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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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中一震,驚詫的是洛初竟然知曉她背后的勢力?!他是如何知曉的?難不成是皇帝?!皇帝將南楚的那個秘密告訴了他? 想到這里,木皇后驚疑不定的望著眼前的男子,自從當(dāng)上了皇后,這幾十年來還真就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如此心驚的,就連皇帝也都忌憚著她身后的勢力,可是洛初為何會有這樣大的膽子? “娘娘的玩偶竟然不聽話,冒犯了娘娘還有太子妃,也沒有什么必要繼續(xù)留著了。”說罷只見洛初抬手之間,一股猛烈的氣流直接就從他的掌心揮發(fā)而出,只見那被幾個小太監(jiān)壓住的女子瞬時間就瞪大了雙眼,眼珠冒出,口中的鮮血染紅了那堵住嘴巴的淺色帕子。 砰地一聲直接倒在了那鐵箱子之上,瞬時間刺啦刺啦額聲音從接觸的地方響起,不一會殿中就已經(jīng)飄起了一股子令人作嘔的焦香味道。 然那兩個人已經(jīng)相伴出了這詭異的鳳翎宮中,只剩下滿殿的死寂,這一刻眾人終于意識到了,這南楚的天終究是要變了!而且很快!很快! 明昭與洛初向外走去,竟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 這是怎么回事?! “天黑了?!”聽到女子疑惑的聲音,洛初輕聲解釋。 “這里面有陣法,所以在這陣法里面看到的東西有很多都是不真實的……”男子說著回頭看了女子一眼,然而卻發(fā)現(xiàn)女子的臉色蒼白,一雙眼睛竟然又有了血淚垂下! 心,猛然一顫,洛初立刻大橫抱起站立著的女子,施輕功,立刻向著宮外而去。 回到太子府,明昭躺在諾大的床上,一襲中衣早就已經(jīng)被汗水給浸透,血淚偶爾滴落,顯得觸目驚心! 洛初坐在床邊驚疑的看著這個女子,這個目光呆滯的女子,她手背上的傷早就已經(jīng)被處理好了,可是她的臉蒼白的可怕,洛初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因為那傷口引起的女子的這樣模樣。 這樣的她好像毫無生氣! “阿昭?阿昭!” “阿昭?你能聽到我說話嗎?阿昭?” “阿昭?” 男子的輕輕呼喚聲音響在女子的耳畔,但是女子半晌都沒有反應(yīng),洛初看著她這個樣子,眼中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焦急,牽起女子的手,往女子的體內(nèi)灌輸內(nèi)力,發(fā)現(xiàn)女子的身體還是如同關(guān)閉的一般,什么都不接受,也毫無反應(yīng)。 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初眼中出現(xiàn)赤紅之色,猛然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拍落到了地上去,稀里嘩啦的聲音一下子即引起了站在外面的巡風(fēng)的注意力。 “主子?!”巡風(fēng)震驚的看著滿臉怒色的主子,看著那床上還是毫無反應(yīng)的女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每次都是這樣,但是每次女子都只是很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恢復(fù)了過來,哪里像是現(xiàn)在?這都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時辰了! 洛初回過神來,眼中赤紅慢慢推下,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巡風(fēng),搖了搖頭,巡風(fēng)退下。 