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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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一步,微微彎腰,與她面對面,湊得很近,低聲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了。” “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誰敢讓皇帝以身相許呢,你,你給點錢就行了啊……” “我沒錢,只有一個人。” 他的目光那樣熾熱,林芳洲仿佛不能承受一般,退了兩步,別開視線道,“那、那我不要了?!?/br> 他步步緊逼,“不要不行,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br> 林芳洲感覺他有點危險,她轉身要跑,一邊笑嘻嘻道,“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報官了!” 他卻變本加厲,上前從后邊一把抱住她,緩慢低沉地笑:“你忘了?官府是我家開的?!?/br> 林芳洲:“……”還真是! 他低著頭吻她的耳廓,林芳洲被他親得身體有些燥熱,她偏頭躲開他,小聲說道,“小元寶,你什么意思呀?” “我的意思還不明顯么?”他像是有些生氣,懲罰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把她弄得身體一抖,他小聲說道,“芳洲jiejie,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你是皇帝,我們怎么在一起?”林芳洲糾結地皺起眉,突然眼前一亮,“我,我去給你當大內總管吧?” 他閉了閉眼,咬牙道,“林芳洲,你要氣死我才甘心么?!” “我……” “我是皇帝,你自然該是皇后?!?/br> “哈哈哈你不要開玩笑了,我這樣的人做皇后?呵呵……”林芳洲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見他臉色漸漸沉下來,她收起笑容,小心地看著他,“你,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云微明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問道,“林芳洲,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我和你的未來?!?/br> “我……”林芳洲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低下頭不敢看他。 她的態(tài)度使他心口絞痛難忍,他一字一句地,問出了他一直不敢問又一直想問的:“你,是不是,從來也沒喜歡過我?” 林芳洲心亂如麻,低頭不語。 她就這樣低著頭,他就這樣望著她,兩人仿佛雕塑般一動不動,沉默良久。直到最后,他嘆了口氣,輕聲道,“你就算騙一騙我也好啊。” “我……”林芳洲喉嚨堵得發(fā)慌,難過得想要流淚,“我,我,我不該喜歡你啊!”她猛地抬頭,紅著眼睛說。 可是他已經(jīng)走遠了。 …… 小元寶一連好幾天沒出現(xiàn)。 林芳洲知他想必生氣了。她無精打采的,也不出門玩了,讓韓牛牛買了許多字帖子,還有文房四寶,關在家里練字。韓牛牛很奇怪:“公子,為何要練字?” 林芳洲表情一派高深:“突然想做一個有內涵的人?!?/br> 十七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眼看著她們主仆又是磨墨又是鋪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看起來好可怕。林芳洲攥著毛筆,在紙上用力地寫了個“林”字。 十七覺得自己似乎又要瞎了,韓牛牛卻拍掌叫好:“公子寫的字真好看!” 十七想不到韓牛牛竟也有如此虛偽的時候。 林芳洲只寫了兩個字,便不耐煩地拍了拍桌子,“外頭的蟬太聒噪了!” 韓牛牛說,“讓十七把樹上的蟬都捉了吧?!?/br> 十七覺得自己很無辜,“為什么是我?” “你會上樹啊……” 十七在“看林公子寫字”和“上樹捉蟬”兩者中間抉擇了一下,最后選了后者。 傍晚時候韓牛牛提著個罐子在園子里摸索,見到小洞就挖,十七很好奇,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她,見她挖出許多蟬蛹。十七問道:“你挖這些做什么?” “這些蟬蛹今夜會變蟬,到明日又是聒噪,影響了公子練字。我把它們挖了,明天公子就清凈啦。” “真是機智?!笔呙掳?,贊道。 韓牛牛轉了幾圈,挖了半罐子蟬蛹,十七見她要收兵了,他問道:“這蟬蛹扔在哪里合適?我去扔吧?!?/br> “扔?