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總會撩倒你、政治婚姻與羅曼蒂克、盛寵嬌妻:老公請克制、反派師兄絕不洗白[穿書]、主角攻受為我打了起來[快穿]、直男養(yǎng)娃日常[穿書]、重生之公子很傾城、這個O他真的很乖[重生]
第一百零一章: 黑色勁裝的人一字排開,齊齊站立,每人身上都爆發(fā)出一股子凌厲的氣勢,若不是他們此刻站在眼前,真的很難相信,之前他們竟是一直都在這里! “你們到底是何人!”站在沈昀面前的一位老者沉聲問道,另一位老者則是將沈昀緊緊扣住。 “閣下好暴躁的脾氣,出手這般蠻橫!”司信抱著明昭,明昭低著頭,也看不清楚什么表情,整張臉都陷在黑暗之中。 司信與其說了幾句話,但是她卻沒有聲音,只能感受到她紊亂的氣息,前方兩名老者內(nèi)力強(qiáng)橫,剛剛那一掌就算是他們離得遠(yuǎn)都能感受到那深厚的功力。 她雖然厲害,但是內(nèi)力卻是與其差了好遠(yuǎn),又在沒有防備之下被一掌擊飛,怎可能不受傷?! 他的主子,他捧在手心里呵護(hù)著,從小就保護(hù)者的主子又怎能這樣被人傷害! “呵!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我沈氏宗族的少主又豈是你們能夠傷害的了得?!少主不在意,老夫兩個可都是不互會讓的!”剛剛那伸手的老者一臉的張狂,他的實力確實很高,但是這也未免太過自大了! 司信的臉一沉,與其中的一名黑衣人對視一眼,整個空間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一觸即發(fā)! “松開!”沈昀臉色陰沉,他很少生氣,每天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對什么好似都不上心一般,但是上次明昭跑路那一次他生過氣,可那大多就是對于明昭不把他放在眼中的氣結(jié),而現(xiàn)在他是真的打心底里感到生氣! “怎么?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父親派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指使看管我這個主子!”沈昀第一次這般,從小到大,他都是淡淡的,就算是家族之中作出了等于是剝奪了他自由的事情或是決定他都不會多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的去做自己的事情,包括身邊的兩位長老亦是,他們在他身邊已經(jīng)十多年了,從幾歲的時候就跟在他的身邊。 只是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見他如此,此刻的他就像是出鞘的利劍,眼中都燃起了火焰,十多年了,這個從小小孩童漸漸長成小小少年,再從小小少年長成了如今要比他們還要高的青年。 只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他讓他們感到陌生! “少主,屬下也只是按照家主的吩咐保護(hù)少主,還請少主不要意氣用事!”老者皺緊眉頭,看著眼前的青年。 沈昀緊緊地盯著他,最后竟是忽然一笑,他從小到大都極少笑,家中有多大的喜事兒亦或是他做了多大的官職,都不會有過多的情緒,有時候他們都會覺得,也許在未來他們這個沈家少主即使登上了家住之位亦或是娶了親事也不會有過多的情緒。 只是現(xiàn)在卻因為一個差點將他殺了的人而這般大的反應(yīng)?! 兩位老者覺著這個世界竟是有些荒唐,他們一直都知道這位少主喜歡習(xí)武而且練武成癡,只是他卻是懂得事理的,哪里像是現(xiàn)在這般! “對不住少主了!”聽到兩位老者的話,沈昀看了他們半晌竟是笑出了聲音,他身上原本平穩(wěn)的氣息在此刻竟是隱隱的跳動起來。 這熟悉的波動讓得兩位老者都是臉色忽地一變,對視一眼之后都是驚詫異常。 “少主?!”沈氏一族的強(qiáng)大,并不是因為她的歷史久遠(yuǎn),她之所以能夠走到今日這一步,成為第一氏族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而且他們沈氏一族的族長家主都會修習(xí)一種功夫,而且這種功夫在極其危險的時候都會使用,以用作保命, 這種功夫很是神奇,它能夠讓沈氏一族延長壽命,并且最高程度據(jù)說可以修煉成仙,屬于一種神奇的功夫,而且它能是他們一定的時間之內(nèi)成為一名頂尖高手!