洛初抬起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東西皺起了眉頭,眸光最后定在了那個女子的身上。 剛剛他竟然不受控制的……而且她的反應(yīng)越來越大了,只是這究竟是為何?! “主子,外面有一位自稱是玄真子的老先生求見!”竹妃忽然走了進(jìn)來,向著洛初稟告到,洛初一個精神,趕緊讓竹妃將人給帶進(jìn)來。 不一會就有一名老者走了進(jìn)來,此人穿著一身藏藍(lán)色的大褂,黑色的短靴,頭發(fā)只用了一根木釵豎起,有些松散,此人膚色偏黑,就像是那常年經(jīng)過風(fēng)吹日曬之后的模樣,他的面容干凈整潔,并沒有外界所傳的那樣不修邊幅,更沒有什么三頭六臂,奇臭無比,他的眼睛亮的驚人! 腰間還掛著一只酒葫蘆。 洛初聽到門口有了腳步聲,轉(zhuǎn)身看去,就對上了這位老者,誰知這位老者當(dāng)看到洛初的時候卻是面露驚詫之色! 洛初皺眉,將老者請了進(jìn)來,誰知道老者卻是緊緊的盯著他看,面色那是變了又變,最后古怪不已,洛初疑惑。 “早就聽說玄真子老先生的大名,久仰久仰,只是不知道老先生這般晚來到這里有何要事?”洛初疑惑問道,誰知玄真子卻是看了看他的臉搖了搖頭,驚嘆一聲。 “老夫活了這么多年還從未看到過面相如此清奇之人,怪不得,怪不得能與那個小女娃成為夫婦,天命??!”老者摸著胡子,贊嘆的說道,眼中全是驚嘆。 洛初聽到這里,皺了皺眉,他聽不懂老先生的話,卻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那玄真子話語之中的小女娃三個字,還有夫妻二字。 “老先生認(rèn)識內(nèi)子?”指的就是明昭。 “前幾年在夏恒的時候曾有緣見過一面,當(dāng)時老夫就看那小女娃面向奇貴,蘊(yùn)含煞氣,身上的戾氣頗重,并且奇怪的是老夫并看不清她的命格,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但是老夫卻在她的面相上看到了紫微的跡象。 若是以后能走上正途,那么此女前途不可限量,若是誤入歧途,那么天下都會因此女而動亂。 且老夫此次夜觀天象,忽而發(fā)現(xiàn)紫微星異常,所以就深夜來了這里,還請勿要見怪才是?!毙孀诱f道,洛初卻是眼中一亮。 “還請老先生助晚輩一臂之力!”洛初趕緊的將玄真子請到了內(nèi)室,這間屋子還是那般的喜慶,滿屋子的紅色,前方是一張大紅色的床,同樣顏色的紗簾輕輕垂下,竹妃前去掀開簾子,終于是露出了倆面的女子。 當(dāng)看到那血淚的一瞬間,玄真子一直都是笑瞇瞇的臉,猛然就是一變,最后極其難看的又極其復(fù)雜的看了深深的看了洛初一眼,沉默的走到了床邊。 “冒犯了?!闭f了一句之后,玄真子就伸出手去扒開了女子的眼睛,心中已然確定了幾分,又忽然看到女子脖頸上垂落在枕頭之上的血玉,玄真子直接拿起來看了一眼,將那血玉在女子的眼角旁輕輕一沾,果然,下一刻那血玉就慢慢的綻放出來耀眼的光芒! 玄真子連忙將那血玉之上還未吸收進(jìn)去的血給擦拭掉,那血玉才漸漸的失去了光芒。 看到這里,玄真子的臉色真的是沉重極了。 “老先生?”洛初出聲問道,玄真子看了看那個女子,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英俊的男子,臉色并沒有絲毫的緩和。 沉吟了半晌,老先生看著洛初,忽而嘆了一口氣:“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的?!?/br> 洛初聽不懂他的話,但是他知道,玄真子所說的話,與他以及明昭都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系。 半個時辰之后,太子府中秘密來了一人。 “草民參見皇上?!毙孀訉χ实垡话?,皇子則是趕緊的阻止玄真子參拜。 “先生多禮了。” “不知先生深夜來此有何要事?”