為什么要扔?” “為、為什么不扔?” 韓牛牛把蟬蛹洗干凈了,油鍋燒熱,然后把蟬蛹倒進油鍋里,滋啦——油鍋一片沸騰,很快飄起一層小尸體。 十七看得心驚rou跳。簡、直、太、兇、殘、了! 韓牛牛把油炸的蟬蛹撈出來,晾了一會兒,捏起一個蟬蛹,咬了一口,“好吃!” 十七:“……” 韓牛牛見他呆若木雞,她很奇怪,“你怎么了?” “好、好殘忍啊!” 韓牛牛有些不愛聽,“你還殺過人呢!我殺幾個小蟲算殘忍?” “我不是那個意思……”十七看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問道,“這個也能吃???” “嗯!你嘗嘗?” “不不不不不……”他連忙搖頭。 韓牛牛于是不理他了,埋頭專心吃。十七見她吃得香甜無比,他又十分好奇,問道:“好吃嗎?” “特別好吃!你嘗一個,給?!?/br> “我不……” “嘗嘗!”韓牛牛塞給了他一個。 十七實在太好奇了,忍不住咬了一口,掙扎著品味了一番,然后,又要了一口。 不知不覺地吃完這一個,他默默地,默默地,又拿起一個。 一邊吃,十七一邊在心里悲傷。 他,已經(jīng)不是原先那個他了……感覺自己現(xiàn)在變得好陌生好可怕…… 又過了兩天,云微明來到林芳洲的府上,過院子時,見十七和韓牛牛正在下象棋。十七剛好贏了一盤,“我贏了!拿來?!闭f著,朝韓牛牛一伸手。 云微明只當他們在賭錢,卻見韓牛牛從身旁的小蓋碗里捏出一只蟬蛹放在十七手里。 云微明:“……” 十七把那蟬蛹收進自己身旁的蓋碗里,一邊擺棋子,“再來一盤?!?/br> “不來了,都快輸光了。” “沒事,我借給你?!?/br> 韓牛牛似乎有些糾結,一抬頭,看到了云微明,連忙起身道,“官家!” 十七呵呵一笑,“不想玩就不玩,找的什么借口?”說著不經(jīng)意間一回頭,看到云微明時,他慌得跪在地上,“官家?!?/br> 云微明心想,好好的禁中侍衛(wèi),自從跟了林芳洲,變得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 那個人,簡直像是有毒。 一想到她,云微明的心口又開始抽痛。他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們公子呢?” “公子在臥房里,練字?!?/br>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做什么?” “練字。” 云微明好奇她怎么突然性情大變,他留眾人在外,獨自走進臥房,見林芳洲果真在練字。 林芳洲家沒有書房,此刻就在臥房的窗前擺了個書案。她穿一身藕荷色的襦裙,頭發(fā)松松垮垮地梳著,不著釵環(huán),未施粉黛,就這樣,云微明竟還覺得她風情天然,分外的好看……他覺得自己也是無藥可救了。 林芳洲聽到腳步聲,只當是韓牛牛走進來,她頭也不抬,說道,“牛牛,把扇子遞給我。” “牛?!睕]有遞給她扇子,而是打開折扇開始給她扇風。 “好人!”一陣涼風弄得林芳洲挺受用,她動了動脖子,“牛牛再給我按按肩膀。” “牛?!狈畔律茸樱缟陷p輕揉按,一邊問道:“舒服么?” “嗯……”聽到聲音不對,林芳洲突然睜大眼睛,回頭一看,對上小元寶一雙帶笑的眸子。 “咳,你你你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他說著,坐在她身邊,低頭看她寫的字。 林芳洲小聲道,“我以為你還在生氣呢?!?/br> “哪有那么小心眼?!彼粡堃粡埖乜此龑懙淖?,問道,“怎么突然想寫字了?” “就是想寫了……”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一個字幾不可聞。她的字很難看她是知道的,往常并不覺得有什么,此刻被他看到,她就覺得有些難堪,于是把那字搶過來,扔在一旁。 云微明疑惑地看著她,小心問道,“生氣了?” “沒有。”她搖了搖頭,“你躲遠一點,我要練字呢?!?/br> “你練,我看著?!?/br> 他看著她,弄得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了。 他突然說,“你握筆的姿勢都不對,還怎么寫字?!?/br> “要你管。” “我不管誰管?!彼酶诵?,右手繞過她的肩膀,握住她的右手,“跟著我做?!?/br> 兩人離得太近了,林芳洲感覺自己的后背幾乎要貼上他的胸口,夏天衣衫單薄,她仿佛感受到了他的體溫,她臉上一陣燥熱,漸漸羞得通紅。 云微明低頭看著她,故意問:“熱啊?” “不熱。你躲開?!?/br> 他偏不躲開,另一手拿起桌上的折扇,啪地一下打開,“我給jiejie扇扇?!?/br> 說著,一邊引導她寫字,一邊給他扇風。 林芳洲無奈,抬頭瞪了他一眼。 那不過是嗔怪的一眼,卻勾得他心里涌起一陣沖動,他腦子一熱,低頭吻住她。 林芳洲覺得他們不該這樣,她想推開他,他一下子扣住她的手腕子,她便使不上勁了。他把她拉進懷里,按著她的后腦,吻她,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