雖然這種說法至今都是一個傳說,誰也沒有證實過,不過這世世代代都被沈家當(dāng)家人所傳承,那么就定是有它的好處! 這種功夫很是奇特,當(dāng)家人練的屬于母系功法,而族內(nèi)其他人練的則屬于子系功法,兩種功法相輔相成,也為沈家結(jié)成了一個牢固的保護(hù)網(wǎng)。 兩位老人都是沈家的老人了,對于這種波動他們可是敏感的很! “我不需要不聽話的奴才?!边@是他這些年來所對他們說的最嚴(yán)重的一句話!兩個人立馬意識到了他們此次可能真的是觸犯到了他的底限。 “少主?!”一位老者震驚的看著眼前對著他們提劍的青年,他們也是為了保護(hù)他啊! “為我好,我接受你們的好意,但是你們逾越了!若是再阻擋我,休怪我不講情面!”隱隱的殺氣從他的眼底泄露出來,竟然絲毫都不比那屈凜衛(wèi)的差! “主子!您……” “滾!”一聲低吼包含著的內(nèi)力竟是直接將兩個老者掀翻了過去,兩個老者內(nèi)力深厚,卻被比他們年輕不少、內(nèi)力也差了許多的青年掀翻了過去,這實在是令人驚訝!只是他們確是知道的,這無非就是因為那母zigong的原因! 沈昀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直奔那女子的身旁,可是還未等靠近那數(shù)名黑衣人就已經(jīng)擋在了眼前。 “讓我過去?!鄙蜿腊櫭伎粗矍暗暮谝履凶樱凶雍诓济擅?,只露出一雙湛著精光的眸子。 “沈公子,您還是請回吧,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黑衣人當(dāng)然也是看到了沈昀對著兩位老者的作為,也沒有想要難為他,只是后面的數(shù)道身影在下一刻向著那兩位老者包抄了過去。 沈昀眉眼一動,但是卻沒有動彈,不遠(yuǎn)處傳來了交手的聲音,淡淡的血腥味傳來,沈昀卻是與這黑衣人直直對視著,黑衣人分毫不讓,直到后方響起女子清冷的聲音。 “住手?!鄙蜿劳诉^去,卻看到那女子還是依靠在司信的懷中。 剛剛那一掌已經(jīng)打醒了明昭,只是現(xiàn)在因為喝了就還是有些昏沉的疼痛,以及胸口的悶痛。 屈凜衛(wèi)接到命令迅速收手,回到了女子的身旁,沈昀望過去,竟是發(fā)現(xiàn)黑衣人沒有絲毫的損傷,而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老者竟有一人斷了手臂! 沈昀心中劃過絲絲的驚駭,這兩位老者的實力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就算是族中也沒有幾人能將他們怎么樣,但是現(xiàn)在跟隨在明昭身邊的這支神秘隊伍卻將他們弄的這般狼狽不堪?! 這也同時讓沈昀越來越驚疑,為何明昭會有這般精銳的隊伍?一支龐大的殺手隊伍,幾乎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了! “明昭,我……” “將他們留下,你走吧。”聽到這個話,沈昀皺眉,看向明昭卻是知道她的意思。 “明昭,他們是我的屬下,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他們一次?”沈昀說道,明昭抬頭,看向了那對面的青年,同時也讓得對面的青年看清了她臉上的血痕! 心中大為震驚,她的臉? “沈昀,這已經(jīng)是我給你最大的寬限了,剛剛是我過分了,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能夠如此的放肆,我明昭還沒有到那種地步,若是你敢攔我,我不介意繼續(xù)剛剛的切磋!”明昭站直了身子,又恢復(fù)了之前的那鎮(zhèn)靜的一面,也恢復(fù)了正常的模樣。 沈昀兩條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明昭,不要為難我,他們是我的族人?!彼麄兪俏业淖迦?,聽到句話,明昭微微一頓,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昀,又看了一眼那兩個人半晌沒有說話。 “沈昀,我明昭從來不吃啞巴虧。”