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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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任顏就已經成為了曹家的寶,這又來了一個小皇子,不管任顏有沒有曹家的血脈,但至少,曹家現在已經有了和吳家還有沈家爭上一爭的權利,畢竟任顏曾經可還是曹家之女的繼女呢。 “看著點她吧,別讓皇后她們下了手。”明昭微嘆一聲,曹家現在護不了她,至少曾經那么好她不會讓任顏陷入危險,皇帝身邊有著爹爹還有屈凜衛(wèi),至少待在皇帝的身邊也算是安全了。 明昭抬頭看著外面陰雨連綿,伸出手去,雨水冰涼,終于,這天還是要變的,卻沒有想到變得如此之快。 上一世是在她二十歲的時候,這一世整整提前了三年,是哪里與上一世不一樣了呢。 晚間,在明昭所住的客棧之中,一行人匆匆來到,穿著黑色披風的人將帽子摘下,是沈昀,他的身旁還有一人,沈世開。 “沈家主!”明昭站起身來。 “大將軍。”明昭在前些日子的時候就被封為了大將軍,這是正一品的官位,畢竟她打退了賢王,這樣的功勞不可謂不重。 “沈家主,請坐?!泵髡芽粗蚴篱_,這個男子是個聰明的,怪不得在皇上竭力打壓世家的時候,沈家還能穩(wěn)穩(wěn)的盤坐于第一世家的位置不曾改變過。 “沈家主既然來了,明昭也就不繞彎子了,如今你沈家到底是何態(tài)度,又準備怎樣做?”要知道,如今京城滿城風雨,這與從沈家出來的那位皇后還有出自沈家女子所產下的太子脫不開關系。 沈世開當然明白明昭說的是什么意思,沈家若是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不管他們的立場如何,那都將背負一個逆反之罪,而現在明昭回來那就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沈家重生并且翻盤的機會。 “大將軍,我沈世開既然一開始就找上了您,那么就代表沈家今后的的路要怎么走,您不必懷疑,沈某在這里以性命擔保。”沈世開當然知道明昭的顧慮是什么,一個合作者,最怕的就是被人從背后捅刀子,明昭亦是如此。 只是他沈家如今是必須要變的,只是這變不是隨著太子和皇后變,而是為了以后能更好的生存下去而做出改變。 “只是沈家主,你們沈家如今可是亂的很,若是您現在沒有辦法結局,那您現在與我說的這些又該怎么讓我相信呢?按理說如今這太子與皇后的這場鬧劇根本就不應該出現才對?!泵髡熏F在必須要小心,但凡有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當初沈家投誠,沈世開就應該想到這些事情才對,而不是到現在才過來和她說這些,明昭說不介意那是假的,憑沈世開的腦子不可能沒有想到皇后還有太子會這般的不老實! “大將軍,是沈某疏忽了,不過沈某會給大將軍一個交代?!闭f到這里,明昭也明白了,沈世開是動了殺心了。 “沈家主,沈氏家族家大業(yè)大,但是若這么鬧下去,只怕這結果就不是沈家之人能夠決定的了的了?!泵髡腰c到為止,但也夠直白了,沈世開一臉的沉重,一旁的沈昀更是沒有說一句話。 其實明昭也不是不能理解,都是沈家之人,誰也不想和自己人自相殘殺不是,只是這已經都走到這一步了,事情都發(fā)展到這一步了,再怎么不想,要想繼續(xù)活下去也得這樣做! “大將軍沈家一部分人現在與皇后還有太子聯(lián)合到了一起,若是但對沈家之人,沈某無所畏懼,但是太子手中握有兵權,五兵司馬也落到了他的手中,想要與其抗衡沈家不是做不到!只是沈某現在不知道將軍是如何想的?!?/br> 沈世開看向明昭,明昭對他有疑惑,他同時對著明昭也有疑惑。 明昭看著沈世開笑了,這個沈世開怪不得能坐上沈家家主之位,也是一個老jian巨猾的老狐貍啊,現在竟然要她的保證嗎? 