不全的,疑似還被更改過。 宋聽玉沒有告訴過她關(guān)于他去世那年所發(fā)生的事,他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帶著深重的一刀一刀要刻進她骨血里的痛苦,讓她回憶、記起,且永遠不會再忘。 宋疏月自知不敵,忽略這個難堪的話題,靜靜起身走進了浴室,這次他倒是沒攔她,也沒說話。 浴室里水汽霧靄繚繞包裹著她,宋疏月把他射進體內(nèi)的jingye全都用手指弄了出來,混合和沐浴液的泡沫,白濁液體一起散開。 推開浴室門的時候,并沒有再見到宋聽玉的身影,他每次都是這樣,想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不想現(xiàn)身就消失,隨心所欲、肆意妄為。 夜晚還未降臨,宋疏月打開房門走下扶梯,家里意外地寂靜。 自她生病以后,mama又加了一位護工阿姨照顧她,體貼入微、隨叫隨到,這個時間,她們應(yīng)該一起在廚房準備晚飯。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偌大的房子里連掉根針的動靜都清晰可聞,安靜,無止境的安靜。 宋疏月緩緩?fù)O孪蚯暗牟椒ィ季?、家具、場景明明都是一樣的,可是為什么那股揮之不去的迷霧就是沉沉壓在心頭呢? 就在那疑惑的一瞬間,她的視線像是被大腦安排好了一般,定格在茶幾上的日歷上。 宋遠箐一直有撕日歷的習(xí)慣,在快節(jié)奏的現(xiàn)代化生活里也保留著,每天都會撕舊迎新,幾十年來一如往日不改。 宋疏月緩緩地走向茶幾,拿起日歷,被撕過的紙張痕跡還很清晰,沒有異端。 最大的異端就是,日歷上的年份顯示在叁年前…… 她感到荒繆、不可置信,窗外的雷雨聲突如而至,每當她感到崩潰的時候,總會再加上一層讓她難捱的雨聲。 宋疏月捏緊臺歷本,指尖被用力的動作按到泛白,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快步?jīng)_回房間,喘著氣看向落地窗外的那棵桂樹。 原本桂樹的枝椏已經(jīng)高于窗扉,可是現(xiàn)在……那些枝葉卻只到達了窗尾,隨著風(fēng)張牙舞爪。 這個長勢,明顯是倒退。 一個讓她心頭直跳的猜測襲上來,她咬咬牙跑下樓直接把大門打開,手里拿著手機,回不了消息打不了電話,甚至連信號都沒有。 滂沱的大雨在那沖出來的那一刻就把她淋了個徹底,冷水順著發(fā)梢滴落到衣物,她卻像感覺不到溫度一樣。 出不去,根本出不去,不管她跑到庭院還是外面的廊道,都會像兜圈子一樣回到原點。 叁個字浮上心頭——鬼打墻。 雨水把她的視線隔絕,一個不注意她便跌在濕滑的石板上。 雨像是停了,沒有再往下墜。 不,并沒有停,有一把純黑的傘撐在她的頭頂,替她遮去傾斜的雨水。 視線望過去,不出意外看到了宋聽玉,和墓園那天一樣,好整以暇、作壁上觀。 他長身玉立在她身側(cè),而她跟那天一樣失態(tài)跌坐在地上,不同的是,這次他把傘傾向了她。 宋聽玉還是沒有扶她起來,傾身俯視著她,傘面下壓把一切響動隔絕在外,只留下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動聽,帶了點不為人知的執(zhí)拗。 “留下來陪我。” “好不好?” “永遠?!?/br> “陪著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