女子的聲音清清冷冷,只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那一掌的緣故還是喝了就得緣故,竟是多了幾分的沙啞。 臉上的傷口貌似流了許多的血,還在往下滴落,沈昀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懊悔。 回身轉(zhuǎn)向了那兩位老者,沈昀又恢復(fù)了之前那滿眼無波面無表情的模樣。 “你們自裁吧?!鄙蜿勒f道,兩位老者好似沒有聽懂一般看著沈昀久久不動,眼底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少主,屬下們都是為了您吶!這妖女剛剛差點就殺了您了!” “強(qiáng)詞奪理,明明知道錯在哪里還這般狡辯,不要忘了,我是沈氏一族的接班人!”他有著足可以報名的能力,可笑他們卻還是這般強(qiáng)詞奪理,不知所謂! “不從主命,你們可服?”沈昀聲音不變,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情緒,看著兩個老者的眼神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一般。 兩位老者瞬間沉默,對視一眼,看著沈昀的眼中竟也出現(xiàn)了一抹嘲笑。 沈昀眉眼深沉,看著他們,直接提前前去,兩個老者站起身來,竟是沒有了絲毫的低伏之意。 可是下一刻那長劍入體,血色噴涌的時候,他們的眼中的不屈永遠(yuǎn)定格,沈昀收劍,轉(zhuǎn)身看向了那女子,卻見那女子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最后帶著一隊黑衣人消失在他的眼前。 沈昀皺眉,低頭看了一眼那地上的死尸,轉(zhuǎn)身離去,又是兩道身影閃出,也不知將什么東西灑在了兩具尸體之上,那兩具尸體竟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最后竟然是連衣角就不剩下,只有一灘膿水在這冬夜里結(jié)成冰。 “主子?”感受到懷中人的不正常的溫度,司信一驚,忙忙呼喚著明昭,可是明昭卻是沒有給他任何的應(yīng)答,只是迷迷糊糊的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甚至還不知道叫著誰的名字。 司信皺眉,想帶著她回到將軍府去,可是走到半路,懷中的女子卻忽然又清醒了。 “這是去哪?”聲音越來越嘶啞,聽到她的問話,司信如實回答。 “回將軍府?!辈幌雱倓傉f出這話,卻看到女子搖頭。 “不能回去,祖父他們今日都在家中,會被發(fā)現(xiàn)的?!备腥硕嘌垭s,又有著祖父的還有父親的眼線,她這般被人抱著回去怎么可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可是不回將軍府又去哪里?”司信聽從她的話停了下來,將懷中的女子緊緊地?fù)ё ?/br> “去……”蘇潛默那里定是不能去了,只是又能去哪呢?任顏等人那里更是不用說了,那她又能去哪呢? 不知為何腦中閃過一張臉,明昭沉默半晌,輕輕吐出兩個字。 “進(jìn)宮。”皇宮中的守衛(wèi)雖然森嚴(yán),但是有著屈凜衛(wèi)的掩飾她想要偷偷潛入還是不成問題的,皇帝那里要是知道了就知道吧,頂多她就裝成醉酒的樣子也就罷了。 只是現(xiàn)在不知為何就是想要見到那個人,迷迷糊糊之中竟是又沉睡過去,司信一頓,看向懷中的女子,沒有猶豫,下一刻就向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明昭感覺自己好似置身于冰火兩重天一般,忽冷忽熱。 又好似躺在了豎滿了針的地方,后背好似有著千萬根針扎一般,她想要離開這里卻是渾身無力,醒也醒不過來,迷迷糊糊之中,忽感背上一陣清涼。 只是正當(dāng)她想要舒服的嘆一口氣時,胸口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真的是讓她渾身都難受至極,感到呼吸不上來。 看著大床上沉睡著又雙眉緊皺的女子,洛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司信,司信頓了頓,將今晚的事情大略的說了一遍,聽到最后洛初竟也是皺起了眉頭,看了司信一眼。 司信對上洛初的眼睛,隨即又看了一眼那大床上的女子,自覺的走了出去。 