不過他既然說沈家有那個能力可以和太子手中的兵權還有那反叛的沈家之人相抗衡,那么就說明沈家有那個實力,他這是在向著自己托老底兒嗎? 那既然這樣她也不能讓人家失望不是? “既然沈家主這般說,明昭也不隱瞞了,在這京中除卻御林軍、五兵司馬就只有云一衛(wèi)了,當然沈家主定然也聽說過屈凜衛(wèi)?!闭f到屈凜衛(wèi),沈世開臉色微微一變,就連那沈昀都是如此,猛然看向明昭,忽然想到明昭身邊那些武功極其高強每日神神秘秘的那群黑衣人。 “沒錯,屈凜衛(wèi)隸屬司家,而我就是屈凜衛(wèi)的繼承人?!泵髡讶绱苏f道,驚得沈昀父子兩個睜大了眼睛。 屈凜衛(wèi)這可是一個關于皇家的秘密了,它是專屬于皇帝的一直精銳隊伍,一生為皇帝效命,夏恒每一代皇帝都會有屈凜衛(wèi)舍命跟隨。 可是一直以來屈凜衛(wèi)從來都不路面,他們都以為這只不過是個秘聞傳說而已,卻不想,這竟然是真的! 屈凜衛(wèi),那就像是一把藏在黑暗之中的利劍,從來不路面,但凡一露面,那定然就是一劍封喉! “怎么樣?沈家主覺著這一個條件夠了嗎?司家當初為了改變,可是付出了血的代價,這個代價一付就是幾百年,一直到了現在,不然司家又怎能相安無事代代榮華的走到現在?”說到最后明昭的話語也多了絲絲的嘲諷。 司家曾經輝煌的司家,如今變得人口稀少,嫡系一脈將近滅絕,可不就是因為這一點嗎? 沈世開漸漸的從震驚之中走出來,看著明昭的眼中有著一抹深深的敬佩,當然敬佩的是他們司家的祖祖輩輩的繼承人的思想,還有那果斷的決策。 他們這些世家大族雖然過得按著安穩(wěn),實則這條路布滿荊棘,身處國家之中,卻被君主所忌憚,這滋味并不好受。 “沈某真是沒有想到,司家竟會如此?!边@句話多了幾分的尊重又多了幾分的悵然。 “明昭不防與沈家主說一句實話,司家到如今也是要變的?!边@句話一出沈世開看向明昭,司家也要變?這又是何意?司家如今要變還能變成什么樣?最好的變就是不再為皇家累死累活的效命! 只是這可能嗎?!司家與皇家就相當于一個契約,一個祖宗輩之間的契約,后輩怎能去改變?若是改變那也是困難重重?。?/br> “司家終究不能總在黑暗中生存,就像是沈家,不能總是按照老路子一直走下去?!泵髡演p輕說道,沈世開看著這個女子,仿佛看到了那個十幾年前還在夏恒呼風喚雨的那位絕色瀲瀲,才華橫溢的丞相,明賜。 “既然沈家主已經如此說了,明昭也直說了。太子,必廢!世家,必滅!”這話說的不可謂不霸道,如今就算是皇帝也無法說出這等話來,而眼前之人卻說出來了! 腦中忽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沈世開心中一咯噔,深深的看著明昭。 這夏恒必定會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而改變! “沈家主,凡是一切擋路之人,都是多余的,既然多余何必存在?”女子笑看著沈世開,沈世開一雙眸子沉沉,坐在一旁的沈昀亦是如此。 皇宮之中,乾清宮中。 明黃色的龍榻之上此刻斜斜的做靠著一個人,此人一身明黃,原本豐潤的臉,此刻已經清瘦了不少,一雙眼睛微有渾濁,但是時不時閃過的利光,此人正是元勤帝。 一旁站著司凱鋒等護衛(wèi),門口還有一群人正是太子與皇后,大殿之中的氣氛有些沉寂。 “孽障!”皇帝的口中狠狠的吐出了這么一句話來,盯著眼前他的兒子。 “多謝父皇的稱贊,兒臣如今變成這樣還要感謝父皇給了兒臣這樣的機會,不然兒子如今有怎能成為父皇口中的孽障?”太子陰柔的面龐在琉璃燈下顯得多了幾分的詭異。 元勤帝看著他,眼中怒氣升騰。 “對了,兒臣此次前來是要告訴父皇一個好消息,三天之后兒臣將會繼承父皇的皇位,父皇盡管放心,兒臣一定會將這夏恒發(fā)展的更好,做一個比父皇出色百倍千倍的皇帝!”太子南贏梟說罷之后放肆大笑,在這點鐘是那樣的乍耳。 “你、怎敢!沒有我的圣旨,你如何能夠登基!”