皇帝看著玄真子,半個多時辰之前,太子府忽然有人傳信到皇宮之中,說是玄真子來訪,想要求見他一面,他雖然身為皇帝,但是與玄真子還有夏恒的那位虛無大師相比,他自認(rèn)為差的遠(yuǎn)了。 “皇上,草民也不拐彎了,草民只想問皇上,皇上是否知道異族之人?不,應(yīng)該問皇上是否了解異族之人?”玄真子的話一出,皇帝的臉悠然一僵,看著玄真子的眼睛漫上了防備警戒。 “先生說的,朕,并不知曉,不過這異族之人朕倒是聽說過?!被实廴绱苏f道,而玄真子看著他看著洛初搖了搖頭。 “皇上,明昭女娃乃是前丞相明賜之后,而皇上與明賜相交好,想來皇上也是知曉丞相明賜的身份吧?!?/br> “先生到底想要說什么?”皇帝沉聲問道,一雙眸子利芒綻放,一旁的洛初疑惑的看著這兩人的對話,現(xiàn)在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被慢慢揭開了。 “丞相明賜乃是天之國之人,明昭女娃也是天之國之人,女娃命格特殊,從前不清不楚,但是現(xiàn)在情脈一線卻是清清楚楚,明賜難道沒有與皇上說過,他的后代將也會嫁給……” “先生,請慎言!”皇帝忽然止住了玄真子的話,玄真子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那坐在一旁的洛初,忽而笑了。 “皇上,是福是禍,躲不躲得過那終究還的看命。”玄真子說道,皇帝深沉的看了玄真子一眼,又看了一眼洛初,自己的兒子。 “難道皇上不是等待這一天等待了許久嗎?現(xiàn)在天象已經(jīng)變了,這個天下遲早是要亂的。” “先生休要胡說!”皇帝還是喝止,然而玄真子輕輕一笑,吐出了讓皇帝還有洛初都震住的話。 “皇上,草民也是異族人?!?/br> 異族人?也是異族人?! 聽到此話,父子倆都被狠狠的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玄真子,然而玄真子一笑過后,那眸色竟是在兩人驚詫的目光之中,變成了墨綠色! 墨綠色!墨綠色的眸子! “皇上,草民乃是巫之國的人?!?/br> 巫之國的人。 皇帝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老者,這個人在幾十年前與那位虛無大師曾經(jīng)做過名動天下的事情,他們聯(lián)手換了天下太平的幾十年! “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情?”洛初忍不住問了出來,皇帝看了洛初一眼,又看了那個玄真子一眼,動了動嘴猶豫了半晌,終是嘆了一口氣緩緩說了出來。 “初兒,這也是朕上次要與你說的事情,明昭是異族人,朕,早就知曉了,但是她的身份特殊,乃是天之國皇室最純正的血脈?!闭f到這里,皇帝看了一眼洛初,洛初有些疑惑的看著皇帝,看他作甚? “初兒,你可知在那三國之中流傳著一件事情?明昭乃是天女,天女是有著鳳命之人,有鳳命的人只能嫁給帝王,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br> 有鳳命的人只能嫁給帝王,那么他……?洛初一瞬間抬頭緊緊的盯著皇帝,只見皇帝點點頭,看著他。 “這就是我要與你說的秘密,關(guān)于南楚的秘密。你可還記得我們南楚那位偉大的祖先?就是那位差點統(tǒng)一了天下的祖先,他,就是從那里來的人,祖祖輩輩,一輩接著一輩下來,原本以為南楚也就這樣了,祖先的血脈再也不會有覺醒,但是你娘的出現(xiàn)則是喚醒了你身體里的純正的血脈。 初兒,你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你的身體里有著完完全全的異族人的血脈。” 他們的話讓得洛初越聽越糊涂,但同時也是越聽越清醒,從沒有一刻,洛初是如此清醒的。 淡漠的看著皇帝,“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這句話真可謂是一下子就問住了兩個人,皇帝看著他,又看了一眼玄真子。 