自從明昭回來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主子與這位楚國質(zhì)子之間并不簡單,而且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主子對這位質(zhì)子是不一般的,既然主子信任他,他會遵從主子的決斷。 洛初走到床邊,鼻翼之間隱隱的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及不明顯,就是從這女子身上傳來的。 看到她的臉,洛初上前看了看,傷口并不深只是傷到了表層皮rou,只是傷及了血管而已。 處理過后卻發(fā)現(xiàn)女子的眉頭還是緊緊皺起,好似背后極不舒服?背后?洛初趕緊上前將女子輕輕翻過來,褪去她的衣衫,雪白的玉背出現(xiàn)在頓時映入眼簾,同樣入眼的還有那道道猙獰的鞭傷! 血rou翻飛,竟是比當(dāng)初剛剛受傷時的模樣更令人發(fā)毛,血水混著膿水已然浸透了衣裳,只是那衣裳乃是黑色完全看不出來,只是摸在手上很快就變涼。 有些傷口依然快要愈合,只是有些傷口卻被無情睜開,道道不完整的血痂在這玉背之上竟是如此的猙獰! 怪不得,怪不得會搞成這副鬼樣子,本就受了重傷,不好好養(yǎng)傷不說還喝了酒,最后竟然還叫人拍了一掌! 就這么折騰,不要說發(fā)高燒了,沒丟了小命兒都算是她撿著了! 眼中浮現(xiàn)一抹怒氣,但是看大女子那痛苦的模樣,洛初無法坐視不管,只好挽了袖子,親自為她上藥,包扎,又為她輕輕蓋上被子,她現(xiàn)在無法穿衣,只能這般趴俯在床上。 對待她好似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一般,為她忙活著,動作輕柔至極,只是當(dāng)修長的手指碰到她手腕柔嫩的肌膚時,那扎眼的親紫色赫然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頓了頓,眼底神色變得幽深。 又掃了掃那放在衣物旁邊的小瓷瓶兒,隨手拿起小瓷瓶順著窗子扔到了外面去,外面的巡風(fēng)看著地上的瓷瓶而一愣,又往房間里面望了望,賤賤的拿了回來,打開瓶子聞了聞竟然是上好的藥膏。 不禁感嘆道自己的主子真的是越來越敗家了,連這么好的藥膏都扔,想著,巡風(fēng)就直接將這藥膏塞到了懷中。 司信則是看著房中若有所思,現(xiàn)在他還是很關(guān)注自己的主子如何了,交在一個男人的手中也實在是令他不放心! 兩個侍衛(wèi)的心理活動,身為主子的兩人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房間之中可是要比外面更安靜。 抬眸看向沉睡中的小小女子,洛初的大手撫上她的臉,將她臉上的碎發(fā)向著一旁順去,露出一張白皙干凈的小臉兒。 房間之中安靜異常,只有偶爾火盆里發(fā)出一聲詐響,洛初看了她許久,眼底的顏色漸濃漸沉,忽而從懷中掏出來一物,拉著女子另一只手臂就戴了上去,繼而爛燦一笑,就連眼底的深沉之色都已經(jīng)被抹去了幾分。 “既然及笄了,就該低調(diào)一些,人不大,爛桃花不少,你這樣為難的可是我,現(xiàn)在好了,別想跑了。” 那是一只晶瑩剔透又溫潤細(xì)膩的白玉鐲子,里面有著絲絲紅色,深似血色,有一種一樣的妖嬈之美,雖然簡單,但別致的很,一看就是價值連城。 女子久久沒有應(yīng)答,洛初看了半晌,感覺很是滿意,臉上的笑容溫柔的好似都能滴出水來,就連眼睛都溢滿了笑意。 若是巡風(fēng)在此,一定會在心中安安吐槽他家主子無恥! 人家姑娘還昏迷著呢,他家主子竟然就這般霸道的給人家姑娘定下了,人家醒來能不能干還是一回事兒了! 到了后半夜,床上原本安靜的女子忽然說起了胡話,在這安靜的房間之中竟是有幾分的詭異。 “我會殺了你們!” “南贏賦、司玉!我會殺了你們!”聽到這兩個名字,洛初皺眉,她怎么會獎這兩個人牽扯在一起?殺了他們?什么意思? “司凱鋒!司凱鋒!爹爹,不要……我會殺了你!”聽到這句話,洛初忍不住心中驚詫,要殺了自己的爹爹?! 再仔細(xì)聽去,就聽到了女子口中吐出的一連串的話,有三個字的有兩個字的,但無一例外都是名字! 心中暗暗記下這些名字,洛初趕忙的去安撫女子,只是女子卻在此刻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