元勤帝一驚,一旁的司凱鋒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太子,保護著皇帝。 太子看到司凱鋒之后冷哼一聲,隨即有獎目光轉向了元勤帝,眼中多了幾分癲狂,襯得整個人都有些恐怖。 “父皇,您如今有病癱瘓在床,御醫(yī)們束手無策,終于在三日后駕崩,臨終前您給母后留下了遺旨,這合情合理啊!”南贏梟大聲說道,身后站著的是他的護衛(wèi),如今太子不管走到哪里就算是上茅房里里外外都是三層的護衛(wèi),這等心思不可謂沒有??! 元勤帝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以及他身邊的那個一身鳳袍華服的女人,他同床共枕了十幾年的女人! 他們竟有如此狼子野心! “沈氏!你竟然助紂為虐!朕真后悔當初沒能殺了你!”元勤帝吼完這句話之后一陣劇烈的咳嗽,蒼白的臉瞬間憋的通紅,司凱鋒一驚,趕緊上前為其順氣。 半晌,皇帝終于順過了氣,一雙眼眸狠狠的盯著那站在不遠處的兩人。 “呵呵!哈哈哈!真是笑話!皇上,臣妾都沒有做過對不起皇上之事??!只是皇上這十幾年來是怎么對待臣妾的?皇上捫心自問,您做皇帝稱職了,但是作為一位夫君、一位父親,您盡職了嗎! 不要與臣妾說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哪怕只是一個皇上平常的一句簡單的關心,一個眼神,臣妾都不會如此! 不瞞皇上,當初那明元瑤是臣妾送出去,她回來后,也是臣妾威脅了她,當然包括最后她死的時候?!被屎笮Φ?,皇上的瞳孔狠狠一縮,就連司凱鋒的眼睛都緊緊地盯在了皇后的身上。 “嘖嘖嘖!想想當時她身懷六甲馬上就要生了,若不是司將軍的內宅還有劉氏那么一個人,臣妾就算是想下手也沒那么容易呢。 皇上,明元瑤就是死在臣妾的手中的,您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哈哈哈! 臣妾在她的面前殺了她的孩子,然后將她扔進了護城河中! 護城河啊,那里面有所少稀奇古怪的東西想必皇上比臣妾要清楚的多吧!”皇后小沈氏此刻也是有些癲狂,她與太子兩人不愧為姨侄,這等模樣,這等瘋狂的模樣也只有這兩個人了! “混賬!混賬!朕要殺了你們!”元勤帝聽到皇后說的話之后,目呲欲裂,掙扎著要下床來,只是由于身子太弱又躺了回去,謝謝的靠在軟枕之上,臉上全都是暴怒之色! 看到這個樣子的皇帝,小沈皇后有了一瞬間的沉默,眼中嘲諷之色更甚。 “皇上,她都給您帶了全天下最大的綠帽子了,您怎地還這般惦記著她?不過皇上您放心,臣妾又怎能讓您的這一生有污點呢? 臣妾已經派出了大量的兵馬去圍剿追殺那個賤人生下來的小賤人了,只要那個小賤人一旦進城,不,一旦靠近這個云都城,臣妾就會第一時間將她斬殺! 放心吧,您和司將軍很快就能見到那個小賤人了。”司凱鋒一驚,握著劍柄的手慢慢收緊,直到隱隱有了青白之色。 皇帝有些喘不上來氣,狠狠的將旁的藥碗抄起來就向著皇后扔過去,只是距離有些遠,皇帝有沒有力氣,那藥碗在地上碰撞出來一道清脆的響聲,瓷碗的碎片四濺,深色的藥汁飛濺到了皇后的鳳袍之上留下來淺淺的印記。 皇后低頭看著自己的鳳袍,又抬頭看著遠方的皇帝。 “皇上,難道您這的這些孩子竟是一個都不如野種來的順眼嗎?您不是也懷疑那個野種了嗎?您不是也開始忌憚她了嗎?只是皇上您太過優(yōu)柔寡斷了,既然已經有了威脅,為何不除去她呢! 臣妾如今這樣做也只是幫了皇上一把,皇上您又何必生氣呢?氣大傷身,太子如今能讓您多活幾日已經是通融了,您萬不要不珍惜。 對了,皇上也不要指望著六皇子還有三皇子回來救您,他們現在也自身難保呢?!被屎鬁厝岬恼f著,但臉上的冷嘲之意是那般的明顯! 皇后的臉不是一眼看上去就極其驚艷之人,但別有她的一番韻味,四十歲出頭了,卻還是如那二十幾歲出頭的女人一般,保養(yǎng)得宜,只是一個女人保養(yǎng)的再好,她的男人若是不喜歡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又有什么用呢! “混賬!