玄真子摸了摸胡子,瞇了瞇眼睛。 “所以,你們早晚都會回去?!?/br> “若是不呢?”洛初說道。 “那你們給這邊帶來的就只有滅頂之災(zāi),尤其是明昭女娃,明賜將她留在這里定然是有著他的用意,就說她的命格,到時候她都會成為各方勢力爭搶的對象,到時候誰也護(hù)不住她,包括你在內(nèi),殿下!”玄真子最后兩個字加重了語音,就是在提醒著洛初,他們在面對著對面的那些勢力時,他們什么都不是,因為他們這邊只是普通人,并沒有像是那邊的一些人一樣,身上有著解釋不清楚的能力。 上天是不公平的,就像是這人,每個出生的人就有著自己的等級差別,面對著等級階梯,而他們這邊的人面對的就相當(dāng)于像是這種尷尬的境地。 而他們面臨的地位的差別,是那天生的,來自于神的眷顧,還有偏心的問題。 直白的說,異能之人,就是來自那邊! 洛初的眸色瞬間變得幽深幽深,他,現(xiàn)在面臨的就是無法保護(hù)女子的境地,而他此生最想保護(hù)的就是那個女子! “殿下,您可知,明昭女娃為何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這種狀況?是血淚還有昏迷嗎? “那是因為她的命格變了,走上了她該走的道路,所以該找上來的漸漸的都會找上來,而她面臨的就是也必須要走上屬于她的新道路。 這里她已經(jīng)留不了多久了,她的血脈已經(jīng)開始覺醒了,真正的異族人一旦血脈開始覺醒,那么這邊就已經(jīng)容納不了異族人了,尤其是血脈純正的異族之人,反應(yīng)更是強(qiáng)烈?!毙孀诱f道,其實玄真子的話真的是很難讓人接受。 這根本就是普通人所想象不到的事情!充滿了玄幻之色! 然而現(xiàn)在這卻是成為了真的! 讓人不得不接受! “可為何我沒有這等反應(yīng)?”洛初問道,玄真子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這個老夫也不知道,也許是血脈不同的關(guān)系也說不定。”玄真子說道。 洛初看著他,看了一眼皇帝:“那么皇后還有洛蕭……” 他的母親乃是木家之女,既然他的母親是異族之人,那么皇后應(yīng)該也是,洛蕭應(yīng)該就和他一模一樣了才是。 沒想到聽到洛初的話,皇帝卻是一生嗤笑,臉上出現(xiàn)嘲諷。 “就憑她?一個旁支血脈罷了,跟正經(jīng)的嫡系還差了點,沾了點邊就想稱霸南楚,還與那邊的人聯(lián)系上了,這么多年來沒有動她,只是不想打草驚蛇而已,卻不想將他們的膽子給養(yǎng)肥了。”皇帝的眼中泛著輕蔑,他一個父親、一個夫君,但是他更是一名帝王! 洛初等也聽明白了,原來那位木皇后竟是從許久以前就有了這等的野心,真是可怕的一個女人。 今日明昭的事情竟然也是與她有關(guān),她可不會那么好心的把明昭召喚過去單單只是見個面而已,可是皇后到底做了什么,使得明昭突然變成這個模樣?這一瞬間,洛初想到了明昭手背上的傷口,血脈覺醒,是不是與那個傷口也有關(guān)系? “剛剛老夫見了女娃脖子上掛的血玉,那血玉乃是回到那邊的媒介之物,剛剛老夫用那塊血玉試了試,首先這個女娃是異族人沒錯,其次這個女娃的血脈差不多要全部覺醒了,這只不過是一個時機(jī)亦或者是時間的問題?!毙孀诱f道。 這時候皇帝從懷中拿出一物,也是一塊玉,但卻是白色的,純白色的玉,上面雕刻這古老的花紋,不過仔細(xì)看去就能夠看到一個隱隱約約的洛字在其中。 洛初接過這塊小玉牌,看了皇帝一眼,皇帝看著那塊玉牌緩聲說道:“既然南楚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這塊玉牌也應(yīng)該交給你了,朕,也不知道這塊玉牌到底代表著什么,不過它應(yīng)該也和明昭的那一塊有著同樣的作用?!被实劭粗菈K玉牌,隨即就站起了身。 “你是太子,這個南楚將來也會是你的,要怎么樣也隨你,朕不干預(yù),不過若是有需要朕的地方,就來尋朕。”說罷,皇帝嘆了一聲,看了一眼自己出色的兒子,轉(zhuǎn)身離去。