滾!滾!給朕滾出去!”皇上被氣到不行,做了一生的皇帝,何時被人如此的氣過? “父皇好生修養(yǎng),兒臣告退?!碧有α耍Φ臓N爛,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之后就退了下去,一如之前對元勤帝的恭敬,好似從來沒有改變,但一切都已經變了模樣! 三日時間匆匆過去,這一日太子登基,明黃龍袍加身,遮掩了原本的陰柔,更多了幾分霸氣陰沉,眉目之中微有暴虐之意。 他高高的站在皇家宗廟的神壇之上,一旁司儀念著禮贊,好長一段,百姓們在下方仰視著高高在上的他。 這一刻太子睥睨著下方,只感覺這種萬人敬仰的感覺美極了,他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感覺之中。 小太監(jiān)走上前來,手中拿著一卷明黃色的圣旨。 人們知道重頭戲來了,沒有一絲的聲音,天地之間彌漫著一種近似于死亡的沉寂感,對于這個即將登基的太子,并沒有多少人歡迎他。 誰都知道夏恒太子在中皇子當中才智平庸,而且為人暴虐,再加上之前競技場之事,誰能期望自己有這么一位暴虐的君王? 百姓們看著南贏梟,各大世家的人也都看著南贏梟,文武百官同樣站在這里看著南贏梟。 當然也有許多人因為不支持太子登基沒有來,只是那些人已經永遠失去了站在這里的機會了,甚至更沒有了見到太陽的機會。 南贏梟就是這樣,因為自己即將要登基當上皇帝,將一切反對自己的人一律處死!這等狠厲的手段這么能讓人不寒心?! 六皇子如今下落不明,三皇子也杳無音訊,相信都是這位太子的功勞。 他們見不到皇帝,皇帝就在宮中,他們知道! 司老將軍身負重傷在府中養(yǎng)病,重兵把守,他們知道! 太子手中握有重兵,身后又有沈家坐鎮(zhèn),這等實力讓剩下的這些人如何能夠抗衡?! 現在糟心的還是要屬于曹家,曹家近些日子以來家產幾乎減少了一半!更是關閉了大半的商鋪,本以為還能借助那任顏能夠讓曹家另尋一條出路,沒想到現在卻被太子阻斷! “?。 ?/br> “?。 焙龆腥思饨卸?,眾人看著臺上都已經被驚呆在原地,傻傻的看著那臺上的明黃身影,此刻他的肩膀受了一直箭,力度太大,讓他不得不向后退了好些步。 “南贏梟!你逼宮弒君,罪不可??!今日我奉父皇之命前來將你拿下!”南贏賦一身鎧甲,英武不凡,一雙鷹眸緊緊地盯著臺子上方已然受了上的南贏梟。 南贏梟狠狠一驚,看著南贏賦,指著他說不出來話。 南贏賦眼睛一瞇,手中長劍向前一揮,后面的黑壓壓的隊伍直接就向著南贏梟壓來。 南贏梟一驚之后直接反應過來。 “給朕將他們拿下!”還沒有登基就已經自稱為朕,南贏梟的膽子不可謂不大! 聽他命令,原本就在這里重兵把守的南贏梟一派的士兵們直接上前,兩軍二話不說直接就開戰(zhàn),百姓們嚇得紛紛逃竄,南贏賦早就將百姓們逃走的道路打開,這給百姓們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若是選擇君主,誰會選擇連百姓性命都不顧及的? 南贏梟被人護著回去了皇宮,南贏賦一路緊追,只是這五兵司馬就有十萬之人,再加上沈家長老他們所支持的人數,竟然有了十五萬之多!從宗廟一路打到了皇宮門口,南贏賦不懼怕分毫。 從前人們都知道這位皇子并沒與多好的功夫甚至還不如太子,只是今日一見這哪里是不好?明明就是南贏賦藏拙了! 南贏梟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沈家的那些長老們也知道只被吳家擺了一道,只是如今南贏賦打了上來,他們也就只有迎戰(zhàn)! 往日繁華熱鬧的云都城中,在今日家家門戶緊閉,街上除了那來回走動甚至廝殺的士兵們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